当我听说中国独裁者江泽民将要拜访德国时,我决定到德国带给他及全世界一个重要的讯息。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因为我的工作很忙,而且我请的是无薪假。我是一位在美国电信公司工作的系统工程师,但我去德国有两个原因:
(1)已有上百万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无理的迫害,并有至少上千人被酷刑虐待致死。他们连说句“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被迫害的。”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了。这使我无法违背我的良知不去为他们说句公道话。
(2)自由世界不应该只忙着跟中国做生意。道德的尊严及规范也应该同时受到重视及平等对待。我很清楚若没有自由世界的牵制,中国就会发展成以恐怖主义及纳粹主义为首的国家。那样会伤害世上的每个人。
于是,我决定到德国给江氏及全世界一个讯息:“中国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基本人权应该和商业关系一样受到保护。”
爱德隆饭店
我于2002年4月7日抵达柏林。我们得到一个可以在江泽民下榻的爱德隆饭店外围开放区域和平请愿的许可。江泽民从中国带来了约150名安全人员。我们用了两个气球挂了一个横福,上面只写着“真、善、忍”,离地面约30英尺的高度。但这引起江氏一伙的不悦,强迫德国警察拿走我们的横幅。德国警察无法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挂横幅是违法的,只坦白地说因为他们的“客人”不喜欢我们的横幅,他们必须拿走。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决定加入其他学员住进爱德隆饭店。事实上我们除了外套上有法轮功字样之外,没有准备其他任何东西,我们想要用自然及和平的方式传递我们的讯息。
然而,次日(四月八日)清晨,当江氏准备离开饭店时,警察开始在大厅清场,任何一个观光客都不准在大厅停留。稍后,我听到一位学员从远处向经过的江泽民大声地说:“法轮大法好,江泽民停止迫害法轮功。”
强制驱离爱德隆旅馆
下午我回到旅馆,数位人士告诉我,安全警卫要求他们在四小时之内不准离开房间。我说:“胡说!我们是合法的客人,他们凭什么限制我们?”
因此我到旅馆大厅看看是怎么回事,显然是江(泽民)预定会见当地的客人。我询问旅馆的服务人员是否可使用网际网路并被告以因为某些人正在使用所以要等半个小时。我在柜台、礼品店及展示间等区域走动(当时我并未穿着任何写着“法轮功”字样的衣服),德国警察来了二次并要求我回到房间,我告诉他们正在等着使用网际网路,而且想要逛逛礼品店。
第三次是一位中国警察和德国警察一起过来,没有任何说明,这位中国警察只是大声地用中文对我说:“如果你不离开,我要打你,你这个讨厌的人。”我向他微笑并告诉德国警察这位中国警察粗鲁地以脏话侮辱我。更多的中国警察来了,他们用德语说了一阵子,我听不懂。在此同时,我试着向他们解释,他们不应侮辱我。后来一位德国警察告诉我,我在大厅太大声,他们强制要求我离开。我知道这只是个藉口,因为他们比我更大声,特别是中国警察的声音。但他们抓着我的双臂,并将我推出旅馆的一个后门,那时约下午四点。
我被迫站在凛冷的街道上,没有外套也没有护照。我打电话向美国大使馆讲述这件事(我是一位美国公民),一位在大使馆的人(史蒂夫)告诉我,我有权进入旅馆取我的大衣及护照。因此我试着回到旅馆,但警察不让我进去,而且大多数时候不以英文和我交谈(中国警察认得我)。最后,另一位警察(联邦官员)告诉我站在街角,他会让我在晚上八点江(泽民)的行程结束后拿到我的护照。
我在街上感到很冷,一位学员借我一件大衣(有着法轮功的字样),我决定照联邦官员告诉我的话站在街角,并静默地抗议。
禁止黄颜色
众所周知在德国,个人以小型的展版横幅进行请愿是被允许的,而且不必申请许可。所以在许多情况下,我们在路边等待江车队经过时打出横幅。我没有横幅,仅穿着黄色外套( 上有“法轮功”字样),但是这样的穿着却不被允许在路上走动,为了遮掩我必须再加上另外一件外套,而当江的车队经过时我再脱掉。尽管如此,我仍然多次被警察盯上并拦下检查我的护照。
听说江告诉德国总理,此行他不喜欢看到法轮功的黄色横幅与衣服。所以一些当地的警员直接告诉我们基于安全理由,黄色在此是被禁止的。
中国学生团
当地的中国领事馆找来一批学生在江下榻的饭店外当欢迎队。他们乘坐一辆巴士并由两名领事馆人员陪同。
我们以横幅形成了另一小组,这样江泽民看到红旗时也会看到黄色横幅,除非他有滤色镜罩住眼睛。
我们很轻易的就看出警察偏袒中国学生团,并企图遮掩我们的行动。尽管当时相当拥挤,我们尽力地将自己由学生团中区隔开以维持我们一贯和平的本质,我们站在那高唱“法轮大法好!”,我们始终保持我们的平和,而且我们的讯息已被清清楚楚听到了。
2002年5月5日译自英文圆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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