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小时候我开车到了科隆。因为市政厅下午不上班,我决定不去熟人那里过夜,这六天每天下午找市政厅,找到后进入在车上不吃不喝状态学法、过夜,这样可以整夜不必找厕所。第二天7:00在到市政厅洗漱。8:00开始拜访第一市长和新闻处。这样省下很多时间学法,也不必占用上午工作时间去找路问路、赶时间。虽然后来大魔头改变日程,不去这两个城市了,我却不觉得那两天正法修炼是虚度的。过程中我在加油站遇到了中国旅游团;在找媒体的途中路过科隆大教堂时碰到了些国内刚来的学生。在杜塞尔多夫市,市政府新闻处提醒我这事儿找州长最管用,因为他必须迎送这种级别的来访。他还为我画了图,给了我当地媒体清单,这清单还专门免费赠送我,对别人是要钱的,他表示要到大法网页学功和了解详细的法轮功其他信息。他还问杜塞尔多夫有没有炼功的地方。
尤其是走向州府、市府的那段路,一股正念由然而升,“戏台为法摆”我想到的就这一句话。我觉得这句话能够我享用一生,它涵概了“论语”的全部,非常殊胜。
面前这一切,谁知道呢,没准儿这大厦,这里的生命都是为我今天讲真相而在久远前就安排好的修我的配角和戏台呢。每当我走近一个大厦,我想到的就是在江泽民到来之前让他们知道江泽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主角,他们是配角,这样一想,仿佛那大厦是为我盖,复印机是为我备的,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戏台为法摆、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三句是我那几天的法宝,默念着她,我能乐呵呵的不必预约直入我要谈的主题,而且每个话题和导向必由我主控,市政厅、报社和警察局,我每到一处都是告诉他们我要见第一市长、我要见报社总编、我要见警察局长。他们都问:你有预约吗?必须提前一周预约才行啊。我说:没有时间了,这是紧急情况,下一周中国的江泽民要访问你们这里,我就是为这事儿开车9个小时,夜里睡在车里,就是要来告诉您它是怎样迫害信仰自由的,他是怎样一个暴君,然后我送给他们一本英语《见证》,每页用几句话介绍见证图片,问他们如果想留一份国际大赦组织对呼吁制止江泽民开枪令的公开信,您可以复印,我只有一份原件,他们都是马上复印。个别时候虽然没见到第一号头头,但接待者也听了真相,也许诺转交。很多时候,几个同屋的人也停下手中的活儿过来听我讲,这不是意义更大吗?
这两天做下来,感到自从去年10月份,正法修炼转向救可贵的中国人后,自己认为:这明慧网已说明了,这关系到整个正法进程,那么我就放弃了一切重新组队长途步行找政界媒界讲真相的打算,几乎不再做任何一级政府了,而从去年10月到现在总有事情“偶然”和“自然而然”地告诉我找政界、媒界和警界众生是何等的不可忽视。
媒界对法轮功真相了解了才会在报上作出公正的评说,我们不控制文字跳跃到纸上,旧势力就会控制文字这种物质跳到报上放毒。
有时候回想起来真感觉一停下来长途步行自己就停下向各界讲真相。到头来,自己碰到的中国人反到更少了。而每次出去步行时找各界讲真相的途中或在市政府总能碰到中国代表团,他们要么参观、要么拍照留念。虽然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关系,但那时总是感觉是师父安排华人尽量碰到大法弟子。好象是我为了救可贵的中国人而停止了向各级政府讲真相时,我反倒失去了与中国代表团面对面的机会。虽然其中去了几个博览会,但总觉得缺点儿什麽。直到这次听说大魔头要去第一期公布的参观点,西门子总部,大众汽车总部、奔驰汽车总部,我才心中大叫一声“工商界!”原来是魔头死死维系的命脉,意义全在此。去年12月底我们就知道做工商界重要,但我没有做德国工商界,知道重要,但不知道如此重要,看看,凡事儿没有偶然的,你不去,大魔头就直冲而去,这不也是旧势力安排的吗?旧势力和魔头迫害大法弟子的能量靠什么补充,不就是靠工商界的财源吗?德国工商界也是影响中国合作伙伴和姐妹城市市政府的重要一环。
假如我们在大魔头来之前透过媒体透过报章这些为大法而铺垫的人类文字、影视声像按照人间戏台的主角的指挥来讲真相,媒体不就影响了工商界吗,要知道大众汽车总部的门卫再严禁拜访,那总裁也不能不读当地的报纸啊,这一次真的切身意识到了向工商界讲真相的重要时,同时也感觉到了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
四天走完5个城市
当我向科隆、杜塞尔多夫市讲完真相后,得知魔头泛毒的城市日程又变了,于是复活节5天一过马上去哥斯拉、沃夫斯堡、汉诺威、德累斯顿、麦森,这之前我均与有关学员约好,没人去,我才去。过程中也和有关学员信息交流。
我想,我可能讲真相状态最好、没有人念的发挥好的城市就是沃夫斯堡市,当地第一大报大副彩照报道了公正的法轮功真相。题目是:江泽民是个杀人犯,一个中国女士要在江来访大众汽车总部市举出真善忍横幅。报道大意是:“江泽民最怕这三个字,最恨这三个字,江泽民以其暴政的特长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数、滥抓人数、滥杀人数、一位中国女士以极大的勇气去年长途步行,今天又来到这里告诉人们这一切......”等等,整个报道不象以前那样用记者的话,不用我们的话,这是却是全用我的话,还加了以“极大的勇气”,还选用了波斯顿学员送给的英语“见证”上一幅证明天安门警察拖打炼第五套功法学员的照片。
第二天我如约去警察局,第一把手和一个便衣警员早已拿着报纸和印着我彩色照片的报道微笑着等候着了,我告诉他们我不断引用的五个例子,每个人都有权了解真相,知道真相后,你们怎么做,那是你们自己决定,在中国这位下星期要访问本市的暴君指使警察迫害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用车条插入男学员的阴茎;他们用刀子插入学员的肛门搅动:他们用大粪水灌入绝食学员的口内,外加王丽萱和马三家18个女学员的惨案。他们做得,我为什么说不得。他们听了都感到震惊,我说:就是因为法轮功学员信真善忍;不放弃信仰,谁说不炼了,不信了?马上放人,谁坚信,得到的就是这些迫害。谁说真话就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这就是中国。
德国警察强调了他们的规定,我说,你们不了解法轮功学员,他们信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全世界的警察都说:这是最好合作的示威团体,与法轮功学员合作,警察最省心。最后他们给了我名片,让我有事找一把手联系。复印了大赦组织的信,为我复印了当天报纸。后来我才知道,9.11后警察批准任何事都要见到人,面谈后再定。
从这次拜访七个城市的政界、媒界和警界人们都说我们早知道江泽民是一个独裁暴君,象当年的东德、象当年的苏联。
这是我这次7城市讲真相之行听到最多的市民和官员的话。同时我也看到许多人非常愿意听这个马上来访者在自己国家干了什么坏事儿。这时来讲真相他们非常支持,许多部门提供了很多信息。
每个人都在听法轮功真相时有一个壳,破这个壳唯一的方法就是学法,但前提是:你是否动真念想救他,那么大法就会告诉你很多新智慧。
正法不是常人迫害人后的谈判
事实证明某些讲真相的场合,不必很多人会谈,很紧张,那反而谈不好,讲不清,要用慈悲打动人,就真是时时为救众生想办法而着急。用真心打动人最好是一个人,单独一个女士往那儿站,就更能静静地善解一切紧张场面,这善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出奇制胜。
大魔头走后才感到找政府讲真相是不可在救中国人时忽视的。
其实这都是事后悟到的,这一周修到这儿之前真的还没意识到,在救可贵的中国人的同时,我们尤其是我自己忽视了找德国各界政府,而当认识到这一点时,早已是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也许这就是修炼的真正的苦,当你知道那件事应该怎么做更好时,那件事已经不会再有了,只能是把它写出告诉别人,提大家一个醒,告诫自己,以后做得更好。这就是修。这个过程比结果更能使自己感到学法的重要与严肃,体会到宇宙大法的威力和大法弟子是人间戏台的主角感。
沃夫斯堡市讲真相是无求而自得最实在的一次,接下来的好象每到一个城市向媒体讲真相时,都是多了点儿人念,一定要沃夫斯堡市报道的媒体效应再现,后来就再没出现媒体欢迎采访的场面。我感到,人的念一出来,那事儿就办不成,那个结果就没了,那个真相讲得就不深入细致,讲也不是真为众生得救着急的心、慈悲的心,而是为媒体效应而执著的心。
还有一点体会是人念一出来,就是碰到戏台为法摆的局面也会错过,失之交臂,5分钟后反应过来,那已是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的历史了。比如:在德累斯顿,第一大报社讲真相时,一推门正好六七个总编、主编正在开周末碰头会,我的人念马上让我退出来了。其实正念强的话,那才是戏台为法摆的众编辑等着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到来。机会不抓住,就只能给秘书小姐一人讲真相了。事后感到正念不足时还不如在车上学法,否则搞出来的都是走过场。正象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所说:“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
我人念一强,邪恶就能把很多救众生讲真相的机会从我手中夺走吧。汉诺威市所在州的州长和德累斯顿市所在州的州长办公室的接待人员都特别认真听讲真相,特别是德累斯顿所在州的州长办公室的那位女士,非常认真地提了许多问题,并说一定转交给这个本就会英文的州长英语的“见证”。还说一定把我讲的真相书面写给州长。
后来我真看到报纸都说这两个州长迎送魔头,其中我看到德累斯顿所在州州长站在魔头边上的表情,没准儿他读了英语见证后,已把他接待魔头前内心的物质场变了。
德国人对我说,江泽民走后德国总理欢迎的俄罗斯总统普京正好形成鲜明对比,对普京的欢迎和接待是发自内心的、友好的;而江泽民是自带欢迎团摇旗呐喊。没有象对普京那样非常友好的场面报道。
我想“戏台为法摆”的含义也许不是大法弟子做成了什么或没做成什么,而是做某个项目的整个过程中我们每个人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修出更强的正念,修掉更多的人的观念,看清自己与修得好的弟子在学法上的差距。修炼不是给人看的,本质的改变才是真的!!!
我不经过这次修炼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差距在哪儿,这才是修。同时我感到,只要自己心和正念差不多到一定状态时,总有一件与这状态相符的事出现,然后也总有一件超出这状态的事儿让我修得好苦,让我自己感叹还不行,让我高兴不起来。这时候就只感到唯有学法。
当然旧势力是见缝插针的找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比如学法走神儿,很可能就是正念关键时被杂念,人念贯串了的原因。现在回想一下就如法上说的这空间的粒子都是贯穿,那不学法和学法走神的颗粒组成时,就肯定思想中没大法的贯穿,都是变异的人念贯穿。
反思德国这次活动向政府媒体警察局和德国人民讲真相,才是这次正法修炼的特殊意义。他们是那样愿意在这样的关口接待你,听你讲,无论政界,媒界,警界的第一把手或众生都马上放下手中的事,听你讲真相,即便是派代表,那也是众生,他们也愿意在无预约的情况下听你讲,而且过程中也没有少碰到可贵的中国人在途中。
当你只想到告诉人们下周访问的暴君独裁者是怎样在中国迫害信仰自由时,那时候你的物质场就特别的出乎意外。
当你坚信你己经使那个州长,市长,媒体,警察,以一个了解暴君丑恶嘴脸的变化了的场迎接它时,你会感到大法的威力。当你人念一出时,这一切又都被杂念淹没了。这时候我就停下来,宁愿不去做了,就只有学法。
哥斯拉的警察一把手,非常认真地听我讲完真相后,问我你真的没有其它意图吗?连问了好几遍,最后走时又问了一遍。我说:我就想让你知道它是怎样迫害信仰自由的。下星期你自己决定你该怎么做。一个没有正义的地方,是对其它有正义的地方的威胁,中国不允许讲真相,在那里报刊,电视,广播全是谎言。所以我去年两个月从巴黎步行走到德国海德堡,为揭露邪恶,今天又为这个开车七,八个小时,累了在车上睡会儿,就为告诉您真相,于是就把最残酷的五个案例讲给他。
所到之处不求结果就有意外的结果,求结果就没结果。修炼真的很有学问,修无止境。「导航」和「佛罗里达讲法」成了这次行程的唯一法宝。原来在博览会讲真相,总有一种出发前盼“快点到下一周的今天吧”的念头,那是一种很不正的完成这事就完了的人的念头,这次我没有,因为我这次从下午往后的时间全是看“导航”,而且这次是刚从日内瓦交流回来,知道了原来那些盼博览会快完的心,是求结果,太重结果,求写报道的结果,都是人的念,某件事一做就成,一修就步步顺心,那还修什么,就是要在这个难中看自心怎么动,是否金刚不破。
德国反思
你说欧洲难吧,赵明以他的超常承受,为爱尔兰政府和人民带来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荷兰的学员两年前就三个人,但他们却能使女王为反迫害献计献策,他们却能使荷兰外交部长公开宣布因中国镇压法轮功而撤消访问香港和中国的日程,以示抗议。这都是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做得正。这才是主角在这场戏中的作用,意义。
如果我们做得正,做得好,学法真精进,德国政府也许会拒绝邀请魔头,至少也会说,法轮功示威抗议的是你江泽民,我们德国政府也没办法,这里不是中国,法轮功愿意怎么做是他们的事。连这起码的公正都说不出,真的问题严重。
读了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感到师父在上述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前,让我们读到此文,肯定是有特殊用意的,同时也感到了德国复杂,虽然向内找,但时间已找不回来,加之德国的特殊几个历史事件,也不那么简单,它们都像一个大盖子,使想突破者突不破,真的不知如何溶入世界大法弟子整体正法修炼的步伐。
有时候都感到与旧势力公开对话非常有用,能非常直接地识破和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比如师父让我们近处发正念,而旧势力这次利用德国这个人间的配角居然把主角挡在远距离之外,不让主角铲除魔首。当然肯定自己有不正处,才能使旧势力钻空子,那么怎么修出这一层,突破这个间隔呢?在德国起诉魔头是一个好的开端吗?请各位同修与我们交流。
面对邪恶毒害的中国人,反复讲最残酷的例子就行
这是在向中国人讲真相时不断学“佛罗里达讲法”和给圆明网的信的最深体会。当然这次读了“北美巡回讲法”,更觉得对某些信真话的底线很底的华人,讲高了,效果反而不好。我现在到哪儿都用那五个最残酷的案例,对方都特别震惊。
以法为师,只要对众生负责,有利,就去大胆的做
一次在博览会讲了六天真相,第五天只剩我一个学员时,我已听到许多华人说,你们为什么老追我们呀,在法国追我们,在英国追我们,在洛杉矶追我们,你们累不累呀?于是我反复学“佛罗里达讲法”,最后决定向800多个华人发“抓紧时间救可贵的中国人”这一明慧编辑部文章,大陆展台有二十几个台不收,我就发香港台,台湾台,最后一天大陆台反正要去邻台,串门、聊天,当然也有80多个大陆展台,还是收下了。于是我听到全场各处响起了此伏彼起的朗诵声:“抓紧时间救可贵的中国人”。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一个学员说,一个会英语的德国警察流泪了,另一个学员说,他不断地向警察讲真相,德国警察双手再碰他时,警察的手是发抖的。
这都说明德国警察并不像中国警察那么邪恶,我也亲眼看到那个女警察听我讲完五个残酷迫害实例后,马上就变了,开始还蛮横想收我的车钥匙,后来我一喊师父,就见她请示他们头儿回来,就象变了忘了一样,不再提车钥匙的事儿,只听讲真相,还主动说,马上会还给你们护照,仅仅是检查一下。我的横幅被收走四次,每次都因讲真相而使警察态度大变还给我。我坚信:这就是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正法实修过程。
还有几次警察来检查我后车箱,我乐呵呵地对他们说:这已经是第三次检查了,结果一讲真相,他们就不检查了。
有时候想想这次旧势力也没得到什么呀,反倒使我们以一当十修得更明白,救度的众生更多,没这次旧势力捣乱,哪有那么多警察亲眼见到我们的善行善举,没有这一周的正法修炼,我们也不可能明白好多法理,也不会得到那么多媒体公正的报导。魔头的言行表演,这次德国政界,媒界,警界全了解了它是怎样的丑恶嘴脸。这不是一饱眼福,一举多得吗?这一切都为我们窒息邪恶提供了实据。同时警察们的嘴可没上锁,他们还会去一传十,十传百,
那位被中国特工掐住喉咙的女学员,虽然被七,八个德国警察带到了谈话办公室,待她讲完真相后,警察和翻译眼圈内都含著泪。他们说,你走吧,你们集体申请地点就在近处。写到这里,我才突然明白:德累斯顿是派了760名警察,但从学员慈悲善举中恰恰改变了至少760个被邪恶控制、蒙蔽的物质场,这才是法正人心的过程的意义所在。
谢谢大家给我这样的时间,写稿过程的本身也是修,也是悟。这个过程远比完稿本身更有意义,这就是常人与修炼人写发言稿的区别。
经常与旧势力对话,能全盘否定其安排
这次来波士顿,我没想到第二天就能拿到签证,这真是戏台为法摆,看你怎么演好主角。我与旧势力对话,“你不给我签证,不让我去美国交流,我会把起诉你利用邪恶迫害法的状子写得更好,你想怎么办,你看著办吧。”同时,我向美国签证处,发出两次书面讲真相的超短信,你不让我去,我也向使馆众生讲完了法轮功的“真,善,忍”是怎么回事,去与不去对我已不重要了。因为起诉的事有效期一个月,没时间了。在不报希望中等待,因规定9.11后,10天至六周前提出申请,才有可能批准。结果第二天,领馆就批了签证。这次我又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是啊,我们连旧势力的演化,变幻都识不破,我们怎么能达到师父的要求呢。
每当和别的学员议论另一个学员时,我也和旧势力对话,“你又看到什么了,我们做得不好,你又有漏可钻了?我知道两人都应该直接向那个人去当面指出来。”
每当读法犯困时,我也迷迷糊糊很困很困,但一根筋很清醒地和旧势力对话:你是不是又在上面笑话,我不精进了?这时就能有另一面不受旧势力制约。
再就是一有空,就把讲法录音或录像打开,不给旧势力空间。
不读法时,很累时,我经常这样,一次采取这种方法,听到师父讲:“能吃苦中之苦,这种人很难找”,腾一下我就站起来,明白了很多累的原因。很难找,那我就力争做那个很难找的吧。
其实德国正法修炼中的许多疑难问题,只要在法理上,很正地与旧势力对话也能破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特此将这些经验与大家交流,真心想告诉功友,有宇宙大法在手,特别是有“北美巡回讲法”在手,在读的基础上,向旧势力发问,向旧势力发出最正的质问。很多旧势力演化的人间障碍,戏中的配角搞得迷惑主角的枝节矛盾,主角与主角的枝节矛盾等等,诸如当前发生的大大小小问题,哪怕疑难问题,都能在对话对程中,在义正词严的质问后破疑!
法正,法是金刚不破的,学法后的正气与你发出的质问令邪恶者胆寒。
这样无论第二者,第三者说你什么,你都知道什么是以法为师。识破旧势力的演化标准,演化目的,因为旧势力已经很不纯、很不正了,甚至很邪恶了,通过对话,是很容易戳穿它的。
加在与旧势力对话的后面的话--
就在我飞波士顿之前,我在那位在魔头面前反复喊“法轮大法好”“修真善忍无罪”“江泽民形神全灭”三个口号的女学员家里,看到她那个三岁的心肝宝贝儿子被一种奇怪的烂疮折磨著,流着黄水,也许是因为这是她的弱点,在这病面前她没喊师父,动了人的念,旧势力动不了她,所以找她有漏的地方下手,她在儿子的病上显然没识破旧势力变著花样演化来迫害大法弟子的正信,干扰正念。加上公司业务忙,没时间正点发正念,炼功,学法比别人少了,现在旧势力已经坏到这样了,这不是变相的用王丽萱的儿子来要胁母亲吗?你学法就能对话,揭穿它,铲除它。就能做到另一种走出生死,金刚不破。修炼严肃,你哪儿弱,旧势力就演化出最能功破这个弱点的东西来进攻你。
(波斯顿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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