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善及觉醒

  • “法轮功学员比任何一个党员都强”

    湖南省祁东县一些单位今年“七一”发展新党员、评定党员是否合格时以是否是法轮功学员为标准,凡是法轮功学员一律不能入党,一概是不合格党员。而只要你没有练法轮功,你再违法乱纪、贪污腐败你都可以是个合格党员。根本就不讲党员标准,不讲实事求是。
  • 放羊村民得法 炼功点设在村长家

    我们地区有位40多岁村民放羊,看见大法标语不认识,问别人“这写的什么”。人家告诉他是“全球公审江泽民”,还有“法轮大法好”。傍晚回家一掏兜,药在兜里忘吃了。他腰间盘突出、骨质增生,每日四次药必须按时吃,不吃就疼得受不了,今天没吃,腰还没疼。
  • 一家默念大法好 解难消灾得福报

    在内蒙古通辽市双泡子乡,今年72岁的于老汉,在村上当了十几年的书记,是一名老党员。身患食道癌,吃饭噎、咯血、后背痛,最后只能用流食维持。于老汉2003大年三十从医院回家时,儿女们都偷偷的给老人预备后事。于老书记的一个远房亲属告诉他法轮功真象后,他真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结果奇迹出现了。
  • 马姐全家得法得福

    马姐夫妻俩双双都下了岗,为了生存在江南岸开了一家粉面馆。一天,来往的食客谈到病痛所带来的人生痛苦时,街坊黄姐的儿子对马姐说:“我母亲原来身体很不好,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好了。”
  • 五岁小男孩乙肝症状消失

    汪旺是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今年五岁了,是家里的一个独苗苗。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视他为“掌上明珠”。可在旺旺三岁那年他得了乙肝病。检查结果出来后,旺旺的家人急得不得了,给他看病抓药花了不少钱也不见好。
  • “为啥不给我传单”

    2004年7月21日,一大法弟子下乡办事,屯里一群人围着电线杆上贴的大法真象议论纷纷:“法轮大法坚不可摧,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大法弟子闻声便停下来。
  • 大连市开发区警察:我也想做李老师的弟子

    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太,没有生活来源,家里被洗劫一空,她如何在以后的日子里生活?面对她一脸的难色,我开始问自己:你是在帮人,还是在害人?警察是人民的卫士,还是强盗土匪?
  • 年轻的个体厂长得法记

    吉林某地的一位年轻的个体厂长萧天(化名),个人拥有固定资产近百万元,为人正直、善良、精明、豪爽,在当地小有名气,因妻子学大法而得知大法真象。几年来通过看到自己妻子因学大法身心受益的巨大变化,周围大法弟子良好的言行,加之大法所展现给他的种种神迹,使他由开始的怀疑到半信半疑,直至逐渐走到修炼中来。
  • 默念“法轮大法好”,止住流血保性命

    这是一件发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真实故事。2004年6月24日早晨,我们刚刚起床,丈夫正要上班,突然,门开了,闯进了一个20岁左右男孩,满脸都是血,等仔细一看原来是邻居孙大叔的孙子。
  • 论坛讨论记录:一个大陆高中生的看法

    我不知道,国内竟还有这样的网站,我看了一些帖子,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内幕,我不清楚这是不是被封杀的真象!我不是练习者,但我是一个看客观事实的人。刚开始我就觉得怎么在一夜之间,电视上就竞相报导法轮功这个组织,以前怎么就没听说那些骇人的听闻。当时我只是个小学生,没去多想,也没多管。
  • 大法赐福我全家

    我在内心喊着:世间竟有如此高人,这才是真正的佛法,这是我等待已久的。我封尘的心灵被洗礼、净化、升华着。于是我连夜抄写功法并照着习炼起来。奇迹出现了。我周身所有的病,心脏病、半身麻木、浑身哆嗦、血小板严重缺少、近视、散光、内斜视等刹时不知去向、一扫而光(眼镜摘掉了),从病痛中突然解放出来的感受是无法言表的。
  • 心念“大法好” 疾病不翼而飞

    我和爱人流离在外,我们住处的邻居丽霞的父亲今年63岁,得了脑血栓,半个身子偏瘫,生活不能自理,说出一个字都很难,语音不清,我和爱人给他老俩口讲真象,并告诉他心念“法轮大法好”,老人就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老人当天会说话了。
  • 石家庄恶报两例

    白桂莲,河北省武邑县人,被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劫持迫害残酷洗脑后,沦为可耻的犹大,经常说诽谤大法的话,迫害昔日同修不择手段,监视大法弟子,打小报告。今年7月20日左右突然心脏病发作,休克过去,叫救护车抢救,后暴病而亡。
  • 河北新学员:学炼大法后,糖尿病综合症消失了

    我今年六十三岁了,是2003年元月二十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修炼前我是一个有十年历史的糖尿病患者。我身上没有好受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家里的活不能干,痛苦得无法言表,真是没有活路了。2003年元月20日,正当我感到绝望时,在亲戚的辅导下学了李洪志老师的法轮大法,我因此而得救了。
  • 背诵《洪吟》顽疾消 学校师生皆称颂

    2003年春节过后,开学不久,一个星期四的上午,我在教师办公室里批改作业。小学三年级(3)班教室里一阵喧哗,忽然看见四、五个人,搀扶着一个有病的学生走進办公室。他的头在桌子上撞得咚咚响,两只手拼命在胸前抓,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