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底,我从内蒙古呼市第一看守所被转送到内蒙古武川县看守所,同时被绑架来的大法弟子还有吕昌女(57岁)、张桂兰(61岁)、李新华、孔巧云。有一天刑警队队长去了,把我们五个人叫出去站成圆圈,没有任何理由大打出手,连61岁的老人都不放过,挨个打耳光,转圈打了好几遍,最后恶警打累了才不打了,当时站岗的士兵都看见了,都说太残忍了,士兵都害怕。大法弟子张桂兰在武川非法关押了15天又送回呼市第一看守所时,在恶劣的伙食条件下,又被强行扣150元,说是交伙食费。
内蒙古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
我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多的时间里,曾被无数次加带械具,每次少则几天,多则1个月。带上械具,人失去自理能力,站不起,睡不下,坐不直,有时手铐都镶到骨头里,手肿得象馒头,最严重的一次是由于长期多次加带械具,不能自理,全身起了大小不等的疙瘩,屁股上都脱皮了,有的化脓,有的流血,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奇痒无比,骨头都痒,整夜都睡不好,在这种情况下,恶警队长张秀芳还给我加带械具九天,期间我要求打开械具清洗,或者出去检查,所领导毫无人性,不予理睬。有一次我给同修递纸条被发现,队长张秀芳强迫交500元的罚款,说如果不交钱,就带械具,啥时候交啥时开。
一个判刑一年的犯人在了解了法轮大法的真相后,深知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她帮大法弟子传阅背会的经文,管教崔英、张秀芳竟然动用了看守所从未给女犯加带的械具(双手背铐、双膝下跪、双脚带脚镣、手铐、脚镣用铁丝最短距离串起来),让她带上械具从一号监室跪到四号监室,又从四号监室跪到1号监,打开每个监室门,进行人格污辱。 有的犯人都哭了,都不忍心看。恶警张秀芳竟然又对同情她的人大打出手。监室里还竟然贴着“不准打骂、体罚、虐待”等八项“承诺”,恶警队长根本做不到,对关押人员任意打骂、体罚。
在看守所绝食后遭到的迫害:
2002年3月25日我们被非法关押的八个女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其中年龄最大的61岁张桂兰,在绝食第三天遭到惨无人道的灌食。我和一位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被“穿”起来(加带械具),她被灌食两次,我被灌了三次,准备灌第四次时,我的口腔被撬得溃烂,牙齿松动,嘴角破裂,鼻子红肿,他们一看灌不成了才改为输液,第八天看守所强行搜走代金券810元(据说是转给医院用于“治疗”),把我送进了呼市第一劳改医院。进院后开始输液,接着插鼻饲管灌食,在大量吐血(有半盆之多)后仍然灌。灌了一次之后,我把鼻饲管拔了,又有一天下午连续下了四次鼻饲管,鼻孔都出血了,最后一次早晨下鼻饲管误入气管差点窒息,每次强行下鼻饲管,都把手绑在床上,鼻饲管下不进去,开始强制灌牛奶,一天灌两次,每次至少有3个女犯灌,使劲捏着鼻子,扳着下巴,用针管往里哧,由于我不配合被她们打耳光(其中有叫孙小洁、王英的女犯协助邪恶),她们用足劲捏腮帮子、掰下巴,嘴里的皮都破了,下巴脱皮后又溃烂,又灌消炎药,灌不进去,她们用针头抵着舌尖,只要我用舌头往出舔就被针扎,舌尖被扎了好多针,每吐一口都有血。有一次,她们七、八个一起灌我,我的手被绑在床上,七、八个人折腾我一个人,有的压腿、有的压肩膀、有的压肚子、有的捏鼻子,她们把针管都顶住我的上嗓皮,上嗓皮都被捅破流血了,我被她们折磨后,有一个星期下不了地,小便只能在床上,这就是劳改医院所谓的“人道主义”治疗。每天把我的手绑在床上,强行输5-6瓶液体,我不输液开始拔针头,拔了扎,他扎我拔,有时一天被扎十多针,两胳膊遍布针眼。绝食20天后开始吐,她们说吐的是胃液和胆汁,这种情况下还不放人,直到一天吐好几次,维持到28天时,被家人保回家。在一年多的非法关押中受尽折磨,由原来的体重128斤瘦至现在70斤左右,同修看到我时都认不出来了。
2002年4月25日在取保三个月出来回家,警察要住在我家中看着,被我和家人拒绝。在家中,我躺在床上,恢复身体,警察屡屡探问我的情况,不知有何不良企图,家外巷口前后两辆警车,数辆摩托和许多警察。四天后我在身体很虚弱的情况下从屋顶跳下,离开家。后来说公安在临河、呼市地区各路口把守检查搜寻,还威胁我家人让家人找我。
转载自明慧网 200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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