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杰若德.奥康纳,来自爱尔兰。前一段时间,我去中国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并计划协助赵明安全返回爱尔兰。
我启程前的准备很简单。我每天象往常一样学法和炼功,同时向内找,看我去中国的动机是否纯净。阅读其他同修的心得体会,并检查我自己是否有别的同修在他们的中国之行发现的同样的执著。在我启程前的两个月中,我心里越来越清楚,并集中在我为什么要去中国这一问题上。我是去讲清真相,并从中提高自己的心性。
在我走之前,我写了一封阐明我为什么要去中国的信,发给了我的朋友、同修及我们国家的外交部长和总理。到北京后,爱尔兰驻北京大使馆给予我大力的支持。他们告诉我,他们认为我为自己的信仰站出来非常好,但是要小心。他们说他们将每晚给我打电话,看我是否平安。如果他们找不到我,就向中国官方询问。虽然我独自一人在北京,但我并不感到孤单。
我离开爱尔兰去中国之前,师父已经通过不同的场合和不同的方式点给我忍的内涵之一是:心不动或平静。在《道法》中师父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我在中国待了三个小时,对我“心不动”或“忍”的考验就来了。我已在一家宾馆安定下,准备去看那个著名的广场――中国的心脏。当我走向底下通道向广场走去时,被一个警察拦住,他问我是谁,在干什么,用英文问的,我告诉他我是观光的。他向我要护照,我给了他。然后他用试探的口气问我:“你知道法轮功吗?”我在那时的理解是避开那个问题。我说我不讲中文,请他翻译一下。他然后说忘掉它。我问他哪里有好的饭馆,拍了拍他的背,走开了。那天,类似的问题我又被问了三次。第二天又是如此。学法后我认识到我失去了证实大法的机会。如果有人问我是否知道法轮功,我应该如实回答:是!在我们国家媒体和人民都说“真善忍”好。然后我可以问他们为什么中国政府害怕“真善忍”?在以后的六天中没有警察再拦我。
我计划在北京共呆八天。前六天我向友好的中国学生介绍真相,他们英语讲得很好,似乎喜欢跟外国人讲英语。最让我注意的是那些人都喜欢谈法轮功,没有任何恐惧。我大都在繁忙的公共场合介绍关于法轮功的真相,人们会自由交谈,不会顾及周围有人在听。在向两个特别的人介绍真相之后,他们走过去见他们的朋友,我听到他们在谈法轮功,真相传开了。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对法的理解和坚定得到了检验。常人对大法变异的观念已变的非常复杂,仅仅靠发发真相传单或光盘极可能不能够消除他们的观念。谈过之后,这些人至少会对他们的观念产生质疑。
第六天后因为跟赵明联系不上,我决定去天安门广场展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向中国人民讲真相。一周以来,我已经去了天安门好几次,以确保我在那里感到自在。那一周天气也非常好,广场上人总是很多。当我举起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时,我看到我视线范围内的每一个人都在注视着我。当我被带到警察局时,我更加清晰地理解了为什么过去有人说中国是出大德之士的地方。我所遇到的那些好人跟我现在眼前的这些坏人形成鲜明的对照。
当我去呼吁时,我的心里十分平静,没有任何杂念。在我被居留期间,有三四次出现不好的念头,每次执著都被邪恶所利用。第一次当我在广场时,我想我有金刚不坏之体,没有人能够动摇我。无论警察怎么使劲,他们都搬不动我,我仍举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当我确信广场上每一个人都听了我的声音,一个念头在我的大脑中闪过,“大家都听到了,让他们把你带到警察局吧”。我认同了这种想法,然后就被带到了警察局。当他们向外扳我的手指试图强行给我拍照时,我的大脑里闪过“他们要扳断你的手指了,让他们照吧”的念头,我又认同了这种想法,让他们拍了照。当我在警车后部被他们打时,我的大脑里又闪过“我肯定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不要喊了”。我再次认可了这种念头,当我回来后,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实我被毒打的伤痕。当我被带到警察局地下停车场,再次被他们殴打时,我又闪过这样的念头:“有个同修曾在这里被打死,他们会仅仅为了要我的宾馆地址而杀了我吗?”我又认同了这种想法,告诉了他们我的宾馆。我的理解是你一旦认同了思想业,你就被它所控制,如果你能分清它不是你自己,不承认它,那慈悲的师父就会帮我们把它消去。承认变异的观念会导致更严厉的关。
在师父的点化下,局势开始转变。我被关在一间狱室里,由三个警察审问。一个警察让我走出关押室,我走了出去。他说要给我拍照,这次我身体上屈服了,但是我心里想,你的相机会用不了,结果相机真的用不了,我听见他用汉语说:“没电!”他命令我回到关押室,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让我靠墙站着。我照做。但是我又在心里想着:你的相机不能工作,果真如此。他让我站在不同的地方,因为相机不工作,他再次让我回到关押室。他越过栏杆靠近我,严厉地对我说:“你有功夫?”我没听清,请他再说一遍,他重复道:“李大师教过你功夫!”我告诉他不要残暴地对待好人,否则会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师父提醒我正念的威力,我盘上腿,开始尽可能长时间地发正念,接着我炼第五套功法,任何人干扰不了我。当时,我想到:师父在创造机会让我向这些看守员讲清真相。如果没有人在这里讲真相,他们不知道真相,我就走了,很可惜。那些能讲英语的看守通过与我的彻夜长谈,似乎转变了对大法的态度。当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真相时,他们开始有点害怕了,他们试图让我相信他们是好人。当他们的值班岗位换班时,其中一个人还向我说:“再见”。
第二天早上,太阳一升起来,我就开始发正念,尽可能地长。这时,一位看守走进来对我说,我得跟他走,后来知道,他是带我去机场。当我们走进机场时,许多人问我为什么被抓了,他允许我直接回答关于大法的问题,从而我又有了一次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机会。当我登上飞往巴黎的飞机后,飞机上的人都说:“这个人是学法轮功的”。
当警察问我问题时,很显然他知道法轮大法,读过大法的书,其中他问我:“你修到什么层次了?”我解释说心性决定层次,我不知道我的心性有多高,因此,我不知道我的层次。然后他翻开英文版《转法论》“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那一页,说我不是一个好的修炼人。我澄清我的陈述,他们没话可说。想不通那些曾读过这么好的书的人还在参与迫害好人。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我想着我可能再去中国的办法,以便我能够再次讲清真相,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后来认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变异的观念,就像我在跟邪恶竞争,试图打败它。师父会利用每一个环境让我们提高,我的理解是没有必要人为地追求艰难的环境。如果该我再次去中国讲清真相,那很好,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也是安排。
这仅是我个人对中国之行的理解。如果有理解不妥的地方,请同修帮我慈悲指出。
谢谢大家,谢谢师父!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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