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的天安门正法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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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JARED:我们应该弄明白来中国的目的,应该弄明白我们的身份和我们应该在这做什么。

COURT:北京的气氛令人窒息。业力如滚滚黑云一样往下落,让人觉得压抑透不过气。我感觉我们仿佛是在一丛丛鳄鱼牙齿中前进;我们的根根神经仿佛被牢牢的黏在纺车的线轴上,而转动纺车机轮的正是那只头上油光增亮的癞蛤瘼--它用尽办法捣乱我们的思想,要使我们摔跟头,使我们受伤流血。在那种环境和那种压力下,是很难记住我们慈悲师父的教诲。很难立足于法上,抑制人性的一面,增强佛性的一面。就想连北京地平线上被污染的天空也会在日落时变得绚丽。

JARED:在起初的几天里我们所有的执着心都想潮水般涌了上来。很多时候我会停下来自己笑,一半是害怕的笑,另一半是取乐的笑。“有多少生命在等着我们去向他们展示大法的神圣?法轮大法,这宇宙大法。我们的旅店房间里充满了执着,这就像一碗货真价实的汤。”

COURT:星期四,当我正和同修们在北京街上行走时,我感到身上的一股巨大压力被拿掉了。终于宇宙膨胀而爆炸了,到时候了,该庄严的走到最前线了。

JARED:能和执着无存的同修们走在一起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在他们心中只有宇宙大法。而一个月来我们一直把视野局限在有限的时空之中。我们成功的征服了自己。那伟大的时刻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那么坚定而沉稳。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冲破那地狱般的火墙,去挽救那些在中国被欺骗的生命,那些被恶毒的谎言迷惑了的佛道神们--他们正处于完全毁灭的边缘啊!

COURT:我们四个见到了一对快乐的正在游玩的母子。而后我们转过了最后一个弯,视野中出现了一片肮脏的场面:成百上千的警察和士兵们遍布广场。引擎发动正在待命的警车亦比比皆是。污染的黑云从广场升起,这一片业力和二氧化碳混合成的沼泽地,正在扭曲着那些嘴里吃着棉花糖和手摇小红旗的孩子们。当我们从宇宙空间降临这战场时,硝烟四起。我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大无畏。此起彼伏的魔鬼们在对讲机中的声音呼应着充满了天安门广场的邪恶计划。我们只是明了这一切的存在,但我们稳如泰山,不为所动。一帮女警察拦住了我们,要求看我们的护照。Chris说,“我们没带在身上。”就这样我们走了过去,警察根本没辄。

JARED:我们沿着楼梯走上了广场,走上了梦一般的地方。天气晴朗而温暖。那些穿着制服的机器人们可以清楚的见到我们。我们向着正确的方向迈着轻松的每一步。我们按照师父为我们安排好的路分头行动。我们所经之处世界粉碎而迸裂。警察们知道我们是谁,成帮结队的走上来。但只要他们一进入我们正的场中,每一个控制他们思想的邪恶分子都会死掉--他们人的空壳变的不知所挫,即而便走开了。

COURT:在一个此空间看不见的中心点上,终于四个奥兰多的大法弟子集合在一起了。我们本期待着于一佰多个大法粒子和为一体的。但那时只是下午两点而已,我们并未和他人会集。突然间在我们身边的警车冲出去并抓住了那些本应与我们一同展开横幅证实大法的伟大的生命们。

JARED:突然间Corey抽出了七尺长的丝质“真善忍”横幅。我冲过去想抓住它,但我的手指永远未碰到它。于这珍贵的一瞬,于人民纪念碑和红旗之间,我集中了自己所有的能量。终于我的梦想成真了,但却远远不是我所期待的。在短短的两分钟内,我被抓,被打,被勒住喉咙,被关进了警车里。

COURT:我看见Corey举着那七尺长的丝质“真善忍”横幅。我见到警察们蜂拥而至。Chris只是边笑边走。我飞快的跑了起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抽出我的横幅,但并不能把它绷紧的举起,它随着我的跑动而飘扬着。我的前后左右都是成群的警察。我从他们中冲出,高声叫喊着。我没有思想,亦没有害怕。

JARED:坐在警车上唱“法轮大法好”。车里的警察都听着。

COURT:我冲向左边,有几个警察在我身后摔倒了。“法轮大法好!”而后有人在后边拖住了我的腿,我摔到了水泥地上。我试图想让自己金刚不动,但却像果酱一般的软弱。在几秒钟内他们把我抓上了警车。

JARED:在警局被关压时,我们从一群群道德堕落的人中挤过。我们吸进的是烟雾,是污染了的空气和污染了的思想;我们呼出的是真善忍。在那种情况下我们提醒自己要维护法的尊严,而不是抗议者的骄傲。我们背诵师父的经文,和唱“法轮大法好”。我们融于法中,紧记着我们的目的是挽救众生。我们心怀慈悲,打着大莲花手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警察问我,“你为什么来中国?”我告诉他们,“我来这是为了挽救你们。”一遍又一遍的,我向他们解释了宇宙大法的法理,向他们澄清了真相。在审讯似的问话后,我连同其他大法弟子被关进了一个房间里。我们中的很多人陷入了一种等待释放的意识中:就这样让时间过去,互相交流心得,以及与守卫我们的那个年轻警察谈话。

COURT:师父在“华盛顿DC讲法”中说:“至于说这场磨难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圆满,也不要想,因为你的任何一颗心都可能成为一种执着,都可能被邪恶利用。”

只要警察不抓住我,我就盘起腿来发正念。当我坐下时,警察开始翻我的口袋。那些匪徒们,他们抢走了我的另一个未用过的横幅,抢走了装在我裤子后袋里的袖珍本经文。即而他们发现了装在我袜子里的一叠现金。我说,“嘿,那是我的钱!”他们都乐了,“你的钱是吧,给你。”他们把钱又给了我。我说,“谢谢”,把钱又装到了袜子里。

JARED:我的那个审讯官,他在警察中的级别显得很高,在我看来却似一附披着人皮的枯瘦骨架。他和我说会带我回酒店取行李。我心里很高兴。而后我坐在警车中等待MARK回来,他是一名从LA来的学员,那时正随同警察回酒店取行李。可就在这时,邪恶的思想潜入了我的头脑中,使我对珍贵的大法和慈悲的师父产生了疑问。我连忙急煞车并反省自己刚才的心态,我意识到了自己由于恐惧而做出的妥协,我意识到了自己竟然认同了邪恶对我的迫害。我闭上眼睛,铲除我自己思想中的邪恶,铲除执着和怕心。我开始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当我恢复了清净和平和的心态时,我想要逃跑的念头在心中变的愈来愈强。我集中自己的思想,集中自己所有的能量,要在将来的某一时间和某一空间挣脱出来,挣脱警察,挣脱恐惧,挣脱人的一切。我暗下决心,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出去。

COURT:刚开始我注意到拉我们去拘留所的警车的门。那扇门曾开过几秒钟,但我还是想耐心的等一等。我向师父保证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出。在对我进行审问的时候,负责的那个人离开了房间,但门却是开着的。那时我正坐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在我的逃出路线上有一个年轻高大的警察正在床上睡觉。还有一个女警官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我想起了自己在警车上对师父做的保证,我决定试一试。在窗外巡逻的警察走来走去,但我并没害怕。我把两只脚在身前扎稳,猛的一下跳到那张障碍我的床上去,然后便向门口猛冲去。

JARED:那个披着人皮的枯瘦骨架和我一同去酒店。同行的还有另一个怪物,它已经不是人了。这时我意识到他们没有抓住我的胳膊。我跑开了,自由飞快的跑开了。随着脚下跑的每一步我都觉得像是冲过一个个宇宙体系一样。但等过了那完全被正念充满的那一瞬时,我感到迷失了。迷惑和恐惧的执着心包围了我。“我该往哪跑?”我转入了一条小巷,一条充满了黑暗和阴影的小巷。如果我不转湾简直跑就好了,那样我就到了王府井大街了。那条街上满是人群,都在等着我去向他们展示真相,等着我用所有的威德去唱出“法轮大法好!”---可是我眼下却站在这静静的,黑暗的小巷里。“噢,不!”

COURT:我转向左边,边跑边叫着“法轮大法好!”我直跑到一条狭窄的红色走廊的尽头,转向左又跑过了一条长长的红色走廊。我一直没有回头,只是不停叫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又转进了一条空空的红色走廊,最后一条走廊。这条走廊尽头的两扇红门随着我前进的步伐渐渐变大。我边向门跑边把胳膊伸出作准备,我猛的拧动门把手,用我所有的重量和威德冲开门。门外阳光一片!

JARED: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发抖。心想在这黑暗的环境里可如何是好。两个武警向我走来,挡住了这条小巷狭窄的出路。我停下了,我感到非常的迷失和疑惑,我就这样停下了。我的眼光来回扫视着这两个身穿肥大绿色军大衣的愚蠢的年轻人,他们散布着惧怕和憎恨的气息。我就仿佛六神无主一样的站在那,连呼吸都很困难。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打我的前一瞬间,我醒过来了。

COURT:我撞到了户外楼梯的白色铁栏杆上。我刚扭过身就看见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人也撞到了栏杆上。我向这白楼梯下望去,猛的一下直跳过一趟楼梯,落到拐弯处的长台阶。我转过身,又跳下了另一趟楼梯,在还有最后一趟楼梯时我索性翻过白栏杆落到下面的草地上。我站起身想要跑,但却像作恶梦一样,越用力跑速度越慢。我的两腿颤抖,像火烧一样的痛。我蹒跚的,一瘸一拐的拖着两条像果酱般软的腿跑过草地,尽量使自己不被追上。

JARED:在一阵拳头的雨点中我摔倒了地上。躺在街上,被黑色仇恨包围了的我,想起了照片上的那个中国弟子被人把头踏在天安门广场的水泥地上。很快,一个非人的怪物把我的头踏在它的靴子下。它一下又一下的踩我的头,直到那两个武警叫它别踩了才停下。过路的人们问是为什么,“法轮功”,那个怪物边尖叫着边又一次踩着我的脸“法轮功”。它对我憎恨到甚至不多说话。我的慈悲可以来挽救其他那几个人,但不会去挽救它。它根本就不是人。我的慈悲会把它永远消灭掉。

COURT:我被邪恶的暴力之徒攻击着,那些恶魔们把我当成沙包一样的拳打脚踢。我蜷在地上,虽清楚的知道当时情况的恶劣和身体遭攻击的疼痛,但我心中一片空明,只有无畏。他们又抓住我的胳膊和腿,由刚才在床上睡觉的那个高大的警察拳打我的脸。那些恶魔们诅咒着我,把我扔起来摔在地上。我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酒店,因为里面净是些穿着便衣的恶魔们。那些恶魔在大理石的阳台上悠闲的欣赏着我被打的场面,听我呐喊着“法轮大法好”--直到我又被带进电梯回到审讯室中,他们还欣赏着我被折磨的最后一刻。

JARED:他们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拖掉我的鞋,而后猛踏我的两只脚。他们又把我带回貌似酒店的监狱,把我推进大厅里。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这时那个妖魔一般的怪物又来踢我的腹部。我蜷曲着来保护自己。另一个警察用膝盖撞我的头。这时我的背部露了出来,那个怪物又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我从地上看它那两只空空的眼睛,而它却连看都不想看我。它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我,我执着得越强它打的越狠毒。我在面前玻璃的反射下看着它狠踢我的背部,我只是希望它不要踢我两腿之间的部位。但它的攻击中充满了这样的趋势,很快它便证实了这点,用它那令人作呕的力量踢我的下体。我感到剧痛无比。它踢了一次又一次,有时它会停歇片刻,但当它一见到我正义的表情时,又变的极其扭曲和不安,即而又猛踢我的下体。

COURT:我躺在一张床上,我积极的思考着。这时我的主意识变的前所未有的清醒。每一秒都像一天那样长。他们令我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我要求坐在小板凳上,在这个要求被答应后我竟也同意坐在窗下了。这看起来似乎公平,其实正是我妥协的第一步。只要向邪恶让步一寸,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前进一英里;他们会把这一英里的正的因素轻易的收起来装入他们的口袋里--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发生。

在我坐在小板凳上时,一个警察又过来想把我本来装在袜子里的那叠现金还给我,显然那是在我被殴打时掉落出来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师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来洗清污点。我断然拒绝了他们肮脏的安排。他们试着与我理论,又试着恐吓我,想把我的思想搅乱。但我坚决的说“不”,并把钱留在了床上。但在这时,一丝恐惧又潜进了我。

JARED:我以前曾讲过要不惜生命捍卫大法。但在最终我只能在短短的片刻中做到不惜生命。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中国那片土地出大德之士。对这场卑鄙邪恶的迫害我只不过品尝了一小点,可就是这样有时我都没有足够的意志里来单手立掌铲除邪恶。

COURT: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同很多其他的弟子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我大部分时间都一声不响,有时实在觉得不对劲便加入其他弟子的交流中。怕心可以使得一个修炼者的意志变的软弱无能,把这个生命完全降到常人的层次中去。在我被关压的那些危险的时刻我并没有害怕,而恰恰在身边无危险时我却放松了,让怕心占据了我。大概过了15个小时后,我被送上回美国的飞机上。在这之前的片刻,临下警车时一个警察又试着强迫我拿回那叠沾有污点的现金。我告诉他那不属于我。他们还是硬塞在我衬衣的口袋里。可我趁他们不注意把钱又藏进了警车上唯一的隐蔽之处--一份“今日美国”报纸中。

JARED:我们感谢那些正在一如既往的中国大陆的弟子,他们在这个迷的世界里最复杂的地方还在挽救众生。

COURT: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当一个修炼人在一个没有邪恶场的环境中谈能放下生死,就象在我们今天这样正的场中你谈放下生死,说起来非常轻松,因为没有任何压力。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中,虽然它非常邪恶,可是大家想一想是不是也很难得呢?”

合:谢谢师父!

(200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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