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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因果
胡为慎自从了解了薛珂的身世经历后,一直觉得薛珂真是很可怜,想到在认识自己之前,美丽善良的薛珂曾经被折磨到几乎疯狂,他就心中难过,他反复的问薛珂:“那么你认识我之后呢?你快乐了吗?”薛珂不答,只是定定的望着胡为慎温柔的微笑着。
那一阵子,胡为慎心里恨上了岳母媛芬和薛珂的继父叶宝伦,他庆幸此刻大家远隔重洋,自己不需要去面对他们,否则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象薛珂一样表现的好像若无其事,有一天他对薛珂说:“我心里觉得很难原谅你的继父。”
“这就是我本来不愿告诉你的原因,仇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它只能带来绵绵不断的痛苦,和对人生的悲观体验,我今天心中没有了任何的恨和怨了,所以我成为了最快乐的人。你不愿选择修炼的路,这也没有关系,这阵子新唐人电视台出了部大型历史片《九评共产党》,我建议你和我一起看看,做的非常好看,也许看完了,你对我父母的看法会有所不同。”
胡为慎没有听明白薛珂的话,不过看历史性的影片到是他的喜好,而《九评共产党》这部片子真是深深的吸引了他。影片从中国共产党的起家讲起,谈到这个党以一个西方的幽灵论,即暴力革命打烂一切建立新世界的理论为指导,推崇暴力、斗争及杀人,集人类历史从未见过的邪恶能量: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为一体,彻底摧毁了中华五千年的神传文化和人文道德,从其在延安时的整风运动,到后来的“镇反与土改”,“三反”“五反”,“大饥荒”,从“文革”、“六四”到“法轮功”,以周期性杀人的方式维持其绝对的统治和权威,同时泯灭了中国人天性中最基本、自然的善恶是非观念,把中国社会一步步改造成为今天这样一个崇尚利益和权势,不信鬼神和轮回报应,道德沦丧的状态,以致目前生活在其中的每个人都在身受其害,过着一种没有未来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胡为慎看着那一个个历史的画面,听着那一句句从中共自己的党史资料上摘写下来的话,忍不住的感到自己的脊梁骨发凉,是啊!这个共产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自己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以前也骂过它,但从没想到它是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善、没有一点正,完全是魔鬼一样的东西,因为片子中讲的东西,自己大部分都听老人讲过或亲身经历过,而此刻再把薛珂一家的遭遇放到这个巨大的邪灵为祸中华的大背景中去看,中国人近几十年来遭受了怎样的魔难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薛珂的祖父一家在“镇反与土改”中家破人亡,薛珂的父母一家在“文革”中家破人亡,自己和薛珂的这个家在镇压法轮功中也差一点家破人亡。而在中土大地上,有着这样悲剧的家庭有多少呢?胡为慎知道那是数不清的,因为太多,实在是太多了。此刻胡为慎有些明白了薛珂的话,在中共那样一种强大的恶势力象山一样压在所有中国人的身上时候,个人的力量显得是多么的渺小啊!个人的选择,不管其做了多么不好的选择,最根本上都是受那个大的环境、中共恶的势力左右,只有在没有这样的邪恶势力的情况下,人们做出的选择才是他们真实的选择。
薛珂的爷爷杨贵德是一个中国最传统的文人,他崇尚道德仁义,大难临头坚守孝道,舍己卫道,而这样的人被共产党杀了,薛珂的父亲启正信正直单纯,善良勇敢又有情有义,这样的人也被共产党给杀了,薛珂的母亲媛芬本来也是一个纯朴善良的女子,当她看着身边最亲密的好人一一被整,甚至失去生命时,她为了活命做出了不该做的选择,在中共恶党势力笼罩的那个社会里被扭曲、污染、异化,这些都不能说全是她自己的错。薛珂的苦难何止仅仅是家庭内部的恩怨、个人之间的问题。就连薛珂的男友聂原、他的父亲聂伟山包括薛珂的继父叶宝伦,哪一个不是中共恶党文化的受害者呢?聂原在恶势力面前曾经激烈的反抗挣扎过,可是他失败了。听薛珂的同学说,他早就和如柳离了婚,现在每天酗酒,提起薛珂就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聂伟山亲手毁了自己的儿子,内心的痛苦和折磨也是旷日持久。而所谓改革开放带来的整体社会道德的沦丧,黄色淫乱物的肆意流行,把多少人拖向了纵欲的魔窟,叶宝伦还算是用自己的理智战胜了魔性的欲望,但他对薛珂的伤害也差点成为无可挽回的罪行。
自己一家人的经历虽然赶不上薛珂一家的悲惨,但有着万贯家产的外祖父外逃缅甸后再也没有了音信,爷爷在灵贵留下的很多房产被中共强占,父母多亏是聋哑人才侥幸逃过了历次运动的清洗。想想文革期间自己家的贫困生活,那些吃不饱饭的日子不也是中共大跃進带来的灾祸造成的吗?还有自己小的时候,灵贵三真湖的水也是象多伦多的安大略湖一样清澈,那条横穿灵贵的青龙江边总是有抓不完的小螃蟹,可是到了方初降生的时候,三真湖的水已经变成了混浊的嫩绿色,青龙江则完全变成了一条臭气熏熏、黑黑的大露天排污河,日夜不停的流向三真湖。
当初薛珂说服自己移民的理之一就是不愿意方初将来生活在一个充满污染、假货、激烈的竞争和道德沦丧的社会中,而自己为了让儿子享有一个自由的生存空间,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巨大。再说自己的弟弟胡为任,究竟是什么把他变成一个为了钱六亲不认的不义之人呢?还是那个社会,那个被中共邪党破坏了一切中华传统文化、道德、理规、正信的社会。十几亿人都在那样的淫威下迷失甚至堕落了,而此刻,如果大家看不清中共邪党才是华夏一切痛苦和矛盾的根源,反而陷入到彼此的仇恨和指责中去,那么,不正是中共恶党最想看到的群众斗群众局面再现吗?
胡为慎还看清了,现在中共好像也在提倡什么道德、精神文明等,对社会上一些不好的现象也做了很多报道,但其从来不承认自己才是这个社会中一切罪恶现象的最根本的祸根,而是把同样是深受其害的人拿出来做替罪羊,从而保持自己伟光正的虚假面貌,继续迷惑世人。明白了这一切之后,胡为慎对薛珂说道:“小珂,我现在算是有点清醒了,你妈妈当年的选择和行为,其实有很大的成份是不得已的,她是人,她想活,象你父亲那样的人毕竟不是多数,如果她也象你父亲那样,你的一生可能更凄惨也说不定,所以我能理解她的行为,那时候她好像没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我能原谅她和所有和她一样做过许多违心事的同胞,但她错了就是错了,她欠我爸爸,这些债将来也都得在轮回报应中偿还,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妈好可怜,也觉得每个人都活的好可怜,在迷幻的人世间有多少人能象修炼人那样,在巨大的淫威面前,在酷刑面前,在屠刀面前仍能坚守着道义和良知,坚守着真善忍的原则呢?耶稣的弟子们曾经做到过,释伽牟尼的弟子也曾经做到过,今天在中土大地的许许多多监狱里,我的很多很多同修每天都在面对着酷刑和死亡的威胁,可他们没有放弃对真善忍的维护和实践。如果说正信爸爸当年是孤独的、弱小的,那么今天已经不同了,我那上亿生活在中土的同修将和我们一起不断的揭露这一切罪恶的真相,帮助中国人摆脱这个西来的恶魔继续以吞噬我们民族的血肉为生,让那里的孩子们,都能象方初和方正一样的,自由的享受为人的尊严和独立思考选择的权力。”
“你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当然是继续讲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啊!现在还要加上广传九评,让人们都来认清中共恶党的恶魔真面目,然后大家都来自动的宣布退出这个邪党的任何党、团、队组织。你知道吗?当初那么强大的苏共政权解体就是三天的时间,中共恶党的被解体淘汰也是历史的必然,它将被和平的解体掉,不会给中国人民带来任何大的动荡和灾难,相反,中华民族将来一定能从新走回到与天地和谐的自然美好的状态中去。”薛珂充满自信的回答,脸上带着孩子般质朴的微笑。
胡为慎想说薛珂是在白日做梦,但他却忍住没说出口。几年前,薛珂说法轮功是镇压不了的,薛珂说对了;后来薛珂说他们要办报纸,他们就办成了,并把它办成了一份在全球十几个国家发行,周发行量超过80万份的大报;然后薛珂说他们要做电视,他们又做成了,现在这个电视台每天二十四小时在全球的上空免费播出,中国大陆的观众也能收视;薛珂还说过很多很多法轮功修炼人想做的事,他们真的都办成了。看看薛珂这么多年来没有为家里赚進一分钱,却没日没夜的奔波忙碌,胡为慎想像得到,她的同修也一定是付出了同样的努力才有了今天。不过此刻薛珂说他们要和平解体中共邪党,胡为慎觉得这比办电视台可难的不知有多少倍,不过他却不敢再贸然下结论说法轮功做不到了,谁知道呢?薛珂老说自己是修炼佛法的,说不上真有老佛爷在天上帮他们呢,要不这人间有什么力量能把今天正是腰缠亿万万,手握原子弹的中共流氓党怎么样呢?而且还说要以和平的方式解体中共,怎么做到呢?胡为慎决定闭上嘴巴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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