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深夜,手机突然响起。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二姐的声音:“爸爸刚刚去世了”。只感到心在下沉:既为父亲的去世难过,又为自己未能成功向父亲讲清真象而深感自责。事实上,父亲曾练过功,但在求治病而病未马上见好的情况下就放弃了。镇压开始后,我也一直不断的和他讲真象,可父亲在怕心和党文化的作用下,一直不愿意听我讲,有时还会说出让我痛心疾首的恶毒话语来。现在他去了,也许真的没有机会挽回这一切了。他现在哪呢?我真的不敢想……。可我还有其他的亲人,他们也没有完全明白过来,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千里奔波,夜晚到家。第二天参加追悼会,進入灵堂,赫然发现一面血红的党旗盖在父亲的遗体上。只觉得血往上涌:这共产邪灵真是太坏了,活着的人搞“保先”,死去的人盖上党旗往里拖,死活都要绑着陪葬。同时我也突然悟到为去世的人退党同样至关重要。在遗体火化前,工作人员打开了棺盖,我一把扯下党旗,扔進了垃圾堆。领取骨灰时,父亲的同事又给我一块盖布,翻到背面一看,又是共产邪灵的标志。左右一看,其他人抱的骨灰盒上也覆着同样的盖布。真是处心积虑啊!几经周折,总算换了一块干干净净的盖布。我想父亲在去世的那一瞬间,一定明白了一切,现在一定迫不及待要退党了。人死了以后,元神不灭。元神的意愿一定是退党,所以那些明白过来的人和同修一定要记得为去世的亲人退党,使他们摆脱共产邪灵的迫害。
在我回家之前,已将九评和其他资料电邮给了大姐,并再三叮嘱她给其他亲友看。电话里问她,她总是把话题扯开。现在给她讲退党,她根本就认为我们是在搞政治,不想惹火上身。话题進行不下去,只好以后再谈。一天闲聊,无意中谈到我所上的工商管理硕士课程,其中有一门叫《领导与道德规范》,老师要求写一篇课后感想。我写的题目是:坚守道德真的如此难吗?其中谈到:现代人或团体做事时,经常面临是坚守道德良知还是追逐经济利益的两难选择。在现代社会尤其中国社会,一些人不加思索的选择了经济利益;一些人几经挣扎,也选择了经济利益,只有少部分人坚守住了自己的良知。为什么坚守良知如此困难?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社会的道德底线太低,那些尚有良知的人会发现,坚守道德意味着背负整个社会道德下滑的成本,这种成本几乎高得无法承受。另一方面整个社会道德标准大滑坡,人们的道德意识越来越薄弱,追逐财富的心超越一切,面对上述选择时,极易放弃道德,追逐利益。今天社会的道德正以加速度向下滑落,人人感叹人心不古,但人人又在推波助澜。难道我们对此真的毫无办法了吗?其实我们应该想一想古人,为什么他们在这方面的困惑少一些?因为古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三尺头上有神灵。违背道德所得到的东西,未来会加倍偿还。当然今天的人将其视为笑谈,认为是古人迷信愚昧。但是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会发现,即使再坏的人做了不好的事,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感到一丝不安,那么这一丝不安来自哪里?为什么不安?也许在你的内在的、内在的、内在的某一处,你明白的那一面清楚的知道你现在占了便宜,未来会加倍偿还。那一念经过重重关卡,传递到你的表面时已很弱了,最后化作了你的“一丝不安”。
姐姐听后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我说姐姐你一定要想一想:所谓的科学不能证明神的存在,可同样不能证明神不存在。退党是在上天拉响警报后,人应该采取的根本性的自救行为,和政治无关。现在是运用智慧而不是小聪明。姐姐渐渐明白了,我又给她念了“天地古今话退党”,使姐姐感受到我们做这件事情所怀的最大的善意。从那以后姐姐不再讲怪话,在姐夫冲我嬉皮笑脸时,她对姐夫说:你认真听她讲!后来姐夫也大概听明白了,又顾虑自己的官位不保。我跟他讲现在已经是最大慈悲对待这件事情,可以匿名退党,但我希望你仔细看一看我给你的资料,从内心深处真正退党,大姐夫点头同意了。二姐夫是做生意的,对共产党的邪恶本质认识较深,很快同意全家退党。就这样,我说服母亲、大姐、二姐三家共计八人退党。
在婆家讲真象不是很顺利。婆婆、公公看了“九评”后,对我说写得太差了。我感到很诧异,便问:有什么问题吗?婆婆说:我们没在边区种鸦片,是老百姓种的,我们拿到外面去卖,你爸爸(我公公)就去卖过。我说爸爸所在的地方没种鸦片,不能说明其它地方没种。但不管怎么说,爸爸卖过鸦片。婆婆说:那是生活所迫!我说生活所迫就去卖鸦片,而且是以一个组织的名义去做,共产党和黑社会有什么两样?那今天那些下岗职工是不是都该去卖鸦片?婆婆又对“九评”所提抗战史实提出质疑,我说共产党在国难当头之时,却忙着抢地盘。事后又编造历史称自己领导全国人民取得抗战胜利,这是不是事实?而且妈在抗战时并没有加入共产党,你所听所看到的都是后来杜撰出来的,“九评”是还原历史真实。婆婆无言以对,突然又叫到:地主就是该杀,我父亲就是地主(事实是婆婆的父亲是破落地主,解放前家产败光后就去世了),我还是认为地主该杀。我问地主为什么该杀?婆婆说:地主的地是哪来的?我问:妈,你现在的房是哪来的?不是省吃俭用来的吗?任何社会都有巧取豪夺获取钱财的人,但大多数人的钱是辛苦挣来的,节俭下来的。说有地有钱就该被剥夺,被杀,那今天有多少人该被杀?我只顾逞口舌之快,没顾及婆婆脸上已是红红白白,颇无颜面了。一场不欢而散,对爱人的两个姐姐、姐夫也就不好讲了。好在给他们留了动态网,又很诚恳的请他们认真看一下。只好回来后再打电话了。
这次讲真象的经历,使我意识到不能指望人们看了“九评”就会全明白了。毕竟他们受共产邪灵毒害多少年了,我们还有大量的沟通工作要做。而且在讲真象时,一定要记住:我们是在证实法,而不是证实自己。一定要善,善能化解一切,完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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