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野蛮洗脑的种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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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位于哈尔滨市太平区先锋路副239号,该所组建于1999年10月,除一些涉毒类劳教人员外,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初期从佳木斯劳教所、齐齐哈尔双河劳教所各绑架来一部分大法学员。以后随着迫害加剧,把从本省各地――佳木斯、伊春、虎林、迎春、苇河、大庆、七台河、勃利、鸡西、密山、牡丹江、宁安、海林、林口、八面通、哈尔滨、呼兰、鹤岗等地非法抓来的大法弟子从当地看守所移送这里囚禁、洗脑迫害,进行长期精神、肉体折磨。

新来者须先到省司法医院接受强行“检查”,体检费每人60元,加上每年两次的“体检”,费用全由大法学员自己出。大法弟子几年来遭受迫害和关押,大部分人经济条件很差,尤其农村的,几乎无力支付这笔费用。200---300名大法学员每年被用这种办法搜刮走数万元钱,这是他们经济迫害的一方面表现。

“体检”后,大法学员被拉到住处,由管教和犹大检查行李和所带的一切物品,连被角、衣服领口都正、反两面仔细捏过,搜查是否有经文。分班后,包班管教还要进行更加严格的审问、登记,目的是掌握大法学员的详细家庭背景,寻找迫害洗脑的“线索”和“突破口”。同很多劳教所一样,为了欺骗大法弟子,他们专门研究出了一种“煽情术”:登记大法学员出生年月,日后为学员办“生日会”。你可不要以为真是为祝你生日快乐而办的,到时候恶警和犹大们一起唱催促尽快“转化”的“祝愿歌”和说“祝你快快转化”的“祝福语”,你就明白了,这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温情逼转”会。这些形式也是恶警在长期迫害过程中总结出来的,专门伪装得和曾被揭露出来的野蛮、凶残表现不一样,借以迷惑大法学员。

登记后,大法学员被强行剪头、穿“队服”。大庆学员冷秀霞当时不同意,被几个人按住强行剪。队服即囚衣,平时不许穿自己的衣服。哈尔滨学员高淑彦(曾被非法关押于万家劳教所,这次是第二次劳教)因入所时不穿队服,被罚坐铁椅子11天;后又因她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副大队长李全明还去她家家访,刺激她家家属并给她们施加压力。

接着是分班。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被强迫“严管隔离”,插入由妥协者组成的班内,每班8――10人不等,由一名犹大任包夹,监督每一言一行。这期间,坚定的大法学员的吃饭、大小便均在屋里,不许“放风”,一天到晚坐小板凳,上、下午、晚饭后均有专人(管教派来的)“做工作”,包夹在一旁帮着说。这里的第一招是极其“毒辣”的:正常生活自理的权利被剥夺,由犹大们负责为大法学员端屎端尿、打洗脸水,然后再攻击你“给别人添麻烦”、“不为别人考虑”等。这种制造理由逼迫折磨的办法异常无耻,也非常折磨人,有的人就是受不了这种纠缠而违心“转化”。

新被绑架来的大法学员不许与被关押在其它班的大法学员接触,尤其是第二次进来的更是被看得死死的。恶警非常害怕二次关押的,一些曾被他们认为“转化非常彻底”的人又重新回头归正,有力地戳穿了“转化”的画皮,标志着“转化”的彻底失败,给恶警重重的打击。因此,对新绑架来的学员,还没等气喘匀,恶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没夜没日的精神折磨。给新绑架来的大法学员洗脑时,犹大们通常搂脖、抱腰、贴脸、握着手、给好吃的,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用各种话套出你的心里话,然后去汇报,让队长想策略。如果连续数日仍不见效果,她们就会找来和学员以前认识的,逼她们拉你下水。这种所谓的“攻坚”有的一、两个月,有的达半年之久。这期间,管教、劳教所的头头和犹大们一起做,变换招术,丑态百出。不屈服的大法学员面对的是每天没完没了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周围围着一群人,你一言、她一语地起哄、恐吓、诱骗: “快写吧!你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甚至把笔插到学员手里,逼她写;有的是犹大写完了让你签名;有时她们写完了说是你写的拿出去张扬。实在发现纠缠不起作用时,她们就采用放诽谤录像强行洗脑的办法,不同意的强行拽去看。大庆学员宋立琴看录像时闭眼不看,恶警刘祝杰到处找录像机说是“给宋闭眼的样子录像,然后出去放”。恶警还让犹大陈亚范(大庆)专门找来诋毁大法的书翻印并人手一册,没完没了地对坚定的学员念这些书,还放光盘。除了劳教所内部调动一切力量洗脑外,还求助于社会上的毫无学术水平、靠投机政治求名求利的小人如何祚庥、哈师大哲学教师张祝娴以及不明真相的人来做帮凶。在这种种折磨、欺骗面前稍有松动,立刻会有许多管教、犹大们纷纷跑来祝贺,把你围在中间,鼓掌、吹捧、呐喊、煽动,给你唱“祝福歌”。她们利用这种高声唱歌、鼓掌、说笑有意造声势,给坚定的学员制造心理压力。对于那些反迫害而绝食的大法学员来说,“温情”是被踩在脚下的,恶警们将大法学员拖走插管、灌食的野蛮和疯狂让人觉得判若两人,然而这才是她们的真实嘴脸。一旦有人因受不了折磨而配合邪恶,从此以后就将开始一系列、步步紧逼的洗脑:早晨去食堂吃饭要背“所讯”,训练队列要唱令人肉麻的《戒毒所关心我》歌曲,出门要喊“报告”,上午拿着书包上洗脑材料的课,看洗脑录像,内容全是编造、拼凑的谣言、诽谤之词。课后要写各种诬蔑大法的“作业”,每周写“改造纪实”,还要经常考试。逼学员给家里写所谓的“忏悔信”,让学员把政治流氓集团的罪恶打压造成的对家庭的伤害都揽到自己身上。

被迫妥协的人数凑到10---20人时,队里组织“揭批会”。恶警认为谁的材料不合格、没骂大法、立即退回去重写,直到他们认可。每个念“揭批”的都录像留档,作为欺骗公众和给自己谋政绩的材料。背叛之后催你给家里打电话,(不屈服的不许打),内容、对象、号码均要登记,恶警在一旁监听,意在巩固成果,并催逼家里的人把大法书籍交到劳教所来。往来的信件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登记,经常受阻。而只要恶警认为“有利于转化”的来信,他们都会拿到全体人面前宣读。节假日如:3.8、5.1、7.1、10.1 、元旦、春节等都要观演为罪恶的“转化”歌功颂德的节目,所有“已转化”的人都得参加。平时不准看电视,但每当播出诽谤大法、造谣陷害的新闻、焦点访谈节目时,则逼迫必须看,并写“观后感”。所里还自办了广播站,长期播放镇压条文和邪悟谎言,一方面扩散谎言、制造恐怖气氛;另一方面专门读那些违心妥协的人的材料,让她们灰心丧气,在污点中沉沦下去。她们还设点歌台让犹大为恶警“点歌”献媚、或给坚定者点歌催其“尽快转化”。

平时每周一次“安全检查”,主要是搜身、搜号、搜查学员中是否藏有经文。坚定的学员是重点搜查对象,每个人的床、被褥、枕头、衣物、窗缝、床板缝、室内的所有口袋、盒子,凡能摸到的地方,都要翻倒出来察看。搜身也是从上到下无一漏过,有时还突然把人叫出来搜身。“洗澡”是他们突击搜查的惯用手法:把人赶到洗澡间后,将脱下的衣服马上翻一遍;或趁人到洗漱间洗漱时,突然到屋里搜查。这种频繁搜查是为了减少学员一切接触法的机会;然而,恶警却常常找那些邪悟的犹大专门来骚扰,引导你按照他们的邪悟方式为邪恶的“转化”找借口开脱自己。她们对大法的态度就是“利用”,恶警为了“转化率”也提供这种方便。

妥协后,为了进一步洗脑迫害、“巩固”,恶警采取让她们“跟转化组一起做工作”的办法。不会说或不愿意说的,跟着听也行。有时让犹大把现在的谎言讲给刚被绑架来的大法学员,一方面检察你的思想状况,另一方面使劲拉你下水并去毒害别人。对于洗脑迫害的整个过程,恶警通过监视器、监听系统全程监控,也常常直接到现场“指挥”。

为了引诱被洗脑的人助纣为虐,恶警采用给帮凶“减期”的办法,刺激那些邪悟后一心想早日回家过常人生活的人。有的恶警眼中的“红人”能得到“特批”一次减期达八个月。她们也用减期、给好处的办法收买刑事犯,为恶警充当打手。而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得到的却是延长劳教期。如大庆学员许淑芬曾被恶警以“毁坏教材”的名义前后两次加期。对违心屈服但明显不配合恶警的大法学员也不断延期,如苇河的刘圣坤已加期两次,苇河李旭慧因“转化不彻底”从劳教所出去后又被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

背叛后的人身体出现很多不好的变化,许多人得了高血压、心脏病甚至更严重的病变。劳教所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上演一些“义诊”之类的活动,然后大肆宣传,为当权者歌功颂德。平时,包夹和管教经常注意观察刚屈服的人,一旦看到你有不舒服的表现就怂恿你赶快去看病、开药,鼓励你完全把自己当成病人,反正开药都得自己掏钱。然而,她们却不许学员说自己几年的炼功期间什么病都没有了的事实,怕外人明白了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大家都通过炼功得到了健康的身体,还要麻烦那些人来用义诊献虚假的爱心吗?就是有人天天献爱心,到底是身体健康没病舒服还是一身病靠人义诊舒服?这种有目的装出来的温情举动在很多方面都败露了:如恶警经常表白自己一切为了学员家庭考虑,然而她们却对学员家里发生的离婚、亲人病危、去世等变故非常感兴趣,兴奋地拿来作为她们加重迫害大法学员、到处张扬制造打压气氛的素材。如迫害大庆学员刘彦华时,恶警把刘的家属6-7人“请”至楼上,专门为“亲情逼转”提供环境。当刘对自己的错误行为声明作废招来丈夫的离婚恐吓时,恶警又引诱刘“别自找苦吃,只要做工作就给你减期早出去,避免离婚”来一步步拉刘下水。当她们得知孙秀敏(哈尔滨)的父亲病危时,恶警上蹿下跳地找各方面“做工作”来逼孙“转化”;发现“不起作用”后,孙的父亲去世、单位接她回去参加葬礼,恶警却根本不允许,甚至连去世的消息都隐瞒下来,直到第二次用刑迫害时把这件事当作又一次制造痛苦、压力的材料才说出来。这就是她们的“关心”。

当然,恶警们哪怕是装出来的“爱心”也是有限的,一旦她们失去耐心或觉得不必要时,会立即撕去伪装,露出本来面目。2002年11月初,该所召开所谓“攻坚会”,一场定性升级、程度加剧的更严重迫害开始。她们以背“所规所纪”为试探方式,对拒绝背诵者马上拉到地下室,扒去外衣长时间双手铐在已准备好的铁架子上蹲着,长时间不许大、小便,冻、饿。剃鬼头、用塑料胶条封嘴、不准睡觉、坐水盒子、扇耳光、拳打脚踢。有的大法学员被将外衣裤扒去,只穿一身衬衣,拉到楼梯间用电棍电,其它电头、大腿、手、脸就更多了。有的被拖到小黑屋里折磨,里面传来咣咣的踢打声,夹杂着惨叫声。陈桂清、宁立新领着一帮恶警几天几夜不回家,楼上楼下“巡视指挥”,逼迫大法学员写“三书”,不写就拉到地下室去上刑。有的绝食虚弱去不了地下室的如杨瑞琴、张桂香在寝室从早晨蹲到半夜12点。高秀荣坐了8昼夜铁椅子,又被拉去蹲铁架子。

对在酷刑逼转之后又严正声明“三书作废”的学员,迫害更为残酷。这些学员蹲铁架子长达十几昼夜。其间恶警还怂恿刑事犯用各种办法折磨:如用弹弓子射脸;顶着小凳子不许动,一掉下来就掐身体的软皮肤;往衣服里面滴凉水;拳打脚踢,承受不住的被逼大声骂师父等残忍手段。恶警陈桂清、李全明、王冰、王光梅及帮凶李玲、马玉芳、张淑玲都这样做过。被拉到二楼小号的大法学员坐铁椅子、手倒背铐在椅子上几昼夜,或光着脚手铐在铁管子上蹲、站,铐在仓库铁架子上七、八昼夜,不给吃饱饭、不准睡觉、铐在厕所便池旁,由刑事犯拳打脚踢。对绝食抗争的大法学员骑在身上插管、灌食,犹大还在一旁谩骂。在酷刑的肉体折磨的同时,她们还加重精神折磨。学员蹲铁架子的痛苦过程中,犹大们还在一旁讽刺、挖苦、散布邪悟言论,或者让走入佛教的犹大们来念佛教的书、放佛教的录像。

对这些始终不屈服的坚定学员镇压的过程中,恶警们自己也常常感到头疼。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她们也采用“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诱骗坚定学员不要主动破除邪恶的迫害而安于现状,说:“xxx不转化,但是遵守所规所纪,人家才是修得好!”以保证她们对大多数人稳定控制。当然,这只是骗人的把戏,一旦你真的配合她们不主动正法时,很快对你的要求就会步步升级。同时,对迫害封锁消息、隔离当事人:每当坚定的学员被强行拖出去上刑时,怕其他学员听到喊声有所反应,各班包班管教都立即进屋把住门、拉下窗帘,不准向外看,不准出门上走廊,封锁消息;当队里的人问到被迫害者的消息时,恶警谎称“早就写保证回去了”。

劳教所对内疯狂打压,对外则大搞谎言欺骗。这里常常配合媒体制作造谣诬陷或用温情愚弄视听的节目。只要“中央”有什么“重大消息”,这里立即做出反应,制造同样的内容遥相呼应。采访中通常由恶警选用她们认为“转化彻底”的犹大做主要角色,按照恶警布置好的程序、台词来表演,而坚定者根本到不了现场。有出头露面的事都由这些人完成,象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一切谎言的制造方式一样,她们运用电影中“蒙太奇”的手法,颠倒是非、移花接木,以点带面,以偏盖全,使观众误认为学员全是他们这种状态,“没人炼功了”。

大陆劳教所的洗脑摧残比当年法西斯集中营的迫害还要邪恶,这些邪恶行径必将大白于天下,作恶者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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