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被押到了县看守所,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守人员就喝问我的姓名和地址,由于我不配合邪恶,一个带眼镜的将近四十岁的男恶警先是猛抽我的耳光,他身体比较胖大,一个耳光就打得我东倒西歪。然后他朝我胸口一脚把我狠狠地踢翻在地。我对他们说:你们是人民警察不要打好人,不要知法犯法。他却不知廉耻地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我打你了吗?其恶毒与卑鄙已完全丧失了一个执法人员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和良知。说完后他又朝我胸口猛踩了几脚。由于我当时正念比较强,我硬是支撑过来了,只是当时痛了一下,要是换上一个常人的话,肯定会痛昏过去。
当天晚上,一个姓陆的恶警,三十多岁是从部队退伍回来的,他指使几个犯人轮流看管不让我睡觉。我对他说:“我们修炼“真、善、忍”是在真正地做一个好人,所做的一切都有是为了唤醒世人埋没已久的良知和启迪人们心中的正念。我没有犯法,睡觉是我的权利、我的自由,难道连这个权利也被你们剥夺了吗?”他见辩不过我,气得把窗户关得“砰砰”响,然后恶狠狠地骂我,并扬言“政府还会杀一批”。我见他这么邪恶,马上举手立掌发正念,他马上指使犯人打我。一个身体较高的犯人猛抽我的耳光,然后猛地一脚踩住我的胸口,企图使我叫不出声。最后,他用一只硬梆梆的拖鞋猛抽我的脸。打我的时候,他使出了拼命的架式,打我时,连号子里的有些犯人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似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打人的场面。打完之后,一直在上面监督的邪恶“陆干部”又对其他犯人说:明天早晨给他好好地“洗个澡”,直到他说出来为止。
第二天一早,我被几个犯人强行地按在水池旁边,几个犯人不停地用洗脸的塑料桶从池子里装水,不停地往我脸上泼,从头顶上往下淋。我当时被淋的直喘粗气,鼻子、嘴巴全部都被水覆盖了,几乎要闭死过去。我心里一边发着正念,一边用尽最大的力量挣扎出来。刚一出来,又被他们将我踢倒在地。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几个犯人几脚踹到了水池边,又不停地往我脸上、头上泼水。在这呼吸相当困难的情况下,我又一次地挣扎着爬了起来,几个犯人马上又对我拳打脚踢。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连忙打着手印,用尽最大的声音喊着“法轮大法好”的口号,巨大的声音震憾了整个看守所,窒息了邪恶。那天早晨我的心跳好几分钟才恢复平静,至今回想起来还觉得惊心动魄。
三天后, A县公安局将我带走,在押往A县公安局的途中,我在车上立掌发正念。县公安局一个胖胖的二十八、九的恶警猛扭我的手,用拳头狠狠地打我的下巴。一进公安局大门,他们一伙就逼问我的姓名和地址,见我不回答,他们就对我大打出手。脸上不知挨了多少耳光,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拳。最后,我被他们一脚踢得瘫倒在地。由于几天的残酷折磨和很少进食,我当时没有力量爬起来了,邪恶之徒才罢休。
5月9日我被恶警非法送到了当地看守所。看守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在里面喝水、小便、穿衣等等不管大小事都要报告所谓的班长,解小便时,必须跪在地上。几个所谓的大哥和管事的人则可自由随便;其他人只允许有三个声音:报告、到、谢谢,否则就拳打脚踢,连打了你之后也必须说声“谢谢”。连管事的所谓班长都说:看守所是拳打脚踢机关。
当天晚上,他们逼问我的姓名和住址,我坚决拒绝。犯人胡××就用拳头猛打我的胸部,接着又往我身体脆弱的部位猛打,太阳穴被他不知打了多少拳,出狱七、八天后才恢复疼痛。为了制止这种流氓行为,我一边喊――打人了!打人了!一边念师父的正法口诀。胡××就用手死死地掐住我的喉咙,直到我完全不能支撑自己才松手。不一会又再掐,并且用拇指、食指、中指用力地强扭我的气管。当时,我只觉得气管都被他弄碎了。这样被他折磨半个多小时以后,他见我还是不说,就逼迫我贴紧在墙上,用脚狠狠地踢我的胸部,接着又用脚踩住我的喉咙,用力地往下压,还不停地向两边拧,当时我几乎昏死过去。一会儿,睡在上铺的三个犯人又轮番打了我,每人打了我二、三十拳;踢了我五、六脚。其中的程××迫使我趴在床上,由犯人胡××用被子蒙住我的头部,然后脚狠狠地在我背上死命的踩、踹。由于我当时正念很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没过几天腰部和背部就没有疼痛感了。
当晚我被强迫罚站将近6个小时,犯人胡××前后对我行凶七、八次;犯人程××对我毒打二、三次。晚上11点左右,我身体出现了休克状态,整个人浑身无力,而且思想意识越来越朦胧,渐渐地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努力地睁大着双眼,只觉得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知道我就要倒下了……。但是我还很清楚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就在我快要倒地的时候,一个犯人赶忙让人扶我上床休息。第二天,我与犯人说话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变了,声音由原来的洪亮变得低哑,而且每说出一句话时都很吃力,好像胸口与支气管处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一样,有时感到连呼吸都困难。后来经过二、三个星期的炼功、学法、发正念才慢慢地有了好转。
为了更有力地证实大法,为了抗议公安局、看守所对我的迫害。我就绝食要求释放。绝食六、七天后,看守所一个叫谢××的法医带领几犯人对我强行灌食。他们先用手铐将我的手反铐在背部,然后将我踹倒在地,几个犯人按住我的头和脚,使我动弹不得,再将塑料管子朝我鼻孔里插。有时一次没插进去就再次插,直到插到胃里去为止。抽出来时,我口里呕吐出来的都是一块块的血团,鼻孔里凝结在一起的也是血团,鼻孔完全被插破了。
好几次的灌食以后,只觉得气管、胃部都被插伤了,气管部位一阵阵地疼痛,胃部强烈地感到恶心酸胀。有时灌食完以后,胃部强烈地发热、心跳加快、全身发烧,还伴随着阵阵地瘙痒,真不知道他们在食物进里放了什么东西。第二天起来时,口里没有一点唾液,喉咙发干嘴唇像被烤干了似的,说话时口中喷出来的异味令周围的人都感到恶心。
前几次灌食的时候,那几个助纣为虐的犯人都在管子抽出来的时候把剩下的食物洒在我的眼睛、脸上、甚至耳朵里,嘴里还不停地叫嚣:“让他吃个饱。”有一回一犯人恶毒地说:“以后一定要在食物里放更多的盐,让他回房后拼命地喝水,看他还敢不敢绝食。”带领那一伙犯人灌食的恶警谢××更是如此,他几乎每次都是把管子拼命往下插,有时已插到位了,还要用力地往下按一下,嘴里还恶毒地问:“法轮大法好不好啊?”“好!”我每次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此时,他就会变本加厉地把管子又往下压,直到我难受得叫个不停为止。在绝食期间,邪恶之徒谢××带领犯人前后对我行恶二十多次。在一次灌食中,我义正严辞地指责他,并说如果他还要这样执迷不悟地干下去的话真的会遭报,他就指使犯人用鞋猛抽我的脸、嘴等部位。致使我的眼部、脸部的大半部、嘴唇等部位都变成青紫色,而且浮肿很高,其中嘴唇部位浮肿达一寸多高,直接影响到了讲话,出狱一个星期才恢复正常。
在看守所的恶警中,有一个被称陈所长的人对我的迫害手段也是见不得人的。他打我的时候是趁没人的时候下手,在人多的时候他一直没下手,这样既可以掩盖事情真相,又可以不失他“所长”的身份。在一次提审完后,他将我带回号房的路上,走到没人的地方,他先是趁我不注意朝我腰部猛踢一脚,将我踢倒在地;然后,他便恶狠狠地叫嚣“爬起来!”我见他如此邪恶,便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一边念着师父的正法口诀,抵制他这种暴行。之后他更加恶狠狠地猛抽我的耳光、用拳头猛击我的胸部。当时我清楚地看见他打我的时候牙关咬得梆梆紧,牙齿全都暴露出来了,大半个脸部都在打我的那瞬间变了形,完全是亮开了杀人般的架式。他身体高大,一拳就打得我东倒西歪。当时我忍着身体的巨痛,打着莲花手印,念着师父的正法口诀并高呼“法轮大法好”,用最和平的方式抗议着他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他发疯似的抓住我的手,使尽了力气往后一拧,致使我的右臂肘关节险些脱臼。从那时起右手臂一直不能伸直,做事的时候沾不上点劲,就这么耷拉着,直到现在才完全康复。接着他又狠狠地朝我后背一脚再一次将我踹翻在地,还恶狠狠地叫着“打死你”。后来,他见我很久没爬起来,才停止了这样罪恶的行为。
看守所的恶警除在肉体在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外,还在人格方面丑化大法弟子的形象,在那里什么人身权利都被他们剥夺了。恶警易××指使五、六个犯人强行将我按倒给我理了一个光头,想从心灵上、意志上摧垮大法弟子。这是对一个公民人权的肆意侵犯,是对一个公民人格的肆间践踏。
另外,A县公安局的恶警对我采取的手段也是极其邪恶的,在第一次提审我时,由于我始终不配合他们,他们几个人就轮番对我大打出手,抽我的耳光、用脚狠狠地踢我的胸部、用拳头狠击我的下巴、用灼热的烟头使劲烫我的脸、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地往我脚背上踩(我当时是光着脚的)。为了制止他们这一卑鄙无耻的行为,为了维护一个公民起码的人身权利,我奋不顾身地用尽最大的声音喊着“法轮大法好”,“警察打人了”;声音响彻了云霄,同时也惊动了看守所的很多的人。邪恶之徒见事情已败露,连忙停止了他们罪恶的举动,灰溜溜地走了。
从看守所闯出来后,我已被迫害得前后判若两人。脸的大半部呈青紫色,嘴唇发乌,而且浮肿,整个身体感到像散了架一样,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晚上很难深度入睡,有时做梦时都是在看守所遭受迫害的情景。体重也由原来的102斤缩减到68斤,前后相差30多斤。脸型都瘦得变了样,很多朋友、同事都说一下子认不出我来了。由于长期的绝食,出来将近1个月了还不能正常进食,每天只能以很清淡、很容易消化的食物来维持生命。
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是我所遭受的迫害,然而遭受迫害的原因只有一个:仅仅是因为我信仰了法轮大法,仅仅是因为我向世人宣扬了“真、善、忍”好。这一切迫害都是江××为首的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一手酿制造成的。我的遭遇也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大法学员遭遇的真实写照。在此我衷心希望中国大陆同胞、海外华侨和世界其它各地所有有正义感和良知的人都来遣责人权恶霸江泽民给中国人民造下的罪行,共同制止这声悲剧的延续,争取能早日把这个人类的人权公敌押上历史正义审判台。为了人类永远的幸福、安祥,上我们来共同努力吧!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10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