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电是它们的常用手段。在打我们时,除了拳打脚踢外,还用板子、“软手铐”结成大疙瘩抽。大法弟子经常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被打得拐着腿走路的随处可见。柿子树上吊人成了此劳教所的一道常用酷刑。百余棵树上,白天、晚上都用各种姿势吊着人,冬天有的被冻得失去知觉;夏天被晒得晕倒在树上。张家口市宣化县大法弟子朱有荣就是被这样折磨了几天几夜后死在劳教所的。恶警手上的电棍就是杀人凶器。在2000年冬天,一位大法弟子被男恶警王某电得当场休克;秦皇岛的几位大法弟子,有两位(一位姓郝,一位姓李)被面部毁容;还有一位叫大付的被电得大小便失禁,脚疼得不能着地。轻伤者不计其数。
更为残忍的是,它们逼我们住“细菌房”。它们把墙上、地上、顶棚上长满红、绿、黄、白等长毛(菌丝)的房子叫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住进去,一不给消毒,二不让晒被子,三不让我们洗澡。那时正是春季,一个多月过后,住在此牢房的女大法弟子身上全部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疙瘩,连医生都说不清是什么疹子。在此期间,我们多次要求换房,可是几个月后它们才答应下来。它们所谓的换房就是把我们全部分开,插到其它的班,而不是隔离治疗。又一个多月后,劳教所百分之九十的大法弟子都染上了这种东西。染上这东西之后,痛痒难忍,白天让人坐卧不安,晚上整宿的不能入睡,折磨得我们苦不堪言。
它们还想尽办法来剥夺我们仅剩的一点自由。在宿舍,它们不允许我们之间说话,在床上要按照它们要求的姿势坐,不能在地上自由走动,这些都是由“监护”寸步不离地看着,有违犯的就要受罚。它们还限制上厕所的次数,不允许有笔有纸,给家人的信件随便扣发,随意搜身和乱翻衣物,还莫名其妙地把被褥拆得七零八落。家中送的食品、衣物等被它们私自扣留,有的送人,有的据为己有。它们在我们绝食期间,不让睡觉,强迫跑步、干体力活;强行灌高浓度盐水,使得我们上吐下泻,身体被折磨得极其虚弱。廊坊的大法弟子崔玉兰就是被这样折磨致死的。那时她被灌盐水后腹泻不止,就这样还限制她去厕所,人瘦得不成样子。一天它们说是让她去上厕所,可是刚到厕所,几个人冲上来,把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地上,从此她大小便失禁,人变得呆傻。它们说送她到医院治疗,还告诉我们她已出院回家,可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送回家的却是她的骨灰盒。
狱警们还用人整人的办法对我们进行迫害。它们深知大法弟子善良,它们就利用其他劳教犯人(如吸毒、卖淫、偷窃等)来管理我们。大法弟子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恶警们就指使这种人打、骂、吊我们,并说队长不在犯人们就是队长,怎么做都可以。这些人做得让恶警满意的还有奖励:减期、重用。如果这些人同情我们,没有按恶警们要求的去对待我们,恶警对其轻则用各种形式惩罚,重则加期。
恶警们在迫害中玩着花样,变幻着面孔,时而凶相毕露,时而装出伪善的嘴脸。无论它们怎样表演,它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是不能饶恕的,它们终将得到应有的报应。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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