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月底,他与功友一起去北京上访,可北京信访办成了抓人办,没办法漂泊了几个月后回家。政保科的警察将其抓去说与其他当时一起去北京的功友要判劳教。家人又以1000元请恶警吃喝,恶警又罚款1000元才放人。此时单位给他办了一个开除公职、留厂察看两年的处分,每月只发生活费90元,扣除公积金实发60元。
2000年3月两会期间,他与功友到北京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被当地的旅馆老板举报,被抓送回当地关押,敲诈所谓的接送费2025元。四月,当地的610在看守所办了邪恶的洗脑班,并以不妥协就判劳教相威胁。因怕劳教而违心地写了“保证书”。最后以判劳教一年,所外执行才释放。后来他知道做错了,就在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以前的所说所写统统作废,邪恶知道后意欲迫害,在他的正念抵制下,阴谋未能得逞。
2001年6月他再次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大法横幅,当时的恶警疯拥而上,又抓又打。在天安门派出所里,他们雇佣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来充当打手,随意的暴打。地痞们和穿便衣的警察将他的手用手铐反铐着,用胶皮棒几个人围着打,专往一个地方打,随意折磨。后送往大兴看守所关押。20多天后,转回当地驻京办关押时,他借机跳窗走脱。
2001年8月,他在农村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在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一星期后送往一看守所关押,并因此而判劳教二年。此时他要求上诉,却无人理睬。于是他绝食抗议,十多天后恶警骗他说:你吃点饭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走个过场就放你回家。他信以为真,第二天恶警骗他说是去医院,却直接把他送往劳教所,经检查身体不合格,被拒收。恶警们在劳教所说好话,想把他硬塞在劳教所,结果还是没被收下,邪恶没能得逞。家里的亲人在功友的帮助下找“610”、政保科、公安局要人,最后以保外就医释放,但他所在的单位将他开除,他失去了工作的权利。
2002年4月,他在农村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抓住关押在镇派出所,后正念对待被释放。
2002年9月在外张贴真相资料,被巡逻便衣跟踪抓捕,被恶警非法抄家,又关押几小时后才放回。“十一”前夕又被强行抄家、抓人,被关押在刑警大队和某宾馆,三天三夜不准合眼皮,强迫他说出资料来源。他以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又把他送往劳教所,经检查身体不合格被拒收,恶人不得已才放人。相隔不长时间,“十六大”前夕,他又被强行抓走,直接送往劳教所,经检查身体不合格被再次拒收,恶警又找关系又说好话还是没能被收下。恶警气极败坏,又把他送往看守所关押,他绝食抗议,家人也多方讲理要人,十多天后才释放。因恶警经常骚扰,随意抓人,他被逼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此后当地的派出所恶警几次到单位、保卫科打听其下落,欲再对他迫害。
在此期间,他爱人因受不了经济上的损失、长期的来自方方面面的精神上的压力,被迫与他离婚。他母亲因儿子的长期受迫害,在恐惧与忧虑中过早地去世了。
转载自明慧网 200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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