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尊敬的同修们好!
我们组成了一个由八位同修组成的小型学法小组。几乎所有人都会参加每週一次的学法,学完后大家交流修炼心得,并慈悲的指出不足和差距。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在新组成的学法小组的交流
大约四年前,两个学法小组合併,我被任命为两个小组的辅导员。结果,交流非常困难:要么大家都沉默不语,要么就大声指责。被指责的人则做出辩解。经常讨论的是一些常人的话题。我知道我对这个新成立的小组负有责任,但不知道如何改善这种状况;我完全不清楚如何让一群自信的个人主义者进行正念十足的交流。师父给了我一个点化,邀请本市的同修去另一个市学法,尽管路途遥远。
同修和我会善意的指出,无论提出的话题看起来多么有趣,都不应该在同修之间讨论。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讲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与修炼者在社会实际工作中没有关系的;或者同门弟子中互相之间扯一些没用的;或者由于执著心指使显示自己的;或者道听途说传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对社会上其它一些事情谈论起来很兴奋、很愿意说的,我想这都是常人的执著心。”
师父在二零二一年发表的经文《醒醒》中说:“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没有改变社会的义务。现今的社会已到了末后,所有不好的表现都是必然的。”
如果我们向外找,相互指责,同修会指出来,告诉我们应该向内找原因。我们不应该专注於社会现象和文化的堕落。在他发言的同时,我会发正念:“解体一切邪恶因素。让我们在法中交流、昇华、提高自己。”有一天,我们做到了:我们第一次做到了在法上交流。我已记不起来交流的内容,但我们做到了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充满正念的交流。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得到了师父的鼓励,在回家的路上,一位迎面开来的摩托车司机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辨别出党文化及其因素
我们希望通过分发宣传材料来支援我们所在城市的神韵演出。但是,我们从未就如何共同开展工作达成一致。最后,一位同修试图以命令的口吻坚持己见。於是,我们试著不理会这位同修的命令语气,以便能够客观的听取她的建议。我们惊讶的发现,她本人根本没有这种颐指气使的性格,但这是她背后的一个因素。这种因素利用一个弱点,控制当事人,并假装善於解决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能贯彻自己主张的话,就得用命令的口吻让他们跟著你。
我们毫无怨言的检查了是否能够很好的实施她的建议。遗憾的是,我们其他人也有一些执著,例如“没有时间、不方便等”,我们必须把这些执著放在一边,也就是放下。这并不容易,因为命令的语气极大的强化了我们的执著和观点。
最后,我们一起克服了这一障碍,每个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同意了这一提议:大家一起来到剧院(Festspielhaus)发正念,為神韵今后在这座城市的演出打下良好的基础。即使是一位从不参加活动的同修也加入了进来。之后,我们还一起在各自的城市分发神韵资料。命令指挥他人的那种因素,或多或少的影响了这位同修,而且导致她很难遵守计划和协议。虽然她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来分工和管别人,但她自己却无法好好的执行分派计划。当我在发资料的过程中向她指出这一点时,她非常抱歉的说:“我没有任何与他人好好合作的经验”。在我们充满正念的谈话结束时,我想,“嗯,是的,我们没有按照计画行事也不会太糟糕;毕竟,这只是我一个人制定的计划。神可能有不同的看法。”谈话结束后,我们俩都感到很轻鬆,心里很高兴。之后,我们还各自与当地住户进行了愉快的交谈:我们向他们清楚的展示了神韵之美和神的价值观“真、善、忍”,并向他们介绍了中共的迫害。
后来,通过小组交流,我们才意识到,命令的口吻是党文化的一部分。我们决定,如果不能消除这一因素,至少要忽略它。这需要很强的主意识。我们很容易再次遗忘,以怨恨、责备或消极的态度来应对。不过,总的来说,情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因此我们作為一个整体,在平衡常人工作的情况下,即使在另一个城市,也能够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支持神韵。我们能够很好的协调,专注於我们的共同愿望,那就是支持神韵。
“以法为师”
有时一些社会问题仍然让人很感兴趣,因此在学法之前还会讨论这些问题。随后,谈话迅速进入常人化;怨恨、愤怒等情绪被激发出来,小组变的两极分化。这不利於接下来的学法。
然而,我们的缺点暴露出来了,我们有机会消除这些缺点。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我们相互支持,相互提示向内找,尽量慈悲,在当时可能的情况下。我们试著关心同修和他们的处境,而不是证实自己,也就是说,我们不应该显示自己,赞美自己;这不符合法,也不会有帮助。
于是我产生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什么情况下是比学比修,一起修炼,给我点化?什么时候是干扰的因素?我分不清楚这两者。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
“师父和有些正神会点化你,这一点是肯定的。但是往往对你来讲,都是為去你们的执著或者避开危险,是為了你的修炼。邪恶因素的干扰往往都是顺著你的执著、你的欢喜心、喜好心、各种人心假点化,完了你会更高兴、更执著,走入歧途,还说是师父叫做的,往往是这样。其实呢,怎麼分辨?有的人说我就是靠托梦修炼,我说那是胡扯。(眾笑)执著梦中点化不是修炼、是入邪道。大法弟子就是守著大法这部书,以法為准。你在梦境中也好,你在其它环境中也好,你都得用法去衡量对与错,才能不被干扰。我没有留给你们这种修法:你们都不用修了,法身告诉怎么做怎么做。我不承认这是修炼。大法弟子不会人人在我身边,我告诉你们的是「以法为师」,有这部法你们就知道怎么修。”
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时,我们就能以此为镜;我们就能把同修当作一面镜子。别人的缺点就是我们自己的缺点。这样,同修越来越成为我们的焦点,我们也越来越能放下自我。然而,当人的执著被唤醒时,我们应该保持警惕,并尽量忽视它们。这时,会有一些因素阻碍我们,想要干扰我们。
几周前,师父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看自己是否真正理解法了。我是把别人放在第一位,还是认為她的请求是一种干扰?一位同修问我能否在明慧夏令营中支持她。但这似乎一点也不方便。我应该享受的假期才刚刚开始。放鬆、休息、补上落下的工作--我已经把一切都想像的很美好了!但我还是怀著轻鬆愉快的心情同意了。我对假期的观念和对自己、自私的执著,我能否真的放下了。随著同修给我安排的任务越来越多,我打心眼里高兴,因为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夏令营中,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形成整体
每年都会举办明慧夏令营。儿童和青少年可以提高舞蹈、音乐、绘画和中国文化方面的技能,还可以在更大的团队中与同龄的孩子一起学法和炼功。我们学法小组的三位同修在夏令营的策划和举办过程中承担了各种各样的任务。
一位同修对不同的任务进行了概括划分,并制定了一份时间表,这样我们自己就能对一切是否能顺利进行有一个大致的瞭解,而且在夏令营期间,所有的儿童和青少年都知道在什麼时间进行什麼活动。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井然有序的日常安排,使儿童、青少年、辅导员和助手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并确保所有的饭菜都能按时上桌。
然而,到了某一阶段,我们的重点不再是让夏令营举办下去,而是管理他人,自我开始变的突出。这时,我们给自己提出的问题是:每个人都在按照我的意愿行事吗?為什麼这个孩子要因為最后的活动而改变课程?--这根本不适合我。為什麼我们必须在第一天晚上做饭?--这只会给我带来压力。但是,我们的出发点应该是把夏令营办好,而不是从自我出发。我们的问题应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改进的吗?” “既定目标实现了吗?”
控制的因素在短时间内出现了主导,并拥有了生命,对其他人造成了严重影响。组织团队中的一名同修对压力的反应是,她想退出。她说:“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另一位同修因為激动而记不住购物清单,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因此,我们没有办法让夏令营变的积极,產生良好的效果。
我们归正了自己,放弃了因自我而產生的控制欲。作為一个组织团队,我们丝毫没有放弃自己的责任,相反,我们在夏令营期间帮助了我们的同修,并没有忽略夏令营本身和各个课程。当我们能够放下自我时,我们是如此快乐,我们感到无法形容的轻松--那一刻,我们在法中融為一体--一个法的整体!
师父在《精进要旨》〈悟〉中写到:“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
感谢亲爱的同修们陪伴我前行,支持我,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感谢尊敬的师父总是慈悲的指出我们的漏,加持我们,允许我们成为大法弟子!完成这一使命是至高无上的恩典!
(2023欧洲巴黎法会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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