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陕西省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事实

——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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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陕西省女劳动教养管理所,简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共在陕西省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四大黑窝”之一。它位于西安市北郊未央区方新村,是迫害陕西省女法轮功学员的一座黑监狱。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和“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法西斯政策,对非法关押劳教的二百多名女法轮功学员通过实施酷刑折磨、身心摧残、高强度劳役等手段,旨在达到强逼法轮功学员“转化”和实现劳教所高经济效益的罪恶目的。

由于卖力迫害,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被中共记“集体二等功”,所长张卓青被树为“劳模”。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在残酷迫害、酷刑折磨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不仅指使其他劳教人员行恶,而且狱警亲自动手施暴;而作为劳教所所长的张卓青、书记杨雄、纪委书记赵晓阳,都曾亲自动手殴打法轮功学员。最为邪恶的就是赵晓阳,他在实施迫害中公开扬言:“从劳教所往出抬死人与医院往出抬死人是一样的!”

二零一三年底,中共在国内外长期、广泛、强烈的反对声中,废止了危害中国人民近六十年的罪恶的劳教制度。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虽然早已解体,但它迫害法轮功的累累罪恶仍然记录在案!由于中共的信息封锁,本文所收录整理的只是在明慧网上曝光的部份迫害真相。

据不完全统计,从一九九九年末到二零一三年底的十四年间,陕西女性法轮功学员最少有242人(次)被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劳教实施迫害(其中多人两次或三次被非法关押劳教,详见表一),有549人(次)遭受计30余种酷刑折磨(详见表二),有63人被迫害致病、致残,有10人被迫害致死。仅从本文所披露的女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事实,就足以彰显陕西省女子劳教所的真面目:它曾经是一座残暴邪恶、人性泯灭的人间地狱!

图:1999年~2013年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历年关入法轮功学员人数统计

陕西省女劳动教养管理所大门(2013年)

一、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对非法劳教的女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残害、劳役折磨、精神摧残,造成10人被迫害致死,63人被迫害致病、致残的严重后果

1、十人被迫害致死

◎闫惠芹,女,六十岁,西安市法轮功学员,户县惠安化工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闫惠芹等一行十一人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她绝食反迫害,二零零零年二月九日被强制灌食窒息致死。

◎黄桂芹,女,西安市新城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黄桂芹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身体被严重摧残,回家后一直不能恢复,最后卧床不起,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管花莲,女,五十六岁,宝鸡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管花莲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管花莲在陕西女子劳教所受到非人折磨:单腿蹲,蹲不好挨骂、挨踢;罚坐小凳子,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一动就连踢带骂,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长时间疲劳干活,身体被严重摧残,折磨而积劳成疾,出来后一年多便因肺痨,于二零零五年而含冤离世。

◎高义敏,女,六十三岁。宝鸡法轮功学员,高义敏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受尽了人间地狱般的折磨,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二零零二年四月至八月,劳教所制造恐怖、残酷迫害,强制法轮功学员穿“约束服”,不准睡觉,站立面壁。高义敏被迫害强制穿“约束服”多日。高义敏从劳教所回来时,双手不能系裤带,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二日离开人世。

◎李长英,女,五十四岁,西安市法轮功学员,西安电影制片厂职工。二零零五年九月,被西安雁塔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关进雁塔看守所三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西安女子劳教所。进劳教所不长时间,李长英被折磨的旧病(肝病)复发,腹胀如鼓,腿肿得很粗,劳教所才将人放回。李长英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早五时含冤离世。

◎杨秀莲,女,七十岁,汉中市汉台区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杨秀莲被非法劳教2年,在女子劳教所被强迫奴役,干着接触有毒气体的重活,身体被极大摧残。回家后的杨秀莲一直处在痛苦中,于二零零八年含冤离世。

◎魏群环,女,五十四岁,宝鸡市法轮功学员,陕西省宝鸡市岐山县先锋机械厂职工。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一年六个月,被折磨的身体虚弱、视力减退,直至双目失明。魏群环回家后偏瘫,于二零一一年含冤离世。

◎徐桂芳,女,六十六岁,铜川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陕西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半,遭受了残酷的折磨;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六日,再次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老人坚持自己信仰,抵制所谓的“转化”,遭严重迫害,劳教所嫌徐的小女儿接见时不做妈妈的“转化”,连续四个月不让接见。直到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四日,徐桂芳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劳教所才释放老人回家。回家不到二十天,二零一二年十月三日老人就含冤离世。

◎魏欣蓉,女,四十九岁,汉中市勉县粮食局干部、法轮功学员。魏欣蓉,曾于二零零一、二零零三年两次被关入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受毒打、电击、吊铐等残酷迫害,被注射毒针、饭内下毒药致使肺脏慢性溃烂,二零零五年回家,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病情加重,导致昏迷,到医院抢救。经医院诊断,肺脏全部糜烂。抢救无效,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日清晨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九岁。

◎霍美莲,女,西安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在西安市灞桥区庆华机电公司家属院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告发,后被非法劳教1年。在劳教所身体被严重摧残,使她患上严重贫血,曾多次被医院抢救。二零一四年一月四日,含冤离世。

2、63人被迫害致病、致残

◎郭淑芳、梅红英、吴大琼、柴秀芳、蔡淑萍、阚广英、赵鹏丽、李翠芳、周娅婷、曹萍、李金凤、刘玉文等十二人曾被毒打昏死,多人被送医院抢救。

◎刘菊红、刘春花、翟贤茹、赵丽、李秀芳、刘红等六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

◎沙玉莲、刘玉文二人被折磨成心脏病。

◎杜淑慧被毒打头部受到重创,留下癫痫病后遗症,妹妹杜淑明被打小便失禁。

◎李翠芳被毒打,致内脏出血、尿血、大小便失禁、心肺功能衰竭。

◎茹红霞被折磨的腿、脚高度浮肿、生命垂危,紧急抢救。

◎刘幼栋被酷刑折磨的患上严重的胃病、妇科病,体重从入所前的一百四十斤,降到了只有九十斤。

◎翟贤如、梅红英、杜淑慧、许艺琴、赵桂荣等五人牙被打掉。

◎阚光英、杨翠俠、王新莲三人耳朵被打聋。

◎陈淑贤在被毒打中被推倒在地,腿被摔坏,大腿骨折。

◎高丽的腰被打坏。

◎张菁的一个大拇指被拧断,而且前后转了180度大转弯,手不能动。

◎李素萍,使手指冻伤,但劳教所不但不予治疗,还惨无人道的继续让李素萍超负荷劳动,致使其手指残废。

◎杨秀莲、唐金玉、徐惠芳等六人被强迫干释放有害气体的脏话,中毒呕吐。

◎魏欣荣、陈春娥、肖玉奎、卜江红、赵秀娥、刘春霞、赵亚等7人被打毒针;卜江红、秦丽洁、刘贵清、李淑莲、许艺琴、李翠芳、王新莲、魏欣蓉、范水莲、刘菊红、赵桂荣、赵亚、张少华等十三人被饭内下药,身体被严重毒害,出现胀胃痛、内脏损伤、全身浮肿、乏力等后遗症,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因此离世。

二、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受各种酷刑迫害的女法轮功学员分类统计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三年年底的十四年间,陕西女子劳教所最少有242(人次)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遭受迫害,549(人次)遭受过三十种酷刑折磨。

三、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罪恶事实和部分案例

二零零零年: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赵亚(咸阳市学员)被劫持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劳教二年。狱警为了强逼赵亚“转化”,指使吸毒人员(包夹)用各种残暴手段迫害她。赵亚被吊铐在门框上,致使两手发紫;上厕所被跟踪,不准与同修接触、说话;经常被打骂、羞辱、打耳光;被强迫做奴工,每天干十二至十五个小时劳役;三伏天,赵亚被强迫在太阳下蹲马步、暴晒;因为炼功,赵亚经常被包夹捆绑在铁床架子上、铁门上,往嘴里塞上毛巾然后用胶带封住。

◎二零零零年二月九日,闫惠芹(西安市学员)在女子劳教所为了抗议酷刑折磨,以绝食方式反迫害。二大队狱警就指挥吸毒劳教人员用凿子把她的嘴撬开,用勺子往里灌食,闫惠芹的牙齿被撬掉好几个,嘴里鲜血直流。最后狱警和吸毒劳教人员合起来强行灌食,致使闫惠芹窒息死亡。这是陕西省第一个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严重事件。劳教所不追查凶手,反而指使所谓的“帮教”(吸毒劳教人员)作假写伪证,提前解教对闫惠琴行恶的吸毒劳教人员,封锁消息。欺骗家人说:“闫惠琴死于心脏病”。使这一执法犯法、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一直未得到应有的惩处。

◎二零零零年四月,李翠芳(宝鸡市学员)被绑架到女子劳教所,分在教育中队。狱警加大劳动量、强迫她做奴工,不让她睡觉,甚至连续几天几夜不让休息。

◎从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开始,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开办强制洗脑班。法轮功弟子们坚决不看,不念,不记诽谤法轮功的材料,就被罚“蹲兵马俑”,被狱警和“帮教”拳打脚踢。三队的队长把李贤梅(咸阳市学员)戴着手铐从楼上拽下来站着,后又被绑在床头上;一队的马蕴华(西安市学员),被罚一站一蹲就是几个小时,讲完课归队后继续体罚;狱警刘红指示吸毒劳教人员五、六人对高丽(延安市学员)开始“过肘子”。因高丽身材瘦小、单薄,被猛击之下,头也同时撞在墙上被撞痛哭了起来。一群吸毒劳教人员蜂拥而上,将高丽围在中心乱打,有个小个子吸毒人员竟拿毛巾勒高丽的嘴。对高丽“架飞机”,嘴里先塞上棉纱,随后用胳膊肘在其后背、腰肋等处猛打。高丽的腰被打坏,致使她长期腰背痛,背颈抽风,到出狱时还未愈;李林霞(西安市法轮功学员)被打的长时间站不起来,狱警把她双手铐住高举过头,铐在窗上,连续三日剥夺睡眠;张俊秀(汉中学员)被毒打,被强迫做了近二百次的蹲、立动作,累的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张云贤(西安市学员)、梁红仙(延安市学员)、赵亚都被长时绑吊在监室的门上;张霞(延安市学员)被邪恶之徒拿木棍敲脚踝骨、毒打,还不许叫喊,后又拉到厕所里打骂、欺辱,企图让她妥协。因法轮功学员都不写诋毁法轮功的东西,拒不背叛自己的信仰,队长就示意几个邪恶之徒(犯人)强迫全体法轮功学员三天三夜不准睡觉。这些邪恶之徒轮班上阵,对法轮功学员打、罚,让做各种动作,使有的学员晕倒在地,有的眼镜片被打碎,眼睛被打的乌黑、红肿。暴徒把李林霞和濮慧琼(延安市学员)打了一个整夜。一个吸毒劳教人员从濮慧琼身后一脚踢到她的腿窝,她突然向后直挺挺地倒下。

酷刑演示:吊铐在铁窗上

◎二零零零年九月四日晚,劳教所一片红色恐怖,法轮功弟子遭受非人摧残。梁玉丽(西安市学员)拒不写“保证书”,先是被“驾飞机”;后在队长的授意下,有十多个同号室的犯人对她大打出手,她的头被强行撞墙,上眼眉处顿时鼓起血包,又把她摔倒在地。逼问她写不写?她仍说不写!于是,她就被施行“驾飞机”、“嫦娥奔月”、“坐沙发”、“蹲兵马俑”等酷刑,最后梁瘫倒在地,昏了过去。打手们也累了才暂停毒打。梁玉丽的右面部、右眼受伤,两只脚脖肿得很粗,两腿青紫,两只膝盖长时不能下蹲。这天晚上,楼道内一片混乱,打骂声、惨叫声充斥劳教所。当法轮功学员郭淑芳被一个胖子一脚踢倒、昏死在地上时,有人高喊:“队长,要出人命了!”仍无人制止和过问。因为队长们都有尚方宝剑:打死了就说是自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新莲(汉中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狱警采取各种强制措施,不让睡觉,逼迫她放弃信仰。

◎二零零零年,王小燕(宝鸡市学员)刚一进劳教所就被“红头”杨美丽等折磨了三天三夜,甚至把她吊挂在风扇下毒打,王小燕的胸肘被踢踩的伤痕累累。

◎二零零零年,刘幼栋(汉中市学员)因为炼功,被女子劳教所“内卫队”的队长任汉民(男)拽着头发往号子外面拖,头发一把一把的被扯下;因为发正念,刘幼栋被姓唐的队长拖到外面用警棍殴打;由于刘幼栋抵制“转化”,被隔离之后,用手铐铐在桌子腿上、床头上,使她站又站不起来,蹲又蹲不下,只能半弯腰弓在那里。狱警不准刘幼栋睡觉、不准上厕所,刘幼栋只能尿在自己吃饭的碗里。刘幼栋绝食抗议,一个星期后手铐才被打开;之后,刘幼栋每天要面对墙壁站到凌晨三点钟,才允许睡到六点钟;刘幼栋常常被铐到队长专用的厕所里;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候,每顿饭都是开饭时间不许刘幼栋吃,让包夹把饭打来放到冰凉,强迫她把冰凉的饭吃下去,一口开水都不给喝,导致刘幼栋肠胃受损,患上严重的胃病、妇科病,苦不堪言。刘幼栋将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从劳教所这个黑窝出来,被迫害的只有九十斤了。

◎二零零零年,柳谨(西安市学员)以绝食方式抗议迫害,被狱警关进禁闭室,长期被野蛮灌食。她多次由四、五名男狱警连拖带磨的弄到不敢叫人知道的地方毒打、上刑,刑后狱警再把她拖回禁闭室。狱警还指使犯人张雪芳给柳谨往嘴里强灌屎尿。由于柳谨拒绝“转化”,赵晓阳对她怀恨在心、非法延教一月,并派到三大队干活。三大队教导员张晓玲指使狱警陈蓓蓓怂恿吸毒劳教人员吴春梅等人暴打柳瑾,致使柳瑾全身都是黑紫瘀血。就这样,还对柳瑾罚站,随意打骂。

◎二零零零年,和秋玲(西安市学员)由二名吸毒劳教人员每天二十四小时“包夹”迫害。“包夹”不准她随便走动,不准与法轮功学员说话,不准炼功、学法,吃饭睡觉都得由“包夹”管,就连白天、夜晚上厕所都要请示后才能去。和秋玲因在三楼大铁门前炼功,被罚站三天三夜,而且被延期劳教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陈喜歌(咸阳市学员)在西安女子劳教所迫害期间,被以各种恶毒的手段逼迫放弃信仰。陈喜歌被长期超时干奴工,并且被不断加大劳动量,不让睡觉,甚至连续几天几夜不让休息。陈喜歌因为不“转化”,狱警李珍命令七名吸毒劳教人员将她按倒在地、强灌东西,差点被窒息死去。

◎二零零零年底,阚光英(安康市学员)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受了严重的酷刑折磨。如:“架飞机”,“上肘子”,穿约束服,上死刑床,吊铐,灌盐水,喂大便,冬天戴铐被冻,夏天戴铐暴晒,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

◎二零零零年,梁红仙(延安市学员)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关押在女子劳教所迫害。梁红仙被恶人戴铐锁在门栏上,脚尖着地。狱警所长张某还让来探望梁红仙的老母亲跪在雪地上,逼她“转化”。

二零零一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李秀珍(西安市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女子劳教所迫害。劳教所不允许她学法、炼功。一天,李秀珍在看经文,被狱警王瑞芳发现。她叫来五个吸毒劳教人员把李秀珍打倒在地,从李秀珍手中把经文抢走。恶犯用绳子把她双手绑在背后,几个人压在背上、头上。一次因炼功,李秀珍被吸毒劳教人员王文花(“包夹”)用绳子把双手绑在窗子的铁户网上两个小时,还不停的用脚踢,用鞋打,嘴不停骂。有四名吸毒劳教人员对李秀珍“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上厕所还要她们同意,晚间上厕所她们都要跟着去。“包夹”要每天向队长汇报李秀珍的情况。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陕西省女子劳教所由省劳教局局长带队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取经”。回来后逼迫法轮功弟子观看他们带回的录像带,同时安排部署迫害计划,遭到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强烈抵制。例如:西安市法轮功学员陈翠珍、周亚婷、刘爱英、翟贤茹、黄玉琴,咸阳市法轮功学员王杰,宝鸡市法轮功学员茹红霞,延安市法轮功学员高丽,王永兰、郭素芳等十人声明以前写的“三书”作废,坚决抵制迫害,不学不唱邪恶歌曲。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劳教所狱警李真、裴恒以收缴法轮功经文为借口,对声明以前所写的“三书”作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报复。把陈翠珍、王杰、茹红霞、黄玉琴、王永兰、周亚婷、郭素芳、刘爱英、高丽、翟贤茹等十人胁迫到美容班强行搜身,连内裤都被扒下。王洁站出来说:“经文就在我身上,就是不给你们。”狱警裴恒将王杰按倒在地猛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为张洁(西安市学员)不愿在劳教人员一栏签字,被三队大队长王凡在办公室里当着其它狱警的面,猛抽耳光,王凡手上戴的戒指划破了张洁的脸。打累了,王凡叫办公室的三个狱警魏小会、仁海珍、杨小娟掰开张洁的手,强按了手印。因张洁晚上炼功,三队狱警将她吊铐在铁窗上四天四夜。张洁脚肿的老大,手铐嵌进肉里,窗外的雪雨刮在脸上、手上,两手冻得又红又肿。为了不让张洁炼功,三队狱警黄甫拿来“约束服”,叫三个大个子劳教人员把“约束服”强行给张洁穿上。(“约束服”是一种残酷的刑具,用白色包装袋制作的由后面系带子的长袖衣服,受害人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六日,因公安部要来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检查,劳教所为了应付,弄虚作假。法轮功弟子们要求面见检查团戳穿这一假相,遭到拒绝。暴徒们把法轮功弟子们关进一个教室,法轮功弟子们就一起背起了《论语》和《洪吟》,这使邪恶之徒们更加恐慌,叫来吸毒人员将法轮功弟子们冲散。李秀珍就对着窗口向楼下大声喊“法轮功好”“还我师父清白”“放我们出去”。劳教所毕科长领一帮吸毒劳教人员来上来,把李秀珍拉出去,四个吸毒劳教人员拉胳膊、拉腿,从地上向外拖。62岁的陈淑贤(咸阳市学员)上前阻挡,吸毒劳教人员就把她推倒在地,陈淑贤的腿被摔坏,当场就大腿骨折、不能动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李翠芳(宝鸡市学员)第二次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因为她坚持炼功、打坐,被狱警和打手几个人强拉,由于扳不开她的腿,就把她压倒、上背铐,狱警就找来绳子把她腿捆上。有个恶徒还用脚在她的脸上乱踢,用棍子乱打,恶言恶语咒骂。最后,把李翠芳的双手用手铐铐到双层床架上,脚上用两副手铐连在一起做脚镣。后来,由于李翠芳的坚决抵制,不做奴工活,白天晚上都被戴着手铐,铐子卡进了肉里。

酷刑演示:吊铐在铁架子床上

◎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因三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被突然调离分队,学员们想问清原因和去向,却遭到队长和其指使的劳教人员牛小霞、王红英、谢岩、宋菊、张燕清等的拳打脚踢。劳教所王帆与所里男狱警把李淑莲(延安市学员)关入单人房间,由吸毒劳教人员职春玲、伍春梅等人毒打。李树莲被打得全身不能动弹,腰部严重受伤,李树莲被吊挂在床上遭受打骂,晚上不许睡觉。在劳教所张卓青所长与王帆指示下,孙运城(西安市学员)被狱警付小红、张玉贤、张燕清、谢岩、陈永红等人关在号舍打倒在地并用脚踩。张玉贤指使吸毒劳教人员用绳子把孙运城吊在门上打,打的孙运城全身不能动弹。柴秀芳(宝鸡市学员)看到孙运城被打,就喊:不许打人!于是,王帆指使吸毒劳教人员用擦地的毛巾堵柴秀芳的嘴,三个吸毒劳教人员对柴连踢带打,牛小霞一脚踢在柴的肝脏部位,当即致柴休克。柴秀芳全身不能动弹,七个多月没来例假;王杰的眼镜被打碎了;李秀珍的头发被抓掉了;翟贤如(西安市学员)的假牙被打断了。由于学员们不配合邪恶,最后11名学员被强行抬到了二大队。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蔡淑萍(商洛市学员)为了伸张正义、维护其他法轮功学员而指责狱警时,被劳教所值班狱警王红拉到铁门跟前,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将其手反背、绑在铁门上毒打大约一小时左右,导致蔡淑萍休克。王红还不罢手,继续折磨。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法轮功学员们因炼功,被狱警指使的吸毒劳教人员残害。吸毒劳教人员将赵家碧(西安市学员)绑在床上;把马蕴静(西安市学员)抓住头发往铁架子床上撞,眼睛、脸都被撞得发紫肿胀;把李秀珍绑在窗子上,用鞋毒打;给王杰(咸阳市学员)、兰兰(西安市学员)、刘爱英(西安市学员)戴上背铐,不许睡觉,不许换洗衣服,吃饭都带着;给李翠芳戴背铐一个月,李翠芳来例假都不给开铐子换纸。她们逼迫学员写“不炼功”的保证,学员们不写,就继续折磨。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女子劳教所伙同犹大陈斌妄图“转化”法轮功学员,强迫被关押在劳教所的近百名法轮功学员参加诋毁法轮功的所谓讲座。李淑莲当场抵制,遭到狱警的脚踢拳打,在场的几名同修立即声援制止。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劳教所又企图在二大队搞强制“转化”,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义正词严的抵制、反对,坚决退出邪恶的会场,使得邪恶的阴谋未能得逞。劳教所的男狱警们气急败坏,将法轮功学员马蕴静、赵佳碧、刘爱英、张丹霞(西安市学员)、梁凌云(西安市学员)等连拉带打,抓至二楼楼道铐在铁门、窗户上的钢筋棍上。狱警给年已六旬的学员赵佳碧强行戴手铐达十天,给马蕴静戴背铐长达七天,给刘爱英戴铐二天,给张丹霞戴铐十天。梁凌云被戴铐三十四天,在二大队全体法轮功学员的联名抗议下,终于迫使狱警在第三十四天给梁凌云打开了手铐。

◎二零零一年秋末某日,翟贤茹(西安市学员)在二楼机房被迫蹲在地上劳动。劳教所二大队队长禹雁走到翟贤茹老人面前问:“你给谁干?”翟贤茹老人没有搭理她,禹雁便拿起地上的大纸板盒子在翟贤茹的额上乱打。翟贤茹老人站起高喊:“法正乾坤!”便被三、四名劳教人员扭胳膊、压头,连拖带拉至二楼“医务室”(注:这个“医务室”是邪恶迫害法轮功弟子的“黑窝点”),进行隔离迫害长达一个多月。无度摧残致使五十九岁的翟贤茹精神分裂,后又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张云贤、马蕴花、贺桂兰(西安市学员)被第二次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后,又被隔离在南楼二楼“黑窝点”进行戴铐和精神摧残达一月有余。在三名学员绝食抗议下,她们又分别被隔离在北楼教育中队(一楼)、二大队(二楼)、三大队(三楼)遭受了长达七个多月的肉体、精神迫害。狱警经常唆使劳教人员对她们脚踢拳打、甚至铐挂在窗户的钢筋棍上进行摧残。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王新莲(汉中市学员)劳教期满。因她不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书”,被劳教所教导员张晓玲和狱警梁刚、杨某某送回,交给当地“610”。她虽劳教期满,但依然没有人身自由,仍被跟踪和监视居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沙玉莲(宝鸡市学员)因不背监规遭殴打,导致耳鸣、听力下降。狱警逼迫沙玉莲写“三书”,晚上不让睡觉,靠墙罚站。沙玉莲坚决不配合,绝食反迫害,使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胆结石、心脏病等症。劳教所害怕了,强迫给沙玉莲输液,连续三天,不但不起作用,而且还更厉害。沙玉莲被劳教所非法关押了八个月后,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孙运城被吸毒劳教人员罗建萍、张玉贤、罗小娟、杨红歌、陈永红等恶徒打倒在地,罗小娟、罗建萍用皮鞋跺。孙运城的阴部被踢肿,起了似拳头大的血包。

◎二零零一年十月,田拴罗(宝鸡市学员)被强行送进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田拴罗因坚持炼功,被吸毒劳教人员打、骂。晚上被逼迫看电视,全是栽赃陷害法轮功的节目,田拴罗拒绝看,她们问为什么不看,田拴罗说:“我们学的是“真、善、忍”,绝不会杀人和自杀的,电视上演的全是假的,能骗得了你们,可骗不了我们。”狱警刘俊兰气急败坏的大叫:给我打!在众多人的阻拦下没打着,刘俊兰非常气恨,于是加重对田拴罗的迫害,将她关在一间很冷的房子里受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西安已开始飘雪,天寒地冻,魏欣蓉被双手吊铐、冷冻,连续三十七个日日夜夜。在吊铐期间,狱警从背后打她,整个背部、臀部、大腿全部成为黑紫色,惨不忍睹。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关押在二大队的李翠芳晚上在床上打坐炼功,被邪恶包夹李美丽从床上拖到地上,李翠芳没有理她,便在地上继续打坐炼功。李美丽见她仍然继续打坐炼功,就伙同号舍内的几个恶人端一盆凉水从李翠芳头上浇下来,李翠芳依然在水里坐着没有起来,李美丽气急败坏叫来狱警对李翠芳脚踢拳打(这时已是早上六点多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早上,李翠芳被狱警在车间机房门口罚站。这时,在机房里劳动的刘育文(安康市学员)看到外面天寒地冻,而李翠芳还穿着湿衣裤被体罚,就对着邪恶发正念。结果被狱警禹雁听见,禹雁走过来叫刘育文站起来,刘育文说:“我干活呢,不站。”禹雁喊道:“我命令你站起来!”禹雁见吼叫刘育文站起来未果,抓起刘育文头发往塑料窗上的棱角猛撞。同时,叫来蔡文英等几个劳教人员对刘育文拳打脚踢,将刘育文“架飞机”式从机房推至铁门外。穿高跟鞋的禹雁在毒打刘育文的过程中摔倒,她恼羞成怒,就狠抽刘玉文耳光约半小时。当时,一百多人目睹了狱警毒打刘育文老人的整个过程。狱警将刘育文挂铐在两座楼中间、有穿堂风的防火巷。正值三九天,刘育文被从上午九点挂铐到晚上九点。直到刘育文昏迷、头往下垂时才放下来,刘育文浑身发抖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接着,刘育文又被连续挂铐半个月,致使她心脏病突发、昏厥,才被送到铁门里的“医务室”抢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日,劳教所要求被关押在该所的法轮功学员与其他劳教人员去二楼大礼堂开会,实际上是要诽谤法轮功。会场的狱警全部武装。当邪恶之徒诽谤法轮功时,赵佳碧立即站起来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几个恶犯蜂拥而上,将赵佳碧铐在一间过道的铁门上,几名劳教人员在狱警的唆使下,对赵佳碧拳打脚踢。此时,法轮功学员阚广英站起来高喊“不许动她,不许打人”,也被狱警拉出会场。阚广英被关入二楼二大队狱警的办公室,被十几名女警暴打、摧残。阚广英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了一天。接着,赵家碧被铐在铁门外面连冻带打,连续折磨二十五天。63岁的赵佳碧老人被打得眼睛充血、两腿满是紫血伤痕。当赵佳碧老人向分队狱警高静(女,20多岁)诉说她被打的情况时,这名狱警竟昧着良心说:“谁看见打你啦?谁看见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因为不配合狱警的非法要求,王秀英(西安市学员)在劳教所遭到了非人的待遇、酷刑折磨。一次因不做奴工,王秀英被狱警魏晓会毒打。因她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参与点名、报数、不背监规,王秀英被狱警王凡、黄甫和吸毒劳教人员人牛小霞、张玉贤等按在桌子上,扒光裤子(当时她正来例假),用警棍轮番的毒打。将她打倒在地,然后拳打脚踢、搧耳光,再抓住头发提起来,按在桌子上继续用警棍毒打。这样反复长时间的毒打,致使王秀英昏迷过去。她们又将王秀英吊铐在窗户上,当时是气温在摄氏零下几度的严寒冬天,狱警们故意将窗户打开,王秀英被冻了整整一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法轮功学员李小荣因为不“转化”,劳教所管教年玉坤、粘坤萍就罚李小荣一夜拆十斤棉纱,一连几个晚上不许睡觉。因李小荣坚持炼功,被罚穿束缚衣,李小荣被戴铐折磨了二十二天,在数九寒天,李小荣被铐在电风扇底下吹冷风。

◎二零零一年腊月,许明霞(宝鸡市学员)因坚持炼功,被劳教所狱警李珍(时任教育大队长)铐在楼梯口四十八个日日夜夜,不许睡觉。李珍曾用胶带将许明霞的口鼻缠住,几乎将她窒息。

◎二零零一年,李珍指使吸毒劳教人员趁法轮功学员陈小红熟睡的时候拿小板凳砸陈的头部,惨叫声惊醒了所有的人。李珍经常半夜打法轮功学员,目的是想让其他法轮功学员听见“心惊肉跳”,从而达到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摧残。

◎二零零一年底,法轮功学员李素荣(宝鸡市学员),因看经文被狱警强行搜身。狱警将李素荣单手铐在两米多高的床架子上不让去厕所,与外面隔绝。拉、尿在裤子里,湿了干,干了又湿,这样惨无人性的迫害长达七天七夜,最后还非法延教十天。

◎二零零一年底,被非法关押在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刘幼栋、薛雁(延安市学员)、李恒利(西安市学员)、许艺琴(汉中市学员)、蔡淑萍(商洛市学员)、王丽婷(西安市学员)被狱警张晓玲关在水房里,分别铐在门窗上,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时间长达两个月,逼迫她们转化。蔡素萍被铐在办公室的门拉手上,无论谁出进,她都得随着门移动,一铐二十四天。蔡淑萍不转化,狱警董燕玲令恶人把她拖到水房毒打一顿,还邪恶的用凉水从她的领口朝身上灌,当时正是隆冬季节。恶徒然后又令她蹲兵马俑式,两天两夜后,蔡淑萍昏倒在地。蔡淑萍等几位法轮功学员几个月时间没沾过床铺,每天晚上三点钟才能坐在小凳子上,早上六点半又被逼起来面壁罚站。蔡淑萍、许艺琴在严寒的冬天,狱警强逼她们光着脚,她们的被子也被浇上水,在水泥地上面壁数月。她们身处冰中,被冻浑身多处红肿,惨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二零零一年,杜淑明、杜淑慧姐妹(汉中市学员)在女子劳教所遭受了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各种体罚、折磨。杜淑明从劳教所回家时,满口牙齿几乎掉光,还留下了小便失禁的后遗症。杜淑明坚决不写“三书”,被转到二大队,交由两个极为凶恶的吸毒劳教人员监管。两个监管变着法迫害她,用铁衣架专门敲打她的手指、脚趾关节,及要害关节,又捏、又拧她大腿内侧,直到把她折磨的腿、脚由疼痛转为麻木,最后抽筋,完全失去知觉,近乎半瘫。杜淑明有时莫名其妙、神经质的发出惊叫,劳教所才不得不带她到医院去检查。为掩饰罪恶,反造谣说她患了骨质增生。杜淑明被队长强逼穿上“束缚衣”,前几天仅是白天穿、晚上还让脱下睡觉;后来管教与赵小阳商定给杜淑明一连十几天穿着束缚衣不脱。杜淑明炼功时,被吸毒劳教人员薛秋玲用锥子把她的手锥得血流一大片。

◎二零零一年,范水莲(西安市学员)不配合邪恶安排,欲逃出劳教所,被狱警裴恒发现,抓回毒打后,把她当成精神病。狱警让吸毒劳教人员往范水莲的稀饭里放不明药物,延续几个月。后来因范水莲坚信法轮功不配合邪恶,冬天里被狱警强迫在广场上跑步,进行折磨。

◎二零零一年,近六旬的西北工业大学女教授、法轮功学员邢文珍,由于向世人讲真相而被非法关进劳教所。她以法为师,不畏邪恶,在劳教所德高望重,鼓励法轮功学员,同时教育其他劳教人员,影响极大,引起了头头们的惊恐。于是,劳教所把她强行隔离、限制自由,给她以极大的精神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十多岁的张秀英(西安市学员)因不抄所谓的“制度”,被李珍一拳打在嘴上,肿了好长时间。后来,张秀英又被狱警双手铐在楼道里,开始不准上厕所,后来允许她上厕所时,却不准打开手铐,裤子提不上,致使半边屁股露在外面,狱警及吸毒劳教人员们就以此为借口辱骂她、踢打她、嘲笑她。

◎二零零一年,时任“教育”大队长的狱警李珍,对张秀英(西安市学员)、许明霞(宝鸡市学员)、魏欣荣(汉中市学员)、赵鹏丽(西安市学员)、李淑兰(西安市学员)等进行残酷迫害。李珍指使吸毒劳教人员雷小玲一伙十几人分成小组(3~4人为一组),每组对付一名法轮功学员。这些吸毒人员用宽胶带把法轮功学员的嘴缠住,用塑料袋往头上套,用手掐脖子。当缠到赵鹏丽时,刚缠上,被赵鹏丽用力撕开并大喊:“杀人啦,救命呀!”这时惊动了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恶徒只好放弃。行恶未得逞后,李珍气急败坏的叫来两名队员,三个人轮换用橡胶棍(打人能造成内伤)打了赵鹏丽五十多棍,用脚猛踢赵的头部,直至赵昏迷过去。李珍经常半夜毒打法轮功学员,目的是想让其他法轮功学员听见“心惊肉跳”,从而达到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摧残。由于残酷迫害,致使李秀芳(西安)、刘红(西安)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出现精神恍惚的症状。

◎二零零一年,霍茜樱(西安市学员)在劳教所因拒绝写“悔过书”,被非法铐在楼梯口,强迫站立五天五夜不许睡觉。当时正值寒冬,楼梯口寒风刺骨,但狱警不许别人给她送厚衣服。五天后,霍茜樱的脸肿得眼睛只剩一条细缝。为抗议迫害,霍茜樱绝食三天,被强行灌食。一个高个狱警(男)和几个女劳教人员压住她的头和胳膊,另一男狱警坐在她的腿上,强迫她躺下,医生开始给她灌食,连续灌了七次,都没有灌进去。霍茜樱痛苦难受地大声喊叫,恼羞成怒的恶医打她耳光,问:“写不写悔过书?”她说不写,他们就一起咆哮着喊道:“灌!”霍茜樱的喉咙和鼻孔被戳得鲜血直流,擦血的卫生纸扔了两大堆,过程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中共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肖玉奎(宝鸡市学员)在陕西女子劳教所关押期间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刘改仙(宝鸡市学员)被强迫每天十七八小时的奴役劳动,晚上不让睡觉,要站立面壁。刘改仙三伏天被铐在铁门上,在烈日下从早曝晒到晚、不让喝水、上让厕所,晚上关小号,把电视机音量调到最大,亮度调到最强光,眼睛距电视机只有十公分。

二零零二年:

◎二零零二年一月份,谢小芳(安康市学员)、徐明霞(宝鸡市学员)因拒绝“转化”遭到迫害。谢小芳被狱警弄到冰天雪地里折磨了三十天;徐明霞被吊在铁门上折磨了四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天晚上的12点钟,三队狱警王凡发现张洁在床上打坐炼功,就把张洁弄到办公室,王凡拿出警棍向张洁劈头盖脸地打来。张洁对王凡讲:“你不要打人,这对你不好。”王凡说:“我不怕报应!”王凡见张洁用手挡着警棍,便取来手铐将张洁铐在铁门上,然后一阵暴打,致使张洁的腰部、大腿全是紫黑色的瘀血。第二天,被关押在三队的法轮功学员为抗议狱警对张洁的迫害,集体绝食。晚上,绝食的学员们被拉到劳教所医务室强行灌食。他们被轮番灌完食后,又遭殴打。张洁被狱警魏小会抓住头发打耳光,护卫队男狱警仁××在张洁的臀部打了一警棍。事后,张洁又被吊铐在狱警办公室的铁窗上四天四夜,被关禁闭三个月,被延长劳教两个月。

◎二零零二年一月七日,劳教所开会宣布对王锦云(西安市学员)延教十天,并同时宣布王锦云“十大罪状”。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晚,女子劳教所的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诋毁法轮功的邪恶电视,遭到了法轮功学员们的抵制。二十三日晚,狱警又强行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栽赃陷害法轮功的邪恶报导,又遭到了全体法轮功学员的抵制。于是,劳教所的邪恶头头就指挥男女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连打带铐。刘贵清(延安市学员)被铐在二楼七号舍的床架子上达七天七夜;王秀文(宝鸡市学员)被铐在二楼道中铁门两天两夜,之后又被铐在狱警办公室的铁管子上四天五夜;李翠芳被铐在二楼北铁门上达八天八夜;张丹霞被铐在二楼楼道东窗和楼梯钢筋上达六天六夜;张荣花(西安市学员)被铐在狱警办公室七天七夜;阚广英被铐在五号舍床架子上两天两夜。

◎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四日,卜江红(西安市学员)炼功时被值班狱警朱珍、袁军碰上,狱警叫吸毒劳教人员牛小霞、林小婷给卜江红戴上铐子,用警棒打。然后,铐在楼梯口,不许穿棉衣棉鞋,一直铐了八天八夜,不许睡觉。狱警王帆带头打卜江红,然后背铐五天。卜江红为了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罗建萍用勺子撬卜江红的嘴巴,折腾了十多天。之后,卜江红被劫持到新安(公安)医院内科,卜江红被绑在光板床上、强行打针吃药。针打不进去,医院谎称卜江红有精神病,卜江红又被转入精神科。卜江红被折腾四十多个日日夜夜,绝食四十多天。事后,又被长期关禁闭隔离。

◎二零零二年三月,李翠芳在二队因炼功被狱警指使的二十多人殴打。后教导员刘佩兰又亲自用警棍毒打,使其臀部呈黑紫色,肿的老高无法行走。打完后,狱警用两个手铐把她双手铐上,准备再从中间另用一只手铐将她吊挂到窗子钢筋的最高处,由于李翠芳的极力反抗,未得逞。李翠芳在挣脱过程中,手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流在地上一大滩。狱警让几个人将李翠芳抬起来往上挂,使尽了力气没有挂上。在李翠芳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时,狱警将她双臂反铐到后边,倒挂在两米多高的货架上。李翠芳的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在一双手上,铐子越铐越紧,李翠芳大汗淋漓,虚脱的昏了过去,汗水象雨点一样滴落在地上。狱警把这种酷刑叫“鸭子浮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女子劳教所召开所谓的镇压大会,对三名学员宣布非法判刑。狱警们全部武装、手持铁铐、警棍,六名狱警凶狠的揪住法轮功学员张云贤、马蕴华、贺桂兰的头发、胳膊。三位老人不畏强暴,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狱警们将三位老人按倒在地,用东西堵住她们的嘴,无法出声(直至宣判结束)。三名学员被非法判刑三年,当即被劫持到陕西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劳教所将被迫害关押在一、二、三大队的近百名法轮功学员集中一起搞强制“转化”。学员们被监控在房间里,被限制人身基本自由;不准上厕所大小便;对点名时不报数、不报告,抵制看、听诽谤法轮功宣传的法轮功学员,一律不准睡觉,昼夜“面壁”,同时让其他劳教人员谩骂、脚踢、拳打,进行迫害。

◎张丹侠(西安市学员)、罗长云(安康市学员)、赵光英、刘桂清(延安市学员)、柴秀芳(宝鸡市学员)、李翠芳为了抵制迫害,被狱警罚站三个晚上。罗长云小腿、大腿被踢的都是紫血块。然后狱警又将李翠芳、罗长云、刘桂清增加戴铐两天。吸毒劳教人员宋文倩、李丽娜逼着刘桂清喝尿,并强行灌入。

◎魏欣荣、徐明霞、刘桂清、孙运城、李淑莲、李小荣、于勤珍(西安市学员)、胡春勤等八名法轮功学员抵制邪恶,“拒不转化”,被劳教所狱警铐在后院的铁架子上、东铁门上、楼梯的钢管上、狱警办公室的铁窗上几天几夜;同时,狱警唆使其她劳教犯把法轮功学员的碗用尿浇污。为此,八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争。狱警们同其他劳教人员,丧尽人性,铐住八名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骑压在身上,给嘴里塞上污布,强迫灌食。之后,又灭绝人性的将八名法轮功学员铐在床架子上不准上厕所大小便。法轮功学员魏欣荣被折磨迫害了八天八夜;徐明侠被强灌浓盐水,几个犯人用鞋刷撬徐明侠的嘴,当时就把徐明侠门牙撬掉了一个,被咽进肚子。灌食后,徐明侠呕吐不停,几天后,肚子发胀。为了强逼徐明侠放弃信仰,狱警一连九天九夜将徐明侠铐在铁窗上,直至徐明侠昏死过去,才放下来。因徐明侠不“转化”,被劳教所又延期关押五个月,到年底才放徐明侠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法轮功学员李新惠在调队时直接被弄到南楼转化。因本人不配合,被狱警李彩莲用警棒毒打,不许李新惠睡觉。李彩莲还暗中通知李新惠的丈夫,要求做妻子的“转化”工作,并暗示其丈夫说:“她再不转化,你就说碰死在她面前……。”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晚上1点多钟,抵制“转化”的阚广英等多名法轮功学员(注:已经被迫害面壁站立了几天几夜,有的脚、腿都站肿了)被男狱警架起,分别挂铐在几间监控室铁窗上(脚跟无法着地)。当法轮功学员王秀文看到狱警们的恶行时,说了声:“心坏透了!心坏透了!”便遭到狱警的迫害,被戴上铐子吊挂(脚跟无法着地)在一间监控室的铁窗上三天三夜。

◎从二零零二年四月六日开始,劳教所强迫杨翠俠(渭南市学员)放弃修炼。狱警对她施暴七天,让她站三天三夜,不许睡觉。狱警又把杨翠俠弄到地下室没人的地方,先是打耳光,后又用警棍打,拳打脚踢。杨翠俠的一只耳朵被打失聪,腰腿严重受损,都不能多站一会。杨翠俠的身体愈来愈差,劳教所才把杨翠俠弄到西安交大附属二院,医生说这病花多少钱都治不好,劳教所不得不让家人把杨翠俠提前接回。

◎于勤珍(西安市学员)为维护法轮功,撕掉诽谤法轮功的宣传画,遭到李彩莲等三名狱警的拳打脚踢,于勤珍的头发被拔掉了许多,之后又被铐在楼梯栏杆上。李彩莲还唆使其它劳教人员在于勤珍的手、胸、背和头部用皮鞋踏、踩、踢。迫害长达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邪恶之徒任海珍、杨小娟采用各种方法让法轮功学员秦丽洁(宝鸡市学员)十几天不能睡觉,任海珍抓住秦的头部往墙上碰。秦丽杰被多次在饭中下过药,

◎二零零二年四月,有一次阚光英和罗长云因为炼功被铐挂在一个窗户上暴晒,劳教所派了两个吸毒劳教人员,以奖励她们减期两个月为诱惑,让其对阚光英们拳打脚踢。第二天早晨阚光英绝食,也不去车间干活。阚光英在五号舍二层铁架床上被挂铐三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上午,劳教所纪委书记赵晓阳手里提着警棍并唆使一伙狱警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法轮功的邪恶宣传。当法轮功学员李翠芳(50岁)抵制不愿看时,赵晓阳亲自下毒手用警棍在李翠芳的头上乱打,在场的近五十名同修一齐站起义正词严高喊:“不准打人!不准打人!!”接着一群狱警手拿警棍把李翠芳从开会的地方一路打到另一个房间,又把李翠芳铐起来吊挂在铁窗上,用警棍乱打起来,直到李翠芳大叫一声没有气了。他们看见人不会动了,才把人放下来,发现身体都凉了,经抢救,李翠芳才醒过来。李翠芳的内脏因为被打出血,连续便血尿。但是,狱警仍用四个手铐将她大字形铐在光床板上(即“死人床”),不许大小便,拿她的衣服放在地板上擦她尿出的血。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同在会场的法轮功学员李淑莲(45岁)站起制止坏头头赵小洋行恶,也被迫害挂铐在会场的门上两天两夜,后被隔离在一间监控室。因为李淑莲制止赵打人,不听不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就被赵晓阳指使人用铐子铐在放电视的桌子腿上,强迫其听、看。

◎在强制“转化”中,法轮功学员陈贵莲(退休教师),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夜,被狱警冯××(女)用警棍在其臀部、大腿处连打数下,致使臀、腿部血紫斑斑。

◎赵佳碧(西安市学员),63岁,退休公安干部,被反手铐在床上两天两夜,强迫洗脑。

◎刘改仙(宝鸡市学员),三伏天被铐在铁门上,被强制穿“约束服”,在烈日下从早曝晒到晚、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太阳落了关小号。

◎在强制“转化”中,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穿“约束服”。其中:张秀英(西安市学员),被隔离戴手铐六天六夜,穿“约束服”长达二十五天;杜淑明(汉中市学员、57岁),逼迫穿“约束服”八天八夜,不准睡觉,站立面壁;王秀文(56岁)、于勤珍(43岁)都被迫害穿“约束服”多日。高义敏(宝鸡市学员)被迫穿“约束服”多日,从劳教所回来时,双手不能系裤带,生活不能自理。

◎阚光英开始被关在劳教所二大队受尽折磨,又被押到南楼迫使集体洗脑“转化”。阚光英和同修们不承认强加的迫害,劳教所张所长、邪党杨书记带着六、七个一米七、八个头的男警,手持双警棒,凶狠的向她们室内的八个法轮功学员扑来,警棒象雨点一样打在学员们身上。其中一个内卫队员手持双警棒对着阚光英两耳往里杵,王秀文扑在阚光英身上护着。打手们把所有法轮功学员摞在一块打,用脚踩、踢。然后,把学员们拖到门外又背铐起来,背对背围个圆圈。法轮功学员罗长云被打的额头肿的象大馒头,两眼青紫,整个脸变了形;王秀文满头都是一两寸长的血口子;阚光英的耳朵被警棒杵聋了,当时啥也听不见。

◎法轮功学员李小荣被狱警谭正林等连打带拖,被学员徐明侠看见。徐说:“你们别拖,让她自己走”,谭正林凶恶的用警棍将徐明侠打倒在地,又被拖拉出楼道铐挂在院子卫生队的铁窗上六个小时,后又被铐在狱警办公室迫害七天七夜。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劳教所把关押刑期将满的法轮功学员茹红霞调至南楼转化班,由四名狱警包夹,每天进行车轮式的强行转化,不许睡觉,罚站,蹲兵马俑。狱警魏××(男、从枣子河劳教所调来的狱警)用手在茹红霞的头上猛打,狠命地打耳光。狱警白孝、王红、张雪妮对茹红霞更是抬手就打、张口就骂。茹红霞不畏邪恶、拒不转化。狱警张雪妮气急败坏地说:“茹红霞,你不转化可把我们害死了,让你家人拿七千元来(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可得七千元奖金)。”边说边在茹红霞的脸上狠命地打耳光,连续体罚折磨八天八夜。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李贤梅(咸阳市学员)被第二次劫持到女子劳教所。她被戴铐三十八天,白天黑夜不解铐,被铐在床腿、桌腿、写字台的横撑上。铐在桌下时,昼夜只能蹲着;铐在门把手上,随着别人开门、关门而移动。李贤梅被铐时,狱警把手铐和她双手臂拧成麻花状,手腕活动空间很小,稍一动,铐子就往小缩,紧紧的箍在手腕上,铐子的牙就往肉里扎,骨头都被扎疼。由于长时间的不解铐,李贤梅整个胳膊都是发麻、刺痛、肿胀。有一天上班,狱警裴恒把李贤梅双手铐住、挂在窗户铁网上两个多小时,由于李贤梅反胃、头晕、心跳,很难受、支持不住,才被开铐。李贤梅被戴铐期间,吃饭还铐着一只手。李贤梅上厕所被限制,开始每天允许三次,还给开铐叫洗碗上厕所,后来上厕所只能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二零零二年六月底,狱警刘俊兰把张玉兰(宝鸡市学员)隔离在办公室,白天晚上的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刘俊兰还把张玉兰吊铐在窗户防护栏的钢筋上达四天四夜,腿都站肿了,上厕所都蹲不下,就这样还继续被罚站。张玉兰就坐在地上,另一狱警王丽把水倒在地上,不让张玉兰坐。正是三伏天不让洗漱,热的张玉兰满身都是痱子。女子劳教所所长张卓青经常来对张玉兰进行人格侮辱,狱警刘俊兰、崔艳梅常对张玉兰打耳光。狱警王丽恶狠狠的说:“今天把你打死,我马上叫报社记者来采访,说法轮功自杀”。

◎二零零二年六月,徐桂芳(铜川市学员)及大女儿刘春花被劫持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期间,徐桂芳女儿刘春花被整天折磨、施压、恐吓,加之挂念刚刚一岁的儿子,不久就精神恍惚,而且越来越严重,劳教所怕承担罪责,才让家里接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劳教所将只有九天就劳教期满的茹红霞调入卫生队,由三名女警强行转化。在残暴的体罚、摧残下,茹红霞腿、脚高度浮肿、生命垂危。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距期满还有二天),劳教所紧急将奄奄一息的茹红霞送回单位。单位见此情景,立即将茹红霞送入医院抢救。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许艺琴(汉中市学员),入女子劳教所的第二十二天被隔离迫害,在狱警办公室被体罚一月之久。除了谈话让坐小凳子外,其余时间全部站军姿,有时让长时间下蹲。狱警在被问话时,只要不符合她们的心愿,便拳打脚踢,警棒抡打。许艺琴曾被折磨的直挺挺摔倒在地。许艺琴苦熬30天,最后还挨了队长张燕的数下警棒,臀部都被打的红肿了。

在劳教所,狱警为了让许艺琴放弃修炼,许艺琴曾被连续体罚四个多月。狱警对许艺琴采用了各种迫害手段:体罚、打骂、羞辱、面壁站军姿、下蹲,长期不让睡觉,不许外出,不许与其他人讲话,不许上厕所、洗潄、更衣、洗澡,长时间劳动,乱用刑具,言语恐吓,无故扣押信件,超时关押,灌迷魂药等。为逼许艺琴写悔过书,许艺琴被戴手铐关禁闭。队长白笑将许艺琴铐在了一个高高架起的桌腿上,许艺琴无法下蹲,无法打盹。一旦打盹,桌凳就会砸下,白笑还威胁说桌凳如果损坏了还要许艺琴赔偿。有一天,吃饭松开手铐时,许艺琴刚坐在凳子上,遭队长白笑打耳光、用警棍打。许艺琴被铐整整七天七夜,腿肿的不能下蹲弯曲。然后强逼许艺琴写“认识”。有一次赵晓阳和许艺琴“谈话”,长达二十几小时不许许艺琴上厕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女子劳教所二大队狱警免除了两位吸毒劳教人员的劳动任务,让专门整治濮慧琼(延安市学员),他们把濮慧琼打倒在地,反复踩踏。濮慧琼宁死不屈,恶徒姜艳红就穷凶极恶叫喊“拿绳子把这××捆起来!”因找不到绳未捆,没有迫害成。濮慧琼以绝食相抗争,被狱警刘思佳带着劳教人员每天对她强行灌食,打手们对濮慧琼拽胳膊、扳腿、拉手、压头,用筷子、勺子强行撬她的牙、戳她的嘴,致使濮慧琼口中鲜血直流。劳教人员金亚红坐在他肚子上,劳教所的医生(狱警)把食管插进他鼻孔里,多次来回把食管拉上来又插下去折磨,灌完后,狱警刘思佳吩咐说:“打!”打手们就把濮慧琼拉进厕所毒打。

◎二零零二年,六十五岁的刘凤梅(西安市学员)第一次写严正声明,七月三伏天被狱警吊铐在烈日下曝晒十多天,之后一直被关小号,专人监管。刘凤梅第二次写声明后,数九寒天被在禁闭室关了七天七夜,未眨一眼,不仅有狱警轮番监视,还有两个打手轮换着盯着她的眼睛,若发现她眼皮稍一闭,就拳打脚踢、打耳光,用胳膊肘使劲捣她的胸部,致其胸骨受伤,夜间又把她拉出去铐在临院的铁门上冻。后来,刘凤梅质问狱警为什么要打人?狱警骂道:“打死你就像打死一只苍蝇、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今天死了,明天就把新闻记者找来,说你炼功走火入魔自杀了。”

◎二零零二年,张玉兰(宝鸡市学员)被在烈日下吊铐十五天,全身发出异味。狱警连关她的屋也不进了,只在门口察看,即使进去也捂着鼻子。为防张玉兰往地上坐,狱警王莉故意把水泼在她脚下。

◎二零零二年冬天,劳教所为了杀一儆百,专门腾出一间库房把王乖燕(宝鸡市学员)单独关进去,由四个吸毒劳教人员监管。白天强迫她不停的劳动,晚上十二点以后由四个人对她残酷折磨。王乖燕不仅被毒打,还被把双手捆着从双腿中间向后拉过去,再从背部拉上来,从窗子上挂上去,把绳的另一端拉在手里,将她吊在半空上下拉动。一连几晚,夜深人静时,她惨叫的喊声,震响了整个劳教所,令人撕心裂肺。白天她趁机逃出,被抓回去又是更加严酷的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大冬天,狱警把董艳玲、赵某在用尽迫害手段仍达不到“转化”的邪恶目的之后,把坚定的女学员刘贵清、许艺琴、濮慧琼一个一个拖进北楼三楼的水房。明知她们正来例假,仍指挥吸毒劳教人员扒光她们的衣服,用水管往她们身上冲冷水,迫害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夜。刘桂清还被多次在饭里下药。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张荣华、李小荣中午休息时坐在床上,马队长找茬说她俩炼功,叫五、六个吸毒劳教人员把她两强行拖出去,被赵小阳、谭正林两个狱警用电警棒毒打。法轮功学员孙运城、李树莲一同制止说:“不许迫害法轮功弟子!”结果,赵小阳等把孙运城、李树莲与张荣华、李小荣连同一起连续戴铐一周。四位学员绝食抗议,反遭到强行灌食。

◎二零零二年,李树莲(延安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这是她第三次被劳教,一直被关在小号里,由两个吸毒劳教人员包夹看管,与外界隔绝。每次打饭时,由一个吸毒劳教人员拿出李树莲的菜碗,把队长发给的胶囊状药物打开,把白色粉末的药物倒入碗内,舀一勺菜汤拌匀,再舀一点菜再拌几下,领上馍馍端进牢号给李树莲及其它关小号的学员吃。法轮功学员吃过下药的饭菜后,肚子发胀、浑身无力、头痛恶心,见到饭菜就恶心想吐,队长还说:“不想吃,想绝食闹事,就灌!”李树莲有时胃胀胃痛五、六天吃不下东西,人已瘦的皮包骨。可李树莲哪能知道内情。凡是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都长期吃投放不明药物的饭菜,有的全身浮肿,有的骨瘦如柴。

◎二零零二年,杜淑慧(汉中市学员)多次被毒打。狱警抓住她的头发撞墙、撞地、撞铁床,她的头部受到重创,留下癫痫病后遗症,经常复发,一口牙齿被打掉,头发被拔的稀疏不少。

二零零三年: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非典时期),劳教所将许艺琴再次押到南楼隔离迫害。连续的谈话,逼写揭批法轮功的材料;许艺琴不写,队长张晓玲直接将正在喝的一杯开水泼到许的脸上,还对着许艺琴的脸吐唾沫,并威胁要送许艺琴到男所如何如何。队长张晓玲、狱警燕妮指使劳教人员花玉萍、惠晓维、杨红鸽对许艺琴天天打骂,打得许艺琴胸部发青,门牙松动,并扬言要把许艺琴的门牙全部打掉。她们不让许艺琴上厕所,当许开门要上厕所时就被殴打、用眉钳夹肉。杨红鸽和惠晓维对许艺琴用针扎,用手弹眼睛,喷水,用木棍打腿、打手;杨红鸽强迫许艺琴喝浓盐水;惠晓维用梳子反复敲打许艺琴的头部,用胳膊肘打腹部、胸部、背部。队长张晓玲和燕妮还用警棍打许艺琴,逼许艺琴骂法轮功师父,念诬蔑法轮功的词语。连续半个多月,许艺琴一直被罚站,不许上床睡觉,不让外出上厕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下午,杨红鸽强迫许艺琴喝了一碗不知道放了什么药的面汤,致使许艺琴昏昏沉沉。晚上十点多,许艺琴被带到水房、脱光衣裤,吸毒劳教人员李桂兰让七、八个人把所有龙头打开,不停地一盆一盆给许艺琴泼凉水。许艺琴正值经期,受不了这种折磨,边喊边冲出水房。狱警在铁门外不闻不问,纵容她们把许艺琴再拖进去,用胶带缠嘴、绑住手脚,一盆盆凉水继续迎面泼来,许艺琴冻得发抖,几乎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又拿来一根长针猛扎许艺琴,说是要让她清醒。李桂兰说:“不写三书,就这样一直做下去。张卓青所长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只要写了三书才让回北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底,张晓玲狠狠地将许艺琴推向墙壁,额头碰了一个大包,数月未消,松动的门牙也磕掉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翠芳被第三次绑架到女子劳教所。就因为她坚持炼功,被狱警关入禁闭室,强迫她穿上两件帆布做的约束服。当时正是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穿上这种约束服,白天晚上都不给脱,吃饭、解手也不解开,长时间下来,胳膊都不会动。她绝食反迫害,就被野蛮灌食。在禁闭室里关了一个多月后,狱警又把她关到南楼三楼后边厕所旁边,被绑着穿上约束服,由两个“帮教”看守,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放着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强制洗脑。最恶毒的就是偷偷的给李翠芳饭里下药,致使她心情烦躁,身体发冷。持续的残酷迫害,李翠芳的身体变得很差,血压升高到高压240(mm汞柱)、低压120.李翠芳出现了眩晕、抽搐、麻木、记忆力极差、心肺功能衰竭等症状,才被迫劳教所提前一年对她解教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七月份,女子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弟子干与有毒气体接触的活(生产核桃夹子)。大夏天在三十平方米的房子里六十多人挤在一起,超浓度的有毒气体致使法轮功弟子杨秀莲、唐金玉、徐惠芳等六人中毒呕吐。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魏欣蓉(汉中市学员)被第二次劫持到女子劳教所。劳教所将魏欣蓉关小号,利用刘雅、李华、朱红梅等多名包夹,丧心病狂的折磨魏欣蓉。当时的大队长王力,为了工作业绩,心狠手辣的强逼魏欣蓉长时间蹲兵马俑姿势,稍不标准,这些包夹就蜂拥而来,张口就骂,伸手就打。王力指使年轻狱警张××,给魏欣蓉饭里下毒药,被魏欣蓉发现,从此后,魏欣蓉只吃馍和米饭,不吃菜、喝汤。狱警恼羞成怒,就令包夹给她灌汤。她们揪着魏欣蓉的头发强灌,头发被揪落一绺一绺的。灌不进口里,就往衣领里倒,灌的满身满地都是汤,她们就用魏欣蓉的衣服擦地,擦脏一件,扔掉一件。冬天很冷,魏欣蓉最后只穿了一件毛衣,一件棉衣。从二零零四年七月到二零零五年三月,魏欣蓉没有上床睡过一次觉。晚上还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一到晚上就被罚站。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蓝翠莲(安康市学员)又被非法送往西安劳教所劳教两年。在劳教所期间,由于蓝翠莲不放弃信仰,被狱警长期关在铁门外小房子。劳教所还联合汉滨区“610”逼迫蓝翠莲单位曾经六次来西安劳教所给蓝翠莲施加压力,进行所谓的帮教。他们来往的一切费用均由蓝翠莲个人承担,他们从蓝翠莲工资中非法扣除五千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劳教所对许艺琴加大奴役迫害,想让她承受不了而写“三书”。每天六点三十分起床,除了一日三餐每次不到二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外,许艺琴全在干活。有时干到晩上十一、二点,有时凌晨一、二点,有时更晩。有时连续几日仅睡几个小时,有时还会连续几天不能睡觉。由于长时间的劳役、折磨,许艺琴的脚红肿、脚骨疼痛难忍。手被胶和稀料腐蚀,多处裂口子流血。大量的手工活,反复折叠,使手关节肿胀,伸缩困难。组长、组员常借话茬儿,打骂、羞辱许艺琴。劳教所非常害怕许艺琴把这种强迫做奴工制造奴工产品的违法事实向外披露,所以,只要有上边来人检查,劳教所就把许艺琴关在房子里,严密布控,阻止许艺琴把违法行为曝光。

◎二零零三年,女子劳教所给法轮功弟子刘春花(铜川市学员)、范水莲吃饭的碗里下药,后被发现,于是她俩拒绝吃饭,劳教所就此诬称她俩精神有毛病。刘春霞进劳教所后拒绝“转化”,被狱警李彩莲用警棍打得臀部青紫。后铐在走廊楼梯底下,打毒针、灌毒药(不明药物),折磨得精神失常,出劳教所时精神恍惚,终被迫害成精神病,于二零零四年二月提前送回家。回去后不久又被送到铜川精神病医院。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李芝慧,写了声明作废了“三书”,坚定修炼法轮功,狱警们气急败坏,把她单独关在办公室。学员出去干活没人看见时,狱警李真就和姓黄及姓白的狱警三人围住毒打李芝慧。用警棍毒打,用脚踢。一次,狱警突然一警棍打在李芝慧脸上,李的脸立刻肿胀起来变了形。狱警近三个月没让李芝慧出门,也不叫家人接见,害怕他们的恶行暴露。

◎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的张莲蕊(西安市学员),拾到一个笔记本,还给对方,狱警白笑看见后说:“张莲蕊你串号谁?”张莲蕊说:“我在门外,没进门,还个本子。”白笑说张莲蕊和她顶嘴,大发雷霆,打开铁门冲进张莲蕊的宿舍,一把抓住张的胳膊,将张拉到办公室连拧带掐,又打嘴巴、打胸、打脸。张莲蕊高喊:“队长打人啦!”,白笑把门关上打的更厉害。张莲蕊的两个胳膊、脖子、脸、胸部被打的出现一块块紫红血印,青一块红一块。

◎二零零三年,因为周雅婷(西安市学员)不“转化”,狱警李珍和白笑就把她叫到办公室,用两寸半长的钢针扎在她的脸、肩、背等处,伤口结疤后脸上有好多黑点;因坚持炼功,周亚婷被铐在狱警办公室窗户的铁棍上;因为不佩戴胸卡,周雅婷被狱警裴衡用警棒毒打,吸毒劳教人员们也围攻她,并给她身上贴满纸条,不准撕下;偷窃劳教人员张雪芳趁周雅婷睡熟,就拔周雅婷的阴毛,使周疼痛难忍;吸毒劳教人员张凡趁周雅婷熟睡之机,用皮带勒她的脖子,周被惊醒,大呼救命,才没有闹出人命;吸毒劳教人员魏芳在看管(监控)周雅婷时,将周的头打的血流满面,劳教所怕出人命,不得不将周送往医院救治。长期的迫害和每天十六、七小时的超负荷劳动使周娅婷身体消瘦虚弱,狱警还是不放过她。一次,狱警白笑将蹲着的周娅婷拽住头发提起,再狠狠摔下去,周娅婷头部着地,昏死过去。周娅婷清醒后说:若不是师父的保护就没命了。后来,周雅婷绝食反迫害,遭到了多次野蛮灌食。劳教所怕出人命,不得不将周送往医院救治。

◎二零零三年底,王淑珍(汉中市学员)在被软禁时,劳教所恶头谭正林走到王淑珍面前问:“你是哪里人?”王淑珍回答:“我是勉县人。”谭说:“噢,咱们还是老乡哩!”接着问:“你对法轮功有什么看法?”王淑珍说了一句真话:“法轮功是正法,法轮功好。”谭正林不高兴的走了,恶头带来的狱警们吓的够呛。从此王淑珍就被软禁起来,不许进宿舍,不让洗澡,不让换衣服,不让见任何人,直到出劳教所浑身都是恶臭味。

◎二零零三年,管花莲(宝鸡市学员)在女子劳教所受到非人折磨:单腿蹲,蹲不好就挨骂、挨踢;被罚坐小凳子,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一动就被狱警连踢带骂;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长时间疲劳干活,身体被严重摧残。

二零零四年:

◎二零零四年,因为学员们不承认自己有罪、有错,不配合“转化”,使一些狱警对法轮功学员极度仇视。一日,狱警冯静对着学员大吼:“你们修炼真善忍,无罪无错,难道我还会错吗?从现在起,不准喝劳教所的水,不准睡劳教所的床,不准用劳教所的厕所,吃的饭就叫它们在你们肚子里“转化”。你们是修炼人嘛!哼,有本事也别站劳教所的地儿。”当晚,就指使吸毒劳教人员把法轮功学员的被褥全部抱到楼道里,床板也被掀了,强迫学员们白天黑夜面壁站立。

◎二零零四年二月,王新莲(汉中市学员)被关押在劳教所南楼暴力“转化”。晚上,狱警将她的床板及被褥搬出房间、扔到楼道,不许她睡觉。白天她被罚站,不许上厕所。大队长王力强迫她看污蔑法轮功的书,在她的抵制下,王力和冯×将她铐在床腿上六天五夜,包夹们天天围攻她,逼她承认错误,企图“转化”。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劳教所的狱警梁刚来点名,看到罗燕(汉中市学员)不下蹲,梁刚怒从心起,抬手就给了她几拳,打的她踉踉跄跄。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劳教所进行了一次所谓的“攻坚战”。整整一个月,劳教所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关押在南楼里,逼看那些诽谤法轮功的录像。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许睡觉,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三四个吸毒人员轮流监视,看完录像,每人还要写感想,谁不写便被拳打脚踢。在这种迫害下,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狱警便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薛丽君(西安市学员)不服从它们,坚持不接受灌食,狱警裴恒便用碗当场将她打的头破血流,他们不仅不给薛丽君包扎,还将她按在床上继续灌。最后,狱警又把她调到二大队,单独关禁闭,不准出来,继续迫害她。十几天过去了,狱警们使尽了招,也无法动摇法轮功学员的信念。于是,她们就选定勉县粮食局干部、三十多岁的魏欣荣作为突破口。她们给魏欣荣戴上手铐在楼下关了一个月禁闭。狱警赵晓阳在会上说:“魏欣荣不“转化”,她丈夫是武装部长,这次本该升也提不成了,她的女儿在家没人管,单位领导也说了:再不“转化”,就要没收她住的房子。”但是,无论怎样威逼恐吓,魏欣荣就是不“转化”。然后,劳教所就指派两名狱警和狱警队长张某将魏欣蓉拉到武功县精神病院强行打毒针。当时精神病院的医生对魏欣蓉说:“你别恨我,是她们叫我给你打的!”拉回劳教所后,魏欣蓉昏迷不醒,被狱警抬到小号地上的床板上,一连几天,魏欣蓉一动不动。从此魏欣蓉停止了月经,小浮肿胀,吃不下饭。指导员李珍带魏欣蓉到监狱医院检查身体,从胸腔内一次抽了六百毫升积液。经化验,诊断结果定为肺结核。医院大夫说:“你们不放她回家,就要给她当孝子。”劳教所这才通知家属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七月下旬,魏欣蓉被放回家。此时魏欣蓉已被折磨得皮包骨头。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日清晨含冤离世,年仅49岁。

◎二零零四年五月,王新莲(汉中市学员)等因抵制“转化”,抵制做奴工,集体绝食。被劳教所野蛮灌食,反复插管子,造成食管破裂,个个口吐鲜血,惨不忍睹。吸毒劳教人员杨红鸽恶毒的捏住王新莲的下巴灌食,不管她的死活,造成王新莲下巴脱位,长时间不能复位。

◎二零零四年,李素萍(西安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二大队。狱警任海贞、裴恒、张雅、张雪妮等经常故意找借口殴打李素萍,经常罚站,罚冻,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将其头抓住往墙上撞,头发被揪掉许多,整夜不让休息,最后竟不许吃饭,不让上厕所。就在这惨无人道的恶劣环境下,李素萍还被迫每天超负荷的劳动,最终李素萍因工作量过大加之天气严寒,使手指冻伤。但劳教所不但不予治疗,还惨无人道的继续让李素萍超负荷劳动,致使其手指残废。

◎二零零四年八月下旬,劳教所又一轮强迫“转化”开始。王新莲被由省“610”派的刘政委、枣子河男劳教所的两名狱警、三大队教导员张晓玲及两名狱警和两名吸毒劳教人员实施强迫“转化”。王新莲每天被迫看、听诬蔑法轮功的文章和视频,被罚站,晚上不许睡觉,高压折磨她一个月。一天,王新莲正在被罚站,包夹延亚利进门,突然猛力一拳打中她右耳,王新莲后背又撞到了凳子尖角上,立马撞出一个坑。二零零四年九月底,王新莲又回到三大队被强制做奴工,每天干活到清晨三、四点,六点又要起床,干不完的活通宵加班干,睡不了觉,苦不堪言。从此她右耳听力受损,腰椎弯曲不能用力。

◎二零零四年,法轮功学员何长琴(女,六十多岁)在劳教所被关押期间,因没有遵守上厕所必须打“报告”的规定,狱警就不许她上厕所。无奈,她就小解在自己脸盆里,狱警们就灭绝人性的把尿倒到她的碗里,拳打脚踢逼迫她喝。狱警还把酸梅塞进她的嘴里,双手捏住她的嘴,强迫她咽下。

二零零五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初,法轮功学员王新莲拿了一张写有《大纪元对广大中国人民的声明》的内容和《九评共产党》之九的最后三句话:“没有了中国共产党,才能有新中国;没有了中国共产党,中国才会有希望;没有了中国共产党,正义善良的中国人民一定会重塑历史的辉煌”的纸片在看,被狱警孙明珠看到,立即没收、交到劳教所。三天以后,七月六日,就由副大队长董燕玲宣读劳教所给王新莲的处分意见,王新莲被强制戴上手铐,关三天禁闭。王新莲不服,就盘坐炼功,下午就被教导员张晓玲带领一帮吸毒劳教人员给穿上“约束衣”。当时正值四十多度的高温天气,王新莲不能上厕所、不能用日用品,没有毛巾、卫生纸,更不可能洗澡、换衣服,还要被罚面壁站立,整整折磨了二十九天。二零零五年十月后,王新莲发现自己的小腹逐渐胀大,医务室的医生说没有问题,但是小腹突出已明显。正在这时,发现有人在送饭时往菜里加药,她王新莲才明白逐渐腹胀的原因。

◎二零零五年,牟彩英(汉中市学员)被劫持到劳教所。牟彩英遭到狱警张晓玲辱骂,骂的话非常难听。为了强行“转化”她,专门派二名吸毒人员(其实是打手)做“帮教”,不让她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用水,对她罚站。因为牟彩英坚持不“转化”,后来,狱警也不让两个“帮教”上厕所,二个“帮教”就把怨气撒到牟彩英身上,疯狂的折磨她

◎二零零五年,许兰贞(咸阳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女子劳教所二大队,被封闭式的单独隔离,关押在黑暗、潮湿的房子里,进行精神与肉体上的长期迫害。二大队狱警任海贞、裴恒、张雅、张雪妮对其进行高压式灌输,强制“转化”。由于达不到它们的目的,于是她们指使吸毒劳教人员阎萍萍等人将许兰贞打的遍体鳞伤。殴打过程中许兰贞曾大声惨叫,但值班狱警却置之不理,任由吸毒劳教人员肆意折磨。狱警不让许兰贞购买日用品,不让家人接见,不让睡觉,不分昼夜地强迫干活,最后竟连上厕所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二零零五年,苟正霞(咸阳市学员)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劳教所的当晚,就在劳教所三大队被一女狱警指使毒犯任小琴等两人不停的对苟正霞打骂,不让睡觉。苟正霞长时间的被奴役,每天要做苦工长达十二小时以上,连续几天几夜不准睡觉。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赵桂荣(咸阳市学员)第二次被劫持到陕西女子劳教所。赵桂荣绝食,抗议迫害。九月二十七日,狱警梁晓兰、郭妮指使吸毒劳教人员秦建华、侯小丽将赵桂荣压到床上,每天灌食四次。她们把所谓的开口器,硬行塞进赵桂荣的嘴里,撑开嘴硬往喉咙里灌。赵桂荣的满嘴牙被勺子撬松动,无法恢复正常。赵桂荣被侯小丽打的眼睛充血,看不清东西。赵桂荣曾被多次在饭中下毒药。据知情人讲,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有在饭中被下毒的经历。有的本人一直不知道,只知道身体消瘦,精神不好,怕冷,有类似精神分裂的症状,思想无法集中,记忆力严重丧失,发呆,头晕恶心,不想吃饭,抽风,心、肾、肝、脑等脏器被严重损害。

◎二零零五年十月初,王国瑛(安康市学员)被绑架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而且一到劳教所,就作为所谓的“严管对象”关在专门迫害“严管对象”的三楼黑窝,被狱警使出了各种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进行迫害。

◎二零零五年,李华(西安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到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日,李华家人委托人权律师张鉴康为李华提出行政起诉。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张律师到劳教所要行使法律程序时,劳教所百般阻挠,不让见李华,明目张胆的破坏法律实施。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李珍还在强制“转化”安康法轮功弟子罗长云。罗长云趁外来检查团经过时,大呼“报告”,从窗子里递出自己写的“上诉书”。狱警李珍恼羞成怒,执意要所谓“转化”她,从安康叫来她的丈夫和姐姐,一见面就拿出离婚协议书,威逼她要么“转化”,要么离婚。她坚定一念,什么情况下都要坚修法轮功,都不能“转化”。李珍无计可施。

二零零六年: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王新莲劳教期满,因坚决不“转化”被延期一个月。狱警一心想“转化”她,大队长王力就强迫她看攻击法轮功的书,她不看,最后在书的扉页上写下了“法轮功好”。王力一气之下就把她铐在床腿下边,整整七天七夜,不许上厕所、不许坐凳子。

◎二零零六年,赵秀娥(宝鸡市学员)被劫持到陕西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被迫做奴工每天长达十五六个小时。六月份,赵秀娥被两个包夹压住,被劳教所四队队长董燕玲注射了不明药物。之后,赵秀娥浑身没劲,走路要人搀着,被包夹每天辱骂。她不会写字,还被逼着天天写日记。赵秀娥在劳教所吃的是带泥的土豆、没米的稀饭汤,一顿一个小黑馍,不让吃饱。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曹萍(安康市学员)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陕西女子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送曹萍的看守所狱警张×珍,要强行将曹萍留下,劳教所狱警王某让带到附近肛肠医院从新体检再说。结果出来后,张×珍一看,恶狠狠的叫曹萍出去,背着曹萍叫医生把结果改成正常。强行将曹萍留在劳教所。在陕西女子劳教所,曹萍遭受非人折磨,曾晕死过去。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劳教所举办文艺演出。早上八点钟在二大队门口,狱警袁圆(音)唆使五、六个吸毒劳教人员将李金凤(汉中学员)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十一点三十分演出结束,二大队满地积水,到处漫延。事后得知恶徒们将李金凤打得晕死过去,又用凉水浇醒,那时气温是零下三、四度。

◎二零零六年,纯真、善良,刚大学毕业(21岁)的刘菊红(安康市学员),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在高压精神迫害及每天十七、八小时的超负荷苦役摧残下,刘菊红精神萎靡不振,狱警强迫她吃药,仍天天对她进行极度摧残,最后导致她精神失常。狱警为了掩盖罪行,造谣说她是炼法轮功炼成了精神病,不但不放她,而且迫害的更加厉害。每当刘菊红犯病、喊叫时,就将她关进封闭室里,叫吸毒劳教人员雷鸣用很粗的大针在她的胸部乱刺,同时将收音机的音量放到最大,怕其他劳教人员听到惨叫声。刘菊红的父母多次要求为女儿办保外就医,但劳教所仍坚决不放人。

◎二零零六年,姜艳(延安市学员)被关押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姜艳入所前体检就不合格,血压高至200,狱警不顾她的死活,在劳教所对她进行百般的侮辱和折磨。并强迫她“转化”。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四日,李树莲被第三次绑架到陕西女子劳教所。为抵制迫害,李树莲开始绝食。劳教所毫无人性的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把她的门牙撬掉了好几颗。李树莲先后绝食了九十多天,骨瘦如柴。劳教所的狱警见李树莲不“转化”,不顾李树莲生命垂危,竟在大冬天把她绑到死人床上,不给任何垫被和褥子,持续几天不管不问。

二零零七年:

◎二零零七年,赵亚(咸阳学员)在劳教所二大队受尽摧残。狱警任海珍把赵亚关在黑房子三个月,强行“转化”,让吸毒人员拳打脚踢,让犯人给赵亚饭菜里放药,(赵亚的包夹贾某亲眼所见告诉赵亚),使赵亚全身发黄,周身浮肿,几次不省人事。赵亚绝食反迫害,她们让吸毒人员把赵亚手脚捆住打针,赵亚身体出现冰凉。自打针后,赵亚的眼睛呆滞、记忆极差。大约一个月后,赵亚出现眩晕、呕吐,几次昏过去,不想吃东西,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降到六十多斤,奄奄一息。十一月二十八日,劳教所怕赵亚死在里面,才让家人接回。家人送赵亚去抢救,赵亚身上的血色素已不到三克。

◎二零零七年,优秀教师鱼兰芳、张少华(榆林市学员)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受折磨。张少华因不接受洗脑,被狱警王莉、李军丽等诬蔑为有精神病,强迫给其进行精神检测。为强迫张少华吃药,让吸毒劳教人员白娜、王萍等用钉有铁掌的皮鞋底向张少华的头部狠砸,抓头发,扯衣服,拳打脚踢。一次,狱警在毒打之前指使白娜用毛巾堵嘴,毛巾塞到张少华的喉咙里令她险些窒息丧命。

二零零八年:

◎二零零八年,狱警李珍怂恿吸毒劳教人员汪明娥、李朝、杨燕等经常毒打鱼兰芳(榆林市学员),还在里边传谣言说鱼兰芳是自己碰在床杆上受的伤。有一次,汪明娥在李珍的暗地指使下将鱼兰芳扯到厕所,狠打脸部,狠踢腿脚和腹部,致使鱼兰芳身上多处青紫,面部的肿块有鸡蛋那么大。

◎二零零八年,狱警张雪妮唆使吸毒人员迫害三十多岁的大学教师李妮鸽(咸阳市学员),用老虎凳、架飞机等酷刑折磨她。

二零零九年:

◎二零零九年,李金凤(汉中市学员)、许艺琴(汉中市学员)再次被非法关押劳教所。狱警利用吸毒劳教人员迫害她们,对她们隔离关小号,派两名吸毒劳教人员监视迫害。李金凤经常被狱警、吸毒劳教人员毒打,曾经有一天四个狱警用警棍轮流打李金凤;许艺琴因抵制劳役迫害而被关小号,上厕所成了问题,为了减少上厕所次数,不敢吃,不敢喝,身体急剧消瘦。劳教所不许让许艺琴家人接见,家信也不给许艺琴。第一次劳教,许艺琴被迫害的牙齿松动,咀嚼困难,酸、辣、热、凉都会使牙神经疼痛,给她身心健康带来严重影响。磕掉了门牙,随后几个门牙也松动,只得把上牙的几颗门牙做了假牙;第二次劳教回来,满口牙齿松动,无法进食,使她不能正常生活工作。才四十岁牙就掉光了,只好装了满口假牙。

◎二零零九年,在劳教所里,狱警指示犯人包夹采用各种酷刑折磨张菁(汉中市学员),致使张菁的一个大拇指被拧断,而且前后转了180度大转弯,手不能动。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劳教所不允许任何人接见张菁。张菁被非法关押后,丈夫和弟弟去国保大队要人,狱警们威胁并丑化张菁,羞辱家属。她的丈夫被气的失去理智,冲张菁的母亲发火后离家出走,张菁的母亲被惊吓的旧病复发,卧床不起。

二零一零年:

◎二零一零年一月,柏汉英(汉中市学员)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四队遭受迫害。劳教所为了逼她“转化”,狱警采用各种邪恶的手段折磨她。每天九点前打扫完厕所,然后到车间干活。一百多人使用的厕所,光垃圾就有很多,厕所不通了,她在粪便水中捅厕所、打扫便池。重活脏活都让她干,用强体力劳动折磨她。还经常受到牢头狱霸的毒打。

二零一一年: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日,李英娥(咸阳市学员)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李英娥被关在一间房子里,由一名吸毒劳教人员(所谓的帮教)强迫看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录像,李英娥不看,劳教所狱警就指示吸毒劳教人员杨红、耿小洁、李娜、王晓娟等用抹布塞住李英娥的嘴,四、五个人压住李的头强迫她吃地上的饭菜,要求李下跪羞辱,李英娥坚决不从,她们就劈头盖脸的打。李英娥的身上被抓的道道血印,就这样折磨了李英娥一个星期后又强迫她“劳动改造”,李英娥不干,就体罚她站着,就这样折磨长达两个月之久。二零一一年十月,劳教所一大队郭妮教导员又指示把李英娥关进一间房子,由两名吸毒劳教人员看管,强迫她写“三书”。晚上不让李英娥睡觉,安排两个吸毒劳教人员做强迫“转化”,又一次关押她十几天。

◎二零一一年,何秋玲(西安市学员)被再次非法劳教,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何秋玲母亲到劳教所探视时,遭到威吓。狱警说:“你来见何秋玲,门外还来了这么多法轮功,下次不准见了!”

◎二零一一年六月,刘巧梅(咸阳市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每天干着繁重的体力活(相当于装卸工),遭受劳役迫害。

二零一二年: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六日,徐桂芳(铜川市学员)被强行绑架到陕西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徐桂芳坚持自己信仰,抵制所谓的“转化”,遭严重迫害。劳教所嫌徐的小女儿接见时不做妈妈的“转化”工作,连续四个月不让见面。九月份,劳教所让家人见她了,但女儿差点不认识妈妈了,徐桂芳骨瘦如柴,神情恍惚,说话无力,清鼻涕直流,人已失形。就这样,劳教所还关押不放,直到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四日才释放老人回家。回家不到二十天,老人就含冤离世。

二零一三年:

◎被劫持到陕西女子劳教所的最后一名法轮功学员黄筱琴(汉中市学员)于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六日非法劳教期满,却被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至十一月十一日才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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