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贵州省贵阳市现年六十岁的周国庆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不治而愈。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遭到多次迫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遭毒打、体罚、不让睡觉、不明药物等折磨。
下面是周国庆诉述她二十一年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周国庆,退休前在贵阳市筑春酒厂上班。自从一九九八年七月有幸得法。通过学法,使我明白了人为什么活在世上,懂得了做人的道理,不能为了私利去伤害别人。修炼后,使我身患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给我这个对人生失望的人带来了希望。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我因向国家政府合法反应我们的真实情况,向老百姓讲明真相遭到多次迫害。
二零零零年,大概是三月份,贵州省、贵阳市政法委联合把我们绑架关在一个洗脑班。在里边它们用各种谎言、污蔑、荒谬的造假案例来给我们灌输洗脑。我被他们强行关在里边一个月,更加看清它们是如何给百姓洗脑的!最后他们以失败告终。
二零零一新年前,我在万江小区贴法轮功真相,被联防人员看到。把我绑架到大营坡派出所关押二十四个小时,然后押我回家,在我家乱翻一通,把我的大法书抢走,还顺手偷走家人两千多元钱,把我劫持到百花山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当时从我身上搜走的手表也没归还给我。
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左右,到我曾经当知青的乌当区、水田公社罗庄村讲真相,被村民邵金权恶告,以达到他想当官的目的。我被水田派出所绑架到新添寨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时左右,我被片警从单位诱骗到贵乌派出所。一到派出所就被他们用手铐反铐背后,连拉带推塞到小车里,把我的头狠劲的往下压,其中一个男警把我的头夹在他的两腿之间,有一个叫刘联豫。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叫我到里边(指劳教所)去讲。在不通知家属,没带任何衣物用品的情况下违法将我投入贵州省女子劳教所。也没办任何手续,到临解教时还不知自己的解教时间。一关就是三年。
劳教所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他们在精神上摧残,肉体上折磨我,强迫我看污蔑、给法轮功造谣的录像、书等。大队长顾兴英与指导员等对吸毒人员说: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让她们放弃修炼,就给你们减刑。为了减刑,这些吸毒犯往死里折磨法轮功学员。
他们将我一人隔离在所谓的“心理治疗室”(挂牌而已)里间,门窗用报纸糊住,外间就是狱警的办公室。由一熊姓狱警和堵平各负责一组从吸毒犯中挑选人员,每组四人,称所谓“攻坚组”,两组共八人每天轮番对我进行强制“转化”。逼我每天二十四小时站军姿,不准睡觉,不准洗漱 ,每天只准上两次厕所。在站军姿的过程中要回答吸毒人员的提出的相关问题,回答不如她们的意,就对我拳打脚踢。其中以陈燕最为心狠手辣,除暴打我外,还用皮鞋踢我的下身,用手掐我,弄的我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用肘部猛击我的前胸后背,致使我胸口两个多星期呼吸困难,伤痛几个月才恢复,后背也全是瘀血、青紫一片,几个月后还可见伤痕。如军姿站不标准,手没有紧贴裤缝,就用鞋底猛击手背,致使手背红肿、青紫。
恶人在里间打得劈里啪啦,外间狱警却充耳不闻。在长达40多天的“转化”中,期间只有5-6天、才被允许凌晨睡一个小时(5点睡觉,6点起床),其余时间一概是站立,累计40多天仅睡了五、六小时。因站立时间太长太久,导致我的两腿、脚背肿大变形,鞋子也穿不进去,脚丫后来肿大得裂开淌水,几乎无法行走,上厕所万分困难,只能用双手撑着厕所墙体半站着解手,非常痛苦。
因被她们熬鹰,不让睡眠,我无法控制的要闭眼,包夹人员用夹文稿的铁夹将我的上眼皮夹在眉毛处,以达到不让我闭眼的目的。平时在我闭眼时,用书砸脸,在屋里拽着我跑圈圈(脚腿肿胀还跑)。还规定我保持正立,不能仰头,眼睛还得盯向她们规定的接近天花板的墙体。这样致使我眼球必须上翻,做不好就挨打,用拳击打我的下巴、两眼、两腮等。其中牢头王一琳、李利她们整人的花样最多,李利因此得到减刑半年。
吸毒人员赵冬玲看到我已无法行走,还有意拽着我的手猛烈转圈,赵拿一厚书朝我的脸上打。最后她们看不能让我屈服,她们又紧闭门窗喷一种不明药物,一共喷了两次,骗说喷的是空气清新剂,不明药物使我胸闷,喘不上气。有一次,药物熏得我难以忍受,趁她们不备迅速跑到后窗处,将窗打开,跳出去,她们说我跳楼。其实,那是一楼。她们害怕把事搞大,才没有敢再喷药。后来她们又与二楼已转化的犹大们联手,在我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抓住我的手强行在准备好的转化书上签名。又让吸毒人员王一琳抓住我的手强制的摁手印。
在这四十多天里,我被他们迫害的精神恍惚,眼部黑紫,像两个黑洞。因不许洗脸、洗头、换洗衣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出来后我向顾兴英声明强制下签的所谓转化作废,恶警顾兴英又将我隔离迫害了两次,每次均在一个多月左右。最后她们黔驴技穷,最终也没达到目的。回到三楼前还罚我站了通宵军姿。
强迫做奴工,每天八小时。做出口跳舞穿的那种服饰,给服饰串小珠珠、小亮片,致使视力严重下降,到现在看书,要用放大镜才能勉强看见。
从二零零三年五月初至十一月底,对我的三次隔离“转化”中,是在队长顾兴英和狱警李剑莹、许仁芬授意下进行的。隔离期间只给我一口饭吃,不准买小卖部的任何东西,自己原有的也不准拿,卡上有钱也不准用,不允许洗漱,每天只准解二次手,我只好忍受饥渴,不敢喝水,后来落下轻咳一声都会小便失禁的毛病。
由于我被劳教迫害 ,家人无法承受如此打击,小孩多次用刀片割腕,给孩子年幼的身心造成巨大的伤害。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孩子读初中,我不转化,劳教所不让家人看。辖区的警察骚扰、恐吓我儿子及亲朋好友。在他们的骚扰、恐吓、挑拨下,我丈夫承受不了这样大的精神压力,在一个警察的“陪同”下,来到劳教所,逼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他们拆散。反过来他们还造谣说法轮功学员不管家人。
我炼功前浑身是病,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健康的身体,高尚的品格,对法轮大法坚定的正信才使我在魔难中没有倒下。
从劳教所回来后,因无家可归。派出所为了便于监控要求单位给我安排工作。这样我的工作生活都在值班室里。贵乌派出所警察、兴黔社区居委会、办事处的人经常到单位骚扰我。公司的领导在公检法的施压下也多次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都被我拒绝。
二零一九的九月二十四日下午三~四点钟,贵阳市兴关路派出所来了三、四个警察,他们以所谓的“七十”大庆为借口闯进来,不由分说就开始乱翻,把我的大法书和大法有关的东西全部抢走。他们还以搜到资料为借口,把我绑架到南明区看守所拘留15天。
二零二零年所谓”清零行动”,居委会人员找到我儿子以影响孩子前途为由,恐吓、威逼代我签字,后来觉得伪造不行,再次找我。他们到我妹妹那里打听我的行踪,片警魏霞、兴黔居委书记,办事处的周长(音)三人逼迫我妹妹来到我儿子家,找到我,要求配合他们签字。我向他们讲真相,说明不能签的道理。
真心希望父老乡亲早日明白真相,守住良知善念,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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