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云南省普洱市澜沧拉祜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胡秉清、张林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受迫害。79岁的胡秉清2001年被非法劳教两年;2005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妻子张林2001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半;2005年被非法判刑四年,遭药物迫害,于2020年3月20日含冤离世,终年74岁。
下面是胡秉清诉述他遭受的经济迫害与近期被骚扰,以及妻子张林生前诉述被迫害经历:
一、胡秉清受经济迫害与近期被骚扰
我叫胡秉清,男,79岁,澜沧县农牧局兽医站牧医,退休多年。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2001年6月被非法劳教两年,期满释放,退休金被扣20%,只领到1500元,其它福利一概没有。2005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2009年刑满释放,每月只发730元生活费,其它福利完全被剥夺。
有一次,县610主任叶世荣等人登门“看望”,我追问他们,这么多年每月只给我730元,我的申诉书交上去好几年了,到现在一点音信也没有,是何原因?叶世荣冷冷地说:“给你吃着就行了”。
到2020年,从1月到7月,就一分钱也不给了,我去问单位领导,单位领导告诉我,说你不好好在家呆着,出去讲真相。他们每次上门骚扰,我都给他们提这个问题,也给他们讲真相,到8月下旬,才把这730元补还,其它待遇依然未动。
多年来每到“敏感日”,邪党人员都会上门骚扰,进入2020年骚扰更频繁了。6月18日,县610副主任王云锋带着社区两名工作人员和本单位两个职工上门骚扰,我问他们你们来干什么?王云锋说,没有什么,我们来看看你。其中一个社区女的(组长)用手机对我偷偷拍照。第二次是7月6日,王云锋带着勐朗镇政法委和我单位领导,这次是王云锋亲自用手机照相,我说你们这是违法。第三次,我在卧室没出来,由女婿出面,不知说了些什么。
第四次骚扰是8月25日,王云锋带队,有镇政法委人员,兽医站领导,610另一人,共四人。王云锋每次来骚扰都重复一句话:“你要是不炼法轮功,现在每月可拿到5、6千元”(退休金)。想用物质利益来动摇我的意志。
二,张林生前口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张林,女,澜沧县食品厂退休工人,家住澜沧县兽医站,1997年7月有幸得法修炼。1999年“720”后,因我坚信大法不放弃修炼,2001年6月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非法劳教一年零五个月,9月被送昆明大板桥女子劳教所劳教迫害。在劳教期间被强制做奴工,超负荷作业,晚上睡觉不让挂蚊帐,让蚊虫叮咬迫害。我没病硬说我有病,强迫吃药,不吃就强喂,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2005年1月10日,610操控县国保警察把我和我丈夫同时从家中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关押期间,我被迫害的出现缺氧、呼吸困难,送县医院治疗。在医院治疗时,县610办公室主任叶世荣借口说我要撞墙,打电话把我女婿从拉巴乡小学叫回来,拿给他两颗药,要他亲眼看着我把药吃下,否则,就不让他回去上课。由于自己放不下情,不想连累儿女,就把药吃了。吃药后,很快我就出现意识不清,发抖,全身无力,行走困难。这时我才明白,他们在借机用药物害我。
同年9月,我和我丈夫被非法判刑四年,丈夫送去昆明男一监关押迫害,我送昆明女二监狱迫害。在监狱,狱警指使女犯对我拳打脚踢,长时间坐小板凳,关小号,在身上乱扎针,抽血,不让上厕所,强行灌药。有一次,我只有点轻微感冒症状,狱警指使几个女犯,把我安在床上,一个西双版纳大块头的女贩毒犯,一手卡住我的脖子,用膝盖和全身力气跪在我胸口上暴力喂药。药喂下去后,我就喘不上气来,窒息了一阵子才喘过气来。
2007年7月,“我只咳了几声咳”,狱警指使几个女犯,强行把我拉去监狱医院迫害,狱医给我打了一针不知名的针水,几秒钟后,我就不省人事,没有了呼吸、没有心跳,量不到血压。他们急忙用车把我拉去云大医院抢救,到了云大门口,车子驶过减速坎时,我的脑袋被重重的颠了一下,这时我才苏醒过来。
他们把我迫害到生命垂危,又怕承担责任,就逼我写了转化书,监狱打电话通知家人把我接回了家。回到家,我脸浮肿,记忆力衰退,以往熟悉的街道都记不清。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有很大恢复。但是,由于药物对我已造成严重伤害,身体一直都没有完全恢复。肌肉逐渐萎缩,体重减轻,视力模糊,记忆力越来越差,看书时明明认识的字,眼睛看着字,脑子却反应不上来。有时神志不清,突然失去知觉,昏睡很长时间,苏醒后失去记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全身无力,膝盖软的站不起来,食欲很差,每顿只能吃一小点。随着时间推移,状态越来越严重,昏迷次数越来越多,有时昏倒在客厅,有时昏倒在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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