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医生遭非法劳教 夫妻共同起诉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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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康景泰,男,四十三岁,个体医生,妻子方春艳,三十九岁,他们家住河北省三河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任中共总书记期间对法轮功发起残酷迫害,下达“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等命令,法外授权成立“610组织”及操控各级国保、公安等人无理打压迫害善良民众的违法犯罪行为,给他们全家及无数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制造了无数的苦难。

康景泰

康景泰先生和妻子方春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过去十几年中,康景泰先生因为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劳教二年、刑事拘留三次、行政拘留一次、非法拘禁一次;妻子方春艳被劫持、绑架进三河南城派出所二次,被强制看管在教育局一次,在哺乳期间仍被学校骚扰。

康景泰的老父亲康宝亨,因儿子被绑架、关押迫害,长期担惊受怕,于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七日离世;而老母亲霍淑香,因儿子康景泰被绑架后,仅十天,就痛苦地离世。康景泰的孩子康新宇自从出生后,父母一直被迫害,长大后,在学校遭精神困扰。

由于非法劳教、拘禁、洗脑、看管,不让康景泰和妻子方春艳正常上班,致使全家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和精神伤害,直接经济损失就达三十余万元。

下面康景泰先生和妻子方春艳自述遭元凶江泽民集团迫害的事实。

一、康景泰先生遭到的迫害

1、大法使我善良、忍让

我叫康景泰,是河北省三河市个体医生,今年四十三岁,在上大学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原本患有原发性高血压病,经常心跳、胸闷,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按真善忍修炼,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原来我是一个性格急躁之人,曾因为暴怒把自己姐姐一把推倒,差点把脑袋磕在铁锅沿上磕成重伤。修炼后,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使我变得平和忍让,记得在医院病房工作期间,有一位脑血栓病人因为拒绝我给她针灸,啐我一脸吐沫,当时气氛马上凝固,家属异常紧张。当时我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自己擦干吐沫、一笑了之,继续为病人治疗,家属知道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后,特别佩服大法的威德。

再有我因为家里经济不是太好,对钱财很是节俭甚至吝啬,修大法后,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门诊药物力求最低价格,不撒谎、不进假货、次货,对每一个病人都认真对待,尽量为患者着想,记得曾为本地黄土庄镇患者很多次先赊账看病,等她过后有钱了,再来结账;对供电局患者,在他没钱的情况下,先为他治疗心脏病,直到现在,他还欠我门诊六千余元。

但是就因为我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下,数年来,我屡遭迫害,给我自己和全家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2、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二年

我曾是三河市中医院内科医生,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后,就在我不知晓的情况下,在三河市南城派出所所长刘富强与三河市中医院院长朱文忠等人的密谋下,我被监视工作。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因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申冤,而于七月二十六日,被三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周某等人在天安门广场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三河市看守所,从看守所出来后,在三河市中医院一直被监视工作。期间,曾被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史某、段某二人非法审问做笔录,使我受到精神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因我再一次依法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半路被三河市南城派出所所长经为民等人拦截,劫持到南城派出所,数小时后,被中医院副院长宗长青等人接回。后一直被非法拘禁在三河市中医院,不让上班、不让回家半个多月,就因此次上访,后来在被非法劳教时,被加一年。以后数年在中共敏感日,都被强迫上下班签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因我一起与乡镇法轮功学员交流,而被恶人构陷,后来被三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李某等人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三河市看守所三十余日。期间,因坚持炼功,而被看守所警察刘辉协同在押犯人监视迫害,后来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二大队大队长郭胜利等人迫害,遭数次强制“转化”,不让睡觉,最严重时,因为为劳教所赶任务,一天就睡一个小时。长期肉体、精神折磨下,当时我身体每况愈下,最后贫血严重时,血色素只有三点多克,这种体质下,仍要求与其他劳教人员一起照样干活,由于贫血我经常感觉心慌、心跳、乏力、头晕吃不下饭,这种情况下,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大队长郭胜利因为我的家人未给他送礼,以种种理由不予办理保外,二零零一年底回家后,因被非法劳教原因,未能恢复工作。

3、流离失所期间 亲人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因恶人构陷而被时任三河南城派出所所长田金岳等人骚扰,在自己及家人受到很大的精神压力下,我被迫流离失所,而去外地打工。

二零零三年二月,因不能回中医院工作,我很不容易在外地找到一份工作情况下,又被恶人以涉及北京周边“五号案”为由,被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尚林等人向家属施压,欲继续迫害。在家人不告诉工作地点情况下,张尚林等人把我父亲、妻子都非法拘禁在南城派出所;同时三个姐姐都被非法抄家,其中两人被绑架到三河市看守所。

后来家人在恶人以把两个姐姐非法劳教、两个姐夫非法停职的威胁下,被迫说出我的工作地址,而后我被张尚林及南城派出所史某等人在外地工作地点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三河市看守所。期间,家人在恶人要非法判我刑的威胁下,被迫给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尚林及南城派出所所长田金岳二人每人五千元人民币,希望能减轻迫害,二人收下后,答应尽量“通融”。

4、被关洗脑班、监控迫害

三、四月间因廊坊洗脑班恶人韩志光、赵丽华等协同邪悟犹大郭玲、张立新等人在三河市看守所办洗脑班,我被非法拘禁在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在此期间,我与家人都受到精神、肉体折磨,如被威胁失去工作、被判刑、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不让睡觉等。

四月份因“非典”流行,我被放出,在中医院被监视工作,时任三河市中医院院长王振亚等人在与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长刘富强等的密谋下,给我每月四百元生活费,强制在中医院体检科工作。后来在中医院改组下,我与同事出来做个体医生工作,其后经常在四二五、七二零及十月一、元旦等敏感日被骚扰。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南城派出所警察张某等四人,又在上班期间,开警车到我门诊公开骚扰,干扰我正常工作。其后在二零一零年前后,因我被怀疑从明慧网下载资料,被三河国保在三河电信局非法调查,我家电话一直被非法监听。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又以所谓发送法轮功短信等理由,对我们家进行非法抄家,并把我绑架到三河南城派出所,于第二天四月二十三日被刑事拘留,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到三河市中医院体检,当时血压230/120mmHg,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到三河市医院复查,血压仍180/120 mmHg,本来不符合关押条件,但是经由三河市公安局某局长签字后,强行送入三河市看守所关押,一直到五月十三日。期间因血压过高,精神紧张,使我心脏受到严重损伤,经常胸闷气短,前后胸疼痛,但是在看守所严酷条件下又不敢诉说。

到五月十三日,被三河市国保强行送到廊坊洗脑班(即廊坊市拘留所二层)继续关押,直到七月十九日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因为一个人在隔离的情况下,不让出屋,吃喝拉撒睡均在一个屋里,不让出门,环境比看守所还恶劣。在廊坊洗脑班期间,白天黑夜都不让出屋,甚至看不到太阳,看不到月亮,我心脏更是受损严重。再加上我被关押期间,我老母亲因我被关押(我是家中独子)悲伤过度,仅十天,就突然离世,而我当时未在身边,下葬时,也未能尽孝送终,使我回来知道后,痛悔交加,精神时常恍惚(看守所在我被关押期间,并未把母亲去世消息告诉我,虽然家里申请多次,三河公安局也没有同意变更强制措施,使我能尽尽孝心而为母亲送终)。

二零一四年八月,我又被三河公安非法起诉,直到今天我们全家仍生活在被迫害的恐惧阴影中。

二、妻子方春艳遭受株连迫害

我叫方春艳,是河北省三河市第一实验中学教师,今年三十九岁,二零零零年,与康景泰结婚。在与康景泰交往和结婚后的共同生活中,我深深感受到了修炼法轮大法的人的平和与慈善,家庭生活的幸福与美满,家中两位老人因修炼大法,身体健康,也不用我们过多费心;孩子也因为生活在大法的佛光中,身体健康,学习成绩优秀,从小学到初中经常在各种考试中获全校第一名。

但就是因为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我也受到了想象不到株连迫害。刚与康景泰结婚,在怀孕期间就屡次因康景泰修炼法轮功被派出所、单位(三河市中医院)无数次的骚扰而每天担惊受怕,生活受到严重干扰。

二零零三年三月,又因为派出所非法追查康景泰的消息,而被南城派出所伙同我当时所在三河二十七中学校长孙宝义等人,强行劫持至三河教育局看管,并被强行讯问,后被劫持至南城派出所,受到精神折磨与不公正待遇。

在我生下孩子,正在哺乳期间(当时康景泰被非法劳教),单位又在年底到我家诱骗我到学校,使我不能正常生活。

二零一四年四月,又以我丈夫发送法轮功短信等理由,对我们家进行非法抄家,并把我强行绑架到南城派出所关押迫害,造成我精神、名誉、身体都受到严重伤害。

在康景泰二零一四年七月回来后,又于二零一四年八月,被三河公安机关非法起诉,直到今天,我们全家还在担惊受怕之中。

十六年来,在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下,对善良法轮功学员的骚扰迫害,使我们及家人都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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