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廊坊市武警学院原军校教员张其平因为修炼了法轮功,肝硬化重症不药而愈。然而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运动中,张其平被剥夺人身自由,被剥夺工作,被剥夺尊严,甚至被剥夺婚姻,连孩子的前途也被剥夺。
现年六十三岁的张其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以下是张其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这日子啥时是个头儿
“我以为我这辈子要守寡呢,没想到你活过来了!”这是我妻子对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康复的我发出的感慨。
一九八八年,我被武警学院医院查出患有慢性乙型肝炎。一九九零年二月,被解放军三零二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后被解放军总医院诊断为肝炎后肝硬化。患病后没法上班了,只好病休,这一休就是八年多。天天把药当饭吃,甚至饭可以不吃,药不能不吃,每月都要去医院看病拿药,几乎每年都住院,花钱数万元越治越重。天天吃药,月月看病,年年住院,啥时候是个头儿哇!
乙型肝炎有一定的传染性,家里家外对我隔离。长期隔离的结果,使我的性格变得孤僻、烦闷,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妻子想去商场买衣服,让我陪她去。可是家住在郊区,离市区商场约有十里路,当时未通公交车,怎么去啊?“我骑自行车带你去!”妻子自告奋勇。一个男子汉被一个弱女子骑自行车带着,往返二十里,男子汉的颜面何在?
“别人忙着升官,我忙着生病。”这是我对朋友说的自嘲的话。什么事业,什么前程,即使是武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再有本事,身体不行了还能干什么?简直是废人一个!长期生病对家里是个负担,对单位是个包袱,对社会是个累赘,活着还有啥意思?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不想活的念头都有了。
我的医疗条件很好:医药费全部报销,住院住国内条件较好的大医院,看病找知名的肝病专家。花了数万元钱,怎么还越治越重呢?我不甘心这样,人生的黄金时段不能这样过。我要与病魔抗争!
我想宇宙茫茫,世界之大,总有对付肝硬化的良方。病友推荐我练气功,尽管我不相信气功,为保命我愿意去尝试。这个功法不行就练另一个,先后练过四种功法。当时感觉好一些,但过一段时间又犯病了。当时我说:“谁能治好我的病,我会感谢他一辈子!”
法轮功救了我的命
一九九六年十月四日,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是我开始炼法轮功的日子。我炼法轮功不久,就全身轻松,胃口大开,睡眠改善,精力充沛。原来上楼喘气,现在上高楼也面不改色气不喘。原来到阳台透透气回来鼻子不通气了,因为没戴帽子。现在骑电车外出,寒冬腊月也不用戴帽子。这是真正的病好了,而且没花一分钱的学功费。自一九九七年以来,我再没吃过一片药,没去看过一次病,为单位省了大笔医药费。世界上有哪个医生能做到让病人连续十八年不用吃一片药,不用看一次医生?法轮功让我做到了。
修炼法轮功后,我不仅肝病好了,其它毛病如神经衰弱、膝关节炎、消化不良、慢性咽炎也不知不觉的好了。我原来戴二百度的老花镜,现在不戴花镜也能看清小字。世界上又有什么现代医术不花一分钱能治好老花眼?
被逼复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公开发动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八月,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对我进行处分,由副团级降为正排级,然后逼我复员回原籍,把符合退休规定的我硬逼成复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武警学院要遣返我回河南睢县,我全家人户口都在河北廊坊,现在要把我一个人的户口迁回河南睢县,一个完整的家庭被拆散了。我抗议也没用。武警学院用两辆车,两个武警战士,部队管理系主任蒋昌海、政委王焕新、办公室的齐光友,教员牛保六、赵进虎加上两个司机共九人将我遣送回河南睢县。到睢县城时,前面警车开道,警灯闪烁,警笛鸣响,“呜哇”叫着冲进县城。我年事已高的父母听说我被押送回来了,感到丢人、生气,大病一场。
后经多次抗争,武警学院在二零零四年十月又对我调整处分:由副团改降为副营,由复员改为转业自主择业。我当时提出:我符合退休的条件,要求退休。院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不同意,逼迫我限期报到。到二零零四年十月,我军工龄已达三十二年有余,年龄已达五十一岁,两个条件全都符合,就是不给办理退休,硬逼转业。
遭拘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至七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武警学院招待所里,吃喝拉撒全封闭,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保卫处长李国宾对我宣布的关禁闭命令。理由是因我信仰法轮功,去北京依法上访,为法轮功说了真话。武警学院院长张世瑷,部队管理系政委高二锁,保卫处长李国宾等人,强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逼迫我写揭批材料。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8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至二月十四日,我被胁迫至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洗脑班(转化班),进行精神迫害。虎峪洗脑班是中央国家机关工委,租用北京公安大学在昌平一个叫虎峪的山村建的宾馆里搞起来的。武警学院是公安部直属单位,本期班胁迫了本院两名法轮功学员进班,加上陪教和带队的共七人。我的两名陪教是本系的老乡赵进虎、牛保六,武警学院带队的领导是政治部副主任周立超。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16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廊坊市公安局国保处警察对我进行绑架、抄家,我被劫持到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二十三天。在看守所里,强迫做奴工:往一次性筷子头上包纸条。完不成任务遭惩罚,挨骂是家常便饭。释放我时,杨华向我妻子索要“保证金”两千元,没有任何收据,至今没有返还。
遭歧视
有一年我回河南老家探亲。晚上亲属把我安排在宾馆住宿,没有住在家里。后来亲属开玩笑的说:电视上说炼法轮功的是杀人犯,你住家里别把我们杀了。我听了心里真难受。江泽民操纵的媒体把法轮功学员描绘成杀人犯、疯子、精神病患者,使我和我的亲属在精神上遭受极大的伤害,处处遭白眼,冷嘲热讽。
二零一二年十月,我们大学的同学在深圳聚会,其中一项活动内容是港澳游,需个人办理港澳通行证。我去廊坊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办理此证,有关人员在公安网上查到我是法轮功学员,不给办。我据理力争,问为什么?他们说不出一个正常理由。后来大家都去港澳游玩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宾馆里。廊坊市公安局执行江泽民的错误指令,把我的名字放在公安网上的黑名单中,对我的身份证也做了特殊标记,这是对我的歧视和侮辱,是对我公民权利的侵犯。
亲人受牵连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的二儿子张涛参加高考,考分超过武警学院的录取分数线,体检、政审均合格,符合录取条件(武警学院内部有不成文的规定,本院子女只要符合录取条件都能录取)。分管招生的原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以我信仰法轮功为由不予录取。家属找他申辩,张培芳说:“要是你们离婚了,就不一样了。”为了孩子能上军校,我们被迫离婚了,孩子归母亲。但张培芳却出尔反尔,一直拖着不办,直至拖黄为止。搞得儿子当年差点没学上。后来没办法只好托熟人花费十多万元,才补录到一所地方普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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