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铁岭法轮功学员武玉萍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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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武玉萍,一九九八年,我和丈夫、孩子、婆婆全家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当时在铁岭公安局任头目的王立军,积极追随江氏集团,助纣为虐,在铁岭上演了一场严重迫害大法弟子的丑剧。王立军一伙采取电话监听、蹲坑、跟踪等邪恶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抓捕,他们叫“严打”。在铁岭市公安局策划对法轮功的迫害,从开原、清河、西丰、昌图、调兵山、铁岭县、银洲区公安局、市府路派出所、铁岭市公安局,从各地抽调很多年轻的警察成立所谓的“专案组”。

一家三口遭绑架

从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三年的四、五个月时间,仅我知道的就有四、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和判刑。我被当局列为重大要案对象,加重迫害。

警察跟踪了很长时间,在我家楼下蹲坑,三月十二日晚上八点半,警察们包围了我居住的向阳小区及铁岭各路口。听到有人敲门,我问是谁,他们说是楼下的邻居,骗开门后警察说:“我们是市府路派出所的。”他们为了稳住我,有的与我聊天,有一个人给区政保科长孙立中打电话,我给警察们讲我们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大法的美好。这时警察孙立中到了,进屋就把我摁住,过一会听到丈夫上楼的脚步声(因为他双腿残疾上楼吃力)。我大声示意他别进屋,这时孙立中立刻用棉裤塞住我的嘴,拳打脚踢,孩子被吓的钻到毛毯里不敢出来,丈夫听到我的叫喊声后进了隔壁。孙立中问楼下蹲坑的警察:“人咋没上来?”楼下警察说上来了。孙立中没见到我丈夫,他们就挨家挨户砸门,说是抓逃犯。骚扰了五层楼共十五户人家。他们抢走我家钥匙开开隔壁门(五楼)把我丈夫绑架走了(因隔壁是资料点)。孙立中说:“这次最低是二等功。”又叫来很多警察把我绑架,下楼后他们在倒车时,车撞到小区护栏上,一声巨响车尾撞碎了。我正告他们:这是你们迫害大法弟子遭了现世现报。

我被铁岭市公安局、区政保科孙立中及市府路派出所女警察(姓霍)、男警察(姓白)等许多警察,绑架到铁岭市刑警队呈大字型吊了一宿。

我们被警察孙立中绑架走后,家里只剩下未满十四岁的小女孩,一部份警察没走,还逼孩子领着他们到奶奶家搜查,哄骗孩子说送你到奶奶家,孩子怕连累奶奶坚决不去,他们连哄带骗把孩子逼到奶奶家。警察穿便服进屋就开始乱翻一气,家人大声制止,婆婆为了保护一本《转法轮》书不被抢走,光着脚就跟警察走了。他们没翻到任何东西,把我六十六岁的婆婆绑架到铁岭市刑警队,也呈大字型吊了一宿。丈夫被锁在铁笼里。我也被上大挂一宿。

“上大挂”酷刑

第二天,在送我去看守所路过我家时,我看到警察正在抄家,抄出的东西足有一车,包括大法资料和生活用品,家里的所有东西几乎全部抢光。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几十本、复印机一台、一些大法真相资料,二部手机、洗衣机、电视机、录音机、照相机、相册、一副银镯子,价值二万二千多元。他们为了扩大政绩,邀功请赏,构陷我们说,在我家搜出943条条幅。并将另外六名大法弟子也罗列在我们俩材料上,诬陷为犯罪团伙。

惨遭酷刑:吊铐、熬鷹、电击、殴打……

我们被警察孙立中绑架后,十三日被送到铁岭市看守所。十四日又被绑架到铁岭市公安局警察培训基地迫害十天。每只手各戴一个手铐,吊铐在铁笼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叫熬鷹)刘忠仁(音)问我:“你知道这个案子谁主抓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是王立军王局长主抓的。” 经过铁岭市公安局王立军一伙精心策划后,他们分四个班八个人,俩人一班,他们对我进行轮番逼供,他们把我吊在铁笼子里,十天十宿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悬空抽打

到第六天的时候警察刘宗仁和王义看我什么也不说,他们恼羞成怒,把我从铁笼子里面打开手铐,在铁笼子外面吊铐起来进行殴打、威逼、恐吓,警察刘宗仁拿一把长笤帚打我脑袋,笤帚都打碎了,警察王义和刘宗仁同时打我,王义抡圆了胳膊用拖布把,从脚面到大腿根排着打,那种撕裂的疼痛使我的惨叫声响彻夜空。这两个警察说:“这楼没人,你喊多大声也没人听见。”拖布把都打折了,整个腿变成了紫色,不知打了多久,我晕过去了,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裤子尿湿了,满地是尿,满地都是笤帚碎末。我醒来后,警察们继续逼供,我不配合,警察王义把我踢的跪倒在地上,他二百多斤体重在我腿肚子上用力碾,我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第二天双腿肿的梆梆硬,裤子都脱不下来。

十天后被劫持到铁岭县看守所,杜大姐看被迫害成这样不禁失声痛哭,边为我洗着衣服边哭。我一头栽下去,不知睡了几天。在酷刑下我失去了记忆,家里的电话号想不起来,之后,通过炼功才慢慢恢复记忆。我们三名大法弟子炼功,被警察金所长用电棍电了好几次(脖子、耳朵、头)。他拿着电棍挨个电,电棍冒着蓝光啪啪直响,大法弟子不为所动。

他们密谋之后,把我婆婆绑架到刑警队,上了一夜大挂后送到了看守所,逼她写不炼功保证。没有任何理由拘留半个月后,勒索一千元钱才放回家。婆婆本份一辈子,晚年却遭到如此的迫害。从此以后,她把门反锁的紧紧的,吓的不敢出门,不敢见人,害怕恶警再伤害她。

夫妻被判刑七年

我们夫妻俩均被非法重判七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我被绑架到沈阳的辽宁女子监狱。与此同时,我丈夫也被劫持到沈阳入监队。

在沈阳女子监狱,邪恶的警察逼我说报告词,我不配合,警察问我为啥不说,我说我没罪。邪警马秀艳(干事)把我带到四监区,监区长徐中华问我:“你知道你犯罪了吗?”我说:“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罪。”我被分到四监区四小队,小队长金正月安排几个犯人逼我写“三书”。我不写,她们不让我盖被褥,只盖两个棉袄。寒冬腊月北风刺骨,快一个月了才给我被褥。她们见我不“转化”,用了更恶毒的办法:体罚全体犯人晚上坐板。白天她们做了十四、五个小时奴役,晚上还坐板熬夜,折磨犯人,从而激起犯人对我的怨恨,逼我“转化”,达到他们的罪恶目的。

“转化”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四月,我写了师父的《洪吟》中《做人》这首诗给犯人迟月英看,恶犯范秀丽(丹东)为减刑打小报告,狱警金正月罚迟月英蹲着,还用电棍电她很长时间,目的是不让犯人了解大法。狱警金正月用电棍还电我嘴,一会嘴就肿起好高……

酷刑演示:电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 ,狱警马秀艳和小队长苗妍见我不“转化”,轮番用电棍电我,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才停止电击,并且连续罚蹲直到收工。时间一秒一秒的熬,就象停止了一样,收工时,我的腿站不起来,几个月后,后背还有电焦的痕迹。

二零零六年年初,辽宁省女子监狱在四监区( 二零一零年改为一监区)成立“转化”班,狱警马秀艳利用邪悟者“转化”我们,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强制的、逐个的、关进小黑屋进行迫害,连吃饭都给我们隔离开,怕影响已“转化”者,不准接触其他人。我前后绝食一个月、被关黑屋九天。狱警马秀艳逼我“转化”,我正告她:“我认准了修炼这条路,我会走到底!”最后狱警没办法,我九天正念闯出小黑屋(四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九日)。

抽血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监狱搞抽血,以检查身体为名,不管年龄大小、身体好坏,强制每个人抽了半针管血。有一个铁岭开原的刑事犯人坚决不去,因她身体虚弱常年没人看她、营养不良,监区长徐中华指使三、四个犯人把她拖走。他们名义是给我们检查身体,检查后不了了之、没有任何结果。到了抽血地点把法轮功学员分在一起,刑事犯人分一起,进行抽血。当时很纳闷儿,回家后才知道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件事,分析是为了配血型,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后,勤杂人员李月喜(犯人)听狱警马秀艳扬言:“李冬青回家,下一个收拾武玉萍。”果然在李冬青头回家的一年前,就把我调到原四监区一小队,赵秀梅是出了名阴险毒辣的狱警,她拿出看家的整人本事,给我加大劳动量。为反迫害我绝食绝水八天(同时还在劳动),狱警赵秀梅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在我绝食绝水八天的情况下、到医院强制抽了半针管血,医生说这血怎么血色素这么高,因身体没有水分。从那时起,我的心肌严重缺血。狱警马秀艳让恶犯于小荣(北镇人)、郭丹(丹东人、容留)二十四小时监控我,寸步不离,陈奇(沈阳人、诈骗)、张立新(辽中人、盗窃)、庞战丽(朝阳人、通奸杀人)等为减刑的蝇头小利,在狱警指使下,庞战丽每天都没有停止过迫害我,变着花样折腾我。我家里存了一些钱,在我身体被迫害的出现危机时想买点食品,狱警却给我封帐,不让我买东西。

漫长的七年里 迫害从未消停

二零零六年六月,狱警逼犯人找茬骂我,劳动中百般挑剔,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使我达到了极限。 二零零八年上半年,我开始绝食绝水二十天反迫害,这期间和别人一样每天干十多小时的活。零六年到零九年三年间,只消停这二十天。没有动我。

这七年漫长的日子,辽宁省女子监狱对我的各种酷刑迫害有:电棍电击,罚蹲,罚站,打嘴巴子、用拳头打胸部、头部,用皮鞋踢小腿骨,停帐,很多狱警都参与了对我的各种迫害。狱警赵秀梅经常把我骗到办公室罚蹲、罚我立正站着,有时一蹲就是半天,有时蹲一天。经常拳打脚踢,有时用电棍电,她的惯用手段是打嘴巴子,记不清体罚多少次。

在黑窝里,我不配合狱警的要求,她们就加大力度迫害我。非打既骂或体罚,我几乎天天达到极限,我的痛苦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二零零八年下半年,记得最严重的一次罚站十八天。从早六点半到晚十点一动不动立正、脚尖靠笼,手贴着两边裤线,别人坐着吃饭,逼我站着吃;上厕所要上办公室特殊请示,为获得上厕所的权利,罚站第一天我开始绝食反迫害,精神和肉体的痛苦无法形容,第二天我的身体承受达到了极限,第三天累得吐血了。这些天我是一秒一秒的熬啊!我被折磨得心肌缺血、心率过速、血压高、头晕,走路吃力,上楼梯得扶着扶手。犯人反应到赵秀梅那说:“武玉萍吐血了!’狱警说:“你看错了吧!”然后不理不睬,邪恶至极!罚我立正站了十八天后,为了制止对大法弟子这种残酷的体罚迫害,我开始罢工反迫害,直至回家。几年来狱警不停的利用恶犯变着花样折磨我。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狱警经常开批斗大会(四层楼上千人)的方式进行精神折磨我们大法弟子,隔几天开一次,经常这样迫害我们大法弟子。大会中含沙射影的攻击,胡说我们好逸恶劳,狱警不敢点我们名,怕我们喊“法轮大法好!”,也怕四监区几十个大法弟子同时罢工。

狱警对于坚定不配合的大法弟子利用恶犯轮番谩骂、侮辱、攻击。狱警赵秀梅指使大连恶犯刘华拿着大剪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哐哐砸案板,声音非常大,以此威胁、恐吓,妄想使我“转化”。鼓动恶犯于小荣骂我:“出门让车撞死,断子绝孙!”狱警马秀艳利用管事恶犯王茵(沈阳人,已遭恶报得绝症)把别的犯人的小剪子偷走藏起来,故意制造事端。结果一个监区二百多人挨个搜身,扒的只剩胸罩、裤头,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隔几天来一次,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她们的目的是针对大法弟子,邪党惯用株连九族,包夹犯人对我们好就不给减刑,越折磨我们的包夹减刑越多。有一次,恶人庞战丽翻到我藏起来的师父经文报告了队长,狱警赵秀梅体罚我,逼我写认罪材料,我告诉她们:“你们别浪费时间了,我们信仰自由。如果有两种选择,一认罪回家;二坚定者上刑场。我会选择后者。”狱警赵秀梅用了最狠毒的一招:让监区做了白围裙、套袖,让大家在我回家那天三月十二日早九点戴上;中国人的习俗:家里办丧事,才用白色做孝衣、孝带等。她们妄想在精神上打垮我。狱警赵秀梅手段阴险毒辣至极。我用血和泪写成七年的苦难史,真是度秒如年。马秀艳在我回家的头天晚上威胁我:“你回家别炼了,要炼还得进来!”我说:“我们会见面的,但不是这里,你们的恶行会受到历史的审判。”

我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闯出黑窝。

耳闻目睹的被迫害案例

在监狱里,我还看到和了解到其他大法弟子受到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左右,我看到白秀娟白天干活十五六个小时活,被狱警金正月体罚迫害,三十多个夜晚都整宿站着,后来强制被原四监区长徐中华送到医院双手、双脚都绑在床上迫害。

大法弟子李玲是某市劳动局局长,她头发都白了,我看到她收工时,嘴用胶带粘着,手用胶带缠到后边。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我听到了她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她被恶犯张春娥用棉被活活捂死的。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张素娟拒绝“转化”、拒做奴工,被关小号,寒冬腊月北风刺骨,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啊!我找苗妍要求停止关张素娟小号,狱警徐中华和苗妍不答应。这个月大法弟子李玲刚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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