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德国得的法,并且大部份修炼时间是在德国度过的,到英国的时间还不到两年。好像英国的弟子不仅在地区上很分散,很多弟子的性格也很独立,他们默默地做了大量令人钦佩的大法工作。每次和他们在一块都感觉被帮助提高很大,所以当偶尔遇见一些很出色的弟子因为理解差异而陷入分歧时,心里便特别的难过。哪怕只是同修之间轻描淡写的一些相互评论也会让我心痛不已。这些都在触发我思考:怎样才能在正法期间做好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法粒子?
大法是圆融的,我们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每个弟子都是这个大法中的一粒子。这点似乎每个弟子都很清楚,并且也经常在嘴上提起。可是要真正具体地做到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我时而为自己的不精进而惭愧自卑或因为看到同修的不足而自以为是时,就会意识到,其实此时已经把自己从其他同修中分离出来,忘了自己是大法这个整体中的一粒子了,已经是偏离了法,所剩的只是以自我为中心人的情而已。
大法的粒子是圆融在一起的,自己的不足不会只是个人的事,也连带着整体的缺憾,自身的不精进会增添师父更多的担待,也导致其他同修更大的付出,而同修的疏漏也必然是我们整体不足的显露,是照出自身问题的镜子,不会只是与自己无关的个别同修的问题。
有一次在使馆门前发正念,一位同修对他人的指责让我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丝反感。就在发正念快要结束时,猛然意识到:师父既然传这么大的法,就肯定是要让正法最终圆满实现,弟子们在完成助师正法的同时最终也都得圆满,但是,假如有一个弟子还有漏,正法就称不上圆满,大法弟子必需整体提高。刚才留下来的那一丝对同修的不满刹那间被一股洪大的助师正法的使命感所消融取代,周身充盈着法的力量。
细究起来,当自己听到别人的不同意见,以至批评指责,或发现同修的过失不足时,最先冒出的反应往往不是真正地在维护法,而是顺着维护法的说词在不自觉地维护自己人的情面和观点,而这些却正是我们正法过程中要清除的东西。师父让我们凡事都向内找,我觉得凡事都向内找,用法来端正自己的一念一行,这就是在正法,在首先正我们每个粒子世界内部的法,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也让我们不把杂念,思想业力当作自己,当然也不能把同修不好的表现当作真正同修的本身,我们得强化自己及同修同化法的修好的那部分,当我们心中充满正念,法的力量就能帮助大法粒子破一切执著,破一切迷。师父从来都没有指责过我们什么,却能让我们明白法理。抱怨和指责永远是人的东西,更不能用在正法中,否则落入自怨自哎及对同修耿耿于怀,喋喋不休的指责之中就等于不自觉地认同了邪魔的干扰,紧拽着人的一面不放而妨碍了我们修好的那一面出来正法。当我们再次面临分歧时,真的需要静一静并反问一下, 自己是在维护法,还是在维护人?
我们大法粒子既融为一体,又各有鲜明的特性,我常在想,为什么大法弟子性格特长如此迥异?最近,特别是经历了这次爱丁堡艺术节游行表演后,我突然明白,大法弟子的天赋绝不是用来显示的技能,“天赋”这个词本身就表明了神圣的含义。大法弟子的天赋其实就是大法赋予我们的使命,是为了各个弟子今天助师正法而安排的不同的路。以前从来都想像不到唱歌跳舞,写写画画,乃至化妆做发型甚至烹调做饭能和正法联在一块。看来,我们的每一项天赋都预示着一项正法的使命在等待着我们去完成。
大法粒子其实也是一个博大的世界,里面容载着众多与我们关连的生命,而我们的修炼和正法活动也同样体现在这些众生身上。有一段时间,我的计算机受病毒攻击老出毛病,常常一两个星期都无法正常工作,搞得我很头痛。一位同修建议我跟计算机对话,我不以为然,认为计算机就是计算机没啥好罗嗦的。可是功友推荐的防病毒软件也不好使,有的甚至装都装不上,结果把操作系统装了一遍又一遍,栽了许多跟头才渐渐意识到计算机也是生命,是该和她交流交流了。计算机出毛病实际是自己修炼状态不稳定的显兆。病毒软件不好使是因为我把它看成是通常的病了。其实,计算机也要修炼,而且是和自己一体的修炼的一部份,装防病毒软件就好像给修炼人吃药一样,当然不好使。没想到,思想一转变机器竟真的温顺多了。可没过几天,老毛病又犯了,这着实是对我正信的一大考验。最终我悟到:我计算机延长来的生命是用来修炼和做大法工作的,而不是用来过常人生活的,假如我思想出些偏差,用计算机在网上看一些闲杂文章或作其他耽误时间的事,当然就会出问题。现在,虽然免不了仍会碰到一些小的干扰,计算机和我已能比较默契的继续为大法做工作了。
以上只是我修炼过程中的几个小小的体会,一想到能有幸成为正法期间的大法粒子,就感到无边的幸福,愿与大家一道珍惜这万载难逢的修炼机缘,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正法粒子,共同助师正法圆满。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2002年英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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