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黑土地(图)

—— 黑龙江省被迫害致死的女性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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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位于中国最北端,是我国纬度最高的省份,省会在哈尔滨市。黑龙江省总人口三千八百余万。一九九二年,法轮功,一种以“真善忍”为指导的佛家上乘修炼功法,在黑龙江开始广泛传播,不仅大大地改善了人民的身体素质,还使人们的道德水准的迅速提升,对精神文明与社会稳定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据公安内部调查,一九九九年前的七年间,中国大陆炼法轮功的人数达到七千万至一亿。在中国各大报纸、电台、电视台和一些杂志纷纷介绍法轮功、报道了层出不穷的好人好事。经过人传人、心传心,到一九九九年的黑龙江省已有几百万人在修炼了,他(她)们中工人、农民、知识份子、军人、专家学者、公检法司等各个层面的都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出于个人的妒嫉及私欲,无视广大民众的权利,与中共邪党相互利用挑起了波及全中国的残酷迫害,操控此前六月十日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六一零”办公室,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中共当局还操控所有宣传媒体大肆造谣、诬蔑法轮功和法轮功修炼人,为迫害制造借口,妄图欺骗全世界。近十二年的时间,血雨腥风弥漫着全国,其中,黑龙江省是受迫害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迫害的个案无一遗漏降临在所有修炼人的家庭和亲友的身上。遭受迫害和被株连迫害的同样是所有无辜的人。

到目前为止,黑龙江省已有四百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百种酷刑迫害致死,其中女学员为二百一十五人。黑龙江省一直是全国法轮功人权受迫害的重灾区。

一、迫害致死案例的按区域分布

以下是迫害致死案例的按区域分布情况:

哈尔滨地区:七十四人

哈尔滨地区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女性法轮功学员

贺彩滨、刘金玲、赵淑红、秦淑艳、王秀兰、刘丽梅、庞思媛、顾秀娴、赵凤云、姚彩薇、孙玉华、魏亚霞、顾秀华、张桂琴、刘桂琴、李亚茹、孙雅贤、常淑华、姜鲜军、刘秀云、刘倩倩、姚凤杰、杜景兰、王翠英、王丽群、倪淑芝、王秀英、于淑芹、高凤、张宏、毛雅丽、徐风云、刘桂芬、郭淑芹、张江、姬玉桂、王凤云、李万芝、曹玉娥、孙国珍、褚秀丽、张桂云、张敏、孟宪芝、白秀华、毕云萍、王淑芳、付桂兰、刘杰、王颖、于金花、贺秋萍,张桂兰、吕丽华、丁艳红、金纯清、杨秀芝、肖亚丽、单玉琴、王光英、王英、杨高氏、顾元侠、陈辉萱、张启凤、王文兰、谢淑华、于传凤、董桂兰、宋玉兰,王默贤、贺淑文、杨亚娟、季(纪)凤琴;

大庆地区:三十二人
张铁燕、崔晓娟、叶秀凤、陈秋兰、张维新、吕秀云 、郑文芹、王淑琴、刘同玲、王国芳、高淑琴、金淑莲、杨立范、李红英、程凤芝、杨玉华、姜湃、王成元、裴淑荣、张雅芹、刘 生、李秀芬、郭爱铃、王志新、陈淑贤、刘素梅、田解荣、何绪艳、杨淑芹、崔淑芝、崔淑萍、陈秋菊;
佳木斯地区:二十六人

佳木斯地区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女性法轮功学员

陈英、汤红、马翠红、任慧斌、张晓更、石锐、赵福兰、王淑君、李凤华、何贵芝、苏艳华、徐玉芝、孙桂荣、徐佳慧、王冬霞、李志芳、成汉波、袁和珍、邹继芹、曹秀霞、刘艳云、尹桂敏、武淑云、王玉凡、杨桂芝、赵英兰;

鸡西地区:十四人

鸡西地区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女性法轮功学员

张红、刘桂华、刘桂英、姜荣珍、刘晏辰、姚国秀、白丽霞、杨海玲、赵春迎、郭美松、刘桂香、李桂兰、王忠欣、徐彩田;

齐齐哈尔地区:十三人

齐齐哈尔、七台河与鹤岗等地区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女性法轮功学员

郝治美、李桂芹、张云芝、赵亚珍、张桂芹、徐宏梅、沈子力、高华、陈伟君、缪晓路、甘秀云、谭秀娜、李桂勤;

牡丹江地区:十三人
侯丽华、李宏敏、叶莲萍、吴书杰、王 芳、安凤花、肖淑芬、关淑杰、王丽艳、孙垂莲、沈景娥、徐伏芝、金春仙。;

鹤岗地区:十二人
贾冬梅、邓香云、杜桂兰、刘玉红、吴美艳、孙淑芹、张玉珍、刘振英、孙亚兰、曲杰、于秀兰、李光兰;

七台河地区:十人
刘术玲、韩淑敏、刘新、刘淑荣、林丽梅、房翠芳、靳桂兰、郑丽波、李凤琴、姜淑琴;

双鸭山地区:六人
尹玲 、费金荣、于凤春 、代晓玲、吴玲霞、于志贤;

绥化地区 :五人
李雪莲、刘晓玲、李平、杨景云、毕景芝;

伊春地区:五人
陈桂芹、张淑华、刘玉杰、程波、朱秀清;

大兴安岭地区:三人
张秀春、张艳芳、李华;

黑河地区:二人
杜雪芳、陈庆。

二、中共残害无辜的种种手段

限于篇幅,举部份案例看中共毫无人性的残害无辜生命的种种手段,不少法轮功修炼者被中共用多种酷刑手段迫害。

(一)野蛮灌食

灌食本是一种救死扶伤的医疗手段,而中共对法轮功的灌食绝不是出于人道目的,是玷污医德的迫害性的野蛮灌食,这是中共惯用了的致人死亡的一种酷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刘晓玲:三十七岁,黑龙江省肇东市五站乡人。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刘与另三人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抓捕关押在肇东市看守所十五监室。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至十一日,被关的五位学员多次要求就有关事宜和看守所负责人面谈无人管,十一日起五名学员绝食抗争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所长武国志采用了极其恶劣的手段,用臭豆腐汤和浓盐水强行灌食,五月十五日刘晓玲被折磨致死。遗体解剖时家属发现肺里面全是盐粒和臭豆腐渣。

同类形式致死的炼功人至少有七十三人(指致死的二百一十五人中,下同)。

(二)流氓羞辱

刘同玲:原住大庆市让葫芦区。二零零三年八月因向单位领导讲真相被恶告到石油管理局“六一零”。九月九日单位保干和派出所等八人把刘同玲绑架到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不合格被拒收;三天后将她再次送省劳教所。

刘同玲

在劳教所里,刘曾遭受恶警污言秽语,拳脚相加、打骂、用手掐捏腿内侧及乳房等部位羞辱迫害。因其喊“法轮大法好!”被恶徒棉被捂头、关小号迫害。刘出现昏迷、心律不齐、冠心病、脉管炎等病症。九月底家人见到她时,发现她的两腿肿胀,头抬不起来,目光发直,神志不清。警察说刘同铃已经精神失常,但又不给保外就医。

十月十二日刘同铃已经好几天吃不下东西,她要求上厕所,恶警何秋红不准,她小便失禁尿在裤子里,何就猛打刘,脸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后又把刘的衣服扒光让其挨冻。当天刘同铃一丝不挂的惨死在铁椅子上,时年五十三岁。

示意图: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三)注射药物

徐宏梅、沈子力:原住齐齐哈尔。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三日下午四时,已经流离失所的徐宏梅、沈子力到一住处时,被破门而入的警察绑架至青云街派出所。恶警衣湛晖毫无人性的将徐宏梅从四楼拖至一楼,徐宏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们拳打脚踢。利用各种方式把徐宏梅折磨致昏迷不醒,恶警用冷水将她浇醒后将她关入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的铁笼子里继续折磨。沈子力被派出所恶警用胶带绑在椅子上,暴徒抓住她的头发撞墙直至昏死过去,醒过来后继续刑供。

铁笼子示意图

徐宏梅、沈子力被刑供五天五夜,致内伤严重,五脏衰竭,后又被注射“白蛋白”之后,她们二人双目呆滞、咳血、重度昏迷,身体水肿、抽搐、呼吸极为困难,检查后电解质紊乱。二月十三日这两位修炼人同时被带着镣铐送入医院继续迫害。二月二十七日这两位被迫害的症状相似的修炼人在同一天的十六时三十分和二十时五十分停止了呼吸。徐宏梅丈夫被非法判重刑十三年,目前仍在泰来监狱遭受迫害。

同类形式(注射药物)迫害致疯、致残、瘫痪、植物人及各种癌症等重大疾病不低于七十人。

赵春迎:原住鸡西市恒山区。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恒山区公安分局警察到赵的家中绑架了她,非法拘禁在鸡西市第二看守所。五月七日下午,狱医王丽君带着为其壮胆的多名男警给炼功人野蛮灌食,被灌食者需由五人强行将其固定姿势,有人还没等灌食就快窒息了。

狱医在监室里亲自兑制只有极少量奶粉的浓盐水,王拿着剪刀和螺丝刀把修炼人的嘴撬开,命令在押嫌犯直接用瓶子往嘴里灌。少则一瓶(矿泉水瓶),多则两瓶。被灌食的人都出现了剧烈的咳嗽和干渴状态,很多人的嘴唇干裂爆皮,赵春迎尤为严重。五月九日在赵春迎咳嗽并高烧昏迷的情况下,狱医把事先准备好的白色药粉(说是退烧药)倒入浓盐水中,给赵灌了两瓶,赵艰难的咳嗽并痛苦的呻吟着。次日凌晨,赵春迎在同住十多人的监室里停止了呼吸。

赵春迎被迫害致死案,家属在法律诉讼过程中,又出现了赵春迎遗体内心脏、脾脏、胰脏三器官被盗的案中案,案发后一些部门极力引导家属打赔偿官司,而逃避追究杀人凶手的重大刑事责任。

(四)多种酷刑折磨

杨海玲:原住鸡西市城子河区东海矿,绞车工。三十四岁的杨海玲修炼后,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深得同事和街坊邻居的拥戴,是远近出了名的好人。法轮功遭迫害后,她把两岁的孩子托付给了婆婆进京上访,后多次被绑架,遭多种酷刑折磨。

杨海玲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杨海玲被蹲坑的恶警再次绑架,送密山市看守所十二监室,期间多次遭大背铐、针扎头、胳膊和手,往鼻子里灌、眼睛上涂芥末油;拳脚相加、警棍电击、用啤酒瓶、铁器等物打身体、戴头盔头套、双背铐、用无底的啤酒瓶凸凹不平的玻璃碴对着杨海玲的身体使劲乱扎、头朝下倒控,后背用铁链吊着手铐挂在墙上,胳膊肌腱被严重拉伤,多次被人抬回监室。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邪党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秘判杨海玲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身体非常虚弱的杨海玲在监室内静坐调整身体,恶警所长马宝生领着人气急败坏的抓住杨海玲的头发和衣服将其抡倒在铺板上,杨海玲的头重撞铺板上立即昏死过去。十三日下午一点多杨海玲命在旦夕被抬走,晚上十点家人在医院停尸间的冷藏柜里将杨海玲抬出,惊奇的发现杨海玲的腋下和胸口在冷冻十小时后还有体温,到处找不到警察,次日凌晨杨海玲的体温渐渐消失。

张宏,三十一岁未婚,原住哈尔滨市动力区,哈尔滨市第四医院检验师,被非法劳教两次。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张宏被哈市道外区东风派出所两警察绑架送第二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三年被拒收。七月二十二日再次强行送入万家劳教所。当天张宏等人在集训队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恶警就罚蹲、不许去食堂吃饭,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站立着挂在床边挂着。

七月二十三日,恶警说张宏心脏有病(本无病)要给其打针被拒绝,恶警就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没有被褥,只是一个木板),把双手举过头顶,用手铐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野蛮灌食配给的东西是发霉的玉米粥里掺放大量食盐,男队长令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长时间站着脚肿成紫黑色。张宏还被扔男监去踹,在那里的禁闭室地笼里关了三天。

三十一日上午张宏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 街××号。”显然是在告知恶警要害死她。这天下午恶警多人把张宏送二百一十一军医院。三点多通知家属谎称张宏因心脏病引发肾衰竭而死。家属看遗体时,张宏双眼圆睁,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身体瘦到七十多斤。张宏遗体于八月二十六日,在四十多个警察的监视下被强迫火化。

张艳芳:原住大兴安岭。一九九三年三十七岁的她因刑事犯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服刑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入狱后她对余生极度绝望,完全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同时她还伴有严重的甲亢、气管炎、风湿性心脏病等多种疾病的折磨,人勉强维持在病犯监区。一九九五年,张艳芳意外的迎来了生命的春天,在狱中毅然走上了修炼的路。很快恢复了健康,明白了人生存的真正意义,重新杨起了生命的风帆。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打压,张艳芳也未能幸免。

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开始,张艳芳因不放弃修炼,先后十七次被关禁闭室(小号),累计时间长达四年之久。期间遭受过上大挂、坐铁刑椅、毒打、冷冻、禁食、不让睡觉、野蛮灌食灌白酒致口鼻出血、毒打等等各种酷刑,二零一零年四月份,张艳芳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难以进食、经常呕吐,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十月中旬多次出现突然抽搐和休克现象,失去意识的她泡在尿得很湿的床上,生命危在旦夕。其他法轮功学员多次提出让张艳芳到狱外医院治疗,狱方均以各种借口拒绝。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张艳芳在中共凄惨的迫害中,被结束了十七年非人的狱中生活。

类似形式迫害致死者不低于一百人。

三、呼唤良知

十二年来,中共邪党的残忍迫害给很多法轮功修炼者带来的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居无定所、有家不能归、有孝不能尽、有子女不能抚养这样一个悲惨的结局。目前仅通过民间途径传出来的全国法轮功学员被中共百种酷刑折磨致死者的人数已达三千四百二十人,黑龙江省高达四百四十五人,女性法轮功学员二百一十五人,占三,四百二十人的六.百分之三;占黑龙江省总人数的四十八.百分之三(不包括失踪、活体摘取器官、年龄不详者和株连迫害致死者);五十岁以上人数为一百零二人,占二百一十五人的四十七.百分之四、年龄不详者十七人。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恶搞的这场大迫害损毁的不仅仅是数千名活泼健康的血肉之躯,还有和其有连带关系的人民的安居乐业、民族繁荣昌盛的根基——道德和良知。

原北京大学法律系诉讼法教研室主任袁红冰在《为法轮功辩》中说:面对狂涛怒潮、山崩地裂般的政治大迫害,面对兽性的侮辱、逮捕、酷刑、虐杀和无耻的造谣中伤,法轮功学员他们以和平方式对暴政的抗争,已经成为信念胜于强权的典范;他们不停地向世界讲述暴政的罪恶,就是在播撒信仰自由的种子。请不要忘记,当我们进入暮年时,我们的子孙或许会直视着我们的眼睛问:“在那一场残酷的政治大迫害过程中,你都做了什么──你难道只保持了可耻的沉默吗?”

中国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调查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案例后说:办理黄伟被劳教案,我发现问题的严重至令人恐惧及绝望的境地。作为律师,作为中国人,我无法选择沉默!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高律师以“必须立即停止灭绝我们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蛮行径”为题,第三次公开上书中国当局:我们看到了,被以“六一零”为符号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以杀戮人的肉体及精神、以镣铐和锁链、电刑、老虎凳等形式与我们的人民“打交道”,这种已完全黑社会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折磨着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我们的孩子及我们的整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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