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走入大法修炼之前,我是属于师父在法中提到的那种人,想修炼但得不着正法:什么门派的气功都学、几乎看遍了所有的宗教和气功书、最后瞧不起其他气功师了、自己编了一套功法练,也只是练的“看到太阳和月亮”了、采气采的身体胀鼓鼓的、一身松树油味、还采死了许多植物。
一九九八年冬季,在一个看似偶然的机遇使我有幸得到大法书《转法轮》。我几乎是一口气通读了第一遍,看完第一遍后就感到我这一生中的不解之谜几乎都解开了,走出家门感到自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炼功才几天,在单盘时就看到全身一片红光、有无数飞旋的橙红色轮子(法轮)在转。又没用多少天,自己元神出去在太空遨游,看到整个太阳系九大行星,再往远点看,太阳系就成了几乎看不到的尘埃了;当时心中疑惑:怎么修得这么快呢?(现在明白了)以后又看到了丹田,这时心里才明白了从前在气功界的不解之谜、为什么自古都称其为丹田——那真是金灿灿、光闪闪、方方正正的一块师父给的纯金所铸之田,上面有师父给下上的各种机制的种子种在这块田上,中间有一根轴的法轮围绕着这块田在不断的旋转、供给他能量;种子长大时向上顶着丹田形成一个个的小丘……真是美妙极了。以后也看到了三花聚顶、功柱、体外一层大脉、元婴和玄关设位的情景,和师父讲得一模一样。
其实,师父在“七二零”前后所有讲法中所提到的另外空间的情景和我们弟子正念发出时的能量,我(在我自己这层次上)几乎都看到过,真是神圣、殊胜、壮观、伟大、美妙无比的、人言难诉的……我常和其他同修说:若不是为了最大限度救度众生、为了学员们都能修成,假若师父给我放开功能神通,我一个人就解决地球上所有的邪恶了。
感到炼功没多久,九九年“四•二五”就发生了。之后听说师父要求老弟子都出来到户外集体炼功,我就也每天早晨出去参加集体炼。那时炼功场周围就有不三不四的人每天监视了。一天在抱轮时天目看到了《转法轮》所讲的那种情景:“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炼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为了证实法和坚定其他学员的信念,我就主动的和别的学员讲,天目也就一直开着。
以后又出了宿命通功能,看到了自己生生世世的一些事情——转生过动物、当过和尚、当过美国总统、曾是俄国富翁、也曾是中共红匪强盗……在北宋时(是大富翁大庄园主)和师父(杨元帅)结缘,尤其是在某层天上和师父结缘时曾挺身而起、当众慷慨激昂的发誓、要在邪恶考验大法的魔难发生时坚定的助师正法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决难忘怀、深感责任重大、非同一般!师父给我的这些安排、让我看到的这一切、一直在时时激励着自己,在修炼上、尤其在学法上、几乎不敢有一日的懈怠。
一天,我坐在沙发上看《转法轮》,在感到有点疲倦时就放下书,顺势躺在沙发上。刚一躺下,就感到自己象打坐入定一样了、身体不会动了,此时就清清楚楚地感到有一只大手伸進我的头部,在我左眼上和鼻子上各抓了一把,用很大的力量拽走了很大很有粘附力的两个东西。事后我认为师父把我几十年的陈疾——左眼青光眼和慢性复发性鼻窦炎的病根拿掉了,我心里很高兴。因为从前有医生告诉我这些病会癌变的。
在“七二零”前后,我随一些老学员也做了一点证实大法之事。“七二零”当天我们要去北京,因为车站封锁太严重走不了。那时传什么话、什么悟法的都有,比较乱,真有点不知所措。我就是记住师父讲的:“那么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洪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精進要旨》〈证实〉)我就事事处处利用一切机会跟亲朋好友讲道理(那时还不知道是讲真相),许多人也就都知道中共是在诬陷迫害法轮功了。
那时经常感到憋气、尤其在讲真相时感到口干鼻子塞、连喘气都困难。因为不明白原因,认为是否自己做的不对?是师父在点化不让我做了?天目看到满天的密密麻麻的金星,却认为是师父的功或者是法轮了;不知那正是黑手。因为“七二零”一开始我认识到这是天象的变化、是考验大法弟子的心坚定不坚定而来的、就是要这样安排的;却没有认识到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根本目地是毁灭众生的魔难。有一段时间我只是在家看书炼功不出去了。以后经过学师父讲法才明白了,那时的邪恶太多,你讲真相,他们就要干扰。
在我定下当晚要去北京上访的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早晨,我在天目中看到了我在某层天体中的景象——我们的莲花一层层的充满了那层天体,其威德的庄严与神圣无处不在、辉煌无比;中间的莲花座闪耀着清纯、晶莹剔透的九彩光芒(用人的语言只能形容到此)……瞬间我就明白了一点点师父讲的那句法的深层的法理:莲花是果位的象征。我当时在想,我们弟子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呀,师父却给了我们这么大的荣耀!现在知道了,我们就在做着无比神圣、无比重大、牵扯到整个大穹的最伟大的最大事情。
我穿上最好的衣服、十分干净整齐的于十月一日早晨到达北京,一下火车就有人大声说天安门广场和中南海布满了警察、便衣,想進去没门。我也不往心里去想它。那时我算是新学员吧,与其他学员接触很少,也没有什么条幅的来源和准备,赤手空拳、空身一人,在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一个大法弟子也没有遇上。却看到有许多警察和便衣特务在广场各处,他们都象没有看到我似的。我当时想怎么做才能够影响最大呢?我就到商店买了纸和笔,坐在广场上给当时的江鬼写了一封信,然后堂堂正正走到中南海大门口接待室,出示了我的公务员证件,递交上我的信。此后没有任何受刑挨打、在师父一路呵护下顺利返回家中。以后听说中共邪党十分恼怒,责令我所在系统在全国通报,严查、严禁本系统炼法轮功的進京上访;对我所在单位给予处罚。我认为这正是我要达到的证实法的目地——让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功在上访、在申冤、在为恩师的清白被诬陷而鸣不平!那年十月底又去北京上访一次,也是顺利返回家中。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真是从理性上认识到:站正基点、心在法上,有师父在、有法在,真是无所不能的!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们许多大法学员被关進“转化班”。在路上我就想:送我去就是证实大法来的,我要给你弄个天翻地覆、惊天动地(现在看这也是有争斗心在里面的)。邪恶操控的人不论放出什么歪理邪说,我都用师父的大法赋予我的智慧结合在常人中学到的知识予以一个个的驳斥,最终使他们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一个被邪恶控制的人假惺惺的去单独找我谈话、劝我转化,我坚定的说出师父讲过的那六个字“朝闻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于法中〉)后,那人即刻调头转身就走了。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毒瘤”也来转化我,说了一些邪说;当时我得法晚,不认识、也没听说过那人,开始把他当成同修了,可越听越不对劲,驳斥完他的歪理后,我坚定而又为他着想的说了一句:你不要走到大法的对立面上去啊!那人起身转头就走了,再也没有见他露面。邪恶就用劳教判刑恐吓我,说要送我到马三家。我在心中想:送我去了我就要把被邪恶转化的学员再转化过来,我要喊遍所有监牢。结果他们打电话联系,马三家就是不要不收我,说人满了没有地方。可是送别人去他们照样收。可见邪不压正,邪恶是最怕被正念解体的。我依照大法法理对邪恶操控的转化班头目说:“谁也别想动了我,谁能动了我,谁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有一天,那转化班的头目对我说:听了你说的道理,如果中央不镇压法轮功,我也去炼法轮功。
尽管邪恶叫嚣的狂妄、甚嚣尘上,最后只好让我所在单位把我接回家中,当时是用单位上最新最好的轿车去接我的;同时那个转化班也解体了。在回家的路上,单位上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头目不解和妒嫉的说:你是什么级别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我一言不发。心中在感激师父的呵护与鼓励,泪水充满眼眶……
二零零一年二月,为避开中共警察特务的抓捕,我流离失所了。在一大城市靠打工生活。因为我没有任何工具和资料来源,就到街上复印部印真相资料,印资料的底稿也是从楼道里捡来的。师父给我智慧,我想到了去刻大字的长条橡皮章,回来自己从新组合成大法标语,印不干胶到处张贴,效果很好。那时真是象师父讲法中所说,邪恶充满三界,一草一木都被邪恶操控了,出去发资料穿过草坪树林时,看似低矮顺溜的草会绊人脚、明明不刮风而柳树条会呼啸着把脸抽得很疼,在墙边走居然会被墙碰的头很痛。当时只觉得奇怪。看了师父讲法后才明白了。自从师父教我们发正念后情况就有明显变化了。
因为钱少、资源紧张,出去做真相尽量少坐车或不坐车。才到一城市地理不熟悉,又要每天换地方发真相,做完真相常常不知回家的路途。可是每次走街串巷发完资料走到街上看到的站牌就正好是能回家的车次。心中真是感激师父的慈悲呵护、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
零二年初,我发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被抓進看守所。一進监牢门,我看着里面几十个犯人就发出一念:我要救他们!牢头一询问,我就说我没有犯罪,是因为炼法轮功做好人被抓的。有人想寻衅找事,我就平静的给他们讲做人的道理。很快牢头就让人给我让座、为我找衣服找棉鞋穿。事后,一个被中共警察诬告而判刑的常人老头悄悄对我说:你福份真大,别人進来都要挨打、被抢走东西;你什么事都没有。我想我是符合大法法理、站在法上了;也符合宇宙相生相克的理了——我那时一点怕心都没有,让我怕的因素也就消失了。(平时我经常扪心自问、自己审视自己:若在危急关头、在生死攸关时,你按照大法能做到什么样、达到什么修炼境界与状态?行还是不行?!认为不行就要找其背后的原因和人心执着。)此后我就一个挨一个的给他们讲真相。
一个因贪污受贿被抓捕的某集团副总裁,在牢里全是自己花钱买好饭吃,还每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有时说法轮功的坏话、还声称曾练过法轮功;通过给他讲真相,他也渐渐明白了。一天他发自内心的对我说:看到你在监牢里还这样的坦然、真坦然呀!我以后出去也要再炼法轮功。我鼓励他有机会一定要再炼法轮功。
有一个因为谋财害命被判了死刑的南方犯人,人高马大,号称武功高强,连牢头都怕他;他在本地无亲无友无依靠,过几天就要上刑场被枪毙了。他明白了真相后,就说法轮功好。监牢中若有犯人想欺负我、说法轮功的坏话,那人马上去制止、不让说。在这个死刑犯要被枪决的前一天,突然通知他被改判成有期徒刑了。常人会认为是偶然的。对大法的态度决定着人的生命和未来啊!我当时就感到了师父的佛恩浩荡。
看守所警察曾问过我两次对炼法轮功的认识,这两次我都是表面上是对着人讲、实际在心中是对着操控人的邪恶和旧势力讲:“我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告诉你们上边,快把我放了!”没隔几天就通知我出狱了。临走前当着警察的面,我把被褥都留给了犯人,我站在牢门口,看着那些仍迷在人中摸爬滚打行凶做恶的曾经是天上下来的神的人们,我心中升起无量慈悲、多么的希望他们都能得大法再回到自己的天国去呀!我大声对他们说:“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此时只听整个牢房的天空中响起像雷鸣般的叫好声!开始我还认为是那些犯人在喊好,可没有看见他们嘴动呀。以后才明白是我天耳通听到了天上众生的声音。
零二年我在一大资料点工作。前后两排房院距离很近,三轮摩托车运资料出大门要上大门口的高台坡、再下来还要急转弯才行,我技术不好,有许多次加油门太大、后面又有人用力推、车速太快,来不及转弯,眼看就要撞到对面墙上车毁人伤了,车却象整个被人搬起来、又调整好方向和位置、停放下来了。还有一次下雪路滑,我开车拉几个同修上一小坡,车一颠,滑向沟里,车都倾斜成几乎九十度了,眼看翻车伤人不可避免,车却奇迹般的正过来了,同修们在车上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平静。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们弟子生命都难以保住,何谈做救度众生的正法工作呢?!真是从内心认识到:从宏观到微观都是师父在做的、功在师父。
零四年大年三十,我牙疼和鼻塞的病业又出现了,而且发展极快——口腔中长出多个菜花状肿瘤,鼻腔一边凸起一个硬如石头的肿瘤,逐渐的鼻子以及面部严重变形,这些癌瘤样的东西把口腔、呼吸道都几乎堵死了;别说喝水、喘气都困难了。我当时根本没有动心,我想到:师父早就把我的病根拿掉了,就剩这点黑气往外冒,你们就想吓唬住我?干扰我正法工作可不行!我在点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学法炼功一如往日。当天症状就开始消,三天后一切就完全正常了。我心里清楚——我原来的寿命、大限就是到这个时候。为了我修炼和正法,师父给我延长了世间的生命,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闯过了一大关。
这些年来,在许多次中共邪党公安、国安警察特务跟踪、盯梢、包围、抓捕中,我们许多大法弟子能平安无事、甚至在大批警察包围中、在其眼皮下、在其面前安然脱身,继续做着正法救度众生的工作,这对我们许多经历过这类事情的大法弟子来讲几乎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而对中共邪党来讲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牵扯到具体安全问题,在此就不提具体事情了)需要着重指出的是——没有师父法身的呵护、没有大法的威德威力,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从另一角度讲,大法弟子的正念是至关重要的——在强大的正念中,就能够使邪恶的迫害消弭遁形;在强大的正念中,就能够使大法的神迹在人世间出现!在强大的正念中,就能够使强大的佛法在人世间展现!
再谈一点我个人在学法时大法所展现予我的一点神奇状态。从开始得法一直到零八年,几乎每次学法,书中就会不断的多次的有新的深层的法理给我展现,我真正的深深的体会到了慈悲的师父所传给我们这部无边大法的伟大、庄严、神圣、精深、奥妙与美好!《转法轮》这部伟大的大法书,其中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字,后面都有无限大无限深的内涵——能为我们修炼指点迷津、能告诉我们遇到什么样问题应该怎么样修心去执着、能向我们开示大穹的过去为何毁灭和未来的大穹为何永驻不破的概括之理、能向我们揭示如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从而走好正法修炼之路……有时学法看书时字里行间都是金光闪闪,有时疲倦打盹时书中就会显现出五颜六色、甚至整本书会放出金光来警醒我。近年来少了,自己也感到越修到表面、人表面存留的坏东西返出来的越多越肮脏,真是不能让那些东西也一同看到法的展现的。但在日常实修中能常常悟到更深一层的新的法理的展现的。
个人认识,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二零一一年二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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