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序
那还是我修炼法轮大法之前。
1999年3月25至27日的下午2点,有两个三、四寸高的小人,一男一女,红衣绿裤,连着三天的同一时间来找我索命,前两次,我是坚决不跟它们走,当它们第三次又来索命时,吓的我拐杖也顾不上拿,拖着病弱的身躯拼命的向外逃。
外面细雨蒙蒙,我靠在单元楼道的门墙上,无力而又无奈的仰望上苍:老天爷呀,我不能跟它们走呀,我的责任还没尽到,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求生的本能促使我踉跄在如烟的春雨中。我要寻找一个人多的地方,想以此来逃避死神的追捕。
我在烟雨中苦苦的挣扎:我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再也爬不起来;我不能停下,停下就意味着死亡!无助与无奈无情的吞食着我的意志,死神一步步向我逼来,昏沉沉已到了生命的极限。
忽然一丝悠扬的音乐飘然而至,犹如给我的生命中注入了一支强心剂,我奋力抬头循声望去,在我熟悉的大餐厅里,有一群人,我不顾一切的向这群人扑去。
谁知这一扑,竟扑向了新生。从此,我的生命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以上文字绝不是梦,而是我获得新生前的最后一段经历,实实在在的经历。
一、扑進了法轮大法的炼功场
那天,为了躲避死神的追捕,在如烟的春雨中,我扑進了法轮大法的炼功场。所以,当张同修说“你缘份真大,是师父的法身把你引进了炼功场”时,我深信不疑。
得法前,我已到了胃癌晚期,已有很长时间茶水不進,再加上我腰二椎压缩性骨折,离开双拐,寸步难行。那天下午,我能在没有拐杖的情况下,徒步走進炼功场真是天大的奇迹,如果没有师父的法身加持,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为神奇的是:我在炼功场呆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同修们向我简单介绍法轮功的基本情况,并答应晚上六点教我功。当我回家时竟是行动自如,根本不象久病缠身、行将就木的人;回家后,我自己做饭,煮的龙须面。当女儿放学回到家,看到我的行为,惊的目瞪口呆。我顾不得女儿的感受,催促道:“赶快吃饭 ,六点钟,我要准时去学功。”那晚,我吃了一小碗龙须面竟然没吐,女儿看着我的神奇变化,一个劲的说:“妈妈,我不是做梦吧?我不是做梦吧?”就在送我去炼功场的路上,还反复的问我这句话。
到了炼功场,教我炼功的同修已在等我。女儿看着眼前的一切,激动的抱着我说:“妈妈,我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您好好炼吧,我上学去了。”转身对教我功的同修说:“谢谢叔叔,谢谢叔叔!”同修说:“别谢我,应该谢师父!”又无限感慨的对我说:“你缘份真大,是师父的法身把你引進炼功场。”当时,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但是我知道:我彻底摆脱了死神的纠缠。
1999年3月27日,是我获得新生的日子,从这天开始,我得法三天停药,一周恢复饮食,一个月彻底康复,至今十一年了,我一粒药也没吃过,真正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与快乐。
二、珍贵的经书
炼功一周,我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忆一周前那可怕的一幕,真有恍若隔世之感。再看看眼前,听到的是:师父、法身、经文、学法、心性、缘份、修炼这些全新的名词和悠扬的炼功音乐声;看到的是一群炼功人的笑脸和轻松、祥和、愉快的氛围。我意识到——我步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我激动的不敢往下想。
这天早上,炼完功,上班的同修纷纷离去,几位老年同修依然安静的看书,我终于忍不住,轻轻的问离我近的同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您看的什么书?”同修轻轻的说:“经书,指导我们修炼的经书。”听到这话,我浑身为之一震,急不可待的说:“什么?经书!能不能借我看看?”同修面带难色:“经书是要天天看的,再说这书已经请不到了。” “为什么?”我不由提高了声调。辅导员听到了,示意我跟她走。到了无人的地方,辅导员说:“这书确实很珍贵,也确实请不到了,全国已经停止出版,不过,你到某某书店碰碰运气。如果实在请不到,晚上炼完功,你到我家来,咱俩学一本。”我感激的连连说:“好!好!”
我顾不上吃早饭,从炼功场直接坐车赶往某某书店,到了书店,店主说:“三天后,你再来。”三天后,我如约赶到书店,店主还说:“三天后,你再来。”又一个“三天后”,店主无奈的告诉我:“现在连盗版书也進不到了,实在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沮丧的从书店出来,无奈的叹息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呢?我怎么就这么没缘份呢?”
晚上,我早早的来到炼功场,想把没请到书的事告诉辅导员。恰好辅导员也正在找我,她拉着一位同修对我说:“她有个老乡,今天才从老家回来,有一本书,但是她不识字,她老公也不让她炼,这书你要不要?”我喜出望外,急忙说:“要!要!”那位同修说:“明天晚上,我把书给你带来。”我连连说:“好,好”!
第二天晚上,在炼功点上,同修把这本宝书带给了我,我照价付了款。
三、师尊的照片打开了我幼年的记忆
就这样,我炼功半个月,终于得到了一本我苦苦寻找的宝书——用“如获至宝”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炼完功,我抱着宝书,急不可待的赶回家,打开大灯,急不可待的翻开书,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师尊的照片,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跌坐在沙发上,半天回不过神来。我不由自主的把师尊的照片紧紧的抱在胸前,眼泪“唰”一下子流了下来。这一夜,我哭着睡去,哭着醒来。
我哭了半个月,只要一捧起宝书,眼泪不由的就往下流,这四十八年的委屈,不,这千万年的等待、千万年的委屈,化作无尽的泪,在师尊的照片前尽情的流、尽情的流。
师尊的这张照片是与《大圆满法》合订的《转法轮》中的照片。当我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师尊的照片就打开了我幼年、童年的记忆: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很小很小时,父母、奶奶一上班走,就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长大后,我问父亲,父亲说我那时只有三岁)。开始,他们一锁门,我就非常恐惧,可是他们走后,我反而不害怕了,因为我发现,只要他们一锁上门走,墙上挂的大照片(有现在的一尺二大)就会放光,非常漂亮的光。这张照片一直伴随我长到五岁。就在我五岁那年的一个夜晚,忽然一声巨响,这张照片化作一道金光飞走了。
这张照片飞走后,我家便厄运连连——不停的搬家,从城里搬到农村,从农村搬到城里;过程中,我几次害病,后来听父亲说,在一次高烧中,我哭着喊着要他们“把那张发光的照片找回来!”、“我要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大人说我烧的说胡话,其实,我自己知道这不是胡话,自从这张照片化作一道金光飞走后,我就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这里没有我的家、人间没有我的家!我和我的家人,包括父母产生了一种厚厚的陌生感,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四十八年来,我无数次的问星星、问月亮、问清风:“我的家在哪里”?
四十八年的苦苦寻觅、千万年的苦苦等待,今天终于等到了师尊那慈悲的呼唤:孩子,回来吧,那深邃的苍宇,才是你真正的家园。
四十八年的煎熬渴望,千万年的轮回期盼,今天终于盼来了师尊那温暖的大手,托起我的生命之光,回归那不灭的永恒!
四、孤苦
得法不到一个月,“四二五”事件发生。经历了太多政治运动的国人,已嗅到那浓浓的血腥。特别是“文革”与“六四”的血腥在空气中还没散尽,这新一轮的血腥又扑面而来。
那时,第五遍《转法轮》我还没看完,我不得不时刻关注舆论导向,那时的舆论导向已充满了火药味。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我们的炼功点一直坚持到“七二零”。对此,我非常感谢我们的辅导员,他为我多赢得近三个月的集体学法、炼功时间。这近三个月的时间对我这个刚得法就遇上镇压的新学员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随着“七二零”大抓捕以及之后的持续抓捕,我们炼功场上的同修全部被抓進临时集中营,独独把我一个人漏在了外面,离开集体修炼环境,那种孤独与无奈几乎使我窒息,再加上邪党所有舆论工具二十四小时立体式的对大法与师尊的诬蔑、诽谤,我几乎要发疯了。我要发泄却找不到对象,我要怒吼却找不到目标,我只有捧着师尊照片哭的份。
又一个恶党的午夜“零点新闻”,还是中共的喉舌在那里发声,我忍无可忍,抓起手边的茶杯向电视机砸去,就在这一瞬间,荧光屏上一个五颜六色的大法轮在飞快的旋转,我惊呆了,半天没愣过神来。这一神奇的展现使我冷静了许多。一冷静下来,智慧也就出来了。第二天,我找到一位同修的女儿,请她把我看到法轮旋转的消息带给集中营的同修,希望给同修们一个鼓励。同时,我到市场上买了一捆红纸、一把裁纸刀,一把毛笔、一盒碳素水、圆珠笔,开始了自编、自写、自己散发的、没有任何参照的“讲真相”路程。
中共的政治手段是绝对不允许被镇压者发声的,针对这一点,我就用这种最原始、最简单、最有效、也是我个人在当时认为最正确的方法与它们“对抗”:我写“法轮功不反党、不反人类、不反社会、不反科学”; “法轮功是最高的科学,治病有奇效”; “法轮功不杀生,真正杀人的是中共”; “我师父教人向善,反遭诬陷”。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炉后,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谎言,我气的又哭了几天,光哭也不是办法,我还得写。我又裁好纸,拿起笔来写“天安门自焚是中共造假,用谎言杀人天理难容!请不要相信它们的谎言”!
就这样,我写两天出去发一天,一直持续到2003年初,这段时间我时刻关注它们的舆论工具,从中捕捉我所需要的信息。
2003年春天,有两位同修从集中营出来了,他们找到我,问我还修不修,我说:“咋修呀?我谁也找不到,你们都被抓起来了,炼功场也没了,我简直快被它们(中共)气死了!你们都不知道它们(中共)无赖到什么成度!简直是一群政治流氓!”两位同修大概看我语无伦次,都笑了,问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忙拿出我写的东西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我写两天出去发一天,然后再写、再发。”两位同修对视了一下,表情有点怪。我问怎么了?一位同修说:“写的不错。那边的几个大家属区都是你去发的?”“是呀。就连周围的几个县城、集镇,我都去发过。‘天安门自焚’出炉后,我就写写往医院里发,往乡镇医院、大队卫生所、私人诊所里发。”两位同修相视一笑,指着我写的东西问:“还有没有?”我说:“有呀。”他们说:“全拿出来吧。”我把我写好的全拿出来,他们找个大塑料袋子,一边装一边说:“这些我们替你发,以后你也别写了,我们给你送印好的真相资料,你只管发”。
第二天,他们给我送来一包精美的真相资料,有小册子、周报、还有《明慧周刊》等,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给我送来了《导航》、《心自明》等师尊的新经文,我欣喜若狂,高兴的简直无法自制——我终于又回到了修炼的团体中,告别了孤独与迷茫。
五、去掉根本执著
2004年5月4日,我被便衣绑架。
1、被迫流离失所 在学法中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
被绑架后,他们对我進行连夜突击审讯,我不配合。局“610”立即通知各二级单位来认人,我们单位领导一看见我,就气急败坏地吼道:“没想到呀没想到,一万个没想到!镇压这么严厉,镇压这么多年,你还敢干! 你这一闹腾,今年全公司的奖金没了”!
一会儿,公安恶警進来了,伪善的说:“你家的情况,你们单位领导给我们讲了,你一个人供两个大学生,确实需要钱,我们理解你,现在只要你说出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谁指使你干的,你发一天他们给你多少钱,我们立即放了你,不但放了你,我们负责给局里打报告,学生的学费由局里救济,也不影响你们公司的奖金。怎么样?配合吧。”我坚决不配合,耗到深夜,他们要我在一张空白稿纸上签字,我看是一张白纸,没多想就签了。忽然,两位同修奇怪的表情在我眼前闪过,同时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们要作笔迹鉴定!我立即抓起稿纸,把我签的字撕下来吃了。伪善的恶警凶相毕露,叫来几个恶警把我拖到一个铁栅栏房里吊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恶人们把我往市监狱里送,我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门自焚是中共造假,用谎言杀人天理难容!”结果监狱体检说我“血压高、心脏病”不收我。他们又把我往县监狱里送,在县监狱里他们非法关押我近一个月,又把我非法关進市洗脑班。他们非法关押我几个月,其最终目地是破坏资料点。为了保护资料点,我被迫流离失所。
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到了农村同修家,他们为我营造了很好的修炼环境,给我送来了许多经书,其中绝大部份我都没见过。同修告诉我:“在你被绑架后,同修们都在为你发正念,求师尊加持你,希望你能正念正行早日闯出黑窝。大家都知道了你得法的神奇经历,也都知道你得法晚,法没学到位。现在好了,既然出来了,就静下心来,好好学法,法学好了,一切尽在其中。坚信师父坚信法是修炼人的根本”。
同修走后,我天天如饥似渴的学法,整整五十天,我把同修们送来的几十本经书通读了一遍,对《精進要旨》和迫害后发表的新经文,我反复通读、背诵。越学越觉的自己在被迫害期间做的差劲:以常人中的圆滑来对抗迫害;对师尊的讲法断章取义,来掩盖对亲情的执著、掩盖自己骨子里的“私”、只想从大法中索取,不愿承受苦难、不愿为大法付出;特别是随着被迫害时间的加长,半推半就的配合邪恶,做了有辱大法弟子的事,背离了大法,连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
通过学法,我找到了自己根本的执著。
2、新的修炼环境
不久,市里来了一位同修,把我接到了资料点,其实,是师尊给我安排了一个更好的修炼环境。
在资料点,我可以天天看明慧网,新经文一上传,我在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离师尊更近了,时刻都能感受到师尊那慈悲的目光。
我一秒钟都不敢懈怠,除天天敬读《转法轮》,其他三十七本书我反复通读;除此之外,我还大量阅读同修们的交流文章;在制作资料量大时,我就一边做一边背法,机器特别顺,而且也特别超常,象830、C65这样的机器,最长时三天半四夜不关机;恶党的封网从来没有封住过我们,因为它封的是人不是神,“人对神能做什么”(《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法学好了,一切尽在其中。
后记
交流文章写完了,但意犹未尽。文章中,我没有大篇幅的引用师尊的某一段讲法,并具体写出我的感悟,是因为这三十八本书中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的太大太大,每一个字的内涵都太大太大,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新宇宙、新人类的一切。
悟道重在做到,做到才是真修!我对法理的悟微乎其微,做的更是微乎其微。而做的这点微乎其微,师尊已把其引申的无限无限的大,譬如:刚开始我用红纸自编自写的揭露谎言的那些小资料,已变成玫瑰花儿,把我的天国世界装扮的非常漂亮。师尊的法身警醒我,摔了跟头别趴下不起来,特引我到我的天国世界一游,以示对我的鼓励。
师尊就在我们身边,时时牵着我们的手,而且不仅仅是这一世从我出生,师尊的法身就在看护着我。远的是在上一个地球做试验时,许多大法弟子都在跟着师尊,一直跟到现在;近的是从上次大洪水后的尧、舜、禹,夏、商、周以来,师尊的法身就在看护着我们。我们生生世世的轮回,师尊都作了周密细致的安排。师尊让我知道了我跟着师尊下走过程的片段;让我知道了中华五千年神传文化中我扮演的角色;让我知道了李隆基、杨贵妃的历史使命、唐后为什么出现五代十国,以及我周围的同修在宋、元、明、清时的使命。所以,很久以来,我只做,努力做好。因为我信,对师尊讲法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深信不疑,由信生敬,由敬而更坚信。我学法的目地是为了做:师尊要什么我就做什么,师尊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在做的过程中同化法!
我现在学法就是通读,不加任何观念的通读,读着读着人和法就溶在了一起,法充盈着我肉体细胞的最微观和层层空间的最洪观,真的体验到“无脉无穴”的神奇与微妙,特别是在过心性关时,法象清泉一样流進我的脑海,我立即归正自己,就这样归正、归正、不断的归正,我明显的感觉到旧宇宙强加给我的为私的因素越来越少、三界内强加给我的不符合宇宙“真、善、忍”大法的后天观念、变异的观念越来越少、邪党强行灌输给我的“党文化”的毒素越来越少、生生世世沉积下来的败物越来越少,神念自然而然的越来越强,真有“一路正念神在世”(《感慨》)之感。
如果有人问我:“你修炼路上最大的感触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紧跟师尊的正法進程,跟的越紧,越安全;落的越远,越危险。”
层次所限,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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