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恶党对一位老年农妇的恐惧与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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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成都市温江区现年62岁的法轮功学员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里准备种秋莱的种子,遭六个国安便衣踹开竹席围墙闯入绑架,劫持到新津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洗脑,药物毒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后又扔到乡下破烂的家中……

白群芳几岁时父亲去世,母亲做小生意,兄弟姊妹多,在中共的统治下生活艰难、读不起书。一九九八年三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她不认识字,别的法轮功学员读《转法轮》她跟着看,看着看着,《转法轮》上的字就在脑海中闪现,一层一层的。不长时间,《转法轮》上的字基本上都认得了,不过一年时间就能通读《转法轮》。

谁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国的天空恶浪翻滚,江泽民集团掀起了迫害法轮功的狂潮。这么好的功法却不准人民炼,这么好的书却不准人读,书还被搜去,白群芳怎么也想不通。她与同修结伴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赴京上访,决心要为法轮功鸣冤。从那以后,被中共恶党迫害至今。

十一年来,白群芳被和盛镇政府、和盛镇派出所、温江区拘留所、和盛镇洗脑班、新津洗脑班等非法关押,还多次被迫流离失所,曾经遭到中共邪党人员围追堵截。和历次中共邪党运动中被迫害的人一样,她被生产队管制监控,行动受到限制,甚至被干部辱骂。

一、天安门广场上的流氓警察

白群芳没出过远门,更没去过北京。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早上五点过,她和陈金华(法轮功学员,曾任和盛镇副镇长)到了天安门广场,一下车就被警察围住,一看,到处站满了警察,警察截住问:“是炼法轮功的吗?”她们说:“是。”随之不由分说就被强行塞进警车。一恶警说:“这么老了,还要炼。”照陈金华的脑袋就是一警棍,另一恶警穿的硬底皮鞋踩住白群芳的脚使劲搓。她们都没想到天安门的警察这样野蛮,这样流氓无耻。

她们被拉到天坛派出所,问了姓名、住址后就被关在一间大屋子里,挤得满满的,也不给饭吃。当天下午六点过,家乡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的人就到了,一个是和盛镇派出所的冯志勇,另一个是镇政府的李红元。他们把白群芳和陈金华带到了北京火车西站,命令:“你两个把身上的钱交出来。”陈跟白说,我们俩是女人,我在县里曾是和盛镇副镇长,不交,他们不敢怎么样。结果她们还是被强迫拿出来,陈金华被抢走八百多元,白群芳也被抢去八百多元。然后都被手铐铐住,命令:“不准动。”收去的钱当时不给收据,至今11年多也没还钱。

二、恶党监狱的奴役

白群芳和陈金华被押回温江县,关进县拘留所15天,接着转县看守所关押32天。在那里面过的是非人的日子。

在看守所每天罚做苦工,拉铜丝电线,即把跟线一样细的铜丝从约三米长的塑料皮电线中拉出来,天天双手都拉出血,痛的钻心。每天要拉出五斤铜丝才给饭吃。当时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在看守所期间不能看书学法炼功,一炼功就要戴脚镣手铐,挨打,罚跪。

三、和盛镇恶党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权迫害

白群芳从看守所出来已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了,回家后几天就被和盛镇政府押去办洗脑班迫害,受到和盛镇政府恶狗李红元、胡冬祥、杨碧群、陈尚云、姚绍成、和书记黄洪石等的轮番的残酷迫害。他们打头、打背、打脚板心,边打边说,说到“你脑壳不听话”,就用竹板子打头,把头打起包;说到“你到处乱跑不老实在生产队劳动”,就拿棒子打背。李红元打人就打耳光,把头打昏,耳打蒙,下狠手往死里打,凶残歹毒。

他们用八股八号铁丝,扭成鞭子专打脚板心,叫被打的人脱光袜子光着脚板心跪着,也是边打边说:“你会跑,跑到北京去了,跑到天安门去了,什么护法去了,……”说一句狠毒打一下,痛得钻心。白群芳那时是已过半百的人了,还带着两岁的小孙女陈桃,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从来没受过这种毒打迫害。和盛镇恶人太没人性,真是中共豢养的流氓。

他们打累了就把白群芳弄去曝晒,站在太阳坝里晒得周身汗流浃背,连小孙女也不放过。怕小孙女乱跑只得把孙女牵在身边,一次晒几个小时。

和盛镇恶党当年接连办了五~六期洗脑班,每期五、六、七天不等,一直到七月才结束。

白回家后经常受到骚扰,三五个人七八个人常来抄家,电视机被抢走,仓里的谷子被用鸡公车推走。还罚款1.55万元。他们还要将白群芳抓去关押,2000年腊月卄八,大队书记杨结全,给镇派出所的小李打电话叫武装部长胡冬祥多来人。白群芳只得离开了家,长期流离失所。

四、成都、温江恶警拿着枪围堵白群芳

中共打着改善人权的幌子骗取国际社会的信任,取得了奥运举办权后,变本加厉疯狂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杨建中、白群芳夫妻俩,都被邪党列入黑名单,不要任何“证据”随时可抓去迫害。鉴于此,白群芳、杨建中已被迫流离失所许久。

奥运前夕,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深夜,白群芳、杨建中悄悄回家拿点东西,八月七日晨天下倾盆黑雨,杨建中以为很安全,就打着伞顶着倾盆雨去厂大门前公路对面的商店买点食品,谁知被蹲坑的发现,刚进商店,后面就跟来厂退休办副书记陈东方、厂保卫处干事吴涛,商店旁边公路上公平派出所的警察已开来警车。杨建中被陈、吴挟持穿公路到厂大门口,进入住宅区杨就大喊“法轮大法好” ,一直喊到杨所住的楼下。这时倾盆大雨并没停,许多职工冒雨伸出头向外看,住一楼的职工就出楼梯口看,杨建中不停地大喊“法轮大法好”,引起了恶警的恐慌,立即将杨建中双手铐上塞进警车,调转方向就开往公平派出所。

杨建中在楼下高喊“法轮大法好”时,白群芳在楼上听见,确定杨被绑架了,只好继续流离失所。

成都公安和温江公安为了抓住白群芳,开了多辆警车到和盛镇,到航天7111厂大门外商店两头停着守候。成都恶警拿着手枪指挥拿着手枪的温江恶警到处围追堵截抓农民老太太白群芳。在和盛镇街上挨家挨户查问:“你们认得白群芳不?她是不是躲藏在你家?把她交出来!”陈金华也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他们强逼陈金华,要她交出白群芳。

一个六旬的手无寸铁的文盲老太婆对他们有什么威胁呢。他们这样兴师动众,害怕到这种程度。

五、遭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杨建中偕同老伴白群芳,去新都看望老同学,同时也逛逛宝光寺。谁知晚上,白群芳接到家乡和盛镇土桥村大队书记陈兵的电话,骗她回去,说什么:“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啊。只要你回来,我保证你什么事也没有,若不回来被他们抓住,后果自负,我们大队就保不了你。”白信以为真,答应回去,陈追问:“你现在什么地方?”白回答:“新都宝光寺庙子上”。

和盛镇恶党骗知白群芳消息后,欣喜若狂,立即开两台车拉一大帮人去航天7111厂,串通保卫部连夜策划抓捕行动。在此之前,航天7111厂恶党书记王洪涛、厂长易华昌等几个主要头目已开四辆车到处去找杨建中,还有退休办书记孙光友、副书记陈东方积极配合。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上午,白群芳八点过只身回和盛镇,从住地赶车去新都客运中心,买到上午十一点回和盛镇的车票。正在等车,被头晚赶来的一帮恶人在新都客运中心截住:有和盛镇镇长王伟、党委书记黄旭东、610李刚、610治安办主任程松清、610专管镇压法轮功的周德碧及派出所李警官二人、土桥村大队民兵连长王成军等九人,还有航天7111厂保卫部部长李善清、副部长贾晓冬、干事吴涛、包夾罗中奇、张武修等。

恶人们胁迫白群芳回去找杨建中,白带着他们在新都街上转了好几个圈,到上午十一点四十分左右才找到杨建中住处,将杨绑架回到温江航天7111厂监禁起来,走一步都得跟厂“保卫部”报告,同时派了专人(罗中奇)监管居住。

结果,六十一岁的白群芳被立即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七十一岁的杨建中被软禁在家,一个人孤苦伶仃,不仅失去妻子的照料,也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外出买菜都有人跟着。

六、再一次绑架

又一个“十一”日,中共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恶党,他们对农民文盲老太婆白群芳又害怕了,提前半个月动了手,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就将白群芳绑架。

现在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已穷凶极恶,完全是随意抓人,判刑,折磨,注射不明药物,长期关押遥遥无期。不讲什么法律,不要什么证据,只要是以前抓过的,黑名单上有的,随时可以再抓再关押。据陪教说,九月一日就通知了她们去“陪教”白群芳。

九月十五日早上,以和盛镇司法所程松青(四十二岁左右)为首的八个人,七点过就到了航天7111厂外,闯进杨建中家门搜查了没见人,只好走了。白群芳正在乡下老家选菜种。程松青几个人约十点多闯到白的家将其团团围住,踹烂竹蓆围墙冲进家里,将手无寸铁的白群芳绑架,直接从家由两个陪教挟持,由程松青开车及罗林送新津洗脑班。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才把白群芳关进1楼11号监室。几天后就转到三楼316室关押。

七、遭药物毒害、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八日上午,白群芳并没要求去看病,是王秀芹主动要送白群芳去新津县医院看病,开回两次输液的药和内服药,回到洗脑班由龚医生输液。他们为什么对白群芳如此“关心”?

十月四日,杨建中在温江租的出租车给老伴白群芳送寒衣到洗脑班。白群芳当着王秀芹(洗脑班人员)及4个陪教的面跟杨建中说洗脑班将在十月八日放她回去。杨建中十月八日、九日没见白群芳回家,十月十日杨建中自己去接,洗脑班门卫却说“不能私自来接”,将门紧闭,杨建中拍打了几下大铁门要求见王秀芹问个明白: “自己的老伴为什么不让接?”洗脑班不理睬。因拍打了几下大铁门就构成所谓 “冲击军事机关罪”。十月十一日杨建中去和盛镇辗转找到派出所程松青,告诉他新津洗脑班叫去接白群芳,并问为啥原因抓白群芳,问都问不得,这就构成了所谓 “冲击政府机关妨碍公务罪”。 杨建中就因这两个荒唐罪名于十月十三日被抓进新津洗脑班关押四十九天。

十月十二日上午八点过,殷得财到316监室威逼白群芳说出十月四日杨建中送寒衣带来的几个人是不是法轮功学员,都是谁?白群芳说不认识。十月十五日上午,殷又到316监室威逼。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半,龚医生突然拿来药要给白群芳输液,白群芳说:“我不输”,他们强廹输,三小瓶药水,黄色,一组药内据说有安查硷、盐水等几种药合起为一组,白群芳不认识。一组、二组药都输完了,三组药刚输一点手就肿了,换一只手就感到人不好,头昏昏沉沉,周身感到不舒服。第三组药输完上厕所、洗脸,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陪教张季英、李代群马上喊人来看。白群芳动不了,啥也不知道了,但还有脉息。到新津县医院检查,这时已是十月十五日晚上八点过,在新津县医院做CT后,医生问输了什么药,两个陪教和王秀芹都不开腔。

白群芳的脸上起潆潆(圈圈),手上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已成半瘫痪,出现生命垂危征兆。看到情况严重,县医院医生马上给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药水,并叫马上住院。王秀芹说不住。新津县医院医生开处方时写明:“后果自负”,称是脑溢血。

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时,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在殷得财的指使下,急于摔包袱把白群芳赶快送走,具体由王秀芹执行。十月十六日下午三点过,来接白群芳的人是和盛镇610的罗林,是程松青派来的。罗林把白群芳送到乡下破烂的家,两陪教张季英、李代群把她扶到她那座烂房子里丢下就要走,时间是五点半左右。当时,白群芳半身瘫痪,仍站不起。罗林骗说一会找人来护理。但罗林及陪教、司机走后谁也没再来。他们以为白群芳死定了。

由于上天的眷顾,白群芳没有死。见天黑也没人来,七点过了,白群芳爬爬走走,找到本生产队的人,后转到儿子家中。十八日,白群芳病痛加重,要求她儿媳找个三轮车把她拉到乡政府,见到唐学飞、罗林。程松青、温江区政法委书记陈定祥也来了,看此情况都溜走了。白群芳不能动,半身瘫痪,说不出话,成都市第五医院检查确诊为脑溢血、脑血管硬化。二十四日因无钱给医药费被迫出院。十一月一日上午,白群芳拖着极度虚弱的身体,在家走路一飘一幌,迷糊着一下坐下去就起不来,儿子把她送到温江区医院,确诊为腰椎骨折,住了十二天医院。

十一月十九日,白群芳拄着拐杖拖着虚弱的身体到信访办找程松青,要求他解决医药费,同时问他们为什么把老伴杨建中抓走,程松青不理睬。十一月二十三日,成都市政法委、温江区政法委、新津洗脑班来3个人,还对白群芳所谓“回访”骚扰。


附电话:
新津县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实为法西斯洗脑班):
科长包小牧:18980097136
工作人员王秀芹:13608177484
温江区:
政法委书记:陈定祥
和盛镇司法所程松青:13551208550
专管治安,迫害法轮功学员:冯国平
和盛镇政府现党委书记:黄小东
和盛镇武装部部长李刚(现已调走):13880209386
和盛镇派出所:028-8277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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