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在一周之内两次遇见我以前的老领导,我悟到这绝非偶然,是师父的安排,要我救他。可怎么救呢?他资格老,又有一定的地位。我决定到他家里去,把真相给他讲明白了,方能救得了他。
第二日,我买了些水果,敲开了老领导家的门。当我出现在老领导面前的时候,老领导是一脸的惊讶,马上喊出老妻:“你快来,看是谁?我家来了贵客了。”他老伴拉着我的手,让我在客厅里坐下,说:“你真是贵客,十多年没见面了。”我说: “老领导,老大姐,你们这样说我就惭愧了,早该来了。”老大姐说:“你当领导的忙。”我说:“早被削职为民了。”大姐不无埋怨地说:“那是你自找的,为那个功你值得嘛,给他们低个头、认个错,不就没事了。”我说:“大姐,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堂堂正正地做人为什么要低头?要说值不值得,我可以这么对你说,我把命赔上都不后悔。”大姐还要说,被老领导用手势制止了:“这年头能保住一条命就好。不说这话,我们听客人的。”
我也不客气,就势给他们讲真相。我讲了我修炼大法后得到的好处,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讲江魔头在世界多个国家被起诉、讲邪党建政以来历次运动残杀八千多万无故民众、讲贵州平塘“藏字石”、讲天灭中共等等。他们一直听得很认真。
老领导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相信,这些共产党是干得出来的,他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老领导的话也让我有点意外,心想:人老思想不老。他说:我自己这么多年,一次次被欺骗,我经历的比你多。五十年代初期,我在部队当班长,执行的那些任务都是不明不白的。其中有一次真是让我刻骨铭心,至今不能释怀。那天深夜里要我们紧急集合,部队领导动员说:美蒋有一批特务潜伏到我们这座城市,要搞暴动,要我们立即去抓特务,执行任务要坚决,行动要迅速等等。我们由地方的人带着,先是到一所大学校里抓了几十个学生、老师,后来又到大街小巷闯進人家家里抓人,从被窝里把人拉走,有的就穿短衣短裤,有的还是新婚的新娘新郎,不分三七二十一拉起来就走,向预先停在那里的大卡车里象扔小猪似的往上扔。机枪在四周架着,然后拉到城郊野外,用机枪就扫射掉了,尸首都不让家人收。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回到营房后心想:这哪里是美蒋特务,都是一批文弱书生。这种事以后不能再干了。可每当叫你执行任务之前,都要先進行学习教育,什么服从命令、听指挥、保守机密等,那是必定要反复强调的。结果,一次次上当,一次次后悔,还要你听它的话,跟它走,要紧紧的团结在它的周围,你不这样还不行,把你捆绑的死死的。历次运动残害了八千万,要我算起来可能还要超过这个数字,冤魂无数,冤案无数。江泽民这个东西更坏,它没有干过一件好事。现在我都八十出头了,想想以前干的那些事,我还在后悔,看来我是后悔无绝期了。”
我说:“你不要后悔了,跟我一样,退出邪党。”他没有立即表态,在沉默。稍倾,我说:“用笔名、化名、乳名退出邪党都可以。天灭中共指日可待。你当初的誓言,所谓的要为它献身之类的话,老天爷可是记着的,当它的殉葬品,可真是后悔无绝期了。”老领导把拳头砸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退!坚决退!真名、化名无所谓。记得当初你入党时是我批准的,四十多年后的今天,我退党是你给我办的。好啊!不为它背黑锅,退掉了一身轻。”
我给老领导起了“大智” 的化名。他说:什么大智哟,简直就是瞎混了这一辈子。我说:“最后能明白就好,好就好在最后能好,最后好是最好。”他连声说:“好、好,你给我了了一个心愿!”
临走时,我双手把一张“法轮大法好”的护身符递到老大姐手上。她戴上眼镜,一字一字的念诵:“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就这样,静下来时就念,无数次的念,保你平安,身体健康。”她说:“好,我念,我们老俩口子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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