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被残酷折磨了一个多月,由新安劳教所四大队李队长(女)等凶犯对我进了非人的肉体和精神摧残,她们一天到晚不停在打我,她们把我打倒在地,象踢球一样的,穿着大皮鞋踢来踢去,用脚踩我的小腹,每天都没头没脑地打我,有一次一下子打了我一百多个耳光,每天都是这样。姓李的管教还让叛徒给我“按摩”,就是用胳膊肘使劲按我全身的穴位,冬天她们穿着棉衣,胳膊肘的皮都磨破了,我被她们折磨得不能翻身,长时间动不了,她们多次这样的折磨我,逼我说出姓名和有关情况,并强制我妥协。这些恶人还用穿着皮鞋的脚踩我的大腿内侧、我腿上的筋。恶警拿着书向我们的脸上抽,一下就把我的嘴都抽肿了,我自己都看得到,我被她们折磨得脸全肿了,腿脚也都肿得十分厉害,根本穿不了鞋。她们就让我光着脚,继续折磨我,每天都让我倒着贴着墙“飞着”,还让我“军蹲”,有几次我被她们折磨得都昏了过去,心脏也时常出现早搏,即使这样,她们总是不让我睡觉,每天都不停地摧残,而且扬言,在这儿进来的不转化,没有活着出去的。
她们见我一个月还不屈服,就不让我上厕所了,一直三天,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中,我没有做好,写了“保证”。她们才准我去了厕所。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残忍,我无法用语言全部表达出来 ,我现在依然被劫持,当她们把我送回丰台看守所后,我一直在绝食抗议,现在体重不足八十斤,我已经绝食绝水两个多月,我对提审我的警察郑重声明了,“转化”是被他们强制的,特声明作废,而且也正告他们,他们利用叛徒和劳教所的管教严刑逼供是非法的,而且提审地点设在洗脑基地都是在犯法,在犯罪。由于我正在被劫持,没有机会在网上声明,我已两次利用提审机会,声明我要坚修大法,“转化”是错误的,我知道是自己没有真正在法上认识到法,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也一直很痛心,给大法抹了黑,我在今后的路上,无论多么艰难,都永远记住这深刻的教训,要用我的生命去维护法!
我已三次被送进北京市公安医院,最长的一次是二个多月,一直插着鼻管,由于打点滴次数太多,几乎每次都扎不进去,我认识到了,不能配合邪恶,我多次拔掉鼻管和针头,鼻管刚拔出来时,全是黑颜色的。我被公安医院戴上手铐脚链,捆绑在床上,无法动,很多天都不给松一下,这些地方,都是人间的地狱,我终日也见不到阳光,在深深的地下室关着,天天与恶警恶医们打交道,这里关押的多是七处转来的大法弟子,许多都是绝食了一、两个月,都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在这里我们互相鼓励,我越加体会出“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许多同修都拔掉鼻管和针头,不配合邪恶,而我也看到了,邪恶的旧势力想阻止我们绝食,它们达不到目的时,就疯狂了,也恰恰说明它们失败前的垂死挣扎,是徒劳无益的。希望外面的同修们在这黎明到来的前刻,走好每一步,把握好分分秒秒,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千万不要由于自己学法的不精进和被人的观念控制造成给大法的损失和自己修炼路上的污点和耻辱。我在此严正声明,我所说所写过的,对大法不利的一切全部作废!
袁林
2002年6月13日
(注:袁林目前仍然被劫持在北京公安医院,体重70多斤,人站立行走都非常困难,恶警询问其家属电话、住址,为她一旦出现生命危险做后事准备,而即使把她折磨得不成样也不放她回家。但她十分坚强。她身边的每一个同修都体会出她那坚定与慈悲的力量,共同抵制着邪恶的迫害,并用洪大的慈悲向医生、护士包括狱警讲着真相。希望国内外功友和正义之士,伸出援助之手,救助被关押在北京市司法教育培训中心和公安医院的大法弟子,申张正义!)
转载自明慧网 200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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