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尊好,各位同修们大家好,我是来自瑞士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我过了一个生死关。这个关来的相当突然,也相当的大;大到让我这个长达三、四年时间非常不精进的大法修炼者恐惧的认为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事实则不然,师父不但没有放弃我,还安排让我从新再回到大法精进修炼中来。神奇的大法威力、 神奇的主佛慈悲, 再次于人世间体现出来。
一九九八年回台湾渡假的时间里,我透过母亲认识了大法并到炼功点开始学习五套功法。由于强烈感受到炼功点祥和的场与转法轮的法理,当时我很快的就接受了大法并开始修炼。
回到瑞士后,藉由不修炼的先生帮忙,找到了最近的炼功点并开始精进的和同修们一起炼功学法。在很短的时间里,自己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心性上的提高和身体上不断被净化后向健康方面的转变。晚上睡觉时不但容易入眠,而且是一觉到天亮。每天早上时精神特别好,做事敏捷,爬上爬下不再感到负担,甲状腺肿也不药而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非法镇压法轮功之后,我与同修们积极的参与讲真相助师正法的活动。当时,学法、炼功、讲真相等一样不落,都能做好。
但是,从修炼一开始到自己过生死关之前的这么长时间里,自己对修炼严肃性的法理一直没有领悟上来;对师父在《新西兰法会讲法》上要求弟子们要「在法上认识法」的法理也不理解;对师父在《转法轮》里提到的「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执著心的过程」的法理,也没有严格要求自己;这些,都导致了自己在过关时会经常出现难以突破的困境。时间长了,对周而复始的修炼、过关和提高渐渐感到疲惫。于是,在人心求安逸的驱使下, 当修炼上再遇到矛盾、心性关过不去时,就开始想从常人的欲望中得到纾解。比如,看电视;上网看常人的东西;和常人朋友吃饭聊天;逛街买东西;做许多自己在修炼前就喜欢做的事情。等到自己的情绪缓和过来之后,再开始学法、炼功、做讲真相的事情。
面对这种不正确的修炼状态,当时没有悟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开始偏离了法、已经没有走正师父给弟子安排的修炼道路。原本与同修们配合著一直精进在做的许多讲真相工作,在越来越强的安逸心干扰之下,开始越来越不想做;对集体正法的活动,也受到越来越不精进状态的影响,变得越来越不想参与。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时说,「其实修炼不只是不精进那么简单,自己一放松就会被常人心带动,就会走弯路,证实法讲真相中互相之间配合也差。」。由于,自己长时间思想不在法上,造成了再过关时已经无法分清楚那一思一念到底是人心还是正念。对这种混乱状态,我真的感到很焦虑,但同时也不愿意和同修交流;因为,自己强烈的逆反心不愿意再听到任何同修告诉说:你应该怎么做。最后,我决定离开大法弟子 ,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清自己的修炼状态。
离开师父留给弟子们的修炼环境后,我开始走上弯路。学法、炼功、发正念越来越少,对常人中的事情越来越感兴趣。不过,自己会害怕因此而脱离了大法;所以,还要求自己每个星期至少一天要上景点发报纸和九评给中国游客。
师父真的为我着急,天上的众生也为我垂泪。那时,师父几次在梦境中的慈悲点化我。一回,我梦见我躺在床上,房间里的天花板和墙壁都是玻璃窗,真漂亮。正在我欣赏着外面的雨景时,突然雨势越来越大,房里所有的玻璃窗都破了。滂沱大雨夹带暴风不断打进我房里,正害怕时我发现地板上已经淹了大水。醒来后,自己也很快的明白,那是师父在点化我---自己有大漏。
再一回:也是在一个房间里。我环顾四周一切正常,但突然间所有的门窗都变成了水泥墙。在梦里我真是害怕极了,因为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没有办法进来,我真的是完全孤立了。醒来后,我的背整个凉透了。
第三回:在梦境里我和一群学生搭了一艘船至某处靠岸后。我任性的拉着一位学生离开大夥儿到一个自己好奇想看的地方去。等到回到岸边时,船还在,可是其他的学生们都不在。他们到哪儿去了?我没赶上他们,心里感到害怕,但同时也很清楚他们会回来,只是甚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那时,有个该做的事不做,尽任性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的想法,顿时涌上心头。由于,长时间的不精进造成自身的业力与旧势力不断的拽着自己往下沉沦;所以,面对师父一再的梦中点化,我已经醒悟不过来了!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早晨,我的腹部突然开始产生剧痛而且越来越肿胀;我无法卧躺、无法站立、无法行坐、无法入睡,不断的呕吐中已出现胆汁。那种连续的疼痛感快速的吞噬了我因长期不精进而造成的所剩不多的正念。我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带,但是心一直静不下来。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时提到「 人,很多大法弟子说,在被迫害的很长一段时间,看法好像没有提高,其实你们那个时候脑子里装的都是迫害的事,那心都静不下来。修炼是严肃的,你必须得抱着纯净的状态,非常坦诚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获。」。所以,那时我的身体状况也一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疼痛的难受,心性过不去的煎熬,我开始跟师父求救。我跟师父说:「师父,我的正念快不行了,但是我真的不想离开大法。」其实,那时候我腹部的肿瘤已经肿胀到二十五公分大而且早已爆开在体内流血。现在回想这一切,如果不是师父洪大的慈悲,一直不愿舍弃我,今天我绝对不可能还能坐在这里,也许我的生命早在那时候就终了了。在生死关面前我真的悔恨自己的不精进,恐惧师尊是否还要我这个生命;任何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再回到师尊的身边,回到大法的怀里。可是,长时间的不精进已经让我心里完全没有底了。
虽然心里没底,不知道为什么从事情的突发到被送进医院、手术、出院, 我的心却一直是平静的。医生在手术前告诉我说,肿瘤有可能是恶性的,而且会危及生命。还有,因为是周末又加上能够对我的病例进行开刀的唯一医生,下周的工作行程又都排满了。所以,手术能够甚么时候进行,很难说定。听到这些,不修炼的先生已经焦急的红了眼眶、流了眼泪。但是,我的心却很平静而且不感到害怕,只是想着那就再看看吧!在等待开刀的过程中,我出现了严重贫血。
一天,护士对我做例行抽血时,抽不到血。医生非常担心我的身体恶化情况。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一位医生告诉我,主刀医生联络上了,而且手术就排在星期一的一大早进行。更不可思议的是,在手术结束后,我很快的就被从看护病房转往到一般病房,而且先生告诉我肿瘤是良性的,手术进行的也非常顺利。当听到这些话时,我内心深处感到很幸运,而且也非常踏实的感受到师尊没有放弃我。
师尊在另外空间中帮我承受并消去了巨大的业力,让我得以在这次生死关中安然度过、平安无事。因为不是小手术,医生担心我在手术后会有剧烈疼痛,所以给了我可以自己操控按钮的特效止痛药。不可思议的是,我真的不需要,因为我的开刀伤口从来没有疼痛过。手术后,师父继续在另外空间里帮我清理着身体,所以人的这边,有的时候我的体温会反应的很高;护士小姐帮我量完体温后,总是会感到很奇怪的说:“怎么一切都正常!”
由于长时间的无法进食进水,我的身体显得非常虚弱,但是我的心却非常非常的坚强;因为我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恢复了,我要尽快再回到大法中修炼,和大法弟子们在一起。所以,师父的法身在另外空间里又继续帮我;手术后隔天我就能起床,能进食;再隔天就开始能走路;再隔天,医生说身上的部分管子可以拔除;再隔天,医生说身上所有的管子都可以拔除了。我的恢复速度之快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像我这种手术,换作一般常人,是需要十来天至两个星期才能出院的;但是,我手术完后整一个星期就出院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出现。师父除了帮我调整身体外,也在我的思想中做了大量的清理。所以,在手术清醒后,我整个人有了种脱了一层壳的强烈感觉;许多的人心与执著和欲望没有了,思想中变得很乾净。
在住院期间,师父慈悲安排,让我先生在没有我的交代情况之下,自己帮我带了转法轮,而且只有转法轮,没有其他的书籍杂志。当我有力气可以坐起来时,我就开始读转法轮、发正念。内心里是那么的激动,因为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真的在大法中重生了。
回到家后,我花大量的时间听师父讲法录音带、读转法轮、发正念,同时开始炼功。碰巧,出院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就是瑞士大法弟子集体学法的时间。我告诉先生:我这次的手术让我的同修们很担心,过几天我想到伯尔尼和他们见见面,告诉他们我没事了。师父慈悲安排,先生居然答应了。我一个人搭车前往需要三个多小时车程的学法点。看到久违的同修们时,我激动的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回来了。”
从伯尔尼回来后过三天,我要开始去景点发报纸给中国游客。 就这样,我快速的又再回到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行列中。重新开始修炼的脚步是一步一步不断的往前走了,但是正法进程是不等人的,我不能在修炼道路上慢慢的走,我必须赶紧开始做救度众生的事。
这次的生死关对我来说犹如一记重锤,真的敲醒了我。一个生命想要返本归真在大法中修炼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修炼是严肃的,生命几经轮回转世就为等待这历史的最后一刻。能够在主佛于人世间正法时得法成为一名大法弟子,这个殊荣不是每个生命都有的机缘。我曾经很长的时间在修炼中夹带着很多人心在看待自己的过关、看待自己的修炼、看待同修之间的矛盾、看待师父的慈悲、看待法、看待被救度的众生、看待自己的修炼环境等等等等而不自知。 这次走的大弯路,给师父在正法中真的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次的大魔难之后,我深刻的感受到师父给弟子们安排的永远是最好的。不过,当弟子们人心太重又不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时,真的就会被旧势力一步一步拉着往他们安排的路上走。除非自己的思想能够再次清醒回到法上,要不然是很难走回师父给安排的路。
希望同修们以我的例子为借鉴,认真严肃的、清醒理智的审视自己目前的修炼状态。大法修炼机缘就这一次,不要让过不去的人心断了我们生命回归的路。
顶拜感谢师尊慈悲苦度!再度登上法船的生命,将紧随师尊直至回归不再迷失。
(2010年罗马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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