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人性的侮辱与摧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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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连续八个月不让洗漱,要求在马桶里洗手;解大便不让用卫生纸,被迫用袜子擦;长期绝食后虚脱的病体,被犯人强行手淫三次;解小便被强制尿在床上、椅子上、棉裤里;头上被罩上一个纸箱子,任犯人象打排球一样,推来打去的群殴;多次被摧残休克,醒来后虐待依旧,这就是冀东监狱对北京某外企总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刘永旺颠覆生命极限和灭绝人性的侮辱与摧残……

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河北冀东监狱上空乌云密布,雷雨相加。这天,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应长期饱受冀东监狱警察虐待摧残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刘永旺和其家属的委托,一行来到监狱,依法要求会见当事人刘永旺。狱方在试图无理阻挠、多方推诿、试探无果的情况下,经过反复请示,被迫允许律师和刘永旺见面,而刘永旺则智慧地避开狱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亲手书写的控诉材料当面交到了律师手中。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永旺

北京某外企总工程师刘永旺多次遭绑架、酷刑,被非法判刑八年

刘永旺先生,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生,毕业于天津大学,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非法搜查了刘永旺所在的外企单位,当时刘永旺出差到上海,北京国安就伙同上海公安绑架了他,非法关押到所谓“七处”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刘永旺在上海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劳教所警察把他绑架到一个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房间,为逼他放弃修炼法轮功,用电棍、胶棒打,给他上杀绳,所谓的“五花大绑”,杀绳之后用小胶棒和皮带抽打脸部,打掉门牙一颗;长时间用电棍电头顶、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满屋子肉焦味。刘永旺被迫害得左腿致残后,被转入唐山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保定市看守所。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对他刑讯逼供,在椅子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合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八年,于六月十六日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第一支队。

刘永旺因自己被诬陷冤判,一再依法要求官方纠正错误判决。其申诉行为却被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基木中队主管、狱警郑亚军视为冒犯。曾逼死犯人王振海的狱警郑亚军,出于霸道与傲慢的心态,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内,把刘永旺关入旁人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间(牢中牢),指使了十四名在押犯人(每期保持六名,不断补充与调换)每天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

受狱警指使,犯人以摧残、侮辱刘永旺为乐

刘永旺在控诉书中揭露,郑亚军把他关到门上贴着“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一个楼顶房间,每天指使六个犯人来变着法子折磨他。这些犯人一方面都是郑亚军特意挑选的下流人渣,轻贱自己更轻贱他人的生命,为讨好狱警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另一方面,长期服刑之下,生活枯燥压抑得不到发泄机会,能够被狱警利用打骂侮辱别人,竟被心理扭曲的他们当成娱乐活动。狱警许可这些犯人可以任意摆治刘永旺,从此,刘永旺的血肉之身成了这些犯人的玩物。一个叫姜鸿彬的犯人直接就说:“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

例如,这些犯人对刘永旺拳打脚踢、辱骂成为家常便饭,遇到不顺心的事抡起拳头就打人。后来发展到每天定时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这些人围成一圈,就象集体打排球一样,对他推来搡去地群殴,一个个竟然趣味盎然。几个月中刘永旺被他们殴打休克过去三次,有一次休克将近十分钟。二零零七年元旦时,刘又被折磨得休克了,等他醒来后,殴打与侮辱继续进行,每次都是这样。

刘永旺揭露,这些犯人竟然在刘永旺要小便时按住他,说什么“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一看见刘永旺想解手,不管在什么地方,跑过来就把他死死按住,让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裤子里成为经常的事。他们还无理规定刘永旺必须定点解手,不到点不许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刘永旺想解手,但离定点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尿在裤子里,他用手攥住小便,当时旁边的王全涛看见后,强行将刘永旺的手掰开,在寒冷的冬季让他全都尿在棉裤里。

在郑亚军的授意下,这些犯人折磨侮辱人的招数层出不穷。当时刘永旺的双腿在长期折磨之下已是严重肌肉萎缩,到处浮肿,双脚内外踝骨都是青紫的。为了“欣赏” 刘永旺痛苦的样子,他们趁机对刘永旺浮肿的身体乱按,美其名曰“按摩”。浮肿起来的皮肤一经捻搓便发生破皮。有一次,他们竟然从刘永旺大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后来,一个专职迫害的、名叫张冬红的犯人,又来给刘永旺进行这种恐怖“按摩”,刘永旺不顺从,这个人竟然气急败坏地把刘永旺按倒,对着他的大腿、小腿肚子一顿猛凿。

在郑亚军的长期唆使和包庇下,这些犯人的行为下流到正常人难以启齿的程度。一次不知是谁先动了下流念头,当时在场的六个犯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强行把刘永旺按倒,强行给他手淫,这种行为竟然进行了三次……

面对如此不堪的侮辱与折磨,刘永旺长期的忍让和劝诫招致来的只是嘲笑和无休止的变态凌虐,为维护起码权利和尊严,刘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把这一系列受伤害事件写成了检举信,交给了监狱的纪检部门,未能得到任何正面回应和纠正,而换来的竟是郑亚军更加嚣张残暴的虐待报复。

不久犯人姜鸿彬就在大厅再一次把刘永旺打得休克,狱警看见根本不予理睬。犯人张冬红竟然还谋划阴招企图整死反映情况的刘永旺。张冬红公开对刘永旺说:“家家都酿酒,不露是好手,我就玩儿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夜里,他们把监舍窗户、对面大厅的窗户全都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张冬红和王全涛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刘永旺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而且要露出小便撒尿,一冻就是半个小时,之后钻到被窝里,被冻得麻木疼痛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叫声又响起来了,再次逼着刘永旺起来去小便,整个晚上就这样折磨他,这就是张冬红想“玩死”刘永旺的方式……

刘永旺原文有这样一段回忆:

三月二十八日我又开始喊,十分钟后进来了好几个人打我,后边有张宏印指挥,张宏印是中队的犯人头,大班主值班员。张宏印还亲自打了我一个耳光,并说:“我就打你了,我还要整死你,我这里有底。”我开始高呼“张宏印打人啦,张宏印要整死我。”中午开始绝食,下午又有三个人进来打了我耳光。

强烈要求追究迫害者的刑事责任

刘永旺强烈要求有关部门追究郑亚军等十五名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郑亚军等人涉嫌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完全符合《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渎职侵权犯罪案件立案标准的规定》[高检发释字〔二零零六〕二号]虐待被监管人案“中的第五项”殴打或者体罚虐待三人次以上的“第六项”:指使被监管人殴打、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立案标准;同时要求监狱对其神经损害严重的双腿疾病尽快予以彻底治疗,以恢复行走功能;并对其长期受到的侵权损害给予国家赔偿。

两位正义律师对执法犯法、执法犯罪的冀东监狱个别狱警的行为深感义愤,两位律师表示要尽其全力打赢官司,还法律以尊严,还受害人以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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