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这些年,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一下子有了“名气”,被中共记“集体二等功”,所长张卓青由于其不遗余力的执行中共迫害指令,被封“劳模”。同时也得到了中共投入的大量资金大兴土木,建高楼扩大地盘,从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单位扩建一新。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在西安市北郊方新村,因这个劳教所原是从女监分出来的,所以与陕西女子监狱相邻。各省市以及北京市的有关领导也前来“指导,参观”,也招引了许多大学生和来“淘金”的人。劳教所里的所谓“领导”和“工作人员”也很感“荣耀”,他们也常讲是迫害法轮功让他们“旧貌换新颜”的。那么我们就看一看,这个劳教所是怎么靠迫害法轮功而扩大起来的。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大门 |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办公大楼 |
一、靠迫害好人换取利益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原来就有不少人炼过法轮功,所以对法轮大法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刚开始迫害时,他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同时,有法轮功学员不断的给他们讲真相,很多干警在开始时,对法轮功学员印象都很好,认为这些人都是好人,在对待上和其他劳教人员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可是,随着迫害的深入,中共把他们的职位、收人、升迁、各种利益都和迫害法轮功捆绑起来的时候,在个人的名利面前,他们就逐渐的背弃了自己的良知和善念,干起了助纣为虐的勾当,一步步的从不自觉到自觉的走向了罪恶的深渊。
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强制“转化”,用各种残暴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劳教所从所长到下面的每一个警察,他们都是清楚的,“转化率”这是中共上级对他们主要的、也是绝对化的一个考核指标,并且和每个人的具体切身利益挂钩。为了完成上级的迫害指标,有时是中共江罗集团、“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直接指使,他们不遗余力地采用各种残酷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
60岁的西安户县惠安化工厂退休职工闫惠芹,于2000年2月9日在陕西省劳教所被强制灌食而死亡。据明慧网2006年4月21日报导:“被二大队恶人用酷刑折磨,闫惠琴绝食反迫害,恶警就指挥吸毒犯用凿子把她的嘴撬开,用勺子往下按,闫惠琴的牙齿被撬掉好几个,嘴里鲜血直流,最后恶警和吸毒犯合起来把闫惠琴迫害致死。他们反过来又让劳教人员做假证,谎称闫惠琴是得了急病死的。”
2001年底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专门派恶警去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
二、迫害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被绑架进入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一般先被单独关押洗脑,恶徒用各种手段逼其放弃信仰,如:犹大的谎言灌输,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放王志刚夫妇恶毒诽谤大法的录音和天安门自焚栽赃等东西:剥夺睡眠,不许睡觉,用车轮战的手段,每天强制洗脑,不准上厕所,不准自己打饭,一切行动自由全部限制、剥夺。
有的长期戴铐,穿约束服(一种帆布做的衣服,后背开门,袖子很长,被穿上这种衣服,胳膊被拉到后边或转一圈到前边捆绑,动弹不得,十分痛苦,是邪恶之徒专为迫害坚持炼功的法轮功学员所制造的刑具)。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恶人用这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李晓荣、李翠芳等许多法轮功学员都受过这种酷刑折磨,李翠芳在关禁闭期间被一层套一层的穿两件约束服达一个多月。当时正是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穿上这种约束服,白天晚上都不给脱,吃饭、解手也不解开,长时间下来,胳膊都不会动了。
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炼功,恶警们采用了各种残酷手段。如:吊大挂:双手上铐,然后,又用一副手铐一头铐在双手铐的中间,一头吊挂在窗户最高处或是其他更高的地方,使人双脚悬空,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双手和手铐上,而手铐是越勒越紧的,一下子就勒入人的手腕,肉里去了,致使受刑的人鲜血直流,血肉模糊。
更残忍的就是把法轮功学员,双手上背铐,反吊在铁架子上,有两米多高,使全身重量都集中在扭到背后的双手胳膊上。这种酷刑使受刑的人大汗淋漓,昏迷、虚脱,身心受到很大摧残。
如:李翠芳在二大队因为炼功受到各种形式的迫害,群殴、吊大挂、上背铐反吊在货架上层,导致其虚脱,昏迷。吊大挂时由于其抵抗,铐子挂破手血流满地,同时,还被恶警刘佩兰用警棒在其臀部暴打,致使其臀部呈青紫色,行走受限。他们还找借口灌食折磨,把李反铐在铁架子上,用铁器撬她的牙,把铁器都撬弯了,牙也撬坏了,嘴也撬烂了,最后,还把她塞在货架底层的夹缝中,怕她炼功,又用手铐铐在货架上,使其不能动弹。甚至在其被折磨的几乎没有气了,血压也没了,生命垂危的情况下,还把其铐在床架上多日,不许她动。甚至在她炼功时,指使恶徒把她的被子扔到厕所多次,还让人提来一桶桶的水,泼在她的身上,床上,地上,水满地都是,当时正是寒冬,棉衣上的水都能拧下来。许多学员都因为炼功遭到吊打,群殴等各种迫害。
法轮功学员周亚婷就因为不戴劳教学员标志牌被恶警裴恒用警棒毒打的臀部和腿部青紫血淤,还把她提起来摔到地上头部着地,几乎摔死,最后,还强行把标志牌别到她背上,把其吊在办公室的门上,用钢针扎她的脸。
三、饭里偷偷下药
劳教所给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饭里下药。有一段时间,被剥夺行动自由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中出现了一种状态:精神无名的恐惧,意识呈现出分裂状态,思想打架,甚至冒出不想活,想结束自己的生命等等奇怪的想法,法轮功学员陈翠珍当时想结束自己生命的想法特别重,已在厕所找好了上吊的地方。后来,由于她自己发现了自己的思想有问题,就发正念清除,才避免了出现自杀的结果。她给大队长李贞讲自己的这件事,可李贞说:“在劳教所死个人就象死个苍蝇蚊子,你死了就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当时很多警察都是这样讲,在他们的心里人的生命就象是苍蝇蚊子一样,打死,整死,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这正是江泽民下的密令: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才使他们这样有恃无恐。
可是,怎么知道被下了药的呢?因为,下药的事都是所谓的“互帮”也叫“包夹”在打饭时在外边下的,她们按照恶警指使在打饭时给法轮功学员饭里下药。然后端进来。但很怕法轮功学员吃了没下药的饭,而自己搞不清吃了下药的。所以,一再告诉法轮功学员,你就吃这一碗,别乱吃,显得很紧张。后来她们自己就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当然都是说的别人的事。再后来,有法轮功学员帮医务室整理处方时,就发现了由某心理医师签名的处方,大剂量的可以使服药者出现精神病症状的、干扰中枢神经类药物。这个心理医师姓赵,是迫害期间专门从外单位调到劳教所的,专门从事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因为这个法轮功学员是学医的,懂处方,见到这个处方也就什么都清楚了。后来,为了使这一迫害恶行曝光,制止迫害,法轮功学员也做了一些核实,了解了一些当事人,当证实无误后,就向当时的大队长王丽(也是学医的)反映了这个事实。同时,也向当时的纪委书记赵晓阳反映了这件事,并且要求公开向大家说清楚这件事。
据了解,下药的事面积还很大。邪恶之徒有恃无恐,多次在饭菜中下毒,几乎所有的人都程度不同的吃了这种药。尤其,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如刘桂清(延安人)、赵桂荣、(咸阳人)、陈翠珍(西安市人)、李翠芳(宝鸡市人)、秦丽杰(宝鸡市人)、于勤珍(汉中市人)、魏欣荣(陕南人)还有汉中市来的几位法轮功学员几乎无一例外的都被多次下过药。这里列举的只是冰山一角。据知情人讲,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有在饭中被下毒的经历。有的本人一直不知道,只知道身体消瘦,精神不好,怕冷,有类似精神分裂的症状,思想无法集中,记忆力严重丧失,发呆,头晕恶心,不想吃饭,抽风。严重的人出现心、肾,肝、脑等脏器损害的严重状态,等等症状,却不知道这是恶警给饭里下了不明药物造成的。
在法轮功学员一再的强烈要求下,最后,由大队长王丽在大会上公开向大家说了这件事,承认他们在法轮功学员饭里下药的事确有其事。当然,她们极力的掩饰,说什么,“是心理治疗配合药物,怕法轮功学员不吃药所以放到饭里”,还说“这还要所里花钱的”等等,好象是他们花钱给法轮功学员吃营养药一样。这样的违反人性,法律、道义的事,在他们的嘴里说出来,就好象他们干了什么大“好事”一样。完全泯灭了人的良知和善念。为了私欲,他们已经成了共产邪党的杀人工具。
把一个正常人用这种药物手段迫害成一个“精神病”人,让一个头脑清醒的法轮功学员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在饭里下毒导致人出现精神分裂状态、精神抑郁状态,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或怀疑自己,不相信自己。有的被这样下药的法轮功学员记忆力严重丧失,意识模糊不清。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了不该做的事,一旦清醒后,悔恨万分,给受害者身体和精神造成的伤害久久难以愈合与平息。可是,陕西省女劳教所在中共这个真正的邪教的领导和指使下,就是这样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为了达到邪党压下来的所谓的“转化率”,为了金钱名利,干着最邪恶的事。
明慧网2006年4月21日报道的文章中就有“恶警指使恶人吸毒犯杨鸿阁长期数月给法轮功学员余勤珍的饭里偷偷放破坏神经的药物,反而在余勤珍解教时要学员本人支付这些不明不白的医药费。劳教所恶警张卓青、刘思佳、白晓、王亚娟数次用车把魏欣荣强行拉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致使魏欣荣身体每况愈下,极度消瘦,腹胀如鼓,至2004年9月被迫害成结核性腹膜炎、结核性渗出性胸膜炎,生命垂危时恶警怕担责任匆忙通知家属把人接走。”
陕西女子劳教所,每天不知发生着多少罪恶,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在不为人知的状态下,背地里干的,只能从个别参与迫害的普教嘴里听到只言片语,说怎么往学员手心里钉铁钉,什么水牢,还有把玻璃丝(一种化学纤维弄到皮肤上奇痒)放入法轮功学员的衣服里;把饭放到厕所里让苍蝇去爬后,再给学员吃,让其肚子痛,而又不准上厕所;还有的学员被其他劳教普犯用嘴咬破手指,有的甚至被咬去肩头一块肉,还有用很粗的钢针扎脸和其他部位,用皮带勒脖子,等等惨无人道的手段逼其转化。可是,劳教所所长张卓青却多次在大小会议和各种场合讲什么,“转化都是自愿的,没有人拿棍子逼着你写。”
四、江泽民窜到陕西,拨款八十多万怂恿迫害
2002年3月底,中共头子江泽民窜到陕西,拨专款八十多万给陕西女子劳教所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费,同时,由陕西省“六一零”头子刘新文亲自带队,调集枣子河劳教所最邪恶的警察冯喜尧、魏启明等,还有省“六一零”的人员与新调来的赵晓阳(中共纪委书记)等一干人马进入陕西女子劳教所,一场血雨腥风的残酷迫害开始了。
这些中共恶徒们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在北楼一楼。然后,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分成三个班:宽管,普管,严管,各分一个班。每个班不同对待,并且,调集很多警察和普教(恶毒的服劳人员),严密监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汇报赵晓阳和其他恶警,不断的个别谈话,掌控每个人的情况和态度,不断的把敢于站出来说真话的、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关入严管班,或者单独重点迫害。还不间断的搜身,搜查,把每个人带的、抄的经文全部搜走。
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处在严密的监控监视之中,劳教所恶徒每天不停的以最大音量的电视或录音录像设备,播放或念着攻击污蔑大法和师父的那些恶毒的谎言和邪恶东西强制灌输洗脑,抵制不听不看的,全部吊铐在窗子的钢筋上脚不挨地没日没夜不放下来,有的放下后脚肿的都不能站了,开始是什么“面壁”,“开飞机”每个人背后一个打手,不停的“过肘子”用膝盖,胳膊肘,脚踢、踹打。还有站出来抵制不听的,如法轮功学员李翠芳,在赵晓阳讲话时几次站出来发言劝他们不要这样做引起其他同修鼓掌支持,就把她列入严管,先面壁几天,又吊铐在窗子上九天九夜。
后来,又由于在赵晓阳所谓的讲话时,法轮功学员李翠芳发言劝善,抵制“转化”。赵就当着全体人员的面拿警棒在李的头上打,坐在旁边的法轮功学员李树连夺下警棒制止其打人,其他法轮功学员全都站起来喊“不许打人!” 会场上正义的呼声占了上风,当时,全场都被法轮功学员的正念震慑住了。等赵晓阳缓过神来,他一把抓住李翠芳的头发把她甩出门外,又让几个打手把李拉到一个房子里暴打后,再一次拉回会场,会场上来了许多警察,当场宣布给李翠芳延长教期一个月。然后,又把李从会场上带出,五、六个警察在走廊里就边走边用警棒打,一直打到另一房间,把李吊铐在窗子钢筋上继续打。直到把李当场打的没了气,浑身冰凉,大小便都失禁了,才把其放下来,叫来大夫给其扎针,后来其慢慢醒来。这一次,恶警把李打的便血尿血,还不承认是他们打的。又继续把其大字型铐在光床板上,手脚都上铐,就是所谓的“死人床”,不让上厕所,把她的衣服扔到地下让其大小便到自己的衣服上。还把一个患有严重传染性皮肤病的吸毒者放到李的房间做她的包夹。
而法轮功学员李树连由于制止赵打人,不听不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就被赵晓阳指使人用铐子铐在放电视的桌子腿上,强迫其听、看。还有陕西安康法轮功学员罗长云因为在大会上站出来抵制迫害,被打的一条腿不能走路,凡是站出来抵制迫害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而被关入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严酷的迫害。恶警们先是让包夹用极其下流恶毒的语言,辱骂大法师父和弟子,赵晓阳还自己用恶毒的语言辱骂大法师父和弟子,在法轮功学员不断的讲真相制止其辱骂时,那些包夹说,是赵让她们骂的。门口坐着警察不许人上厕所,每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小凳子上,有的法轮功学员实在憋不住就用自己的桶和盆解手,结果就招来一顿毒打,并把尿强行倒入放着碗筷的盆里,并且把桶踩烂了。不让上厕所,法轮功学员们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不吃饭,不喝水。因为,只要吃就有排泄,这是必然的道理。可是,邪恶的迫害者,正是要用这种方法,逼法轮功学员绝食,然后,就以灌食迫害,用各种邪恶的手段,逼其放弃修炼。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用手铐吊在双人床的床架上,而且,每天被强行拖出去,灌浓盐水,灌入浓盐水,又渴又难受,又不准解手。有人给法轮功学员李树连一点卫生纸,被发现了就被几个打手拖出去,在厕所里强行扒掉裤子检查。然后,就是一顿暴打和辱骂。每天在楼道里只能听到恶警“拖出去!”“灌食!”的嚎叫声,一个个法轮功学员被这样从楼道里拖出去灌食迫害,有的法轮功学员还被拖出去铐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和楼梯上。
就在这种有预谋采用的残酷迫害手段下,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坚守着自己的信仰不动摇,她们以血肉之躯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她们金刚不动的意志使邪恶胆寒。后来她们又被吊铐到窗户的钢筋上,大小便全拉在裤子里多日,开大会时恶臭的气味熏的人不能呼吸。就是这样,这些法轮功学员始终没有屈服,最后,邪恶之徒只好收场。而这种邪恶的手段被他们一再使用,成为家常便饭。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是被邪恶用这种流氓手段迫害过的。
被关入宽管和普管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有人不断的被抓到对面的南楼去强行转化,每天都有人被突然叫出去,不愿去的就强行抬过去任何个人的东西都不准带。李晓荣不愿去南楼转化,被撕打的腿脚都扭伤了,一条裤子被撕的剩下一条半裤腿。他们还录了像。
在南楼的法轮功学员承受的更多,南楼是邪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南楼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一两个恶警承包了做转化,他们采用许多邪恶手段来针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熬鹰(日夜不停换班折磨不让睡觉),亲情软化,犹大的邪悟攻心,每个房子里同住着几个犹大每日用邪悟之理,来引诱迫害法轮功学员。
那种恐怖气氛,压力,是难以描述的。每天晚上整夜灯火通明,惨叫声、拷问声不绝于耳,令人毛骨悚然……。整个劳教所就象一座活地狱。那些“承包者”因为有巨大的利益做诱饵,金钱、升官、名利或者免职,等等切身的个人名利得失使得他们丧失了人性,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
就是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仍然有一些法轮功学员无论邪恶采用什么手段,都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不动摇,这场邪恶的所谓“攻坚战”一直搞了一年多。很多法轮功学员肉体和精神方面都承受了很多很多非人的折磨。虽然是邪恶用尽了心思,穷尽了邪恶的手段来迫害,可是,大法已在真修弟子的心里扎下了根,想要使真修弟子放弃修炼却是办不到的。虽然,有的人在压力下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但一旦明白过来就会义无反顾的纠正自己所做错的,写出严正声明。恶人也非常害怕这种强制的高压和欺骗手段下得到的所谓转化被推翻,所以,他们连纸和笔都收走,写信都不行。谁一旦写了严正声明,邪恶就气的发抖,非要采用最邪恶的手段迫使其放弃。这方面发生的迫害与反迫害的惊心动魄的生死决战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在这里每个人都在生与死的考验中,表现着善与恶、正与邪的较量。
这一次,在江××的魔爪直接伸入陕西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期间,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的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残酷迫害。劳教所恶人们所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所使用的手段令人发指。如:在女学员例假期间用冷水浇身,把一桶桶的凉水从头上浇下。延安法轮功学员刘桂清就被用这种手段迫害。而且不止一人受到这种迫害,对很多法轮功女学员,恶警不准她们家人接见,也不准购物,例假期间没有用的卫生纸,有的只好偷偷的用被褥中的黑心棉去垫。法轮功学员余勤珍被迫害期间她的两个孩子流离失所,无人照管,而她每天都被强制跪着或单腿点地(兵马俑式),不允许睡觉,解手,也不能动。她的包夹讲,余勤珍来例假都是用被褥的黑心棉。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长期铐在桌子腿上,还把头强行从两个抽斗的夹缝中拉出,头卡在中间,有的被背铐吊在货架上(三层两米多高)。有的长期不让睡觉(几个月或更长时间)至于毒打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叫几十人一个号舍的普犯群体殴打一个法轮功学员,或几个打一个,或用警棍毒打都是常事,他们还让毒犯拿皮带几个人勒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脖子,往死里勒。
有一次,周亚亭被几个毒犯几乎勒死,连对面北楼里的法轮功学员都看见了,从窗户看见的,就到楼道口向队长反映,可那边的队长就不承认。那一次整个折腾了周亚亭一夜,互帮都承认是队长安排的。可这队长自己不承认,说不知道。对面楼都能听见、看见,可见动静之大,一个楼道里值班就说不知道。这毒犯真是胆子太大了。没有队长的指使,就敢把人往死里勒。
因为迫害都是在背地里进行的,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传来凄惨的叫声,由于很多学员都是单独关的,有的门上还上着锁,连玻璃都是用纸糊起来的。所以谁也见不到,只能闻其声。但是,就连这声音恶人们也不想让人听到,所以就用胶带把嘴糊上不让出声,其中西安法轮功学员兰蓝(当时38岁)、赵彭丽(当时50多岁)就差点被他们这样窒息死。所以揭露出来的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份,每天所发生的罪恶待到清算时,那时就会昭然于天下的。
五、奴工,榨取血汗钱
陕西女子劳教所不但迫害法轮功学员挣中共所谓的“转化”奖等等,还在身体上奴役法轮功学员,极力榨取他们的血汗钱。尤其在他们组织去南方某地劳教所参观后,回来就大讲那里的某劳教所恶警,每年分得的奖金就达二三十万以上,这一下,贪婪的心促使他们私欲膨胀,更加邪恶的在学员身上打主意,美其名曰“西部开发”。不但在“转化” 上用尽迫害之能事,挣邪党“转化”的钱;而且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劳力,强制她们当奴工,没日没夜的干苦力,榨取学员的血汗钱。
他们搞什么经济承包,加紧盘剥学员劳动力,每天劳动时间从规定的六小时加到二十几个小时,几乎连一切休息时间都剥夺了,吃饭刚端上碗,就让“出活”(装卸车),节假日也要干活,干不完活就罚、就打,或者加期。有的队加工用毒药拌过的过期葵花种子做食品,使学员中毒头痛,有的加工假蜂蜜等。为了钱,他们不顾人的死活。在这种长期的压榨和劳累下,有一个队有个普教受不了逃跑了,他们才有所收敛。
当时,为了弄钱,来所的人,只要身体好的,各队长派人在前门抢人,因此还引发了矛盾。劳教所简直就成了那些干警的私人工厂,不要钱的劳动力,随便可以强制使用,国家的拨款,机器厂房,不用担任何风险的无本生意,使他们的贪欲越来越大,听普教讲,有的人还在外边建私人工厂,在里边招解除教养的劳教人员去那里打工,不知他们榨取了多少血汗钱,后来见到劳教所干警在外购楼房都是集体车接车送的。
在迫害的这几年里,很多大学生托关系走后门挤进这个原先无人问津的单位。在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一年里,中共邪党给劳教所拨的款,使原本十分破烂的一个小单位“旧貌换新颜”。新办公楼、厂房,燃气锅炉房等设施,拔地而起,旧房全部装修一新,光鲜的外表掩盖着里面罪恶的血腥和残暴。法轮功学员的血汗撑满了迫害者的腰包。可是由于恶警们干的坏事太多,所里的干警从上到下,从年轻的到年老的,很多人都得了很严重的疾病,有的是不治之症,有的甚至影响到他们的家人和亲属,他们真的是在拿命换啊!
其实,劳教所这些中共警察是最可怜、最可悲的人啊,他们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利益,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最邪恶的手段残害善良的修炼人,为了升官提薪和金钱名利也相互妒嫉,斗的不可开交。这些人开始时并不是真心的参与迫害,还有一点良知;后来,在各种利益的诱惑驱使下,就是主动的在干坏事了。
法轮功学员把这些在劳教所中所发生的罪恶揭露出来,是让世人认清中共邪党的真面目,看一看,邪党在媒体上宣扬的所谓“春风化雨式的‘转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要听信中共的造谣宣传,退出中共邪党才是真正的出路。同时,奉劝劳教所和各级参与迫害的“六一零”人员、公检法人员和各级政府人员等等,你们明知法轮功学员是好人,是修炼的人,却为了谋取私利和官职而参与迫害,完全背弃了自己的良知和善念,你们在花靠这种手段得到的充满着血腥味的金钱时,不知你们的良知是否能得到安宁?“善恶有报是天理”,最后,终有一天,你们会知道,你们是在出卖了自己的最宝贵的生命与未来换取金钱和利益的,你们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现在,如果还有一丝善念的人,请你们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马上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要再助纣为虐,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退出中共邪党,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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