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位大学教师,七十年代因知识份子劳动改造,我被派拦海修田种水稻,经常泡在冰冷的水里,染上严重的风湿症,有时疼起来象刀撅一样,别人不能碰我、扶我,睡觉翻个身,疼得咬牙切齿;中药、西药、药酒从不间断。学校体检查出胃和肠子都萎缩,凉苹果都不敢吃;陆陆续续地贫血、眩晕症、抑郁症……接踵上身;丈夫说我是“十不全”,二十多年活受罪,不知道没病是啥滋味。为治病我花钱参加过三种气功班,没什么起色也就不练了,从此对所有气功都不闻不问。
九六年四月读大三的儿子寄来一封厚厚的信。儿子告诉我:同学们都上课去了,他一个人在寝室里熬中药,他已经不能上课了,书也不能看了,白天黑夜睡不着觉,一看书脑袋就难受得不行;全身酸痛,特别是腰疼得厉害,总感觉凉冰冰的……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悲哀……字里行间一片哀鸣,万念俱灰。这封信把我推进了万丈深渊,象一座大山压在我心上透不过气来。儿子从小心气甚高,学习刻苦优秀,住宅区人见人夸,好不容易考入名牌大学刚读了一半,如果半途而废后果不堪设想。根据我的经验这些病哪一个都不是好治的,拖的时间长了学业必然荒废,这晴天霹雳儿子能承受住吗?万一走极端怎么办,那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后来找朋友商量休学如何,朋友说:不行,小孩的专业本身就五年制,休学就变成六年或七年,将来就业用人单位都会怀疑你……但是不休学儿子也读不下去了,怎么办?儿子眼里,我是他的靠山,我心里,儿子是我的希望,真的山穷水尽这一切要毁了吗?整天吃不下睡不着,心急如焚,泪水涟涟。我上完课不想回家,失魂落魄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徘徊,有时从家出来站在门口,六神无主不知该朝哪走。儿行千里母担忧,那种剜心的痛苦远远超过疾病带来的痛苦,许多天精神恍恍惚惚,我担心自己要崩溃了,天要塌下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痛苦不堪的时候,一天路过传达室从窗户看见一个人在屋里炼功,眼前突然一亮,就觉得这个功法好。忙问传达员她炼的是什么,传达员告诉是法轮功,还说她本人也在炼,并劝我去炼。我问清时间和地点,当晚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炼功点,又借一本《法轮功》书,自己白天照书学,一个星期已经炼得很熟练了。我原本计划自己先学会,让儿子在学校坚持到期末回家我教他炼功,没想到十多天的功夫,发现我自己的后背和腿不疼了,当时都难以置信,怎么如此神速呀!我欣喜若狂,马上给儿子写信:儿子不必惊慌,妈妈自有办法。并把我这几天炼法轮功的神奇事讲一番……鼓励儿子咬牙坚持到期末,放假回来炼法轮功。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不久儿子来信告诉我:收到我的信他就去炼法轮功了,他们学校老师都在炼,并且免费教大家。
就这样我走进了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之门,我因祸得福。七月末我在车站迎接儿子,从儿子满面春风得意的笑容中我就知道,师父把头上的天给我们擎起来了,时间只有短短三个月。儿子不但如期毕业,而且毕业论文成绩是优,还获得全额奖学金到北美读研究生。本来我是为教儿子才学炼法轮功的,不知不觉我那一身病也不翼而飞,而且天目开了。每当想起这翻天覆地的历程,热泪盈眶,千言万语汇成四个字:师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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