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当有一个同修跟我说:“某同修曾经有一世是唐代大诗人杜甫时。”我听后忽然间明白为什么他今世对文学感兴趣,甚至想当一个全国文学巨匠;当我知道某个同修曾当过皇帝,忽然间明白为什么他今世的生活习惯总是喜欢讲排场;当我知道某同修曾是诸葛亮时,忽然间明白为什么他的智谋那么多……好多年了,我一直想把我知道的周围几个同修在历史上的名人故事写出来。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要写他们的目地很不纯:“我知道的比他们多,我说的这些别人不知道,包括我自己在历史上都不是一般人。”修了多少年了,感觉这个“我”很难去,有时真的意识不到。
做为老总,每次单位开会时,我总是真心的让各部门负责人先发言,尽量不突出自我,等大家讲完了我再总结发言。而每次发言我都觉得自己讲的很全面,很深刻很到位,似乎有一种满足感。可是后来发现,我的讲话不是师尊说的那种“语气、善心、道理”,而是一种口才和文才的卖弄,是对单位经营成绩的一种满足和自身领导能力的肯定,一副很自负和居高临下的神态。而且遇事时爱表态,爱许愿,大包大揽……凡事只要我在场,心里总憋不住要说几句,觉得别人都没有我说的深刻和到位。师父一次次让我看到诸多的形形色色“我”的表现,我在毫不留情修去这种因素时,感觉境界确实在提高。有时,我觉得对于这个“我”自己似乎修的很干净了,已经没有了。可是,当在矛盾中人心被撞击时,我忽然间发现这个“我”还明显的存在。一次,修炼的妹妹为抚养老人说了几句连常人都不应该说的话,我开始很生气,后来我悟到这个生气不是站在自我的基点上在争人的理吗?我应该理解她,她没有提高上来,我应该感到很难受和帮她才对。于是,我主动找她交流,谁知,她当时火气很大:“你给了弟弟一台车,他的房产比我多,你公道吗?……”我当时很意外,当我想和她争人的理时,忽然间意识到这里一定有我没有做好的因素,不能向外看。我一边往家走一边想,是的,我对弟弟人的情很重,在帮他时,表面上是兄弟间的尽责或为他好,而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很强的“我”的因素:“这是我给你的,那也是我给你的,在兄弟间我对你是最好的,我给你这么多并不求你;谁能做到我这样?”这些“我”显得很隐蔽,如果不是妹妹的冲撞我几乎看不到。当我发正念清理时,感觉在很微观的空间清除了一层灰蒙蒙的物质。
有时和同修坐在一起切磋,感觉别人谈的很低,他讲的那些我都不愿听,什么消业啊,争斗啊,正法都要结束了,你们还在这上徘徊,境界多低啊!这种缺少强大慈悲的自我表现和旧宇宙的生命有什么两样呢?还有一次,一个很穷的亲戚借了父亲的钱,见面时,我手一挥说:“不要了,我替你还。”尽管我真的把这笔钱给了父亲,可是家族中有人指责我说:“他凭什么大包大揽?显得他有钱哪?”还有,当我私下里帮助亲戚的钱时,亲戚中便有人指责我。开始我很不服:“我花自己的钱,又没花你们的钱,凭什么你们指责我?”可是后来我悟明白了:问题不在于是不是自己的钱,关键是让我去掉那些后天形成的自我认识、自我主张和观念,要用更大的慈悲和法理来看待亲人与众生的因缘关系。修炼人不能由性子来。
前些天,每次吃饭时妻子总是事先把饭盛好后,再把筷子给一个人一个人摆好。然后便批评我说:“你这人太自私,就光顾自己吃自己的,从来不考虑别人。”我感到自己在这个小节上确实做的不好,当我改正后,真的感受到“为私”和“为他”那种境界的不同状态。和周围同修切磋时,我说:“某某同修尽管表面很精進,但在他身上有一种看不见的而又很强的维护自我的物质还没有去掉。在这一个问题上徘徊很长时间了,提高很慢。我为他着急啊。”同修立即说:“你错了,是你看重了同修的执著,当你去掉了对别人那个看法的我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师父在《瑞士法会讲法》中说:“我所说的天体这个概念是上千万层宇宙构成的,但它也只不过是这个无限宇宙庞大旷体中的一粒尘埃,也是非常小的一个粒子。”是的,以我现在的层次和境界,即使认识的再高再远,突破一粒尘埃了么?在一粒尘埃中的生命,还有什么可自我和执著的呢?离开了师父和法,我们什么都不是。在宇宙中我什么都不是,只有放下一切,才能做一个永恒的粒子。只有把自己看的无名和渺小,才能升华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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