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护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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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一九九八年,家乡发了一场大水,父亲家的房子是临河而居。大水自上游汹涌而来,对岸离我家不远的两座房子砖墙都被水冲走了大半,一个大树根被洪水冲到我家不远处停住了,而洪水就绕过这个树根改道了,冲向了柳岸,原来的河道留下的是细沙。父亲感慨的说:都是师父在管我们!
一、苦难中成长

我是一名护士,今年四十三岁,生长在一个贫寒的家庭。父母目不识丁,靠微薄的收入维持一家七口的生活。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母亲最疼爱的表现形式是把锅底上油稍多的杂粮饼给我。常年的辛劳使父亲患上胃病和心绞痛,母亲患有偏头痛、胃病、风湿痛。在我六岁时母亲得了伤寒病,刚出生不久的小弟弟因没有奶吃而夭折。我自己不敢和生病的母亲在家,每天跟着父亲走,他上山拉柴禾,我跟在他身后踩着父亲的脚窝,大雪高过我的个头,除了父亲的背影我只能看到白雪,高高的白雪。母亲躺了大半年终于熬了过来,现在知道,当时父亲一定是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我还记得因为发热母亲要吃糖葫芦,父亲就买来给她吃,满足她的愿望。按医学的理论:伤寒病怎么能吃冷硬的糖葫芦呢!

我九岁那年,家乡还没有学校,二哥瞒着母亲带我到林业学校借读。每天要走十多里山路往返,路边还有坟地。冬天天不亮就得走,那时是六点半到校,而那段山路我得走五十分钟。那条山路我走了七年,我也长大了。

走着走着我懂得了思考,我问自己:我为什么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父母为什么要生活的这么艰苦?我是不是也要重复这样的生活?吃饭是为了活着,可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吃饭。可是父辈们每天忙的就是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人活着就应该这样吗?人究竟从哪来要到哪去?来这干什么?虽然教科书上写了“進化论”:人是猴子变的。可我不信:为什么只那一时期的猴子能变人,现在的猴子怎么就不变?我喜欢童话、寓言、神仙故事。但是那时课外书很匮乏,新教科书发下来,语文课本我一天就看完了。初中时学校分配来一位新老师,他给了我全新的人生。

这位老师带给我一个人生的春天。他讲课前在黑板上写下一首古诗让同学们背诵,作为课外练习,每课一诗。老师有很多书:《萌芽》、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等等,我看完这本去换下一本,我在两年中读完了老师书柜里的书。在这位老师的教导下我成为山沟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孩子,参加中考的考试是我自己第一次走出山沟。上卫校后,接触到大量的书刊,医学杂志(这个“大量”只是针对我自己的视角而言)。读到“大卫•科波菲尔”空中飞翔;读到“加蓬”的铀矿;读到“用脚识字,用耳朵识字”……知道人生、宇宙存在无尽的谜团,可我解不开,还是不知道人为什么来?

毕业分配了工作,自己成家立业后落入到和母亲同样的人生运行程序中,工作、家庭琐事等带来了种种苦恼与疾病。在疾苦中苦苦的等待我的儿子长大,我就可以解脱了。脱离这个使我身心俱疲的婚姻;脱离种种恩怨。我那时想到了出家,厌弃了尘世的生活。

二、缘至得法,走入生命的春天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去省城参加考试,在公共汽车上看到一个横幅上写着,法轮功学习班在某某体育馆开班时间。当时想:气功能治病要医院干啥?一个愚蠢的常人观念,使我错失了机缘!但是“法轮功”这三个金色的大字却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并不知道法轮功将会改变我的人生道路。当年的考试我竟然没有通过,而且是我学的最好的科目。等待补考的机会一等就是三年,直到一九九七年四月我才去省城参加毕业答辩。

准备答辩期间,我去探访叔父一家,听到大堂兄和叔、婶在谈论“修炼”,讲述自己修炼中发生的神奇故事。我在一边静静的听他们讲话,象听神话故事般的陶醉,心中在想:太神奇了,就在我亲人的身上发生的种种神奇令我着迷。记得叔父说:一天他上街,在路口被一辆轿车和一辆摩托车夹在中间眼看撞上他时,那车都刹住了,真险!一定是师父救了我;大堂兄讲他看到的另外空间的景象玄妙、美好。大堂兄看我一直在听,就问我:燕儿,你听我们讲的东西反感吗?我告诉大哥:不会,我非常喜欢,我从小就很喜欢听故事。

大哥听我这么说,就拿出一本《转法轮》对我说:你回去看看,能接受,这本书就送给你,如果不接受,你一定把书给我送回来。看这本书,不可以折页,不可以用笔在上面画,他很珍贵。我非常感谢大哥,对他道谢并表示:我一定爱惜的去看,不会损害他。因为母亲的教育,使我从小就爱惜书本。母亲不识字,对带字的纸从不随意丢弃,不准我们把带字的书、本、哪怕是一页纸随意的坐、垫、撕,使我养成了敬重文字的习惯。

回到我和同伴租住的临时出租屋,我迫不及待的看起这本创造神奇的书——《转法轮》。翻开书,看到师父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照片,我突然感觉: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师父那么慈祥那么亲切!我躺在床上看起来(现在知道是不敬)。看着看着,我放不下了,看困了就睡一觉,醒来接着看。同伴看我这样就说:你不知道法轮功吗?咱家那里不少人炼呢,我还炼过呢,因为早晨炼功,婆婆不喜欢帮我带孩子,我就不练了,说着她盘腿给我们看。看到她盘腿坐在床上,我觉的“真美”,可我的腿僵硬的没法回弯怎么也盘不上。看了三天,我认认真真的看完一遍《转法轮》。期间同伴说我来这不好好备考。我告诉她:这本书太好了,解答了我从小就积压在心中的困惑。我一直在问:人从哪来?要到哪去?活着的目地,没有找到真正的答案。现在我找到了。人是神造的,人活着的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

看书后我就改变了,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愤一扫而空。原本准备回家后与先生离婚的念头打消了,我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不幸都是业力所致,我应该善待他人。那种发自心底的愉悦让我体味到一个生命得法后真正的快乐!考场上更是体会到大法的美好、超常。考试的顺序是电脑随机排的,排队等号的时候,一个同伴发现落了证件,我陪她回寝室取。回来后,我的号就被另一个同伴占了。我想:顺其自然吧,不快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预考室抽到题签一看:都是我复习范围内的,很快做出答案。到考场后,三位女老师都慈眉善目的,柔声的对我说:你哪个题目熟悉先答哪个。我说:都好。老师就说:那就按顺序来吧。我答完后老师问过我所从事的专业后说:考的不是你从事的专业,看来你用功学习了。我乘机问老师:老师我能过吗?老师笑着告诉我:放心吧!

回到寝室一个同伴抱怨说:主考老师太严厉了,我一道题不熟,想请老师允许我先答会的,老师不准。紧张的答完后,问问老师能不能通过。老师冷冷的说:自己答什么样不知道?弄的我心里没底,千里迢迢的再来一趟多闹心啊!对比之下,我有多幸运啊?三位同伴因为担心不能顺利通过就商量着给大学主管的领导送礼,我也准备了。了解大陆情形的人都知道这种“潜规则”。到送的时候三个同伴把我丢下自己送了,我想还是听天由命吧,别强为。结果我顺利的毕业了。

三、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看完《转法轮》我卸下半生的包袱,思想轻松的回到家乡。我对自己说:我是有师父管的人了,我已经踏上一条不归人生苦旅的“不归”路,从此将告别名利争斗,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家!一个有如重获新生的我带着弥漫在整个身心的愉悦乘车回到故乡。

我先生到车站接我,他面色惨白,满脸大汗,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什么事都没有,他还一直帮我提着装满了给家人礼物的旅行袋走到婆婆家。分发完礼物回到我们自己家时他才告诉我,就在去接站之前,他在客车站停车场被一辆倒车的大客车撞出十多米远,正撞在前胸上。把司机和同事都吓坏了,要送他去医院,他活动活动说:没事,我还得接我媳妇呢。结果真的没事,可我心中一震:难道我远在千里之外看了《转法轮》,他知道?我自己刚刚决定修炼,师父连我的家人都管了,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

接下来,我几次经历神迹。盛夏,我给六岁的儿子穿了一条带金属拉链的短裤,我上夜班走后,他和他爸在家,贪恋看动画片的儿子匆忙如厕时,把肉皮嵌在拉锁里。这两个人也没当回事,儿子竟然看完了动画片,才发现那个部位已经肿了,拉锁拿不下来了。我先生急忙背着儿子找我,要请外科医生手术把那块皮肤切下来。我心想:那得留疤,在那个部位不好啊,想着时我就试着用钳子去掰拉链的锁,儿子还没觉的疼时,拉链自己就开了。连先生都说:真奇怪,在家我也这么弄了不好使。我知道一定是慈悲的师父在帮我!

一天,我值夜班,先生带儿子给我送饭,我就和他说:我没见到双盘是什么样,看图谱(当时没有请到师父教功带)看不懂。先生说:让师父帮你呗!我一听:是啊,就在值班室的床上坐下,手不自觉的就把双腿搬上来了,感觉还很舒服,知道了怎么双盘。可是我想再次试试时,搬上来后连一秒钟都疼的难受,赶紧放下了。我炼功盘腿真是一分一秒的加上来的,而且也亲身体会到:心性多高功多高。

在我双盘只能十几分钟时,七岁的儿子已经能盘四十分钟了。此前,儿子从八个月大开始直到我得法时的六周岁,每年都得静脉输液七、八次,体质很弱。从我得法以后,儿子直到今年二十一岁了,没有再吃过一片药。一九九九年三月师尊在芝加哥讲法的录像传来后,我们在学法点共同听师父讲法。师父打了一套大手印,儿子静静的看着。回家后,儿子对我说:妈妈,师父打手印时,师父是在说话,可是我听不懂,记不住师父说了什么,只记住最后一句,师父说的是“勇猛精進”。二零零零年,我一次出去挂“法轮大法好”条幅带着儿子,儿子也要挂,我给了他。儿子自己挂上了两个条幅,自己很高兴。回来的路上儿子就开始咳嗽,竟然咳出一块东西,儿子自己咬了咬,对我说:妈妈,很腥,好象是生肉。儿子吐掉后,从小就落下的肺炎从此不翼而飞。

我回到家后,把叔父一家修炼的事讲给父母听,也把我自己的体会告诉老人,希望二老也能修炼,得到健康的身体,生命常驻。父母的悟性真的不错,从此扔下了多年的药罐子。从前,他们是一把一把的吃去痛片,不吃就不行,什么也干不了。自从我上卫校学医后,我一直寻找能治疗父母疾病的药物,可是无论什么药,开始吃有点效果,再吃就不行了。我的孝行就是给父母买药。

父母很相信神佛的存在,听师父讲法带也很认真。开始时母亲停止吃药,但头痛发作时还用罐子拔拔,一次罐子突然失手掉在地上摔坏了。父亲就说:别再拔了,有师父在,没事。父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硬朗,生活的很好。我的哥哥和弟弟为他们新买了一座房子,他们每天挑十几挑河卵石垫院子,原来破烂不堪的庭院被他们打理的树枝繁茂,花草艳丽。当时父亲已经77岁,母亲也近70岁。父亲家的庭院成为我儿子的乐园。邪恶迫害前,我们家族二十多人修炼,有三岁的幼童,有七十多岁的老人,最高学历的是硕士。

我从不知道自己有妇科病,只是多年来,月经周期短,经血量大,也没当成是病。二零零零年末,单位工作很忙,很多同事累病休了病假。剩下上班的就更累了,我也是频咳,严重到咳嗽引发呕吐。作为修炼人也自当消业,不在乎。一天突然腰痛起来,如同当年儿子出生时的痛觉,撕裂般的疼痛。勉强走到家后,就象胎盘娩出时的样子,排除了大量的污物。当时想到:我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从而证实法。就取出了一块做了病理检查。结果病理科主任告诉我:是子宫内膜组织。原来我曾患有子宫内膜增生,可自己不知道,现在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了,我无言感激师尊。大家知道,子宫内膜增生属妇科顽症,不容易治愈,出血多而不止就只能刮宫或用止血药,治标不治本,而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生活中把自己当个修炼人,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把这些病去掉了。

四、经历迫害,坚定信念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开始疯狂的破坏大法,迫害大法修炼人。在同修不断的進京上访、用各种方式向政府机构讲述自身修炼受益的事实的过程中,我没有走出来。二零零零年十月开始,我从发一张真相传单开始走入正法修炼之中。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师父于美国旧金山讲法。《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发表了,师尊第一句话:“久违了!”,我觉的不仅仅是师父在大法遭到打压后第一次讲法,这句问候仿佛来自久远的万古,穿越时空而来!禁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此后每次学法读到此句,泪水总是盈满眼窝。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我在张贴“法轮大法好”标语时被武警绑架到公安局,并被非法劳教一年,五月十一日被关押到劳教所。到劳教所后,警察搜身,我们发正念顺利的把袖珍版《转法轮》和《精進要旨》等经书带了進去。警察逐个登记修炼人得法的过程和修炼的初衷,我是唯一一个“没有目地”走進来的人,我告诉记录的警察:我修炼是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向善。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告诉我为什么要做好人;如何才能做个好人。我师父告诉人们的是宇宙的法理。

当天因为被绑架的同修共十一人,劳教所就把我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关在一起一夜。我们虽然互不相识,来自异地,但是我们彼此鼓励,坚定正信。邪恶找来十多个被转化的来围攻我,我不用正眼看它们,看都不看一眼,它们乱哄哄的胡说八道我也不理。但是心里生出一种烦躁之意,想和它们干一场。这时,在头脑中反复出现师父教的第二套“法轮桩法”的诀“生慧增力,容心轻体;似妙似悟,法轮初起。”念着念着,大约二十分钟,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稳稳的非常平和。而那些人说了什么好象飘飘的马上散掉了。从此它们再没有来骚扰我。

二零零一年十月和二零零二年初同修两次到劳教所播放大法音乐和师尊《洪吟二》中〈大舞台〉、〈戏一台〉、〈淘〉,时间长达二十分钟左右。被关押的同修能在那种情况下这样听到大法音乐和师父的诗文,那种震撼无以言表。

对真理的信仰,邪恶是封不住的。师父的每篇讲法都能传進来,我们很快就背下来再传给其他同修,走正我们的修炼之路,修炼人不能离开法。我背会了《导航》、《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师父告诉弟子向世人讲真相,我和同监舍的同修阿姨想办法弄到纸笔,分别给单位领导和家人亲友写信劝善。每封信都得通过警察检查,它们大吵大嚷的说:这不还在讲真相吗?但是,奇迹般的都给寄出去了。(直到从劳教所回家后,上单位找领导要求恢复工作时,领导拿出当年我写给他的信,他还一直保留着)我体会到:善的力量是巨大的。大法弟子能做成一切的力量都从法中来。

被邪恶灌食、加期也不能改变我对大法的正信,一年后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我的体会是:学好法是我们走正路的根本保障,遇事能用法衡量,大法是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符合自己就说好,不符合自己的就产生怀疑那就是人的观念,也正是障碍我们修炼人的东西。能堂堂正正的走过来,我只是做到:想到我是修炼人,我的一切都是师尊赐予的,信师信法。别人说的什么都是她自己的,对的也是她自己证悟的,也是从法中来的,我只要静心学法,该得的师父就会点给我。

五、在家庭和单位证实大法

我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炼后,直到一九九八年九月才知道有炼功点,才和其他同修接触上。法轮大法真的是亲朋好友互相之间人传人、心传心的传播开来的。我的一位同事曾经也是我实习时的带教老师,她早在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师父给她净化身体,排除很多脏东西。我们彼此知道是同修时已经是我在外地得法以后了。一九九七年八月(大概)在森林公园召开了本市第一次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约有一千余修炼人顺山势拾级而坐,整个场面非常祥和。几位大法弟子发言讲述自己得法受益的过程,发言时常被掌声打断,同修们流下感动的泪水。有残疾儿站起来重获新生的实例、被师父清除附体,解除附体桎梏的实例、有老人炼功后一身轻上高层楼象有人推似的实例、有的是单位领导谈怎样做个好人,在各阶层都能做个好人的实例……整个法会用时六个小时。

时隔一年半后的一九九九年正月初六,在市体育馆召开了全市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本市所辖四区四县的修炼人齐聚一堂,感受师恩,洪扬大法。大法小弟子端坐在会场中间,体育场看台四周的座位坐满了,四周也站满了人,人流还是不断的拥来,最后安排坐在体育场内。先来的把自己的座位让给老人和孩子,人多但不拥挤,大家都很有秩序的站或坐,估计有四千余人。一个小女孩稚声稚气的背诵《论语》,接下来多位大法弟子交流心得体会。仅我市一地修炼人数就以几何级数递增,法轮大法深入人心,改变着人生,造就着众多无私无我的修炼人。

有幸容在这样的人群中,容在这样纯净祥和的场中,我感到无限的幸福与荣耀,对师尊与大法充满了敬意!法轮大法真好!我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个好人,遇到矛盾首先查找自己的不足,先看看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最后领导都说我:人家遇事怨不怨自己都先往外推,你怎么总往自己身上揽?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好人。

风云突变,邪恶的迫害开始后,家人和单位领导在邪恶的迫害面前也经历了种种魔难,我被绑架后关押在看守所,家人动用了能动用的一切关系,我就打定主意:我不能做的,家人也不能做。所以当家人要代我写“不修炼保证”时,“610”的人说:不好使。我知道:我说了算!警察到单位让领导给我写鉴定,结果警察对我说:你们领导对你的鉴定都赶上评劳模了。也有我同事的朋友是看守所的警察,听说后特地到关押我的监号里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被关押到劳教所后,单位领导从一把手到主管领导专程去看我,劳教所的一个警察看到后就问我:你看上去其貌不扬,为什么领导全来看你?你有什么特别?要是我沦落到你这个地步,领导能不能看我,我真不敢想。我告诉她:我的领导都很善良,他们对好人是尊重的。一位主管院长还为我存了三百元钱。从劳教所回来后,才知道单位因为受株连,被一票否决取消了全年奖金,大院长还被罚款。

我恢复工作后,在邪党“十六大”前夕市“610”副主任带着一个科长,到我单位通过院党委找到我,问我当时对法轮功的态度,我就当着我单位党委书记的面对他们讲述我得法后受益的事实,我得到身心健康的实例。副主任又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希望保障宪法赋予我的人身自由,不要骚扰我的生活和工作。并把派出所到我科室来骚扰我的事实说了。我单位党委书记当场问我:经过院领导同意了吗?我说:不知道。书记又问:政工科某某陪着了吗?我回答:没有。书记对我说:他们没经过院领导同意就到单位找你是违法的,再来你不要接待,可直接找政工科和我。此后,再也没有人来骚扰我了。

婆家人也在渐渐接受大法。二零零九年初,婆婆病重住院,我诚挚的对婆婆说:危难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我师父会帮助你的。一天夜里,先生和嫂子看护婆婆,听到婆婆大声的连喊了两句“法轮大法好”。嫂子听了连声说:“好”,“好”。自此后,婆婆一天天见好,出院后回家休养。婆家嫂子去过香港,在香港看到大法弟子在讲真相,促三退,心中暗想: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就这么一念,原来上楼就疼的腿居然不疼了。这是在陪护婆婆时嫂子说的。趁机我对她讲了三退的意义,她同意退出了。在尽心照料婆婆的过程中,公公也改变了固执的看法,我把《九评共产党》中邪党迫害中国人的实例讲故事一样的唠出来,结合着我们家族在中共篡政前后的兴衰对比,老人嘴上不说,心里在解冻,我说要代表他退党,公公也默认了。

二零一零年初,“甲流”肆虐,我先生也感染上了。我给他用了我掌握的医学知识予以降温和止咳,均无效。我告诉他:你想去医院隔离吗?那里可都是重症。他不去,我对他说:那你和我一起炼功吧!他同意了,爬了起来和我一起炼了“佛展千手法”、“贯通两极法”、“法轮周天法”。因为体力不支,“法轮桩法”没有炼。奇迹在半小时内发生了,炼功前他体温是摄氏38.6度,炼功后再量摄氏37度,第二天康复上班了。

娘家哥哥因为受迫害而对大法有误解,经这几年的讲真相,他也改变了,也同意退出邪党组织。小弟弟也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了。

我的故事就讲到此吧,不敢过多占用大家的宝贵时间。其实想告诉大家的就是一句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是十三年来我的亲身见证。期盼不了解法轮大法真相的世人尽快了解真相,并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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