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幼年丧母,象征性的上过两年小学。从一九九二年起,为修炼法轮大法,曾随师行万里。现在我已经能自己通读宝书《转法轮》和师父写的一些经文了。为写出自己的心里话,经过了几年的准备和艰辛的写作,近日终于完稿。
不灭的蜡烛
我常常把自己的人生比作一支点燃的蜡烛:童年的长蜡烛浑身是泪;成年的蜡烛,烛光摇曳在寒风中;当这支蜡烛即将被寒风吞噬的刹那间,慈悲伟大的李洪志师父来了,师尊把我救起,又将我的生命植入“真善忍”的法光里,从此我就成了一支不灭的蜡烛。
第一章 苦难人生路
1、浸在泪水中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五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就跟姥姥一起生活。
我的姥姥是一位善良的天主教徒,她老人家待人亲善,肯吃苦,不贪图个人享受的好人品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了善根。我常想我也要做一个诚实、善良、受人尊重的人,我也常设想:我长大后像一盏明灯走到哪里就会给那一方带来光明。
我喜欢听姥姥讲故事,也常常缠着姥姥问这问那。姥姥教我做个好孩子,不打人、不骂人,要尊老爱幼,要学会宽容。还告诉我:“三尺头上有神灵”,多做好事才有神灵保佑,干了坏事要遭报应,善恶都有报。那时我常常模仿姥姥的样子做些好事。在姥姥家虽然有很多疼爱我的亲人,但我毕竟是一个失去母爱的苦孩子。
在姥姥家安稳的生活了三年,我八岁的时候奶奶得了重病瘫痪在床,我就被接回来照顾奶奶。那时,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围在父母身边嬉笑玩耍就情不自禁的抽泣着喊几声妈妈;看到和我同龄的小伙伴在爸爸妈妈的陪伴下高高兴兴的去上学,总是转过身偷偷的抹去脸上的泪水;盯着床上的奶奶我又对自己说:我是好孩子,要好好侍候奶奶。就这样,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儿伴着一个在病床上呻吟的老人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些无聊而又无奈的家务:洗衣、做饭、擦屎、倒尿……
我十一岁那年奶奶去世后我才去上学。随后家里又来了继母。新来的继母对我非常苛刻,经常要我干很多家务活,稍不顺心就对我又打又骂,用麻绳抽,拉住我又拧又掐。那时我经常被打得全身是伤,常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挨了打,继母不让我哭我就不敢哭。一日三餐大都是麸皮抓成的团子,这样的饭也常常不让吃,更别说吃饱了。我就象一个乞丐,穿得破破烂烂,经常饿着肚子上学。因为有干不完的家务活,所以上学常常迟到、被罚站,后来老师知道了我的处境也很同情,并常给我买些吃的。街上的婶子、大娘、兄弟姐妹、嫂子们都可怜我,也时常给我饭吃。后来继母还是逼着父亲把我和小哥哥从家里赶出来。
那时我对继母不但没有怨恨,而且还一直认为:我是欠人家的,我那一世欠的这一世一定要还完,我还想,我一定要好好上学,长大后当一个好老师,教育好下一代;我还要写书,把我的经历写成书,告诉大家都要学会善待别人,都要做个善良的人;我要学好,要行善,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好人。
我和小哥哥离开家后无依无靠,我们兄妹商量好我去讨饭,让当村干部的街坊哥哥帮小哥哥找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去给人家当儿子。我们找到这位哥哥,他不让我们走,并想了个办法让我和小哥哥分别跟我的两个成家的哥哥生活。记得那一天我天真的对小哥哥说:“小哥哥这两个哥哥你先挑。”就这样小哥选了三哥,我和二哥一块儿过。因为二哥有病,过了不长时间二哥犯病了,我也去了三哥那儿,那时候我和小哥俩人只有一床被子,我只好象流浪儿一样今天和街坊的这个姐姐住,明天去找那个妹妹住,后天又不知去住哪个婶子、大娘家。要是我找不到地方就在自己家院里坐一夜。那几年就象乞丐一样。
我十七岁那年因城镇扩建征用了我们村上的土地,我的户口因此转为城镇户口,那个村干部街坊哥哥又帮我找到工作,从此我的生活才有了着落,也结束了那居无定所的乞丐生活。
2、生不如死的成年
熬过童年又步入了谈婚论嫁,生儿育女的阶段。七十年代中期经人介绍与现在的丈夫订婚。当时也不懂什么是缘份,只看着公公婆婆都有病,觉得他们怪可怜的,出于怜悯我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后生了一个女孩儿,由于家乡的风俗,丈夫重男轻女的思想意识很重,为了让丈夫称心,我也想再给他生个儿子。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又是一个女孩儿,因此我得了一场大病,我们当地叫“月间病”,没想到这一病就是十几年。
刚得病的时候吃了就吐,后来发展到不能進食。仅三个月的时间我的体重一下减少了四十斤。随着又引发了高血压、心脏病、阑尾炎、胆结石、乳腺增生、头痛、半身麻木、四肢冰冷、胃下垂、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等等,光叫上名的病就有十几种。最让我痛苦的是我的两个乳房裂开很多口子,露着鲜肉,那持续的疼痛就象揭肉皮一样,它时常疼得我昏死过去,许久又被抢救过来,那个死去活来的症状经常发生。
死过去痛苦,活过来更痛苦。刚活过来时,我听不见也看不见,到后来我听到了孩子哭,慢慢才能看到东西。在那痛苦的年月,那时我想过自杀又舍不得孩子,想带着孩子自杀又怕连累家人,我只能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
为了治病走遍了省内的各大医院,也多次到北京和别的地方求医,吃中药倒掉的药渣就能装满屋子,我的病情仍在加重。无奈之下也找过巫医、神婆、风水先生,这些也都无济于事。北京一家权威医院的专家看了我的病后直摇头,最后他安慰我说:“别难过,回去想吃啥就吃啥,别看现在没办法,现在科学发展很快,也许以后有法儿。”言外之意就是这病没招儿,回去等死吧!
那些年为了给我看病,丈夫也吃尽了苦头,每次外出看病都是专车,下车时总是靠丈夫背着抱着。有一次去外地看病,丈夫费了好大劲才把我抱到火车上,还没有等丈夫喘口气,我疼痛难忍又让他把我从火车上抱下来。
后来我就象一个活死人终日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有谁说话声音大一点儿,我都觉得这声音要把我震死。那全身剧烈的病痛更让我难以忍受,常常疼得我昏死过去,又疼的活过来,真尝尽了死去活来的滋味。那些日子我的生命就象一只将要燃尽的蜡烛头儿,转眼之间就会丢下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撒手人寰。那种生死离别的感受让人心碎,那一刻我已不敢再有别的奢求,只恳求姐姐在我死后多关照一下孩子,别让孩子落在后娘手里;再让姐姐给我做一身合体的衣服,别让我穿着旧衣服去另一个世界。
第二章 幸福的时光
1、初见师面,顷刻获新生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慈悲伟大的李洪志师父来到我的家乡传功讲法,挥手之间就让我重获新生,那一天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
那时我已病入膏肓,当我得知来了一位气功师的消息后,我的思想就在变化,因为我相信神,也相信有奇迹,所以我想我要让大师给我看病,说不定就是来救我的。这念头一出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大起来了。我心想这不是一般的气功师,随着这一想气息奄奄的我气力也大了。在家人用车推着我去找师父的路上,我感觉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非常好的感觉,不一会儿就来到师父身边。见到师父后,我觉得我认识师父,我想起几个月前做的一个梦,梦中见到的一个非常慈悲的人就是眼前的师父。当时梦醒来后心里想快有人来救我了。
师父让我闭上眼站在那里,然后在我身上拍了几下,前后不到两分钟,我全身的病就象被风刮走一样,更神奇的是两个乳房上那些裂开的口子愈合了。就在这一瞬间,原来的我就化成了一个全新的我!那一刻让我这个在苦难中挣扎了三十九年的生命又重新找回了幸福,我那幸福激动的心情无法表达。当时我就知道了师父是活佛在世,我想给师父磕头,周围人很多,又怕给师父招来麻烦,那时我就想以好好修炼来报答师父,做合格的大法徒。
2、得法
我参加了师父在我们家乡举办的法轮功面授班,几堂课下来我在家睡觉的时候就飘了起来。一个班下来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我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到这人世来,得法后应该怎么做。我知道了法的珍贵,也知道机缘难得。所以师父在国内传功讲法的时候,我多次去外地听师父讲法。每听一次课,我的身体和思想都是一次大的净化和升华,真感到师父在把我拔起来再往上送。
五套功法我很快就学会了,打坐时我很快就能定下来,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种感觉。有时抱轮也能定住。学法的时候我念着念着就到了另外空间,书上的字也变了,我感觉身体的变化和层次的突破都很快。这种感觉也让我体悟了师父讲过的“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转法轮》)。比如刚开始打坐时,我的腿很硬,费了很大的劲搬上,只能坚持几分钟。功法要求两腿双盘,我得按师父的要求做。三个月我就标准的盘上腿。
刚开始学法的时候,因为我识字不多,自己不能学法,只是在学法小组里听同修念,回到家里让孩子给我读,他们读的快一点我就找不到行。我能静心的通读大法几乎是从学认字开始的。
师父叮嘱我们“经修其心 功炼其身”(《洪吟》〈同化〉),所以炼功学法我从不敢懈怠,我除了参加每天早晚的集体学法炼功,在家也挤时间学法炼功。在法中我明白了同化法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在社会上在家庭中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自己修心去业去执着的机会。在大法中修炼我经常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和层次的突破。
师父给了我们很多,在大法中我也得到了很多,我幸福的象天真的孩子常常知足的从心底发出一句甜甜的话语:“俺有师父。”
3、助师洪法
师父是来救人的,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使人道德回升。当我明白了这些,我就想既然师父来救人,我就要助师洪法。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尽全力让更多的人、让全中国的人、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我走街串巷以自己的亲身经历逢人就讲法轮功的神奇和美好,讲师父的慈悲和伟大,从而使很多人得法、受益。无论白天黑夜有谁想学功我随时就教。从我得法开始到九九年七月我带着大法的福音访遍了我的亲朋好友,他们也有很多人走上了修炼之路。
师父在国内传功讲法的时候,我们当地很多人多次跟随师父听法。师父在北京、济南、石家庄、天津、郑州、大连、长春、哈尔滨、延吉、广州举办的面授班都有很多我们这里的学员参加。这些人中有七十多岁的老人,也有几岁的娃娃,听课期间他们大都是住价钱低廉的旅馆,吃自带的干粮和方便面,我也和大家一样,吃住都是非常节俭的。有时我提前联系师父办班地点,或早出发帮大伙安排住处、领取听课证。一次听说有个学员说眼下手上没钱了,这次就不去了,说有了钱以后再去听法,我就借钱给他,不能让他失去机缘。师父不是讲了吗,“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转法轮法解》〈在广州讲法答疑〉),这个做法让我感悟到能为得法的人铺路搭桥是件神圣而幸福的事。
后来有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带、教功录像带和宝书《转法轮》,我们成立了学法小组,有时在家放师父的讲法、教功录像带,有时带着讲法录音带让父老乡亲听师父讲法录音,再教他们炼功。有时骑自行车去四十里以外的农村洪法教功,连续九天每天下午往返八九十里路。这样有数不清的人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也有很多人得法成为大法弟子。
记得有一次学功的是我单位的一位领导,他有病住院治疗不见好转,就去省城医院,医院说他这病没有好办法,就让他买了几百元的药回来了。我见到他给他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又让他看师父讲法录像,看了一堂课病情就有好转,看完九天讲法录像,他这几百元的药没吃就好了。他说法轮功真好!这功法太神了!
法轮功所到之处,都会发生很多神奇的故事,也让很多人受益,那些神奇的故事又被众多的人广为流传。受益的人带着满心的喜悦和福音在亲朋好友中奔走相告,一时间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神奇传遍了千家万户,再加上遍布城乡的修炼人得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更让周围的人生出对师父对大法的敬仰之心。人们亲传亲,邻传邻,友传友,使得法的人日益增多。众生的佛性,佛法的慈悲,使得家乡这块土地上升起一片祥瑞。
第三章 恐怖的岁月
1、恐怖降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国家机器,发起了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切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恶毒迫害手段。随着江××邪恶命令的下达,及电视、广播、报纸等媒体的造谣栽赃,黑色的恐怖从此降临到我的家乡。紧接着就是组织迫害法轮功的紧急会议,不分白天黑夜一个接一个的开。随后就是中共攻击大法的大小标语贴满大街小巷,一条条过街横幅把城区的主要街道遮的不见天日,一辆辆警车鸣着长笛在大街上交叉疾驰,城镇、农村、工厂、学校、机关等凡是有大法弟子的地方都逐级成立“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组织),派人昼夜值班监控大法弟子,随时对大法学员進行非法搜查绑架,这一切让天地间充满了恐怖,让人们感到窒息。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的一天,当地中共头子指示我单位针对我召开紧急会议,他们在会上声嘶力竭的攻击师父,诽谤大法,威胁大法修炼者,他们讲我修炼法轮功就是“反革命”,其子女就是“反革命”子弟。随着大声的恐吓,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整个会场像窒息了一样,从这次会议开始,黑色的恐怖就全方位的進入了我的家庭。
2、修“真善忍”没错
自当局发出迫害我的指令后,先是我单位的局长、所长、保卫科长多次到我家骚扰,他们恐吓我的孩子,用判刑、劳教来威胁我和我的家人。在我家门口蹲坑监视,我外出时常被跟踪,当地“六一零”及公安局“六一零”与我单位的头目,从不问个青红皂白就闯入我家对我施压迫害,还多次绑架我進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和劳教所,我们全家人象生活在地狱里。
有一次,公安一伙人半夜到我家,猛烈的地砸门声使我心律加快昏死过去,即便这样,公安半夜来砸门入室的事仍屡屡发生,最多的时候一天来过五次。
那段时间,有些好心人劝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并向我讲述“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反右”等运动,有很多人都被中共整死了。也有些人因怕受牵连远离了我。我不管他们怎样对我,我都坚信“修真善”忍没错。
3、我不能对不起师父和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的一天,当地政府组织召开大规模的攻击大法的会议,要部份法轮功学员在会上公开发言攻击师父和大法,当地“六一零”及公安局“六一零”和我的工作单位层层施加压力逼我去参加,并下令说谁不去也得让我去。面对邪恶的压力我很坦然,我只有一念:我不去!我的命就是师父给的,别说让我攻击师父,如果我走進它的那个门我就对不起我的慈悲伟大的师父!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随之我的身体就定住了,他们一看我不会动了,也不得不放手。
4、我要回家救人
自从我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回来后,我们当地把我当成了重点的重点,当地公安和我的工作单位联手派人采用蹲坑、跟踪、盯梢等监控手段,在我的周围安了耳目,用各种方式对我和我的家人实行二十四小时监视。“七﹒二零”以后师父和大法又遭无端的诽谤和诬陷,我几次想去北京讨个说法还师父清白,由于被监视几次去北京都未能到达目地地。
为了证实大法和助师世间行,我和几个同修成立了一个小资料点。我们没有做真相资料的能力,就从外地运来真相资料、条幅、光盘、不干胶在当地粘贴和散发,还喷写“法轮大法好”等标语,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因为忙于做事学法跟不上,被邪恶钻了空子。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当地公安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对我造假栽赃上报市公安局。他们先绑架了我的亲属关押在拘留所,然后当地公安头子在市公安“六一零”头目的指使下,带领几十名警察,动用数辆警车到我家砸门撬锁强行入室。当时我想这也是讲真相的机会,我就给他们讲述法轮功好,用祛病健身和道德回升的例子给他们讲真相,并告诉他们迫害好人是违法的事,善恶都有报。那时我用了人的想法抵制迫害,我想走到那里我也不会怕你。在这伙人连拉带抬的把我绑架上警车时,在上车前我大喊:“恶警抓好人啦!”
我被劫持到公安局后,我不下车,一名警察骂骂咧咧的把我从车上拽下来。他害怕我抵制他们,又把我拉到大市看守所。当时我的心态很正,恶徒想立马把我关進去,大市看守所值班的看守怎么也打不开门。因为是夜间,这时我本来可以走脱,我心里对师父说:我不能流离失所。这一念一出那门就打开了。看守问我:“你有病吗?”我觉得说有病是给大法抹黑,就回答:“我没有病。”问我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为了让家人能找到我就回答了看守的问题。接着他们要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一个警察要拉我的手强行按,我义正词严的说:“你敢动动我的手我出去就告你!”他们没敢动。公安这伙人把我关進看守所就走了。那个值班看守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说有病?你要说有病我就不收你,他们就得把你带回去。”这时我才明白,师父是用各种方法救我,我没悟到。但我想既然来到这个地方,这里就有该救度的人。我在监号里给在押人员讲真相,又请师父加持我:我要回去证实法,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回去救人。
此时是冬天,他们让我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恶人几次想给我用刑,我见到那刑具就休克。有一天看守说要提审我,那时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连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求狱中同囚室的那些人说:“姐姐妹妹们,请你们帮我穿上衣服、帮我梳梳头吧。”那几个姐妹一边替我收拾一边气愤的说:“好好的一个人,几天就给折磨成这样……”我听到这些就昏过去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六天就不止一次的昏死过去。这次我醒过来时,我正被抢救,监狱的看守怕我死在那里让他们承担责任,就通知我们当地公安把我拉回当地送回家。那时的我不会走了,是我的丈夫把我从车上抱回家。
5、师父救我出魔窟
上一次被非法劫持迫害的身体尚未恢复,接着当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和我单位联手又对我進行迫害,那一天先是公安局,随后就是我单位,他们带人到我家要把我抬到洗脑班,我丈夫对他们说:“人都这样了,出事谁负责?”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就向当地邪恶头子请示,那头子下了一道毫无人性的命令:“死尸也得抬来!”他们把我抬上车拉到“六一零”洗脑班时,我又昏过去了。他们只好把我送到医院。“六一零”的恶人派人跟到医院监视。在医院我的身体不能动,但我心里非常明白,我想到师父在《转法轮》〈真疯〉那一节中讲的法理,医院检查结果是我身体半边不能动、半边没有知觉,他们说病情很严重……。监视我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他们把我退回单位,我的单位不要,他们恐吓我的孩子,让我的孩子担保我,我的孩子成了人质。丈夫把我接回家。这次我清楚的看到在另外空间里师父救我的景象。
6、雪上加霜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距离上一次被劫持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当地公安局长下令要把我丈夫(修炼人)送進洗脑班。我因屡遭迫害,身体虚弱到连一个手绢都洗不动,生活不能自理。我丈夫告诉他说:“我家属生活不能自理,我不能去。”局长说:“你家属就是死了你也得去。”那天下午局长带领多名恶警闯進我家将丈夫绑架到当地“六一零”洗脑班,第二天早晨送至山东济南劳教所继续迫害。
那时我发正念加持他,就在那天晚上我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全身都受了伤。我请师父加持我,然后把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炼了九遍,身体才感觉恢复原样。但是这一夜却让我头发白了许多,右手整个手指甲全部变形,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坚持用正念加持营救丈夫。
在我们夫妻惨遭迫害的时候,丈夫家的人由于被谎言欺骗,不断的给我们施加压力。公公对丈夫大声叫骂,逼我放弃大法向邪恶转化;小叔子、小姑子也是恶语相加。他们的吵嚷声令街上过往的行人都为之惊栗。我对他们没有怨恨,只是为世人被谎言欺骗和对大法不敬而痛心。我想在这场魔难中,师父为我们承受了很多,世上的众生也都有不同的承受。当时我好象看到另外空间的芸芸众生跪在那里期待着我去救他们。我只有一念,不论这魔难有多大,我都要对得起师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负众生的期望。
一位同修知道了我的处境,就在我被邪恶的严密监控下神奇般的把我从家里救出来。在同修家我三天读了一遍《转法轮》,天天学法发正念。当盯梢发现家中没有我以后,当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及单位头目把我的大孩子当作人质变相扣押,威逼孩子带着他们的人去我的亲朋家绑架我。
丈夫在劳教所十二天,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后才被放回家。也不知道劳教所用的什么手段,仅十二天的时间,一个好端端的壮汉子就掉了几十斤肉,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他全身剧痛,大小便没有知觉,为了避免大小便弄在身上、床上,就得像婴幼儿一样垫上尿布。那时他连续几个月睡不着觉,常常头痛难忍,精神恍惚,说起话来迷迷糊糊象是说梦话,身体弱的夏天还怕冷。那段日子他就象是住在地狱里,终日吓得战战兢兢,哪怕是一片风吹落叶也会把他吓得失魂落魄,当时那惨状真是不堪回首。
在这雪上加霜的日子里,当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几次想绑架我的孩子。为避免被迫害,我的孩子有家不能回,有亲不敢投。大孩子躲在同学家,十五岁的小孩子就象乞丐一样白天流落在街头小巷,晚上睡在建筑工地的工棚里或未建成的楼洞里,多亏有一些好心人接济才有口饭吃。那年的年夜饭小孩子就是在工地的看料棚用壶煮了一碗面条。一年后,骨瘦如柴的小孩子才能悄悄回家看看。
7、我被送回家
在那邪恶猖狂行恶的年月,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一个连着一个。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天气很冷,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吞没了整个世界,当地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受其头目的指使又一次来到我家,这一次他们以给我检查身体为名,用担架把我抬上救护车拉我到当地拘留所。第二天有多名警察和医生用同样的方法将我非法劫持到山东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要对我劳教三年。那时我一路讲真相,发正念解体劳教所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当时我想我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讲到哪里,我遇到的人都是需要我救度的有缘人。
入劳教所前進行体检,我就给医生讲真相,体检结果他们说我有严重的传染病,那里的医生都不敢再接近我,劳教所不收我,当地恶徒又把我拉回来,企图把我关押在拘留所。他们又把我拉到拘留所,拘留所怕负责任坚决不收,他们无计可施只好又把我送回家。
在那艰难的岁月中,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一次次的救度才使我闯过魔难,没有师父看护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也走不过那艰难的岁月。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在那艰难岁月里,是师尊的加持,同修的帮助,好心的婶子、大娘、兄弟姐妹的关心和同情陪伴着我熬过那漫长的黑夜。
在那充满恐怖的岁月里,当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和我的工作单位有九十五人参与了对我的迫害,進家骚扰八十一次,绑架六次,蹲坑、监视、跟踪、盯梢不计其数,就连我的不修炼的亲戚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不仅如此,恶人不仅進家搜查和绑架,而且趁搜查绑架之机掠走我家钱财近万元。
在长达十年多的迫害中,我多次面对狰狞的面孔,在伪善的欺骗引诱下,在歇斯底里的叫骂中,我常常默念师父的法加持自己。在残酷的迫害中,我有堂堂正正,也有正念正行,哪怕是咬紧牙关硬挺,也没有丝毫的向邪恶妥协。在艰难的时刻我常对自己说:“怕什么?我是大法徒!我心中有法,我有师父!我有我的师父!为了我的师父,为了师父传出的宇宙大法,为了救度更多的众生,正法一天不结束,我永远不会停下助师正法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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