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和孙莲霞相识的日子里
我和孙莲霞是在一起做大法工作相识的,直到她离开人世之前,我们几乎一直在一起。
为了让世人知道大法真相得到救度,她曾冒着被抓的危险,不知疲倦地做了大量的大法工作。
被警察非法抓捕后,我们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大连戒毒所,那时的戒毒所已经不为戒毒而用,而成了迫害无辜大法弟子的洗脑所、集中营。两个月后,她被认定为所谓的“顽固分子”,又被押送到大连劳动教养院。
在戒毒所一起相处的五十天里,我亲自目睹了孙莲霞耐心、祥和地讲真相,使那些无论怎样敌视大法的警察都被她讲得哑口无言,暗自敬她三分。她根本就不惧怕任何东西的。由于她有坚定的正念,那柔中有刚的言语,也确实能震憾被蒙蔽的灵魂。
她抓紧时间把真相讲给每一个警察听,就连做饭的厨师也没落下。同时又积极商讨给610办写信(原叫621办,设在戒毒所院内),后被警察发现,可是我们却几经周折向他们讲为什么写信,告诉他们:我们都是好人,为了做更好的人而被抓,应该写信上诉,后来警察终于被我们说服了,同意找两份代表性的信交上去。
后来我先被绑架进教养院,大约60天左右,她也被绑架进教养院。在孙莲霞被关进教养院期间,家中二位老人(公公、婆婆)相继去世,她虽然承受着失去亲人的打击,但坚修大法的心丝毫没有动摇。
当晚上临睡前大家集体炼功当被恶警林义发现后,该恶警拳打脚踢,不分老少,拼命发泄他的魔性。次日这些恶魔又发疯似地对待我们。所以从第二天起2000年12月18日,八十多名学员集体绝食抗议,这可吓坏了群魔,他们象热锅上的蚂蚁,里走外窜,软硬兼施,一会伪装白脸又哄又劝,一会儿露出原形又打又骂,实在不行就用插管灌食来迫害大法弟子,每次都是由两人把我们按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插管,一群助威,连推带骂,这样由二天灌一次到一天灌一次,又增加到一天灌二次,特别是有一个女恶医觉得用细管插不解恨,特意去买一条比筷子还粗的管子套上漏斗往里倒,每次灌食长长的走廊里都回荡着恶警们的吼叫声和大法学员们痛苦的呕吐声混杂着,那种场面真是惨不忍睹,有个善良的女警因实在难以入目,跑到一连偷偷落泪。
二、孙莲霞被迫害致死
绝食一周以后,她因遭插管灌食,鼻腔、食道和全部发炎,苍白的脸上,两鼻孔因流血、流脓长了一层厚厚的鼻疮把鼻孔糊死,她只好用嘴喘气,而气管、喉咙发炎又不断地吐痰,吐得都是血、脓,以至一天一卷手纸都不够用。换上了粗管,再也插不进管了,甚至往嘴里灌食都很困难。
大概在第十七、八天的夜里,孙莲霞腹内肠子绞劲地疼,象五脏都在挪位,她疼得昏了过去。夜里,别人都在鼾睡,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她们这十个人是被隔离在储藏室里,睡在地上铺的草垫上,并且警察不许任何人接近她们。
第二天我们又被照旧强迫坐在一个10厘米高直径20厘米的小圆凳上,双手背后,各自分开坐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由一个女犯专门看管不许说话。
孙莲霞枯瘦得只剩骨头,面部有些浮肿,走起路来直打晃,警察强行把她带到卫生院,在孙莲霞抗拒的情况下,警察强行给她戴上铐子,给她打进四个吊瓶。从鼻和嘴都灌不进食,警察只好找一个女罪犯用小勺强行灌食,就这样折磨了二十六天。
1月15日早饭后七点,警察强迫大法学员跑操时间,孙莲霞没有下楼,恶警中队长隋子强大声喝道:“孙莲霞为什么没来?”有大法学员说:“她病啦。”他一边强迫学员上楼去找,一边恶狠狠地说:“抬也要给抬来。”半小时过去了,那位学员下楼说:“孙莲霞已经不能走了,并且站也站不起来。”隋子强听后到了三楼强令孙莲霞不准躺着,下地坐在马扎上。
就这样孙莲霞被强迫从七点三十分坐到十点三十分左右,就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绵软,骨架象堆下来似地昏了过去。隋子强看实在不行就叫了两名女警,将孙莲霞送到市中心医院,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1月16日,孙莲霞去世。
我擦干悲愤的眼泪,继续了却他、她们没有完成的心愿:揭穿邪恶的谎言,救度被蒙蔽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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