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甘肃省兰州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李福斌,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人,在二零零二年二月被恶警绑架酷刑折磨,手腕上被手铐的疤印一个月后都使看到的家人触目惊心。后被非法判刑八年,一直在兰州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李福斌被迫害的高血压、心脏病复发、静脉曲张,大腿肿的不能行走;零八年九月十八日被又一次关进禁闭室,整整七十三天,遭毒打、戴着脚镣手铐、不给吃、不给被子,期间一直不让家人接见,十一月二十九日才被放出,后只因接了一个条子,又被关禁闭室十天。
下面是李福斌诉说他的部份经历,尤其是八年来在兰州监狱遭迫害。
大法弟子李福斌 |
我叫李福斌,男,今年六十岁,家住兰州市城关区中山路二十八号,原是兰州市东岗食品厂职工。我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喜得大法的。修炼大法后,思想得到了升华,身体得到了净化,最主要的是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和目地,自己下决心要以大法的标准“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最好的人。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邪党硬是不让我有这种信仰,无理的做出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允许我们炼功,我先后两次上北京想向政府说明我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与民众百利无一害的真相。
一、上访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我第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北京恶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五、六十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十几个平米的铁笼子里,整整关了一天,到晚上十点我被兰州驻京办接回,后被兰州市公安局接到桃树坪拘留非法拘留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兰州市公安把我从进京的火车上绑架到陇西县戒烟所,又从陇西戒烟所转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一天才放回家。回家后整天受到当地街道、派出所的骚扰,不能正常生活。由于家中住房拆迁我不居住在户口所在地,被居住地派出所片警以我炼法轮功为由不允许我在家住,逼迫我流离失所一年多。
二、跟踪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因恶警跟踪,我被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兰州市公安局、甘肃省公安厅联合绑架到七里河分局,戴着手铐脚镣铐在暖气片上整整一夜,第二天送进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关押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劳动十六、七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我又被转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当时恶警要给我戴手铐,我不配合,恶警几个人把我摔倒,强行戴上手铐送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我每天被迫捡大板瓜子十几个小时,因我抵制非法关押迫害,看守所姓陈的恶警准备给我上串刑(一种酷刑,把脚镣和手铐从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缩着,不能抬起身子),后因自己正念抵制没能实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以所谓的“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冤判我八年。二零零四年三月在往兰州监狱送时,因我不配合戴手铐、脚镣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恶警将我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三、入监队折磨
进了监狱后,恶警直接将我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我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我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我出来。关押期间,有一次,恶人要我填写心理测试表,我没有填写,一个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我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我打倒后,拖着我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我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我,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半年后,因我在监舍晚上炼功,又被恶警王长林、赵某某要关进禁闭室,我当时也是不配合,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企图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喊,我还是在喊,被恶警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我的脸上、头上、身上将我打晕后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从脚上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我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造成我腿上静脉曲张,至今留下残疾不能康复。
出了禁闭室之后,有一次我为了照顾一个老年经济犯,在上楼时没给恶警打招呼就被恶警杜某某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我时将我的脚拇趾盖掀下来,鲜血直流。兰州监狱的恶警、犯人经常无故的打骂大法弟子。按邪恶的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恶警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我八个多月才让我下监区。
四、见不到太阳的小黑房
下到四监区后又被恶警关在四楼的小房子里,不让和其他人见面,也不让下楼,长期见不到太阳,还经常受犯人的刁难、折磨、精神摧残。
最可恶的是,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兰州监狱对所有大法弟子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逼着要大法弟子写什么“五书”,放弃大法修炼。不照办者就不让睡觉,连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睡觉,还派上七、八个人轮班摧残折磨,有的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有的至今还被关在小房子里。
我在四监区的时候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了许多的病态,心脏、腰腿、胃及其它内脏都出现了病态,后来由于不听恶警的无理安排,先后又被关了很多次很长时间见不到人、见不到太阳的黑小房子,严重的摧残了我的身心健康,甚至腿肿的行走不便。
五、禁闭室七十三天摧残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又将我从四监区转到七监区。到七监区后,恶警企图以每天十几个小时编织地毯的高强度劳动摧残我,还要逼着我写什么思想汇报,当我不配合时,以恶警刘敦为主管,以恶警孙玉辉、沙里、刘文振为首的迫害小组,对七监区呆的大法弟子进行了全面的迫害。由于我不配合恶警,恶警就对我进行特殊的严管,整天由犯人监视跟踪,不许和其他的大法弟子说话。
二零零八年三月大法弟子骆秀峰因写了严正声明,恶警就把他整天铐在后院的水泥电线杆上,整整铐了一年。因为我和骆秀峰说过几次话,恶警就认为骆秀峰的严正声明和我有关,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我又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期间不让我睡觉,并且上的是串刑。恶警刘文振特别交待包夹的犯人不给我衣服穿,不给我被子盖,还克扣饭菜。在严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给被子盖,犯人还把我从别人跟前找的被子归为己有,整整关了七十三天。
出禁闭室时我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来,腿不能行走。回到监区后不几天,又因法轮功学员给我一张师父的经文,恶警强制我戴上手铐、把我关进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让睡觉,同时又增派了包夹的犯人监视我,一直到我出狱那天。家人给我送的衣服,恶人从窗户都扔出去了,直到我要出来时才把衣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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