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从今年二月开始,在台北国父纪念馆观光景点讲法轮功真相的行列中,多了一位西方面孔的学员,他吸引了许多大陆观光客的目光,不少闪光灯总是朝着他此起彼落。他的中文名字叫范德邦(Thomas),来自比利时。
仿唐飞檐宫殿的外观,以及可综观全览台北101大楼,目前国父纪念馆已成为大陆来台湾观光客的首选景点。 |
国父纪念馆为了纪念孙中山先生之革命行谊并发扬其思想学说。一九六四年开始筹建的国父纪念馆,除可供海内外人士瞻仰国父之外,也兼具文化艺术、休闲及学术研究的功能。园内的建筑特色就是外观典雅朴实的仿唐飞檐宫殿,加上绿草如茵、花木扶疏的中山公园,同时又邻近台湾信义商圈著名新地标“台北101”,可以综观101大楼及馆内定时的阅兵交接仪式,因此目前已成为大陆游客来台湾票选第一的观光景点。
从九岁到十九岁
能说英、法、荷、西、中等五种语言的范德邦,今年十九岁,来台湾学中文已经半年。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已经可以和当地人沟通,并参加法轮功学员组成的天国乐团到台湾各地游行演出,一点都不象是才到一个完全不熟悉国度的青年。他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来到台湾,学中文的目的是想要读懂中文的《转法轮》,甚至进一步希望能够用中文直接对大陆游客讲清法轮功的真相。
范德邦每天下午皆到国父纪念馆炼功、讲真相 |
二零零零年,范德邦的母亲在瑞士不经意接过一张真相资料,知道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与在中国无辜被迫害的真相,因此开始学炼这个功法。范德邦形容自己是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下长大的:“在比利时的大环境是属于基督教的氛围,例如我中学的时候,父亲就仍然希望我选修些有关天主教的课程。但从我九岁开始,我的母亲有时会读《转法轮》给我听,并且用大法经书中的法理告诉我一些事,她每次开车都会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CD,算起来童年时代我也听了好几回的师父讲法了,所以就算我那时并未正式修炼,但大法已经在我内心扎下了根。”
“母亲告诉我,我十三岁的时候清楚而笃定地告诉她,我要炼法轮大法,并开始与她一起出去参加一些活动,就这样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变成了一个小同修。”
从“小牧师”到《转法轮》
范德邦坦承他之前对自己的修炼并不严肃,读书有一搭没一搭,学法并不稳定,而且他也和其他青年人一样,喜欢玩电脑游戏,母亲经常劝他,但他都觉得玩电脑游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如此,也许因自幼经常听李洪志老师的讲法CD,有些大法法理已经深印在他的脑海里,这让他的行为比同龄的同学更显成熟和善良:“同学说,我比他们更像一名基督徒,因为我非常重视道德。”范德邦回忆起在一般人难以忍受的关键一刻,他的脑海中却总能想起李洪志老师的某一句法理,让他度过艰难的时刻,因此高中毕业之前,当老师在做大学相关于“牧师”的选课介绍时,有的同学甚至还提议,他应该去选当“牧师”(神学相关科系)呢!
范德邦回忆道:“在我中学二年级的时候,同班同学当中有个过动儿,他的各种劣状恶行总是会引起同学的注意,而我却是班上唯一不会被他各种行为举止所干扰影响的人,因此他非常讨厌我,总是想方设法整我,找我麻烦,想让我烦心痛苦,甚至对我暴力以对。虽然我那时不常学法,但我就想我前生什么时候一定欠了他什么东西,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恶缘,他才会对我这样,因此我从来不会跟老师告状,也不曾对他反击过。
“同学们总是很奇怪,为什么我都不告状也不反击。最后他的举止连老师都非常生气,老师也知道我从来都不对他以牙还牙,经常训他。后来听说学校主任请那位同学转学,因此他最后是转到别的学校了。上二年级的最后一天,我特别到他的学校看他,而他那次却不再对我使坏了。而我则告诉他:‘谢谢你,因为你这一年这样整我,却让我成了一个更好的人,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变得更好,所以我要感激你’。我那时想到的就是《转法轮》里面的法理,而这个过动儿同学并没有嘲笑我,反而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范德邦觉得自己善解了一段前生看不见的恶缘。毕业之前,同学们在毕业纪念册上对范德邦说:“虽然有时对你的行为举止感到不解,但却很崇敬你的智慧。”
更加明白修炼与向内找的涵义
然而在比利时,范德邦形容自己经常迷在常人的生活当中。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是学法炼功对他来说,一直无法真正稳定入心,更谈不上要时时提醒自己应该向内找、修心性,去掉在人中所形成的各种执着心。十七岁时,他开始思考自己在修炼上应该要有所提升了,于是他想也许应该换一个环境,后来反而是尚未修炼的父亲,提醒他可以到台湾学中文。
到台湾学中文的事实让他认识到修炼环境的重要:“来到台湾,我开始变得精进起来,因为在这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的机会比在比利时要多很多,我在比利时大概一个月才有机会出去参加大法活动,但在台湾则经常都有活动或是交流,这让我更愿意精进。加上这里有很多的大陆游客,向被谎言蒙蔽的中国人讲清法轮功真相的机会很多。来到台湾让我发自内心以法轮大法为重,也在此时生出了要多全心投入大法的念头。”
除了台湾的修炼环境,范德邦也在这段时间体悟到如何具体的修心:“在比利时,母亲经常提醒我要多学法、学法,但在真正发生具体问题时,我却不知道应该向内找,要去掉哪些执着心”。来到台湾之后,他开始知道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以大法的法理要求向内找、提升自己:“每天我都必须学一讲《转法轮》,晚上则读海外讲法或看明慧网的交流文章,加强自己的正念。”
已可自我控制不玩电脑游戏了
“例如,我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玩电脑游戏,这个习惯一直很难改,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玩它们。以前没感觉那东西有什么不好的,就知道浪费时间,或有时候会有些暴力的念头浮上脑海,虽然我不会去做这些动作,却不知道这些想法到底是打哪儿来的。然而因为稳定学法之后,我开始能够切实感受到这些东西有多么的不好,现在就是光看到一些不好的电影影像,我都会清楚感觉到有不好的讯息飘入、打进我的头脑里,让我不舒服,我知道里面有不好的东西,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不玩电脑游戏了,以前我根本无法控制这些想玩它们的想法。”
我知道我可以做得更多
才刚高中毕业,年纪还很年轻的范德邦已经对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有很深刻的认识:“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很短暂的,并不值得留恋,反而应该珍惜这段时间讲清真相、救众生。但我在比利时,就比较没有这种感觉。”
“有一次我一个人在中正纪念堂,一对母女拿着照相机看着我,女儿接近我并且想要跟我一起拍照,我直觉以为她们是日本人,就随口问她们从哪里来,她们说中国大陆。那时我傻住了,因为我马上想到一定要说些什么才行,我想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可是却因为怕他们觉得我的言行很突兀,就没敢开口,事后我很后悔,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来台湾,为什么学中文,不就是为了她们而来?然而五分钟过后想再找,却再也找不到她们了,这件事让我印象很深刻。”
许多观光客好奇也有西人学炼法轮功,纷纷拿起相机摄下这镜头。 |
范德邦明白随时随地都可以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就算他中文还不很流利,但是光是在景点炼功,也是一种讲真相的形式:“让大陆观光客亲眼见证,原来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是个事实。有一次我去日月潭炼功,就听到很多来自大陆的游客讶异地围着我轻语‘真的假的?’在国父纪念馆炼功,我也感到很多闪光灯,有人围着我拍照。所以我知道我可以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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