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退役军官冯旭鹏,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二零零二年被上海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导致他至今无法工作,妻子也在巨大压力下与他离婚。冯旭鹏现在没有固定住所,没有生活来源,双脚发麻,极易疲劳,不能从事体力劳动。
以下是冯旭鹏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讲真相 退役少校遭绑架
我叫冯旭鹏,男,一九七零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炼。军校本科毕业,一直在部队服役,少校军衔,二零零二年九月退役。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我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被上海虹口区江湾镇派出所绑架,第二日被送到虹口区看守所非法刑拘,大约关押三个月后,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六个月。承办人是当时的江湾镇派出所片警顾某某和虹口区公安分局的两个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晚上,很多便衣警察去我家抄家,将我家两台电脑主机、一台打印机,一本金博览电子书,近百张真相光盘、一本《转法轮》一本,几个法轮章抢走。当时妻子一个人在家。五个月后,警察让家人取回电脑、打印机,但电脑已被损坏。
我被绑架的第二天,派出所警察顾某让我在非法劳教单上签字,我不签。他说:你不签也得执行,你不签就不让见你的妻子。我才知道他们让我的妻子来拿走我身上的钥匙等物品,让见一面。再次见到妻子的时候大约是半年以后了。
虹口区公安分局的两个人将我拉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但一直没有通知家人。直到二零零三年新年以后,劳教所才让我给家里写第一封信,也不让告诉具体地址,只是报个平安。后来妻子通过打听才找到劳教所,但劳教所不让见。就这样,我“被”失踪近半年时间。
劳教所里遭暴力群殴
在劳教所的时候,吃的饭菜没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没有钱购买其它食品,有时饿得发慌,身体空荡荡的没有力气。而且还被强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归,我曾做过过草地灯、为台湾笔强厂包装各种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为强度太大,手关节非常疼,晚上经常疼醒。
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期间,因我不放弃信仰,狱警曹某(干事)授意每晚九点钟别人睡觉后,我被强迫罚坐小圆板凳、写材料,到半夜十二点后才可以睡觉,早晨五点钟要和其他人员同时起床。这样的迫害大约持续了半个月左右,后因禽流感暴发而取消。
二零零三年六月,劳教所将我转到专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属中队进行残酷的转化洗脑。当时就将我关入严管队,派两个因打架被劳教的人员监控。每天只让睡很少时间,大部份时间都是坐在小圆板凳上。中队长项建中跟我谈话,我就讲真善忍好,他用电警棍电击我的胳膊和嘴,当时几个其他劳教犯围在四周,都是项建中招来的打手,电击时他们用手按住我的头和身体不让动。几天后我被进入一楼的中队里面。
在中队里,被打手殴打更是家常便饭。一天,项建中又来跟我谈话,说了几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时候用力跺了一下脚,然后牢房里以司导龙为首的打手就开始对我进行群殴。六月份,上海天气很热,都穿着短袖单裤,我坐在小圆板凳上,面对着墙。有个叫占寿文的,用拳头击打我的背部十几拳;司导龙用他的右前臂击打我的前胸;一个崇明籍的,打我的左下颌,我的牙被打松了,头晕眼花;他还用脚从后面飞踹我的后背,第四脚把我踹到墙角里,他才停止;我的肋下、心口都是他们攻击的目标。他们把我按坐在地上,按住我的手、脚、肩,然后拼命往两边往后拉我的双脚,名曰拉直,我几乎疼晕过去,高敬东还用脚拼命跺我的左大腿。他们有七八个人,也许更多,手脚都被他们按住,开始还知道打在哪里,后来就没有感觉了,身体发飘,有点喘不过气来。后来他们打累了才停下来。当时我全身软弱无力,上身象震碎掉了一样的疼痛,左大腿肿得把裤子绷得紧紧的,变成黑紫色。从那以后,我的胸经常疼痛,特别是右胸里面,有时疼得右臂抬不起来。
出狱仍遭骚扰 被迫离婚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我出狱回家。从此,每月片警都打几次电话骚扰我,让我到派出所,说是要“帮教”。我不去,而且我已搬家。他就说:知道你住在哪里。不久一晚上就有派出所警察上门,连续三天按门铃。我没有给开。于是,他们就不停地打电话到我的家里,威胁我的家人,还说,如果再不来派出所,就要取消我的户籍,按照失踪人口处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申请办理护照,费用、照片都按程序递交上去,但后来收到上海市出入境管理局寄来的《不予批准决定书》及几张照片,没有退办照费用。一个合法公民,连拥有护照的权利都被无理剥夺。
两年半的非法关押,妻子承受了来自方方面面非常大的压力,回家后片警又持续骚扰,使我们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工作,后来我们就离婚了。一个完整的家,就这样被他们给拆散了。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回到了老家沈阳。虹口区“610”人员竟也跟了过来。当年十月底,有两个人找到我父母家,当时我没有住在家里,他们走了。谁知当晚他们就找到了我的住处,我没有给他们开门。后来,他们说明天早上再来找我。第二天早上,他们从当地带了十几个刑警到我的住处。因为我那天不在那了,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迫害使我无法工作
二零零七年底,我开始出现咳嗽症状,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后突然加重,生活几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军463医院抢救,当时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两三天后才醒过来。当时我的主要症状是:胸积水、胸膜炎、肺结核。负责抢救的主任医师毛主任曾多次问道:“你是不是受过伤?有没有过内伤?”十二天后转入沈阳市胸科医院继续治疗,主任医师朱主任拿着拍的CT片子,在首次会诊时说:“你这个毛病已经有五、六年了,不知道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通过两位主任医师的会诊,使我又回想起当时在劳教所里发生的一幕幕。
经过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疗,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出院回家休养。当时体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着拐杖才能慢慢行走。就在出院当月,上海虹口区又来了四个人,是开着小车来的,看到我当时的样子,他们就回去了。
现在的我,没有固定住所,没有生活来源,双脚发麻,极易疲劳,不能从事体力劳动。
虽然如此,对于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这些给我的家庭、亲人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和精神伤害的人,我对你们没有恨意,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你们继续迫害法轮功,你们会遭到报应,还会祸及家人。劝你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轮功,弥补过错,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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