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求教于许多西方的师父。在夏威夷我与一个群体修习了几年,然后又搬到澳洲向另一个声称已找到最终答案的群体学习。
在我家庭中,母亲是基督徒,但父亲很粗暴,经常虐待我们。这样的环境使我情绪低落。我一生中大部份时间都曾有忧郁症,自卑感强,还有其它一些身体毛病。在过去30年的寻求当中,这些一直都没有大的改进。
更不用说,我也白白花掉了数十万美金。李老师在《转法轮》第47页说,“……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当我第一次读到这一段,我觉得老师就在直接对着我说一样。
我一生中的梦大都没什么意义,或者说我无法把他们跟我这一生联系起来。然而,我有两个很重要的梦,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母亲1992年确诊癌症。我为她祈祷,请求神治好她的病。当时我就接受到她能活下去的确定信息。她经过手术和放射治疗,最后诊断好了。在她康复的几个月之后,她出现在我梦中说,“如果我再得病,不要再为我祷告了。”三个月后,我母亲在睡眠中死去。
我妈妈的事完结之后, 我有四年不再去给人治病了。我明白了我对于别人的生死是无能为力的, 我也不知道是否自己在干一件错事。 1996年, 一位朋友的伙伴被送进了救济院,并说,他只能活三个月了。 朋友哭着给我打来电话,我告诉她,去看一看。我将他的灵魂唤醒,请求上帝为他治病。我得到的信息是,他不会死。那个信息告诉我,当他穿上衣服,起床时,就是他恢复的一个征兆。很快,他就要求穿上衣服,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他的身体状况恢复得相当快,然后他可以出院,最后的诊断是免除了他的癌症。几年后,在我最后一次与那位朋友见面时,他还好好的,他的病被治好了。
去年,一位朋友四岁的儿子得了重病。在医院里维持着生命,医生们都认为他活不成了。我的朋友每周都哭着给我打2-3次电话,说医生已经没有办法了。 最后我同意去一趟。我请求上帝让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并治好他的病。我看到一个景象,是他从医院里走了出去,可当时他是不可能走路的。 我将看到的景象告诉了我的朋友,她的儿子可能会出院但可能是摇摇晃晃的。几个星期之后,她打来电话说: 安姆博林,就象你说的那样,他出院了,但是摇摇晃晃的。我们正要带他去做理疗,学着重新走路,但他现在已经回家来了。”
2002年2月,一位朋友介绍来一个患了小脑萎缩的人,几乎不能走路了。我同意为她治疗并开始了同样的过程。同时,我已开始为另一个人患严重关节炎的人治疗,他还患有不明原因的放射性疼痛,从下巴放射到头部,眼睛,脖子和肩膀。我现在开始收费了,但他们两个都说,没有钱,以后再付。在给他们治了大约一个月之后,我开始得重病了。一天早上,我几乎爬不起床来了。我虚弱的几乎动不了。我知道是有什么事儿很不对劲儿了。我开始找别人给我治,找到了两个与我一起工作的人。我有了一点好转。
2002年4月1日,在我给人治病的过程中,我做了第二个有意义的梦。一个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对我说,“我的名字叫法轮功”, 并递给我他的名片。 我从媒体中听说过中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但没有兴趣去了解一下法轮功的原则是什么。
从梦中醒来后,我想从网上了解法轮功。但我将法轮功错误地拼成了“FALON GONG”,结果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信息。两周后,我把做梦的事告诉了一个朋友,她正好有一个朋友在炼法轮功。她说要把我介绍给那位朋友。
我这时已经等不及她介绍了。我回到电脑前,在网上重新开始寻找。终于我纠正了拼写,找到了有关网站,并到书店买来了《法轮功》、《精进要旨》及《转法轮》。一周之内,我如饥似渴地读完了这三本书。我找到了附近的炼功点,开始学习功法。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好转了。
我开始读《转法轮》时,马上感到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每天有一种力量督促着我读书。我感到爱不释手。当我刚开始炼功时,肩部的老伤很疼,连右手都抬不起来,根本无法抱轮。几周后症状明显减轻。我已经可以做全套动作,我的右胳膊恢复了百分之九十。过去的其它病痛也好多了。读了《转法轮》和李老师的其它经文,我了解到,疾病是业力造成的,我在给别人治病时,得到了很多业力,因此自己也有病了。现在再有人来找我治病,我就介绍他们读《转法轮》等李老师的著作。前些日子,一位过去的病人要付给我医疗费。我告诉她,“谢谢,不用了,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最近一次炼静功,我看到在我坐的位置有一尊金佛,比房子还高。通常我能看见到处都有金佛和金轮子。当然有时什么也看不见。
几周前,一次我炼完功,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一面标有“左转”的牌子吸引,我被它吸引了好长一段。我想,为什么我会老注意这块牌子。当时我该向右转,根本不应该看这个牌子。事后,我突然悟到,在我过去一生中,我总是向左转,从现在开始,我才真正的开始向右,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2002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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