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湖北省咸宁市法轮功学员吴宗伦,自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遭受非法抓捕、抄家、关押、罚款、劳教等迫害,其中他在湖北沙洋劳教所遭受的洗脑迫害更是触目惊心。以下是吴宗伦自述被迫害经历:
一、遭绑架、抄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下午,我在中城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司机诬告,湖北省咸宁市咸安区永安派出所王某一伙警察于下午六七点钟突然来到我家对我进行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剩下的几份真相资料搜出来了,当即把我非法抓到永安派出所,后送到咸宁猫儿山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多月,于当年十一月才获得自由回家。这次的非法关押迫害,区公安局政保科还敲诈了一千八百元,看守所生活费五百元,共计经济损失二千三百元。造成的间接经济损失还在外。
二、强行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咸宁官埠桥派出所指导员徐松突然来我家,说公安局长要找我谈话,谈完就回。我开始不肯去,他硬催要我去,这样我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和他一起去了,竟然用车将我拉到了看守所大门口,公安局长邹纬国正在那等待。说要办洗脑班,我当时一听就知道上当受骗了。在洗脑班中,警察对我们灌输诽谤、诬陷大法和师父的内容,强制要我们接受他们的东西,强制要我们改变放弃对师父、大法的信仰,强制要我们表态不炼法轮功了,要我们与法轮功决裂,强行剥夺我们的信仰。他们说不反对修炼“真、善、忍”,那修炼法轮功就是一点一滴时时刻刻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为什么要极力反对不准炼而强行洗脑呢?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
三、被非法追捕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清明节这一天,我跟往年一样去老家祖坟山给已经去世的亲人们烧纸祭祖。祭祖中途一亲人急急火火跑上山来对我说:双溪派出所和区公安局的警察开车来到我家门口说要抓你。我一听感到非常吃惊:我没干什么呀?为什么要来抓我?!我吓的浑身发抖,和七十多岁的母亲一起急速朝山上躲去。母亲也高一脚低一脚的和我一起四处躲藏,后来转到一位亲戚家躲避了一周后回到了咸宁街上家中。过了一段时间后以为没事了。
一天,我姐夫来家中说公安局邹纬国要找我谈话,把事情说清楚,没事就回家。我当时还是不肯去,怕公安人员当面说的好听,背后捅刀子,说话不算数的。但姐夫再三说没事,并说跟我一起去,就这样我和姐夫坐麻木来到了区公安局。见到了邹纬国,又见到了官埠桥派出所的警察,我当时就跟他们讲了几句真相,可邹纬国根本没跟我谈什么,就把我非法关进第二看守所。一进“二所”,我说我什么都没干,是冤枉的非法关押,我吵着要走。一恶警当即唆使一劳教人员重重打了我一嘴巴,顿时嘴角流出了鲜血。在第二看守所里天天被迫参加奴役劳动。后来公安局又搞了一期洗脑班,邹纬国要我参加,我不肯。这样又将我从第二看守所转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我才获得自由。从这次的非法抓捕到非法关押,他们一直没跟我讲什么原因和理由,只是说我去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把这作为非法抓捕和关押我的所谓“罪证”。这次的迫害又使我家直接经济损失1440元,其中区公安政保科勒索800 元,看守所黑去640元。这次非法关押达两个月,使我的生意中断,间接经济损失达几千元。
四、再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十一点多钟,区公安局官埠桥派出所以所长樊忠、恶警汪涛为首的一伙人突然窜到我家叫喊,我和妻子在家中听见没吱声,他们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记不清了),我妻子听信了他们的谎言,把门打开了。他们说有人举报你在外面发资料,就这样又一次被他们送到猫儿山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到了十月十六日才摆脱了迫害。
这次迫害,政保科又勒索了500元及看守所生活费200元,生意中断损失达几千元。我们法轮功学员告诉世人我们被迫害的真相,让人们明白法轮大法好,没有错更无罪。
五、又遭非法抄家、骚扰
我家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九年止,多次被咸安区公安局、政保国安、看守所、官埠桥派出所、永安派出所和南大街居委会非法抄家、骚扰。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永安派出所的一伙警察以查户口为名突然闯入我家,进行翻箱倒柜的非法搜查,搜走了大法(法轮功)书籍;二零零一年的一天,以公安局政保科的曾国华为首的一伙警察闯入家中非法搜查;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以看守所、派出所卢指导为首的一伙警察闯入我家非法搜查;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官埠桥派出所以汪涛为首的一伙警察非法闯入我家进行搜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官埠桥派出所的何利明、汪涛一伙警察突然闯入我家,企图对我进行非法抓捕,经我奋力挣扎和邻居的出面劝说制止,才免遭非法抓捕;二零零六年四月左右,官埠桥派出所又突然组织对我非法抓捕,每天派警车警察到我家楼下进行非法监控,企图绑架我;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和奥运前夕以及二零零九年四月新疆“乌市闹事”时,官埠桥派出所、南大街社区居委会多次派警察和有关人员对我进行监控、上门骚扰、恐吓,严重的干扰和极大的影响了我和全家人的正常生活。
六、非法劳教、洗脑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七日晚,我们大法弟子去京珠高速公路挂横幅、写标语,一夜之间京珠高速公路咸安段挂满了真相横幅,大大震撼着咸宁。第二天咸宁市、区公安、党政惊恐万状,如临大敌。当时听说从外地调来了不少警力增援加强警戒,气氛异常紧张。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我们大法学员在揭露邪恶、揭露迫害,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有什么破坏?目的是让人们了解迫害真相,制止这场迫害、制止镇压迫害修炼“真善忍”的人。仅仅挂了几条横幅写了几条标语,毫无破坏捣乱之意。而咸宁市、咸安区党政公安却把法轮功学员视为敌人。在挂横幅的第二天,官埠桥派出所以汪涛为首的警察突然来到我家非法搜查,没发现什么就走了。后来几天也没什么动静,我以为没事了,放松了思想戒备,每天照常出去做事。
到十三日中午,我推着自行车刚到家楼下,这时身穿便装的官埠桥派出所的何利明、汪涛突然向我走来,我以为没事,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我没跑,可他们走到我跟前突然死死抓住我往街对面拖,我拼命挣扎没挣脱开,就这样将我硬塞进一黑小轿车里绑架到了官埠桥派出所。汪涛气焰嚣张的说:这回将他判了。连夜将我送到猫儿山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这是咸宁市、区两级党政公安对我市区所有参与挂真相横幅的法轮功学员的一次有组织、有预谋、有策划安排的群体性绑架,其手段、方式、性质如黑社会一般。不开警车、不穿警服、不出示相关证件、没任何法律手续。在非法关押期间,官埠桥派出所和区公安刑侦、国安等部门组成的专案组,对我进行非法审讯,软硬兼施、花言巧语的诱骗、威胁,逼我承认。到十二月十九日,咸宁市咸安区劳改委非法劳教我两年,非法强行将我送湖北省沙洋劳教所三大队劳教迫害。
在沙洋劳教所三大队,受尽了精神上的高压洗脑和肉体折磨双重迫害。到三大队的第二天,就叫我上楼去“谈话”。所谓谈话就是高压洗脑,表面上打着文明管理,善意谈话的幌子,以伪善的面目出现,背地里干着不流血的迫害。这种迫害手段、方式更隐蔽、阴险,更具欺骗性,它诱导你一步一步走入他们设计好了的圈套中,最后你不得不按照他们的阴谋圈套放弃信仰。它表面上只是跟你谈话,又不打你,又不骂你,又没有任何刑具放在旁边,可是它暗藏着恶毒、杀机、罪恶。
这种“谈话”的主要内容:“四·二五”上访、一千四百例、天安门自焚、傅义彬杀人案,利用世界上的一些邪教组织,把法轮功与其相提并论,随意下定论;利用生日、敛财、李昌、姚洁访谈攻击诽谤师父;把师父的讲法断章取义的拿来说这不对,那错了等等。其洗脑的方式方法是:谈话、看录像、看图画展。
谈话时,将“四·二五”和平上访歪曲成围攻中南海,特别是利用游行、集会、示威等法律来套“四 •二五”,说其行为上已经违了法,触犯了法律,应该受到惩罚、制裁,说打击、镇压、抓捕和劳教劳改是合法的。(其实宪法规定了公民有信仰、言论等人身自由,这种迫害信仰自由是违反宪法的,而且中国的劳教制度本身就违反了宪法、立法法等法律法规,并且是中国政府已在联合国上签字废除的制度。)
把水分很大的一千四百个死亡案例嫁祸给法轮功,说炼法轮功死了一千四百这么多人,从而就断定法轮功炼不得、害人等。其实这一千四百例水分很大,有不少是栽赃诬陷的,把其它一些死亡人数凑在里面,甚至有的记者跑到医院去告诉病人说,你就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就给你报销医药费。退一步说,就算这一千四百例是真的,就算是炼法轮功的人数真的只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官方媒体宣称的二百多万,那么法轮功修炼者的年平均死亡率也不到万分之三,远远低于中国人口万分之六十五的年平均死亡率。那么这个数字不但不能诽谤法轮功,恰恰反映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异功效。
大肆宣讲“自焚案”,不分真伪是非,恶意说法轮功无视生命,残害生命。还恶意结合傅义彬杀人案,说法轮功自杀自焚杀人,完全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蓄意的栽赃诬陷,人为的主观臆断将法轮功定为“× 教”。然而,从“自焚案”的画面上可清晰看出很多地方破绽百出,漏洞疑点甚多。从傅义彬的神态、说话前后矛盾,完全可看出他不是一个正常人,他说的话很多也不是法轮功的内容。再从法轮功的法理上讲都是不可能存在和发生的。法轮功讲与人为善,不与人争斗,不记仇恨恩怨,讲善良忍让,把每一个生命都看的很重,十分珍惜生命,不允许随意伤害生命,连自杀都是有罪的,不允许的,怎么会去自杀杀人呢?!并且法轮功还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会去杀害他人生命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了谈这些,还利用世界上诸如日本的奥门真理教在东京地铁上放毒气毒死几十人的教派暴力行为,直接定断法轮功也属于这一类“×教组织”。然而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把任何生命都看的十分珍贵的,不准杀生的。二者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这不是诬陷吗?从而看出,中共要想打倒迫害谁是不择手段的,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再好的人,一夜之间都能是罪恶累累、罪不可赦的坏人。前国家主席刘少奇不是一夜之间就成了里通外国的叛徒吗?
用生日、敛财来诽谤诬陷法轮功的李洪志师父,说师父用释迦牟尼来神化自己,说师父全国讲法办班赚了不少钱、有豪宅、小车等;用李昌、姚洁的访谈来诽谤攻击师父的为人,从而企图改变亿万法轮功修炼者对师父的正信,等等。用这些谎言诬陷之词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高压洗脑,让你达到彻底的与师父和大法决裂,放弃修炼。
从二零零零年至今,湖北沙洋劳教所原三大队和现在的九大队的男性法轮功学员,有相当大的一部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强迫“转化”的,完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向深渊的。如果这样的“谈话”不能让你放弃修炼,那他们凶恶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就会用卑鄙的手段整你,逼你就范。即操控“包夹” (最恶的吸毒劳教人员)来整你。所谓包夹,有两种意思:一是怕你自杀,好阻止你;二是限制法轮功学员的一切人身自由,不让你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讲话,监视你的一言一行,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胁迫法轮功学员与大法(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决裂、放弃修炼,这就算“包夹”的任务完成了。特别是有的法轮功学员不愿放弃修炼,管教就唆使“包夹”整你。比如:邪恶的洗脑谈话结束了,你还不放弃修炼,“包夹”就会问你还愿不愿意“谈话”,你说愿意“谈话”就按他们设计好的圈套走下去,最后按他们“转化”;如果你不愿意再所谓的谈下去,“包夹”就会说是你的不对了,不讲道理,该讲的都讲了,该说的都说了,就别怪他们使恶了,甚至有些所谓的法轮功帮教人员都是这样。因为当时的“包夹”和所谓的法轮功帮教人员都在管教的操控之下,他们都替管教的干事。因为他们的减期减教都在管教的掌握中。为了替管教卖命,自己从中得到所谓的好处,就把做这些当成自己的职责任务了。所以管教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就范,唆使“包夹”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种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可怕的,但却比刑具都阴险毒辣的“蹬姿”来迫害你,摧毁你的意志和信念,逼迫你就范。这种“蹬姿”是:头、颈、腰、上身全部要正直,不能歪斜,整个身体下蹬,左脚下蹬成九十度,右脚向右前方倾斜下压,整个右脚掌竖立,脚五指弯曲着地,右脚跟朝上,右大腿紧贴小腿,全身重量都压在右脚跟和右脚前掌与右脚的五指弯曲部位上,双手放在双脚膝盖上,眼睛平视。时间一长,右脚前掌和右脚五指的弯曲处又痛又酸又麻。有人可以坚持半小时,有人半小时不到就痛起来。如果不换脚,到后面就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的就象用刀子割你的肉一样,连腰都伸不直了。但这时“包夹”却不准你换腿,就这样长时间蹬,还不准你上身歪斜晃动,仍要保持正直,两个“包夹”把你上半身夹着,强行野蛮的让你一只腿长时间蹬下去,并用脚踢你,用手捶你后背,不让你松垮,痛的你实在无法忍受,只好向“包夹”求饶,要求换腿。这时“包夹”趁机提出条件:还愿不愿意“谈话”?愿就好好谈,不要不讲道理。他把法轮功学员不接受洗脑的谎言当成是不讲道理。他们把那些栽赃、诬陷的谎言当成是铁证如山、事实。非让你妥协,让你不得不继续“谈话”。如果还不放弃修炼就继续让你这样蹬下去。这样反反复复,最后让你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接受洗脑,放弃修炼。
再就是不让睡觉,整日整夜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把“帮教” (邪悟的人)、“包夹”分成日夜两班,每班两个“帮教”和“包夹”,轮番对你进行高压洗脑,使你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上午和下午。站着都打瞌睡,疲惫至极,两耳、大脑都嗡嗡直响,精神恍恍惚惚,十天为一期。就这样搞的你精神和肉体遭受无法忍受的巨大折磨和痛苦。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只好向邪恶屈服,被迫放弃修炼。我本人就是在这种高压洗脑谈话、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的轮番折磨迫害下,实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被迫就范的,真是悔恨至极啊。
我记得在妥协的前一天,我抱着极其痛苦的心情向师父诉说:师父啊,弟子深知师父和大法是正的、清白的,恶警和江罗流氓集团和中共恶党才是真正坏的邪的,是他们在诬陷、栽赃诽谤师父和大法,在迫害大法学员,但是弟子实在忍受不了了,还有两年漫长的时间啊!弟子实在坚忍不下去了,实在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慈悲苦度之恩啊!万分有愧有辱于师父和大法啊!弟子只好违心强忍痛苦走邪恶的所谓转化之路啊!(当时的状态)当即泪如泉涌,痛苦万分,不堪回首,好象天地都在旋转,对我好象不复存在,一切都对我毫无意义了,都无所谓了。刹那间自己好象死而复生般痛苦一样,精神意志全垮了,崩溃了,绝望了,好象生命快要结束了。……第二天还是写了那本不该写的决裂书。这次逼迫我向邪恶转化的管教魏鹏,“包夹”吸毒劳教人员李兵等。
向邪恶转化之后就只能按照他们规定的要求去做,在思想上行为上不能表露出不满、憎恨、牵强、对立的情绪来,否则管教、“包夹”他们看出后就继续进行“帮教”、“学习提高”等洗脑迫害。直到他们认为没问题了才罢休。
强制高压洗脑结束后,紧接着就是办所谓的学习班(实际是更深层的洗脑班),对已经妥协的学员进行更集中、更深入系统的洗脑。内容更广泛、更多更杂。除了谈话洗脑的内容外,还从社会、家庭、亲情、法律、科技、气功等方面进行洗脑,要你做到什么气功、修炼、特异功能等都不要相信;不要相信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不要愚昧无知,不要上当受骗,不要做违法的事,不要只顾个人圆满,不顾家庭亲人的痛苦,不要给社会带来危害,要相信科学,等等等等。其实这些表面上听起来好象挺对的,实际上就是用这些来给你洗脑,让你放弃修炼,与大法决裂。
在这里是没有真正的好坏、善恶、是非之分的。人类社会正常的是非善恶的标准一一被歪曲,你说你是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它是不承认的。它的“好人”标准是按照需要而定的。你不放弃修炼,他们对你板着脸,实行精神高压、严管,象对敌人一样,一言一行都受到严密监视,控制,说你不是好人,搞的国家、政府、单位、家庭、亲人不得安宁,都在为你操心、担心、害怕、着急,说你,等等。当你放弃信仰,放弃修炼,按他们的要求转化后,他们马上对你笑脸相迎,让你休息睡觉,解除对你的高压,放松对你的监管,你马上就成了受欢迎的“大好人”了。这个集中的学习班中进行一个多月的强迫洗脑,每天还要强迫做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每周强迫写思想汇报,连获得自由的前夕还要强迫做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
在劳教所里,还要做苦役,一边洗脑一边做苦役。比如:把又重又累又赶时间的剥花生任务安排给法轮功学员去做,每天累的腰都伸不直,汗水流水般往下淌。一边做事,背后还有吸毒的劳教人员当监工不断的大声吆喝、催促,把法轮功学员当奴隶。
在三大队的后期一段时间里,警察对大法学员的监管相对松了一些,这样有的大法学员就声明所谓的转化决裂作废,我也有这样做的想法,可是怕心让我没能这样做。但是在做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时,我没有按他们的要求去做,而是写了维护师父和大法的,写了自己想说的话。那些管教和“包夹”很是震惊,这样自己又一次被谈话洗脑迫害。这次我没有接受和承认那些谎言,最后又把我弄到“严管班”进行迫害,并且又用“蹬姿”折磨我,不但在邪恶的谈话洗脑时蹬,回到班里、在出操军训时还要蹬。这样我又一次妥协了,一直到获得自由的前夕都未敢声明自己所谓的转化决裂作废。而当时有位学员却能站出来写出自己退团退队的声明,当时自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次对我进行洗脑迫害、强迫我写决裂书的有警察余邦清,吸毒劳教人员王庆九、蒋吉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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