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说明:2002年2月16日拍摄,双手反铐于身体背后所留下的双腕疤痕,
清晰可见。
我是湖北大法弟子,大学毕业,在某长子弟学校教书,曾教过英语、化学、数学等学科,多次被评为厂级先进及“省国防工办”级先进。
我于98年12月被迫离婚,因我自幼接受古典教育,所以坚定地选择了洁身自好的独身之路。然而面对我倾心付出的婚姻鹊巢鸠占式的消失,一无所有的我,精神濒于崩溃。几度想要自杀,99年4月16日,一本《转法轮》将我从死亡线上救出,三个月内,我一身的病也奇迹般消失。所以我坚修法轮功,至死不渝。
2002年2月4日,跟着父亲生活的儿子来电话说:2月5日晚上来看我。我的工资自2001年9月起被厂里非法停发。仅给150元生活费,想着儿子要来,2月5日中午,我拿着20元钱,给儿子买点吃的,给我自己买了个拖把,准备打扫卫生过年。可是在我快乐返家的大马路上却被襄樊市汉江派出所三名警察非法挟持到红色警车上,一路上我高呼:“法轮大法好!”
2000年12月16日我曾被非法诱捕,2001年7月17日我被非法骗捕,这会儿2002年2月5日中午在大马路上我又被非法抓捕。到了汉江派出所,我坚定地向警察要求将食品亲自交给儿子。通过电话,儿子来了,1.80米的个子,17岁,一身正气,我把食品、拖把、钥匙交给儿子,并对儿子说:“你别为我操心,好好过年。江姐的儿子依然快乐地活着,大法弟子的儿子更快乐。”
下午上班时,我被非法送至襄樊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一个武汉口音的男看守命令几个男犯人把我推倒在地,膝盖跪在我肋骨上,用抹布堵我的嘴,我奋力反抗。他们把我的眼镜(102元)、高跟鞋都扔了,他们几乎使我窒息才罢手。
我不是犯人,绝不吃看守所的饭菜。2月6日早晨,姓于的女看守命令两个男犯人非法给我戴上脚镣、手铐,将我的双手紧紧反铐于背后,接着两个男犯人挟着我的肩膀跑步,将我拖在地上走,上下于公安的中巴车,直至把我送进襄樊市中心医院成人急诊科。我一路上逢人便喊:“法轮大法好!”在公安人员的命令下,男犯人用抹布、化纤手套甚至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堵我的嘴,其中一男犯人在急诊室扇我一耳光,我仍想办法喊口号。
在公安人员的监视下,成人急诊科护士对戴着镣铐的我进行强制插胃管。胃管从我的鼻腔进入食道后,我用力呕吐出,没有人性的护士不甘心失败,令犯人按着我,我仍然吐出。护士用强力插进四次才插好。泪水、鼻涕流了我满脸,男犯人拖着我便跑,“法轮大法好”的呼声从我嘴里呼出,男犯人用戴着化纤手套的手捂住我的嘴,在中心医院就医的人目睹了这在电视上无法看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
我是天生的过敏性体质,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胃里有这么一根胶管,胃液开始急增,出现排斥异物的反应,我开始呕吐,牢房里十几个女犯人,看着我的胃管在呕吐中从鼻腔中滑出,看守所的医生不信,硬说是别人给我拔的。
2月7日上午重演了2月6日上午的一幕,不法医生给我换了根更粗的胃管,下午两个男犯人把我摁坐在椅子上,看守所医生非法给我灌食,我想吐,犯人摁着我吐不成,灌完后,回到牢房我就吐,食物与胃管一起从口里吐出,看守所医生又说是别人给我拔的,马上又上演了插胃管一幕,第三次插胃管是2月7日下午,满脸泪水、鼻涕,还有血,鼻腔、食管均有划伤,插进食管我就从口中吐出,插进食管六次才插好。
回到看守所后恶警给我专门开了间牢房,派了四个女犯人昼夜轮班看着我的胃管,自我戴镣铐后昼夜一直未取,上厕所需要女犯人帮忙,而我一直绝食绝水,极少上厕所。我戴着镣铐无法睡觉,白天黑夜都是双手背后坐着。第三次胃管插得特别长,胶布贴得特别多,在我胃里呆了一夜。第二天,2月8日上午又是两个男犯人按着我坐在椅子上强行灌食,一边灌我一边吐,它们只好把我拖回看守所。
下午仍是灌,两名男犯人摁住我的肩,年老的医生一脚踩着我的脚镣,一腿跪在我双腿上,两手摁着我的脑袋,年轻的医生用注射器加强压给我灌盐水,大概灌了一、两百毫升,他们也知道灌多了也白搭,我会吐。
夜里我坐在床板上,我想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大法威严不可侵犯。待女犯人换班时,我对着监控器,堂堂正正地将胃管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扳下来了,女犯人不相信,非说我是用膝盖弄开的,把我的膝盖也绑起来了。我的正义感动了她们,过了一会儿她们说:“不绑你了,我们受罚就受罚。”结果她们也没受罚,因为大法在制约着一切。
2月9日下午,我被第四次插胃管,情景依旧。我想即使是脱去了人皮,即使是插刀子,我也不会向邪恶势力屈服。这次插进食道中我就吐,插进七、八次才插好,看守所医生也在场,无话可说。插好后,没马上走,由中心医院急诊科护士灌食,灌了一、两百毫升牛奶和一点水(或许是镇静药或氯化钾溶液),她们也知道灌多了我会吐。
我双腕已破,一对拇指已无知觉,我天天跟看守所医生和急诊科医生、护士诉说,无人理睬。而每次给我插胃管他们却那么拚命。据说插好一次要付费60元,灌食急救都要付款的。当然这些钱都是非法扣我的工资了。我坚修法轮大法,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何罪之有,要如此被迫害?
2月10日,它们不再给我强行灌食。我明白在师父巨大慈悲的保护下,我已脱离险境。下午我被无条件释放,犯人给我开镣铐,看守医生给我拔下他们非法插的胃管,市汉江派出所的警察用警车送我回家。
回家后,我肋间神经剧痛,鼻腔、嗓子、食道、胃、双手都疼,我专程去了市中心医院成人急诊科,告诉他们我已被无条件释放,告诉他们我所受到的迫害。
现在我双腕破损处已留有疤痕,桡神经损伤造成的皮肤感觉障碍及伸腕无力、拇指无力等症状不见恢复,不能长时间批发作业、教书。我只有提出退休。我修炼法轮功后一身旧病全好了,却在邪恶的迫害下添了许多新伤痛。
插胃管在临床医学上多用于胃肠减压,抢救危重病人,而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却成了迫害绝食抗议中的大法弟子的残酷刑具。然而法轮大法威严不可侵犯,邪恶势力的邪恶手段最终难逃可耻失败的下场。
转载自明慧网 200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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