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2007年7月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以唤醒中国百姓的觉醒以自救,法轮功学员徐慧母子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天安门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后又被转至东城拘留所,由北京调遣处押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进行迫害。
为抵制迫害,徐慧以绝食、拒绝背所规、拒绝唱院歌、拒绝向警察起立问好、拒绝签字摁押、拒绝照相、不带胸卡、不做奴工等各种方式反迫害。因此马三家教养院把徐慧作为重点迫害之一。对徐慧迫害的主要酷刑有:抻刑、吊铐、荡秋千、用开口器长时间撬嘴,牙共被撬掉三颗、灌不明药物(教养院叫废功一号、二号)、打嘴巴、用脚踢、手被铐在暖气管上三天三宿没让睡觉、双手被铐在三角库的铁梯子上三天三宿不让睡觉、灌芥末油、天冷时把窗打开有意冻人并找理由说是空气不好放味、用导管导胃液让徐慧尝、憋尿、长期铐在死人床上、强制摁指纹、长期罚站、罚坐小板凳。
2007年9月徐慧因拒穿囚服而被大队长王晓峰与四防人员郭艳杰(阜新)暴力强制穿上,并拖倒身体双手被铐在床栏上,手被卡破。同时恶徒又从教养院叫来十几名男的来助威(拒穿囚服的还有其他四名法轮功学员。丹东的刘惠芳嘴被一男警察打肿)。
9月24日,徐慧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芦琳以绝食方式抵制迫害。两天后恶徒们分别把徐慧和芦琳带入一库房内,双手铐在死人床上灌食。库房的窗户上全部用报纸糊上。她们用开口器把徐慧嘴撞开撑住,脸用手巾蒙上,只露一个嘴,由一卫生所人员陈兵灌食,由另一名警察使劲捏住鼻子,使其上不来气。女所又从二大队抽调来了若干名女警日夜看守。她们为了迫害徐慧和芦琳,限制她们上厕所,并灌很稀的玉米糊,每天早上5点钟就把门、窗户全部敞开说是放味儿,其实是有意冻她俩。当时她们都穿很薄的衣服。同时教养院院部的、女所所部的及三大队的一些警察频繁来来往往,制造恐怖气氛。
二十几天后一女警透露说,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事啦,你们知道你们牵扯了教养院多少的警力,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啊?果然24日下午,教养院来了一帮子人,他们把芦琳带走了,值班警察神情表现异样。一直到深夜,芦琳才被带回来。芦琳勉强能走动,疲惫不堪,平日里精神状态好的芦琳,此时有气无力,象变了一个人。她说,她被吊起来了,一直吊到半 11点钟。
第二天一早,王晓峰让徐慧赶快吃饭,说教养院在那等着呢,不然他们就来带人啦!徐慧不吃,王晓峰就给灌进去了。一会儿,所长周琴等人来了,一看徐慧的态度不变,就把教养院的人叫了过来。马吉山等人一进屋,马就问徐慧吃不吃饭,徐没理他,马走过来一下就把徐慧打的坐在沙发上,徐慧刚一起来,马吉山又把她推坐在沙发上顺势给了她两个嘴巴,被打的满嘴是血。马吉山一看徐慧满嘴是血就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说,不写三书不好使。一会儿王晓峰急忙走进来,拿来一份早已写好的三书让徐慧摁手印,并说,你不摁教养院就要把你带走了,徐慧不摁,王晓峰抓起她的手强制摁上就走了。下午徐慧便被带到了西岗区,徐慧说那个手印是王抓起她的手强制摁上去的。徐慧继续绝食抵制迫害。
四防郭艳杰拿来降压药让徐慧吃,徐慧说,我没有不适的感觉,不吃。郭强逼她吃,徐不吃,说如果你把我当作高血压病人的话,高血压病人是需要适当休息的,为什么你们让我在工作室呆16个小时,中午也不让回去?郭找来了分队长崔红。崔红把徐慧带到值班室,刚一进屋,崔红猛一个绊子,把徐慧摔倒在地上,然后又上来两个警察一起把徐慧使劲按住,掰嘴、掐鼻子,崔红拿起杯子强行给徐慧灌药,水杯与嘴有一尺半的距离倒水,倒的徐慧前身后背都是水。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崔红把徐慧叫到办公室,徐慧刚一进屋,崔红立刻用手铐把徐慧双手铐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一宿。次日一早,大队长石宇和崔红突然进来不由分说把徐慧的一只手吊铐在竖着的暖气管上,另一只手铐在最底处的横着的管子上(即一只手在高处,一只手在低处身体呈侧弯状)。她们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他们把徐慧铐上之后就走了,不管了。大队长王小峰承认了那三书是她写的。王小峰有时过来看看,给徐慧活动活动手,直到晚上6点多钟,徐慧大口的喘着粗气,王小峰才把徐慧放下来。放下后徐慧猛烈的打了几个大趔趄,但没有摔到,迫害也没有使她屈服。几天后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然而,王小峰却在此时被突然调离三大队。不知是觉得她整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不够狠,还是另有原因。三大队的很多警察都感到很突然。后又新调来一个大队长叫张君,同时由原副大队长石宇主管迫害法轮功。
11月初,为加重对徐慧的迫害,马三家教养院与女所共同策划了一场利用开口器迫害徐慧的阴谋。她们把徐慧带到值班室,一进屋就被警察一绊子绊倒摁住,狱医(护士)陈兵用鼻饲管插进胃里并导出胃液让徐慧尝,说:“你尝尝你的胃液”。她们看下鼻饲管不起作用,又使用开口器。教养院管教处马吉山与女所所长周琴参与了这场迫害。他们把徐慧双手铐在死人床上,嘴用开口器撑开,撑到极限。马吉山亲自动手把开口器死死的绑牢,往嘴里灌不明药物,它们叫废功一号二号。每天撑嘴上下午各两小时。徐慧嘴的内外处被撑破,面部嘴周围的肌肉似乎被抻裂,剧烈疼痛。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用心脏药和救心丹,徐慧双手被铐在死人床的铁栏上数日之久。然后把死人床停在三大队的总值班室,至少八九天。但是这种折磨没使徐慧屈服,他们又使用抻刑迫害徐慧。
一天大队长石宇把徐慧带到一个事先安排好的库房里,同时还有五、六个女警察助威。马吉山也去了,亲自指挥迫害。徐慧一进屋几个警察立刻扑过来把徐慧双手用手铐铐吊在二层床里,双腿用两块布条紧紧捆绑在一起,无法站稳,整个重心全落在被铐住的手腕上,并使徐慧的上身和头部无法直立,片刻徐的手就失去了知觉。其中一警察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石宇把绑在腿上的布条上又栓上一块长布条,拉到对面的床栏上使徐慧被捆绑的腿不能靠床边。大队长石宇又使劲拽这根布条,使其把徐慧的身体悬起来,然后再放下,再悬起来,再放下。几个小时后,石宇的手机响了,手机里面有声音问:咋样啊?石宇说:没动静。对方说:再给点力度。几个警察又扑过来,把徐的右手臂吊高,把两手臂使劲往两侧抻拉再铐上。石宇又拉牵绳把徐的身体悬起来又用脚使劲踹。
到了晚上,由石宇和周琴继续看守。在徐慧双手被手铐抻吊了十几个小时以后,周琴问徐慧:怎么样啊?徐慧答:我决不背叛大法,决不背叛师父。周琴说,也没人让你背叛大法和你师父,象你这样我们都嫌费劲,你答应吃饭和干活就行。徐慧没答应。过了一小会儿,周琴说:11点了,我该走了。她让石宇给徐慧放松一点,周琴走后,石宇把徐的左手铐打开,由于徐的双腿还被捆绑无法站立,加上长时间的吊铐,徐慧身体立刻摔倒,而右手还在高处吊着,因此全身的重力全落在被铐吊高处的右手的手腕上,即使这样石宇还是不紧不慢打开徐右手的手铐。并狠狠的打了徐慧一个大嘴巴,说周所长等了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行,并没好样的使劲摇徐慧已完全失去知觉的双臂。摇了一会儿,徐慧的双臂仍没有任何知觉。然而石宇问也没问,把徐慧以蹲的姿势继续将她两手分别铐在床的两侧,此时徐慧的腿仍然是被绑着的。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大队长张君来接班,以十字型继续抻铐徐慧。这种残忍的迫害使徐慧的腰直不起来了,双手、臂失去知觉,双臂不能回弯,解手解不开裤子。(生活无法自理)经过4天两宿的残酷抻、吊、铐折磨,手铐被深深陷进手腕、手背的肉里,惨不忍睹,表皮的伤口将近两个来月才愈合。但内伤仍然十分严重。
徐慧被抻吊致伤后,教养院并没有放松对她的迫害,为了迫使她屈服,仍然把她左手日夜铐在床栏杆上长达2个多月。灌食时,狱医陈兵没好样的往嘴里灌,每次都灌的徐慧满脖子都是玉米糊,而徐慧由于手、臂神经肌肉受到严重抻伤,双臂肘不能向内侧弯曲,手指无力,连手纸都不能撕下来,不能洗漱,粘在脖领上的玉米糊一层又一层,日复一日,粘了一层又粘一层,时间长了又浆又硬,徐慧长期都不能洗漱,连自己的裤子都提不了,每次上厕所都需要有人帮助或自己找个有楞的地方一点点往上蹭。有时回到室内在床楞上往上蹭。那个场景十分惨烈,徐慧被折磨的面目皆非,警察说她象个大猩猩。有一次,狱医陈兵给徐慧灌食,并把她已上小学的孩子也带来了,一值班的警察说,别把孩子给吓着,陈兵却说:没事儿,我闺女是久经沙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可见陈兵是迫害大法弟子的老手。
一次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帮助徐慧提裤子而遭到大队长石宇的训斥,并因此把徐慧以双脚站立姿势铐在床铁栏杆上。三十几岁的女警察石宇完全没有了人性,她说:“我们的学员没有给你提裤子的义务。”徐慧被迫害得如此严重的期间,曾被铐在寒冷的三角库里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还有一次,徐慧被铐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这位58岁的老年妇女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体重仅剩80斤,由于长期被铐造成血液循环不好嘴都歪了,她们才将徐慧放下来,(停铐后经过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2008年6月,马吉山等一帮人来到此处发威,并让屋里的几个老年大法弟子都给他们站起来,大家没有站起来,马等人便大吵大嚷,61岁的老年大法弟子王玲(铁岭)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拽王玲,王玲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王玲双手吊铐在床拦上,嘴用透明胶使劲缠上;马又来到徐慧床边大声喊叫让她下床,并从床上拎起徐慧的双肩狠狠把她镦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用布条把徐慧绑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大法弟子罪大无边!”“法轮大法好!”马吉山抓起被绑在小凳子上的徐慧双肩啪啪在地上镦,绑坐的凳腿被镦折了。同时其他几名同修也遭到了同样的迫害。
2008年6月份,即奥运前,为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女所又调过来两个阴狠的女警察杨玉和董彬参与迫害。杨玉每天一上班来就对几个大法弟子大声训斥。在女所的蓄意下,该号里的大法弟子被逐一加以迫害。(其他人被迫害经过在此未做详述)。董彬强力把徐慧拽到一库房的死人床上,把徐慧已受抻伤的双手臂用粘条带缠在死人床上,脚也被捆绑在死人床的铁栏杆上。嘴用开口器撬开至极限,然后用绳绑紧。(此刑由女所卫生所护士陈兵动手操作)同时还播放辱骂师父的恶毒语言。这一次,他们是想把徐慧往死里整。这一切完全是教养院女所有计划有步骤的系统安排。据说,当时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一警察说只要出了教养院的门人死了就不是教养院的责任。陈兵把开口器往徐慧的两牙间的根上狠狠地压,一直压到牙根上。每天用开口器撬嘴长达6个小时才放开,在这期间并且不准徐慧上厕所。徐的嘴唇被撬破了,嘴肿的老高。他们害怕徐慧被折磨死在教养院,一边往死里折磨她,一边给她灌救心丹、降压药和其它心脏药物。经常摸她的脉搏。据说女所所长周琴等一些警察都在走廊等候。
大约第六天,狱医说还得给她加码呢。果然到了晚上,大队长张卓慧说让她晚上蹲小板凳。后来在徐慧的坚决抵制下,取消了对她的体罚。这种酷刑整整持续了9天。徐慧的嘴被撬的惨不忍睹,徐慧的一颗牙被撬折了,还有一颗牙被撬歪了。拿下开口器后徐慧嘴都合不上了,不能讲话。然而,对她的折磨并没有结束,他们又换了一种折磨方式。每天卫生所的三名狱医昼夜轮班给徐慧灌食迫害。每天徐慧被灌食四次,每次被灌两小盆玉米面糊加两饭勺子荤油。徐慧被灌的恶心欲吐,并不断的打积食咯。陈兵说:等猪养肥了好上市(意思是:等胖了再继续折磨迫害)。这样徐慧被折磨了八天。
徐慧由于长期被折磨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血压最高时升至210 多,低压120。但并没有减轻对她的迫害。2008年8月末,徐慧因抵制迫害绝食被长时间罚站。从早上起床后,一直到半夜12点钟。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一般高血压病人是需要休息的,但他们却罚徐慧站至少十七个小时。(而且取消了在食物里强加的降压药。)几天过后,徐慧的双腿肿的很厉害,同时大腿上出现了许多大血点。持续了几个月。
除此之外,徐慧因拒绝在劳教人员月考核上签字而多次被人拽过去强行摁手印,徐慧的手多次被警察摁的肿起来长期不消。徐慧还经常挨值班警察训斥和打。例如:一次管教科科长王艳萍让囚室内的人都站起来向她问好,大家没起来,王艳萍便叫主管的队长张秀荣放谩骂大法和师父的录音,徐慧因制止,张秀荣上去狠狠的打了徐慧一个大嘴巴;徐慧因拒绝带劳教人员的胸卡被值班队长潘溢喜猛踹,腿被踹肿近一个月,走路一瘸一瘸的;徐慧因喊警察要去厕所,被值班警察孙某打三个嘴巴;一次值班警察潘溢喜使劲往外拽黑龙江省的大法弟子孙淑杰要加以迫害她,徐慧阻拦被潘狠狠的踹两脚,又打一个大嘴巴,并威胁说看你还有没有记性,大腿被踹的青紫一个多月才恢复。等等。
2009年7月7日,女所为加剧迫害一直坚持反迫害的大法弟子,专门成立了特管大队,原归属三大队的特管队其中有六名大法弟子被转送到这里,徐慧是其中的一个。徐慧因一直坚持不接受被非法劳教,而拒绝在劳教人员解教书上签字而被非法加期15天。于8月3日被放回家。遭遇2年多的残酷迫害,徐慧身体非常虚弱,整个人都脱像了,行走困难,双臂、双手内伤严重,生活无法自理,需人照料,家庭再一次陷入困境。经一家大医院仪器检测鉴定:双上肢周围神经源性损害。
修大法做好人反遭恶党迫害
徐慧,59岁,辽宁省锦州市人,原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职工。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身心受益。过去体弱多病的徐慧,无病一身轻,与修炼前相比,判若两人。由于她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使自己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在单位里影响很大,深受单位领导及同事们的支持,有一些人因此而走入到大法修炼中来了,也有一些技术人员、基层干部、生产骨干等都学起了《转法轮》。
徐慧退休前在单位做质检工作。她工作一丝不苟、认真负责。她本着对企业的信誉负责、对人民的身体健康负责,对药品质量严格把关,从不含糊,因此受到各界基层领导和职工的信任。她努力钻研业务,并在职期间被单位选送到锦州进修学院进修学习;徐慧曾多次参加了辽宁省的药品评比工作。并在不同时期分别被派到沈阳学习糖丸技术和药物稳定性预测。
徐慧性格耿直,为人忠厚。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常常看到家里的活感到力不从心。修炼后她象变了一个人一样,主动承担家务,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那些年由于社会上的原因,丈夫曾几年没能上班,而家庭面临着孩子升学、房子回迁、租私人房的重大经济压力,每月只靠徐慧微薄的工资承担着家庭的全部经济开销,但徐慧以炼功人应有的心境坦然面对这一切,无怨无悔。
九九年之前,无论家庭还是亲属、单位对徐慧的炼功都给予了支持和认可。九六年,社会上刮起一股阴风,利用报纸攻击师父与大法,徐慧本着对社会负责的态度,实事求是的向一些相关的部门写信,谈自己修炼后的亲身感受。
九九年七月开始,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忌利用中共政权迫害法轮功。徐慧以坦诚的心态、和平的方式进京上访,但被绑架,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后,被锦州古塔公安分局接回,由北街派出所送锦州戒毒所继续迫害15天后,又被转送到古塔区洗脑班残酷迫害,并遭到酷刑与毒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徐慧再一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再一次被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绑架、关押在北京凤龙宾馆,后由锦州太和公安分局劫回并分别被绑架到锦州拘留所6天、锦州看守所一个月,并被单位给予开除厂籍留用查看一年的处分,同时被剥夺原工作岗位。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徐慧因用真实姓名退队声明被查寻、跟踪,并于二零零五年一月锦州市古塔区北街派出所警察入室抢劫,从此徐慧被迫流离失所。其子蔡超因阻止警察抢劫而被拘留15天回家后,经常被跟踪。家庭被搞的妻离子散。在这期间,徐慧向不同部门写信,反映自己的情况和被迫害的经过。
徐慧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没有间断对其不同部门的警察讲自己修炼的亲身体会,讲法轮大法的好,然而对法轮功的迫害并没有结束,而在逐渐的升级。徐慧利用各种环境 向接触的不同的人员证实法轮功是好的,迫害法轮功是违法的,希望还有良知的人们包括警察了解法轮功真相,明辨是非,停止迫害,能够留下自己的未来。
徐慧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东城区拘留所遭受的迫害
7月20日,徐慧母子被绑架到东城看守所,恶人们以欺骗的方式骗取徐慧的签字,她们说是存放衣物的单据,但后来犯人证实那样的单据只有三张。为抵制迫害,十天后徐慧开始绝食。看守所以鼻腔插管方式灌食迫害,并灌不明药物,并若干天后,对徐慧动用酷刑电针。具体情节是由一个大家称为叫“张科”的女警察指使两名普犯把徐慧架到卫生所,然后把徐慧强力摁到床上,几个人死死的按住不让动,由一名个子不高的小眼睛的狱医动手,把针插进徐慧的腿部通电,强烈的电流使身体产生剧烈的震动,为了不让身体使其弹起来,由两个犯人死死的按住,被放下来时,徐慧的腿不会走路了,但是他们继续给徐慧灌食。一个月后徐慧被转到东城区拘留所,他们利用犯人每天连抻带拽或几个人抬着给徐慧灌食、灌药。徐慧在看守所、拘留所被强制灌食期间,口腔天天出血,原因不详。
8月30日左右,徐慧被欺骗到1楼后强行逼上早已准备好的车上,转移到北京调遣处继续迫害。
徐慧在北京调遣处遭受的迫害
徐慧继续绝食抗议,调遣处九大队大队长袁圆叫其吃饭并让写保证,徐慧不写,袁圆大声训斥,说不写不行,到这来都得写,你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然后叫来了其他的几个大队长轮番的对徐慧语言进攻。有大队长杨某、杨敏、祝某,接着由两个犯人一伙、两个一伙的对徐慧做工作,态度强硬、高声训斥。实际上就是搞疲劳战术,并禁止徐慧上厕所。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也没让徐慧上厕所,有意憋着她,想迫使她写保证和吃饭,(所谓的保证,就是绝对的遵从她们极其邪恶又十分荒唐可笑的管理)。
未达目地后,恶警把徐慧带到严管班,由三个犯人专门看管她,一个是吸毒犯、一个是盗窃犯、一个是卖淫的。白天由两个人分别坐在徐慧的左右两侧看守;夜里一个人看守。整天罚站,或罚坐小凳子,从早上起床一直站(或坐到晚上)到晚上睡觉前,每天十几个小时,犯人死死的看着,动都不让动,一动恶人就连吼带叫。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要想洗漱、上厕所、睡觉,要向她们打报告申请。在这里为了达到她们的目地,完全剥夺了人最起码的生存权利,共产邪党的流氓本性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徐慧由于长时间不能上厕所,憋的撒不出尿来了,卫生所的大夫王勇叫几个恶人给徐慧揉肚子,其中一个狱医说,我们保证让你回去能撒尿(其实完全是他们在一起串通好的迫害)。四、五个犯人把徐慧按倒在地,死死按住,没好样的在肚子上练拳。徐慧肚子被打肿,疼的不敢碰,第二天,徐慧撒尿不止,都尿在裤子里了。当徐慧质问她们不让上厕所是剥夺人的生存权利时,副大队长杨敏邪恶的说:“这是劳教人员的厕所!”
由于长时间罚站,徐慧全身浮肿,一天徐慧站不住了,就蹲下去,看守她的两个犯人立刻扑过来,往起拽。一会儿徐慧又蹲下去,两犯人又扑过来往起拽她,徐慧说我站不住了,犯人说:不行!站不住也得站,你站不住我们架着你。后来两人架不住了,就喊人,说再来两个人来,我们架不住了。杨敏来了说你站不住了,我们让你躺着,她就叫人拿过来尿湿的褥子,把徐慧按在湿褥子上,不让起来,杨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咱们就玩吧。”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袁圆也常说:“无论你有什么招法,我们都有相应的办法对付,咱们就玩吧。”
一次她们要强制徐慧进食,叫过来四、五个彪膀的犯人,把徐慧按倒在地,按胳膊按腿按脑袋,捏鼻子,由杨敏拿勺灌,一边灌犯人一边在徐慧的胳膊大腿上乱写辱骂大法和师父的恶毒语言,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灌进去后,把徐慧带到卫生所灌食。卫生所大夫王勇说他没插过管练练手,他有意往鼻腔的软骨上插,一会儿再拔出来,然后再往鼻腔的软骨上插,反反复复,徐慧胳膊、双脚脖都被绑在刑椅上,脑袋被犯人按着,这样折磨了两个多小时。一次王勇在利用灌食折磨徐慧时,徐慧鼻腔被捅破,出了很多血,至此王勇在灌食时再也不露面了。还有一狱医有意往徐慧肚子里多灌水。九大队为了达到使徐慧屈服,不择手段折磨徐慧,暴露了北京调遣处警察的流氓本性。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邪恶黑窝,凡是被关押到这里的人,都必须按她们的要求写出保证,以便顺应、服从她们的邪恶管理,如:每天要求全大队集体背诵三十条(第一句就是拥护共产邪党)、每天集体唱共产邪党的歌、看见警察进来马上起立问好、出门进门喊报告、领饭要报告申请等等。如果谁不按她们的要求做,就利用那些老牌的吸毒犯、流氓、卖淫犯等社会上极其低下狠毒的社会渣子没完没了的折磨,用她们的话说,叫矫治,实则是流氓手段,在这里无所不在,邪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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