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大法弟子李继峰,是一个普普通通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他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严于律己、与人为善,成为周围一致公认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头子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大镇压之后,李继峰屡次遭到中共邪党的绑架和非法关押,因为不放弃修炼,多次受到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下面是由本人口述,大法弟子代笔写出这一段痛苦不堪的往事。
在九九年八月二十六日,莲花乡派出所恶警郭雨昌、郭忠宪、刑蓝学、孙红波、司机赵新江、掌吉利(莲花乡二把手)在所长李月亮的带领下,疯狂抓捕大法弟子,把我和同修刘风春、曲洪祥、王树全、刘明克(女)、范德文、王同修等非法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恶警孙红波对我们进行各种体罚和迫害,把刘明克、王同修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开窗户让蚊子叮咬,让我们开飞机,蹲卧。恶警孙红波知道大法弟子不喝酒。不吸烟。他恶狠狠的往我的嘴里放已经点着火的烟,折腾了一会,见大法弟子都不放弃信仰,他们又想出更恶的方法,在墙上画一个圏,让我们一个个踮起脚尖用嘴啃圏。
就这样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送到舒兰市南山拘留所,狱警张勇等强迫我们搬石头、挑土、吃晚饭的时候有一个刑事犯让我为他拿咸菜,我把咸菜拿到他跟前,他冷不防一脚踹在我的小肚子上,过不一会他的小肚子开始庝痛,狱医来检查说他不能小便,赶紧给他下了导尿管.有一天狱警张勇把刘明克暴打一顿,关了我们十五天后就放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的晚上,莲花乡派出所所长李月亮、恶警孙红波、郭忠宪又到我家预谋迫害我,我妻子说有啥事在我家说吧,上派出所干啥去!恶人不听,硬是把我和曲洪祥绑架到派出所,我们再次遭到酷刑折磨,第二天放了我们。接着在十月六日的晚上这伙恶警再次绑架我和刘风春、王树全,又对我们拳打脚踼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送到南山拘留所,分到三大队三中队,让我们和其他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一起修天德大桥。在强迫劳动中,恶警故意找借口迫害我们,强迫我们在桥下冰冷的水中站着,还拿大板锹木头方子打我们。
释放日期快到的时候,有一个王姓恶警逼迫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他就不由分说的把我关进看守所,铺头每天逼我写五书,我不写就拳打脚踼,如同家常便饭。有一天两个犯人穷凶极恶的折磨我,把我大头朝下的倒立,然后强行把我的脑袋揌到垃圾桶里让我闻垃圾味,目的就是逼迫我放弃大法修炼。我没有听从他们的安排,他们又想一招,说如果你骂大法师父就放你回家,不骂就劳教。
结果恶警强行送我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一年,当地派出所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也不告诉人关在哪里,我的家人心急如焚,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才打听到我的下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左右,莲花乡派出所所长王喜民、李风民、司机赵新江强行将我绑架到莲花乡派出所,强迫我承认上北京,还问其他大法弟子的下落,我说不知道,王喜民就打我嘴巴子,往我的嘴里到酒,用各种方式迫害我,我始终没有向邪恶妥协。王喜民又气急败坏的把我的妻子马玉艳(大法弟子)骗到派出所,开始强迫我承认上北京,我妻子据理力争。王喜民一看他的恶行没有得逞,就狠狠的打了我妻子一顿,把我们俩一同送进南山看守所。到看守所一下车,一男恶警不由分说打了我两个嘴巴子,把我的妻子在看守所里关了一天一夜,然后分到拘留所。
我在看守所里,多次遭到犯人打骂,常常不让脱衣服,用冰冷的水往身上泼,用犯人的话讲叫洗澡,再加上看守所里又潮又湿,我的身上开始长疥疮,全身上下都是又痛又痒,淌的衣服上全是浓和血,全身浮肿。那些犯人不但没有同情心,还落井下石,打骂更是变本加厉,不让我洗衣服,万般无奈只能在便池水里洗,洗完后他们不让晾晒还强迫我穿湿衣服,这些毫无人性的犯人不但对我这样,对待其他的大法弟子也是如此,象高春明、徐树昆等也都受到各种迫害。
最后恶警又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就又劳教一年。舒兰市看守所又把我和高春明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分在二中队五班。由于我的身上长满疥疮,劳教所的犯人又对我进行新一轮的迫害,他们用脸盆装满冷水往我的身上泼,强制我用这种方式洗澡,过年以后他们把我和所有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叫所谓的“法轮功队”进行整体迫害,每天超负荷奴工劳动十多个小时,清理垃圾。有一座假山,土、石头全都是大法弟子背去的。
同时还强制我们做操,不让睡觉。每天吃肮脏的窝头,日用品的价格超过市场几倍,犯人常常打骂我拳脚相加,每天生活在恐怖的气氛里,我的身体、精神上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
有一次,劳教所里的恶警全部武装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他们先把楼下的大法弟子全部控制住,楼上的大法弟子为了制止这种非人的迫害,就一起高喊“大法好”。邪恶害怕了,就凶残地打大法弟子,把一个同修打死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一个叫牛俊会的大法弟子,被锁到楼道的楼梯上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还把他打伤了,最后送到医院抢救。
后来我回家后才知道,当我和妻子被诬陷进京上访关在南山看守所时,家里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无人照顾,两个孩子没有生活来源,孩子的大爷就和孩子一起把家里的稻子卖了,派出所把卖粮的票子抢走了,卖稻子的钱也被他们全部支走了,一年的生活来源没有了。为了生活,我妻子把预备盖房子的房木卖了,和孩子艰难度日,小姑娘也因为没钱上学被迫失学了,当时孩子才13岁。
中共要开十六大时,舒兰市莲花香南莲村治保刘凤军举报我,开始监视我,派出所董长春、司机赵新江、还有一个姓梅的到我家进行骚扰。第一次他们没有得逞,又过了几天,他们见着我强行把我弄到派出所,把我的手铐在暖气片上进行毒打,第二天又把我绑架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关了大约四十多天。
舒兰市看守所又强行将我送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逼我写保证,我不写就加期一个月、蹲几天小号。大冬天开着窗户用冷风吹我,强制我整天坐着。我的脚踝骨都硌烂了,臀部烂的露出骨头。烟头烧指甲盖,整个指甲盖都烧黑了。有个犯人是舒兰市太平镇的,他用皮带拼命的抽我,由于他用力过大,皮带把他的手都划伤了。我虽然受到这样的迫害,还是不放弃信仰。他们用棉被把我的头部整个包住,想置我于死地,我拼命的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想堵住我的嘴,又怕别的监狱听到,把各个的监狱的门都关的严严实实。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中共恶警什么卑劣的可耻行为都能干的出来。后来我妻子看我到期还没回来,亲自到劳教所接我,我带着满身伤痕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在舒兰市吉舒镇响水水库办洗脑班。莲花香派出所李树波、杨文学、胡国笑等开车又到我家进行骚扰,遭到我妻子严词拒绝。大约过了几天,这伙恶警突然闯进我家,对我进行非法绑架,强行关进洗脑班,我一直发正念,不配合邪恶,南莲大队治保李三、杨文学编造谎言骗我说家里建房需要用人。我被迫写了保证,洗脑班才放我回家。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十年的迫害,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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