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侯放,黑龙江人,目前在乌克兰跟随亲属经商。
一九九七年底我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初因为心性原因放弃了修炼,但我对大法的坚信没有变,同时也常对自己说:做的不好就不要给大法抹黑,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能再做到按真正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的时候,一定要坚修到底。
我妈妈里玉书,也是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现被非法关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十监区(病号监区),因为坚决反对迫害,妈妈受尽了折磨,但她没有放弃对大法的正信,已经绝食反迫害三年多了,生命垂危。
我是在二零零四年时才得知妈妈被非法判刑的。原来狱方因为大法弟子们集体绝食,恐慌了,才不得不把家属找来,这是第一次家人被允许探视妈妈。狱方当时对我们解释的说法是,已经向妈妈承诺了進食后不会迫害她,但她就是固执不吃不喝,希望我们签个协议书,声明如果出现生命问题是我们自己的责任。我们没有签。我把妈妈向我口述的迫害经过写成了材料,交给比较熟的律师和法官,但迫于压力,他们并没有提出辩护,但是他们对我说:妈妈的判决是不成立的,就根据法院的判决书就完全可以判定当事人无罪,这属于误判;在(大陆)监狱里進行的迫害是比纳粹还要残忍的,在当今社会就是真正的犯人也是有人权的。
我也把材料发给了明慧编辑部,但由于自己当时的常人心性,把邮箱的密码弄丢了,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回信。在这之后,我买了打印机,也去散发真相资料,可当时完全是常人心态,后来被同学举报给校指导员,指导员又联系了当地的“六一零”,我因为强烈的怕心向邪恶妥协了,没能把讲真相坚持下去。
二零零六年,我出国跟随亲属经商,这位亲属因为心不正欠下了不少的债务,而我作为投资人之一没能把环境正过来,自己觉得非常惭愧!
我一度认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修炼了,以为自己这样的肮脏,这样的懦弱,不配做大法弟子,每天活在痛苦的自责当中。是师父洪大的慈悲,没有放弃我----这个错把人生这所驿站当成自己的家的迷途的生命。
一场事故,把我渐渐的拉回到修炼中来。一天傍晚,我一个人从麦当劳出来,接着就失去了记忆,醒来时已经是满头绷带,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刚做完手术。后来家人告诉我,我自己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丢了,还满脸是血,有个好心的路人告诉了我所在的位置,我当时可能是受到了袭击。在昏迷的这半天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在天上飘来飘去的飘了很久,有好几年一样。醒来后知道自己还活着时,我感觉很遗憾,我责问自己,我为什么还活着?(在98、99年前后,因为自己的心性掉下来了,曾产生过轻生的念头,因为师父的讲法中明确说明自杀有罪,所以一直克制着这种极强的魔性。)
从这件事之后,我的头脑清醒了很多,思想业不象以前那样使劲往出冒了,我在看大法书籍时魔性的干扰也没那么大了。(以前看大法书看两行就昏睡过去,使劲睁大眼睛字也不往眼睛里進,有戴着很厚的气帽子的感觉。)我突然明白了,以前做事时当觉得自己的心不静,动机不纯时就消极不做,怕做坏,怕走到邪路上去被正法神惩罚。其实这是在走极端,这是一种很强的执著,由懒惰、自私等生出来的执著心,在干扰我清醒的一面。其实不管当时自责的心态有多重,或者觉得自己在做这件事是在怎样强烈的求财、求名,证实法这件事对大法弟子来说都是不应用任何借口来推辞的!当我这样一想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突然不怕执著什么财或什么名了。当我把证实法这个基点摆正继续向下拓展时,原来我的执著居然都不成执著了,不攻自灭。
我的心态一变,我身边的环境突然也跟着发生了变化。空闲时间一下子充裕了许多,和当地的同修一下子联系上了,生意也有了转机。现在,我在自己的家里开了一朵资料点的小花,师父的法像庄严的摆在屋子正中,我对自己说:我要做一个大法真修弟子,这样,总有一天,我会和大家一起,堂堂正正的去见我们慈悲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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