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在单位上班时,经常想到自己是学大法的,就特别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工作中的脏活累活都抢在前头,分东西时不挑不捡,同事间的关系也很溶洽。因而在邪党迫害的几年中,有许多时候同事都能在我知道和不知道的情况下主动的替我说话,不仅使我在经济上和精神上少受损失,在证实法的方面有时比我本人直接说大法好起到的效果都好。为方便叙述,下面我就用寒梅这个化名把这方面的几件事说一说。
我是一九九八年春天得法。当时即感到幸福,又感到幸运。过去老觉得这个社会总是对自己不公,不知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得法后心口整天觉得堵得慌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心情豁然开朗了,也知道为什么活了。有时想我这个在哪都不起眼的人,还能摊上这么大的好事,我可得珍惜,可得做好。每天上班前我都尽量早到,提水、洒水、扫地、擦桌子,很多时候等到他们到时就干个差不多了。有时不该我们班的活,他们也拖到我上班时,我也就不声不响的干了,反正也没太重的活(只是人们在现今社会都养成了依赖、推托的坏习惯,还觉的自己“精明”)。时间长了,他们就说:“看,还是人家法轮功。”当时有谁不好时,其他同事有的就说:“你也向人家法轮功学习学习。”
生活中的小事我也乐于帮助他们。我家有个缝纫机,谁家衣服需要织补什么的,就拿给我;其他同事家也有缝纫机的,她们就不找,就找我做,知道我乐于帮她们,不会给她们脸子看。我们单位对过就是菜市场,有时不忙就抽空买点蔬菜放班上是常有的事。有时就买些西红柿、黄瓜等能生吃的蔬菜,谁想吃拿了就吃,有的不给说,有的还给说声:“寒梅,吃个黄瓜。”我就说:“吃吧,没事。”
类似这样的小事还很多很多,也就是从这不起眼的小事上,使他们看到了学大法的人善的一面,好的一面,与常人就是不同。当时做好这些小事,就出于自己是学大法的,就应该做好,不应该象过去一样斤斤计较,也没想到以后想得到回报什么的。可是在“七·二零”开始镇压以后的几年中,他们给予我的帮助比我过去为她们做的还要多,现在想起来还是师父在通过她们在帮我度过难关呀。
99年7月22日电视、广播开始诬蔑法轮功。我23日有事没上班,24日上班前我就想:电视、广播这两天一天24小时连篇的对法轮功造谣、诬陷,说炼法轮功又是剖腹又是自杀的,到了单位她们说不定怎样攻击我呢?那天上班有点事晚了几分钟,奇怪的是到了单位后谁也不说话,好象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我很纳闷:是不是我来晚了?直到后来大约一、两月,已是九月份,我与同事玉香(化名)讲法轮功怎么回事时,她才告诉我:“那天(23日)一上班,他们就说:‘这下看寒梅说啥吧,平时说法轮功这好那好,好到剖腹自杀起来了。’我就说:‘你们说人家寒梅干啥?我虽然没看过法轮功的书,我就看人家寒梅平时脏活累活抢着干,打扫卫生什么的你们谁有人家干的多,寒梅对咱科里反正没啥不好呀!’结果谁也不吭声了。”我一听才恍然大悟:“我说那天乍恁奇怪呀,平时能说的也不吭声了,原来是你替我说话呀,太谢谢你了。”“唉呀,客气啥呀,你替我那么多班我还没谢你呢。”由于单位不景气上班时间很松,玉香就在街上开了一服装店,光忙生意,上下交接班就不能准时,大多时候都是我替她,没想到她都记心里了。
2000年8月份我去北京上访,对驻京办事处人员说了自己是哪里人,结果县公安局怕承担经费,对单位施压叫单位去接,当时账户没钱,经理从下面科室借了2000元钱(给那科长说等我回来让我还),亲自让司机开车和一名警察陪同一块把我接了回来(在拘留所关了15天)。过后那个科长到我们科玩时说:“得向寒梅要2000元钱。”当时我不在,玉香问:“向寒梅要啥的2000钱?”那个科长把原因一五一十的说了,玉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敢说敢做,她立马顶了回去:“又不是人家寒梅向你借的,你给人家要啥,谁向你借的你给谁要去呀。”结果这事不了了之。
这些事都是她们事后很长时间才告诉我的。因为作为一个真正的罪犯蹲过监狱出来后人们也很少在其面前提起,何况对我这样一个被冤枉的,年轻柔弱的妇女,人们更不愿意触及我蹲拘留所的事,怕我抬不起头来。其实我本人倒不觉得,因为我心里始终觉得我是学大法的,做好人不做坏事,我也不是犯人。在拘留所给看守人员讲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时,有一名警察恶狠狠的说:“好人,好人还蹲监狱。”那一会我反应出奇的快,一定是师父加持我的,我立马说:“蹲监狱的都是坏人吗?那国家主席还蹲监狱呢,还有……”还没等说完,那人灰溜溜的走了。
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在那人人都觉得唯恐躲之不及的时候,单位同事还到我家里看望丈夫和孩子。由于公安“六一零”对丈夫施压太大,丈夫曾对同事说:“她要再上北京,我就……。”同事说:“噢,人家给你侍候小的,照顾老的(我公公得胃癌期间,都是我侍候直到去世),现在还能因这点事离婚咋的?”一句话说的丈夫不再说话了,为了打破僵局,同事玉香说:“唉,单位就这一个好人(单位还有几位炼法轮功的,做的都很好,只是话赶到这儿,她才这样说),还被……带走了。”后来丈夫在与公安要人交涉时,把这话说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间接的起到了证实法的效果。
2004年春天,单位面临破产,已不能正常营业,县里为照顾下岗工人再就业,办了一期免费电脑培训班,每个系统只有几个人。玉香听说了,也悄悄的告诉了我,让我也去参加。当时本地还不敢公开一个资料点,是由我一人单线联系,我也看到了资料点同修的艰辛与风险。也听同修说过上明慧网的越多越好,我就想如果我也能上明慧网,最起码能为同修分担一半的风险。就请师父加持:如果在以后的证实法路上能用到电脑,就让我也能参加这个电脑培训班。由于免费学习,去的人很多,一个班坐不下,其余的人又都不走,负责人不得不请示上级,临时租了一电脑培训学校,结果我参加了学习电脑培训。
两个月后我就给丈夫商量买个电脑,结果丈夫很干脆的就答应了,连问都没问我这都40岁的人了学电脑干什么?还亲自开车到市里花七、八千元买了品牌电脑,可巧当时电脑公司搞活动,赠了一小型喷墨打印机,我的家庭资料点从此建立起来了。后来增加了激光打印机,还学会刻录光盘等。现在一直在运行,在救度众生方面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现在想来,表面是同事告诉我学电脑,实质是师父借她的口告诉我该走资料点遍地开花的路了,一切都是师父在帮着做。没有师父的精心安排,慈悲的呵护,我们什么也做不成。
还想起一件事,03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与玉香值班,由于不忙,我看《转法轮》,她织毛衣。忽然一警车从大门口开过来,唿一下停在我们不远处,接着下来一民警向我们走来,我一看是管户籍的,此人在我第二次去北京时,曾邪恶的逼迫我们(同去的还有另一同修)骂大法,骂师父,不从就逼迫我们长时间端着一厚重的木头椅子,椅背朝外,累的胳膊酸疼也不能放下,不过这次他是为单位门牌号之事找单位领导的。通过几年的大法弟子讲真相,他们心里也已明白法轮功是叫人学好的,不过他毕竟还穿着那身恶党警服,还要表现出“关心”的口气问:“怎么样,寒梅还炼不?”虽然《转法轮》包着皮,其实我想他也知道我看的是大法书。我没有直接回答他:“你说呢?”他显出惊讶的样子说:“还炼?别炼啦!你说呢?”(指一旁的玉香)玉香不亢不卑的说:“你管法轮功不是?”“我不管。”“你不管你罗嗦啥?叫我说她准觉的好,她不觉的好她能炼吗?”此民警一惊,没想到她倒帮我说话,他向前勾着头问:“唉呀,你也炼?”“我在家也炼”,玉香对他显出一种蔑视的神情说。(其实那时我刚给她《转法轮》看,她根本不会炼动作)此人一看自讨没趣,说了声:“唉呀,你们……”,起身快步上到车里走了。我对玉香说:“你真不简单,我们许多炼功人遇到这茬口都不知怎么对付,你三言二语就把他打发走了。”玉香平静的说:“这有啥,不吃他们的,不喝他们的,怕他的啥?”现在回想起玉香当时坦然自若的神情,心里仍然很激动。当然这又是师父借她的口斥退了邪恶,保护了大法弟子。也给我以后做证实法的工作坚定了信心:一个普通常人都不怕,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也有的同事对我义无反顾的修炼大法不理解,但从我多年的表现中,他们也感到法轮功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同事小李说:“等法轮功平反时,咱也许能跟寒姐沾点光。”我说:“只要你们相信大法好,别抵触大法,你们就会有好的将来。再说我们也不与政府作对,我们只是说清法轮功怎么回事,共产党怎么迫害我们的,我们制止这场迫害,让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
现在我原来同一班组的同事我都已帮她们三退,有的连家人的组织也退了。她们说:“你说的俺相信,反正又没啥损失。”只是见了其他科室的人因不太了解,还有所顾虑,怕他们不接受没面子,说到底还没完全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
在几次法会及平时对同修的了解中看到,有许多同修都是因为在家庭中、工作中、邻里关系中没做好,没把自己当作修炼人,甚至有时的表现还不如一个常人,没能让世人看到我们好的一面,善的一面,致使矛盾激化,为下一步救度世人造下了障碍。因此我们要多学法,向内找修好自己,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以便更多更好的救度众生,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初次投稿,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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