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把这个真实的故事告诉大家。这是有关一个哑女的故事。
七、八年前,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当地恶党徒关進看守所。
这间看守所当时有两个女号房,大一点的最多住四、五十人,一个大通铺和一块地面,人多时铺上地上都是人;另一个女号房间小一点,也就能住十个人左右。我被非法关押后先被关進了大房间。这里从年初到我被关進时已经住过许多大法弟子了,有离开的,也有新被非法关進来的。
我一被关進去,一位同修就认出了我。这位同修的年龄那时不到五十岁,快人快语的,这里我们就称她为“刘姨”吧。因为刚刚進去带進了一些里面难见的食物,在晚饭时,我就分给大伙吃。当分给一个小姑娘时,小姑娘对我做了一个谢谢的手势,没说什么话。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她笑了笑。这时刘姨告诉我她不会说话。到了晚上我见她一直都很活跃,不停的和大法弟子打手势。因接触久了,大家就连看带猜的明白她的一些意思了。这时刘姨对她说,“给我们跳个舞吧!”她没跳,刘姨说她害羞了,平时没有新人,叫跳就跳,很能逗大伙开心。我看的出刘姨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她。
快睡觉了,刘姨给我讲了这个哑女孩的事。
她的名字我记不清了,就叫哑女吧。她因为和男号的哑巴在一家银行门口被人告了,说她要“抢劫”,就被抓進来了。他们一起有三个哑巴,另外两个是男的,其中一个现在放出去了。放出去的这个走的时候告诉他俩说,他去借钱来保释他俩,好象需要五千块钱左右。她在这里已等了三个多月了。
这期间曾经提审过她,因为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提了两次也没结果。后来提审时有个哑语老师陪同来了,但因女孩的哑语不是正规学校学的,这个哑语老师和她交流也有困难,她的事也就不了了之的给搁下了。警察也找不到她的家人,没人管她。刘姨说,其实是哑女不想告诉别人她家在哪里。刘姨说这个孩子心地很善良,对大法弟子很好,前两个月有大法弟子進来被戴了脚镣,她看不下去,弄块布给大法弟子缠到脚腕上,免得脚腕子被脚镣咯出血。大法弟子绝食时她就细心的照顾,有时还给她们跳舞鼓励她们,等等,说了很多她的好。刘姨还说,有出去的大法弟子,给她送来一些衣物,还有个出去的大法弟子家境挺好,一问说像她这种情况,找不到家人,案子不了了之放着,要有人出个两三千块钱就能保出去的。这个大法弟子就想把她保出去。可其他人说你又不知她的底细,不要管了,这个大法弟子就放弃了。
我听了却不以为然。实话说,我对哑女孩印象一般,并不是她对我有什么不好,而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她是因为没有办法,没有亲人来管她,没人给她送吃的、穿的,她为了得到这些才对别人献殷勤的。特别是大法弟子心肠好,会给她很多好处,她用的、穿的很多都是大法弟子的。
我带着对她的这些成见,不几日转到了小号牢里。在这屋里,我仍能听见不修炼的人也有说她好的,而我用瞧不起的眼光看她,认为她是想用她的好换取她的吃穿和日常用品。
一个多月后的一个傍晚,突然听说哑女要走了,出去的那个哑巴带了钱来保他的两个哑巴朋友出去,明天她就和男号的哑巴一起走了。
次日晚我又被调回大号。刘姨告诉我,哑女在得知第二天要走的晚上,用手势比划着告诉了刘姨自己的身世。
她的家离我们这座城市不远,她比划着妈妈,然后比划我们的炼功动做,告诉我们她的妈妈和我们一样也是法轮大法的弟子,说她的妈妈叫她也学,学好就会说话了。后来中共开始了对大法的迫害,她的爸爸那时因她的妈妈不放弃修炼,总打她的妈妈,她妈妈最后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押。她到外面来为的是要赚钱救她的妈妈的。同修告诉她以后也要学大法,她说是的,她以后要学。
听后我心无语。从狱中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就想把哑女孩的故事写出来,总是被耽搁,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写出来。
我反思自己,在多少事上有多少次我都是在用自己不好的成见,不善的目光看待周围的人和事,并以此下结论,却忘却了一个大法弟子的根本--修善,用善心、善念对待所有的人,用自己最大的善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事物,而不应该用自己的成见有选择性的对待人。我自认为我很成熟老到,见多识广,殊不知是在自己常人式的愚见中打转转,不知修自己。哑女孩的事,让我见到了自己的私。想想师父在国内传法时,面对那么多来听法的人,那些人中抱着什么心来的都有,可师父用同样慈悲心面对所有的人,而不会想这个人好,我就对她好;这个人想听听热闹我不理他。我修炼了,却还会用我的观念来决定我对某人是否用善念和用多大的善念对待,而不是用一颗慈悲的心去对待一切。就象在路上遇到一熟悉的人,马上想到“他一直对我有偏见”,脸上的笑立即变得僵硬了,说话言不由衷了。
唉,我的善哪去了?
愿我们都修出广大的慈悲心吧!用一颗纯净的大善大忍心去面对我们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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