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八年年底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炼中来,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没多长时间就发生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那时感到心理压力很大,一出门就低头走路。我最后悔的有两件事,一件是没有保护好大法书和讲法磁带,为蒙混过关,不想让单位领导找我,就委托丈夫上交了四本大法书,还有一套讲法磁带在一次与丈夫的冲突中被丈夫毁掉了。另一件事是在单位领导的伪善、巧言诱骗与自己的怕心作用下,顺水推舟的写了“悔过书”,本以为这下可轻松了,不会再有人骚扰我了,可是“背叛”后的自责、负罪感使我消沉、自暴自弃了很长时间,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又给了弟子从新做好的机会,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自己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才又找到了自己,振作起来。这些都是我多年不愿再提起的事、见不得人的事,今天把它曝光出来,去掉爱面子的人心。其实当我做的不对时,师父一直都在点化,都是在人心的作用下明知故犯,其实都是没有学好法造成的,没有真正认识到法的庄严神圣和珍贵及这万古机缘,只想从法中获取,不想付出。
因为我工作比较忙,学法时间少,心里很着急,所以一有时间就学法,表面上好象时间抓的挺紧,可是效果却不好,心静不下来,学法时工作中的事情、家庭的事情、各种烦心事、不好的念头不断的往上翻,甚至想入非非。越是这种状态越着急,常常用人的办法下决心静下来,那能好使吗?却把最关键的一条:向内找给忘了。人心不去掉,学法看不到内涵,长期误在一个层次中,提高不上来,直接影响做好三件事。另外,在学法时还常常姿态不良,怎么舒服怎么来,有时候很懒散,东倒西歪的;有时候眼睛看着书,手却摸摸这、碰碰那;有时候还忍不住快速吃点东西,也不把书放下;甚至用mp3学法时,去厕所也不拿下来,心里还安慰自己:这时间别浪费了。其实是嫌麻烦,久而久之就心安理得了。直到有一次我又戴着mp3去了厕所,一下子我的手表掉進了下水道不见了,这才引起了我的警觉,归正了一些做法。凡此种种,难道我不知道不应该这样做吗?知道的,那为什么还明知故犯呢?就是求安逸心不去,还有一种侥幸心理作怪,觉的师父不会计较这些小小不言的事情,拿着师父的慈悲开玩笑,忘记了众神都在注视着整个小小的地球,注视着我们的一思一念,邪恶也在时刻虎视眈眈。
虽然我也引导了孩子学法,现在意识到当时也是抱着强烈的有求之心的。我看到一篇文章中说,一同修的孩子有些智障,师父摸摸孩子的头就好了。对此我非常羡慕,也想从师父那里得到这样的好处,让我的孩子也变的机灵、聪明。因为我觉的孩子总是比别人家的孩子慢一拍,事事跟不上,用常人的话讲就是有点反应慢、有些愚笨,性格也不开朗,总之,我对孩子有很多不满意。所以就想:让他学法修炼吧,有师父管还不能学坏,说不定师父也让他开智开慧,变的聪明伶俐起来。孩子行了我也有话说,还能证实法,丈夫也不会反对我修炼了。写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想法与旧势力有什么区别?表面上都是为别人好,实质却是为了自己,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是真正目地。原来,做一件事情,我有两个目地:一个是冠冕堂皇的,为他人好的,另一个是藏的很深的为了自己的,为私的。回顾起来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体现出为私的目地。我们是要進入未来新宇宙的生命,怎么还能带有过去宇宙的私呢?私是必须要去掉的。
学法的效果不好,发正念时也静不下来,但我知道发正念确实是有强大威力的。举两个例子:一次下班以后肚子有点不舒服,很快变的很痛,正好是该做晚饭的时间,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人念、神念在激烈较量:“是不是阑尾炎?”“一定是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怎么会得阑尾炎?”“先别做饭了,躺一会能舒服些,”“不能承认迫害,坚持住不能躺下,”这时我想起了坚定的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坚持正念正行、否定迫害的事迹,相比之下,我这点痛算的了什么?我也要否定它,该干啥就干啥!于是我忍着痛开始做饭。6点全球发正念时间到了,我坐下来,思想又在是发正念还是躺一会之间激烈较量,最后终于坚定了正念。我艰难的盘上腿,手刚一结印,还没开始发呢,瞬间疼痛全无,一点感觉也没有了。顿时我百感交集,人神一念间,只要我们念一正,师父立刻就帮我们。
还有一次,刚躺下,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突然感到无数的邪恶向我压过来,同时伴有巨大的声音,我感到很恐惧,但内心十分清醒,知道要发正念,可是已经想不起发正念口诀了,我就在心里大声呼喊师父的名字快救我,邪恶缓缓退去,紧接着又卷土从来,我又呼喊师父,最后邪恶终于消失了。当时我只觉的恐怖极了,心里庆幸师父不让我的天目看见另外空间,同时也为那些天目能看见的同修担心,另外空间也不都是美好,也有险恶。深深感到师父给每个弟子安排的状态都是最好的,劝那些至今仍然执著天目的同修赶快放下,就走师父安排的路,一定是最适合你的,最好的。
在写这篇体会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发正念时,有一个一闪而过的非常不好的念头,当时没有意识到,还觉的挺好,今天我意识到了它的严重性,把它曝光出来,也给同修提个醒。一次在发正念中,默念到“请师父加持”时,突然想:师父已经很操心了,别麻烦师父了,还是我自己来除恶吧,靠自己的力量来解体一切邪恶。以后有几次就不默念这句话了,可是又觉的不对,就又改正过来了。这虽是不经意的一念,今天仔细一想却暴露出十分肮脏、危险的心理。表面上好象是为师父着想,骨子里是想铲除了邪恶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没靠师父帮助。师父在《精進要旨》<再去执著>中说:“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个小小的人的,工作谁做都是洪扬大法,有什么你做、我做的,你们这种心不去难道还要带上天国和佛争强吗?”我这不是在和师父争强吗?邪恶是我除去的不是师父除去的。另外,这里还体现出是否敬师敬法的问题,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胆气也壮起来了,觉的自己硬实起来了”,我是不是也觉的自己硬实了、能行了,可以不用麻烦师父了,无形中把自己摆到了第一位,把法把师父摆到了第二位。多么危险啊!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这不是自心生魔的开始吗?现在想起来真的感到后怕!
以往在学这些法的时候,根本就没觉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绝对不会那样想那样做的,现在看来,自己不但想了,而且做了,却浑然不觉。可见,学法时对照自己,向内找是多么的重要!我们真的不能轻易放过自己的一思一念,经常静下来看一看自己,特别是遇到矛盾了更应该好好找一找、挖一挖自己的思想念头的根。
说起讲真相很惭愧,自己做的很少,借口是工作忙,其实是人心的障碍大,怕心也重。讲真相不是出于想救人,而是带有完成任务的心理,觉的不做不行。还常常自我安慰:自己做好了,给人留一个好印象,这本身就是真相,如果讲不好反而容易让人反感,对大法产生负面想法,所以讲的很少也心安理得了。一旦救了一个人就立刻又生出欢喜心,觉的自己也挺了不起的,也救了人了,而没觉的是师父在鼓励、在帮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虽然这些年也使一些人明白了真相,可是与做的好的同修比差距太大了。面对面讲真相是我的缺口,也是我今后要突破的。
在家庭中我与孩子经常发生一些大大小小的冲突,也很苦恼,知道是过关,都是对着我的心来的,却一时也悟不到,突破不了。孩子不太灵活、学习成绩很一般,可是只要有一小点点的進步,甚至帮我顺手拿了一件东西,就马上大声说:“你看我都進步了,你怎么不表扬我?”总是要表扬,听不了一点批评。我每次都是一番教育:不能骄傲呀,不能这样虚荣呀等等。可是他没有一点改变,时间长了我也不在意了。今天静下来看自己时,突然发现我也有很强烈的要表扬的心。师父说:“这个人在单位里,他觉的别人都不如他,他干什么什么行,觉的确实了不起。”(《转法轮》)我正是这样的,总觉的自己挺行的,单位好象都缺不了我这个人才了,同事也愿意找我帮忙,有什么活动得奖的非我莫属,听不了一点批评,都是好听的。不知不觉中在心里“我”已经高高在上了。有一次在活动中出乎意外的我没得奖,一个我认为不行的人却得了奖励,这心里就愤愤不平了,当然都是内心活动,表面上还很平静。心里想:她那什么破东西,还能得奖?这评奖的人也真没水平!我那个多好啊!她怎么看不出来?妒嫉心也暴露无遗!这个时候我就象申公豹一样了,认为只有自己行,自己厉害,自己了不起。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孩子的这种状态不就是我内心的真实反映吗?很惭愧刚认识到。
这种自以为不错的心体现在方方面面,专门看别人的不好处,看自己的好处。看到常人在矛盾中争争斗斗,你长我短的。心里就想:这有什么好争的?不就那点事吗?我可不象他们那样,我比他们强多了,自己沾沾自喜。却忘了法中讲的:“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
写完这篇体会,自己也有点意外,没想到写了这么多,也能有所体悟到,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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