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九年三月得法的。修炼不到一个月,高血压、冠心病这二十多年的顽疾不治自愈。一身轻,心里真是高兴极了。整个身心发生了变化,觉得自己年轻了,知道了人生的真谛。就在这时邪党开始镇压了,真好象有人把我这个热乎乎的身体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冷水。由于学法时间短,没有真正明白法理,而对邪恶的镇压,就用邪党的手法耍了一个小把戏。心想:这个法就是好,我就是要学,别看我表面上、嘴上说不学了,但我就是要偷偷的学。没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证实大法,没敢堂堂正正的说句公道话。没有做到“真”。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户外的集体炼功点取消了,学法小组的门也关上了。自己感到非常的苦闷,就象没娘的孩子心里没着落。就在这时,同修来到我家,提醒我、帮助我,让我认清法理。明白了,认为法好,那就应该坚定的、堂堂正正的修下去,而且应该说明真相,还大法一个清白。我终于明白怎样做了。当时自己好象又看到了希望,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要坚定的学炼大法,什么也别想阻挡我。
每前進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我离开家,到沈阳给大儿子看孩子。当时自己的思想斗争非常激烈,怕离开家乡这个环境,被同修落下。正当自己犯愁、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背出“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着 脚下路自通”师父在《洪吟二》〈无阻〉的这首诗。慈悲的师父点出了我怕落下的执着心,不愿到儿子家那个复杂、艰苦的环境去魔掉这颗为私为我的心。明白了,就下决心去,再苦再难,也要坚定的修下去。
在大儿子家看孩子时,家务活多、累,我看孩子,儿子、媳妇去上班,买菜、做饭、搞卫生,这些繁重的家务就落在老伴身上。老伴一反常态,动不动就拿我出气,大骂是常事,就连说梦话都在骂我,有时还想动手打。这些都是当着儿子、媳妇的面;当时觉得很委屈,心想:这也不怨我,累了拿我出气,我跟谁说去?有时想到离婚,真是含泪而忍。其实都是为了提高我的心性出现的。
由于当时没悟到,这种局面持续了一年,自己觉得非常的苦、委屈。后来把自己的这种情况跟同修交流,慈悲的师父借同修的口点化我,使我明白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走在马路上,谁踢我一脚,也没人认识我,这我能做到忍。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里放不下,这也不行。”这段法理。我感到委屈,又觉的在儿媳面前让我丢了面子,就心里放不下,老伴才表现出那个反常的状态呀。这是为了提高我的心性,让我过去这一关。认识到后,马上发生了变化,老伴对我不骂了,还非常关心,也支持我做大法的事了。
在沈阳二年多的时间里,同修怕我落下,有新经文,就想办法送给我。每半年我回来一次,同修在百忙中,都要见上我一面,及时跟我切磋,给我《明慧》《正见》周刊看,还给我《九评》及一些资料,这才使我始终没有离开大法,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
师父慈悲不落下一个弟子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儿子让我去加拿大给他看孩子,当时自己真是无可奈何呀,用常人的理看,给大儿子看了,不给二儿子看,说不过去。结果签证没签上,加拿大就去不成了。可是大儿子的孩子不送托儿所,说三周岁以后再送,我还是回不去。
师父又在梦中点化我,说我抱着一个小孩,从很高很高处往下溜,溜到半路,看到下面有一个肥头大耳、非常可爱的小狗,心想:一会溜到你那,我再抱你。醒后自己悟到,看这两年孩子,离开了集体学法,离开了同修,即使三件事也在做,但已经是不進则退了。如果再去加拿大看孩子(老二的孩子属狗),那就是一溜到底了。当时马上发出一念,我要回家乡,修大法救人去。
这之后,我的腿忽然不能动了,三天三夜,左腿九十度弯不能动一点,经医院照相拍片检查有三块骨头渣儿掉下来了,医学上叫做“游离鼠片”只有做手术取出才行。就这样,哪个儿子也不敢叫我看孩子了,“赶紧回家治病吧”(儿子说)。我这个拖拖拉拉的弟子,师父也在良苦用心的慈悲呵护着,我该回家了。
回到家,自己并没有悟到,这是演化的病态,师父看我悟不到,借同修的嘴点醒了我。记得当时同修听到消息后,马上来我家,看我拖着一条走路吃力的腿,还想到医院去手术,就着急的说,一个大法弟子已经是金刚不坏之体了,骨头怎么能掉渣哪,就是不让你看孩子,你该回来了。
自己马上悟到了,这不是假相吗?下定决心不做手术。拖着吃力的腿,每走一步都非常的痛,那也不耽误集体学法。一周不到,这腿神奇般的好了,走路不拖拉,也不痛了,手术当然也不做了。
这一下,老伴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并又主动捐二百元给大法资料点救人。从此,家里的修炼环境更好了,我每天都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坚持三件事天天做。但比起身边的同修还是差的很远,但为了证实大法,还是写出来了,愿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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