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任丘市法轮功学员孙美芬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在99年7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她坚持修炼,屡次遭受迫害,多次被非法关押,在高阳看守所遭受了几个月残忍迫害后被劳教三年,在保定市劳教所遭迫害。2008年奥运前的7月29号晚上12点多钟,遭到当地公安分局刘建辉、梁金勇带着十几个人三辆车绑架、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直到她生命垂危。
下面是孙美芬诉述自己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而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孙美芬,是任丘出岸镇西古贤村村民。以前为家庭琐事跟婆婆经常闹脾气,还经常跟丈夫怄气,说丈夫太软弱,你妈欺负咱们你也不说话。自己生气不说,还搞得家庭不和,因此我经常生气,故此得了一身病,整天浑身难受,到处求医找药,也没能治好我的病。98年的秋后,我听说邻村有炼法轮功的,听说不论什么病都能治。当时我不太相信,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到了炼功点。
正巧正在放师父在济南讲法录像,在收看过程中,师父讲到开天目,我的脑门好象有什么东西往里钻;讲到脑袋里有病得给你调整,有的人几天不睡觉也不困,我三天三夜没有一点睡意,而且还挺精神;第二天,我开始拉肚子,一连拉了两天却不觉得难受,跟以前拉肚子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到炼功点跟他们说了情况,他们都说:“你和师父的缘份太大了,给你一本《转法轮》回家再好好看看吧。”
回到家中,急忙打开书看了起来,细心的把整本书读了一遍,真让我太激动了,几十年都解不开的为什么,师父都告诉了我。为什么有时对别人好,别人却对我不好,人为什么有难,为什么有病等等,一下子全清楚了。从此我也就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从此真心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时刻用法来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就这样,和公婆的关系逐渐好了,也不跟丈夫怄气了,了解我的人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99年7月18日,我听说要取缔法轮功,不让炼了,当时我怎么也想不通,我怎能袖手旁观,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这是对家庭、社会以至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得功法。于是我下决心,一定要到北京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一个清白。我拿了几件衣服和一些路费,和几个同修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征程。当时我和几个同修谁也没来过北京,更不知道信访局在哪里,我们就打听了一下,不一会来了一个车,把我们几个送到一个很大的体育场,那里已经有很多同修了,第二天把我们拉往了保定的一个大院子里。那天天气很热了,大家汗流浃背,突然不知是什么把太阳遮住了,很快凉爽起来,这时有人说:“快看,师父的法身在为我们遮挡太阳。”我们一齐凝望天空,我看到满天的法轮在旋转,我们的同修好多都哭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呵护着弟子,后来大家一起抱轮炼功,那情景实在是太壮观了,确实真令人难忘啊。
在一边的警察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惊得目瞪口呆。这时有人喊,哪个县的上哪个县的车,就这样,我们被任丘的车拉到了任丘市公安局,在公安局里我们背师父的《洪吟》、《论语》,谈自己的修炼体会,那场面回想起来至今还令人激动。这时公安局的说:“以后你们不准修炼法轮功了。”大家都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我们炼,如不让炼,我们就都不回家。”我们当中有被人连拉带拽带走的,有的被各地派出所的人抬着扔到车上拉走的。我是被出岸派出所长韩雨来带人拉到车上然后送回了家。
第二天,所长韩雨来带着六七个人来到了我的家,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呢?”就这样,他们把我又带到了出岸派出所,并从我家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大录音机、小录音机、磁带和坐垫。这时亲友们都知道了,娘家、婆家、舅舅等陆续来了二三十人,他们害怕遭受邪党的迫害,有的哭、有的劝,就连平日里没有打过我的丈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两个嘴巴子,父亲抱着头在院子里蹲着上愁,母亲劝我说“你就说不炼了,回家咱偷偷炼谁知道啊。”我说“你们谁也别说了,这个功我一定要炼!”舅舅还请派出所的人吃了一顿饭。面对家人的种种表现,我难受极了,我炼法轮功有什么错,家人面对强权暴力,无能为力,看到自己的亲人遭到不公的待遇,还得请客送礼。第二天邪党人员们把我送到了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后,他们才放了我。
2001年8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到高阳附近去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劫持到了高阳县看守所。这里的看守所就象人间地狱,每天都能听到人被打得惨叫声,而且吃的饭还不如喂狗,早晨一个棒子和一勺粥,给两小块发了臭的腌萝卜,中午时一个馒头和一勺冬瓜汤,晚上还是一个棒子和一勺冬瓜汤,连一点油都没有。刚进去,一个礼拜才解一次大便。整天连半饱都吃不上,只好吃点咸菜喝点凉水,还要整天被强迫干奴工。
到了冬天就更难熬了,天气很冷,那时一连下了两天的雪,真是冰天雪地,我身上只穿着单衣服,晚上盖着一个小薄被子,身无分文,真是饥寒交迫,十冬腊月隔几天还要到院子里洗冷水澡。丈夫就被关在隔着几个号的房,也不知他是否经得起如此的严寒。想起家中的两个幼小的孩子无人照顾,以及家人的不理解,想起有多少像我们本该有着幸福的家庭被邪党江泽民一伙迫害的四分五裂,我简直心如刀绞一般。但是我相信修炼法轮功没有错,什么苦、什么难也别想动摇我修炼大法的决心。
记得刚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政保股的人提审我,他们逼迫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我心中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说,如果说了,就会给大法造成损失”,他们就用锹把粗的木棒子打我的腿,当时我只有一个信念:有师父保护我不会有事。我的腿都被打肿了,都不觉得疼,我直直的站着纹丝不动,像打在别人的腿上一样,打我的人惊得不敢打了。
在看守所早晚强迫报数,整天干活,穿号服,提审戴手铐。我想我没罪,我不是犯人,他们是非法关押我,于是我就不报数,不干活,不穿号服,因此非法提审我时不戴手铐,姓蒋的所长把我带到了一个小屋子,在赵德运(看守所所长)的指使下,用皮鞋踹我,用手铐猛击我的头。当时我被打昏死了过去,他们说没事,她是装的,于是把我抬进了号房,一看我真的很严重,他们就把我送进了医院,给我检查,医生说很严重,脑部已经出血,我把化验单抢在手里,心想我出去一定告你们,他们向我要,我也没给他们。
就这样在高阳看守所遭受了几个月残忍迫害,2001年腊月27我和另一同修被劳教三年,被送到保定市劳教所。
保定劳教所的高楼大厦,表面看上去很光冕堂皇,可暗地里却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恶警们执行江泽民的恶令,开始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她们不让人睡觉,用电棒电。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多处被电糊,有的连续几天都不让睡觉,强迫抱着头,一动都不准动,一动就有人打,或是上死人床,不准大小便。恶警们整起大法弟子来真是惨无人道,有的大法弟子经不起严刑拷打,就违心的屈服了。我被迫用头撞在暖气片上(注:大法弟子不能走极端、不能自残),昏迷了一天一夜,血流了一地,在医院缝了六七针,恶警们才放过我。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想我不能在这里呆着。一天在干活时,我的病症反映出来了,又开始绝食,将近一个月没吃东西,她们叫来一个姓杜的医生,用针扎我的头、十指、耳朵、人中(用的是扎疯子的三棱形的大针),我一点没感觉疼,连那个小警察和跟去的同修看到扎的这么狠,都哭了,小警察连声说“医生你慢点”。他们叫来十来个人,用开口器撑着我的嘴,按着我,嘴不能吸气也不能动,给我灌盐水,根本就不容你缓气,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死过去了,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用力把她们全推到一边去了,她们只好作罢。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2002年底,我提前回家了,一进家门环视了一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我的家吗,像没人住一样凌乱不堪,家中的东西几乎都没了,走时剩的几千斤小麦都没有了,回来吃的面都是同修给的,两个孩子都长高了,穿的衣服又脏又短又小,穿的鞋已经破旧而且鞋底都钉着掌,是公婆看着孩子管着家,并给欠下一万多元的帐。这一切都是现实,我必须面对。眼看就要过年了,我和丈夫商量让父母和我们一起过年吧,过年的花销都是我们拿的,无论父母对我们怎样,我们还要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格来,感谢父母替我们看管着两个孩子,了解我的人都说我变了,变得宽宏大量了,变得能体谅人了,如果没修炼之前,就眼前发生的事,我是绝对不干的。
2003年,一天早上出去抱柴禾做饭,在门洞发现了一包法轮功的资料,我就拿来顺手放在了配房的灶台上,当时我们很忙正拉菜,每天早上一两点钟就开车出去发菜。有天夜里九点多钟,派出所长汪赶良带着一帮人来到了我的家,当时我和丈夫已经睡下,因孩子出去玩,所以门没关,他们来了之后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非法搜查了我的家,他们经常来家骚扰,发现了灶台上的传单,他们不由分说把我们夫妻二人劫持到了派出所,分别非法关押审问,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到了出岸公安分局,在分局,强制我坐老虎凳并逼问我传单是哪里来的,我如实跟他们说了是在门口捡的,他们不相信。
我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夜,没给我一口东西吃,有个公务员给我馒头,恶人梁金永不让给。我问他们:“我们夫妻二人犯了什么罪,我家里还有一车白菜呢!”他们欺骗说“你丈夫已经放回家了,你得上看守所,等查清之后再说。”第二天又把我丈夫送进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我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被非法劳教,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2008年7月25号晚11点多,出岸派出所长任岳峰带着四五个人又上门来骚扰,并非法搜查了我的住所,结果什么也没有,任说“千万别给我惹麻烦,明天你们都去派出所,有事找你们谈谈。”当时我们夫妻切磋,一致认为不能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挥,就没有去。
7月29号晚上12点多钟,出岸分局刘建辉、梁金勇带着十几个人三辆车,不由分说把我绑架到了分局,强迫我坐了一夜的老虎凳。梁金勇问我“你说迫害大法弟子是真的吗?”我说:“你比我清楚,就现在而言,我在受酷刑,你在床上躺着,你这不是正迫害我吗?”他无言以对。我说:“我在家里正睡觉呢,白天跟丈夫卖西瓜呢,我犯了什么法你们把我抓来?”他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把我送到了任丘看守所,在路上找了个借口说接2003年的茬。
在看守所我开始绝食抗议,长达45天。在绝食期间我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记得绝食时我肚子疼的厉害,并且小便便血,疼得我浑身直冒汗,她们一看我不行了,就拉我到中医院,医生给我做B超,我从医生惊讶的表情中看到病很厉害,可是医生不相信自己,又换了一个医生来给我做B超,这个医生说“咦,怎么她这样啊!”这时姓黄的管教示意不让医生说了,急忙让跟去的人扶我出去,她们在屋子里谈病情,不让我知道。姓黄的管教出来跟我说“你没事,胃不好”,我知道她是在欺骗我,怎么会象她说的那样,根本不是胃的事,我是肚子疼,而且小便便血,疼得我在床上打滚,怎么说没事,她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不管人的死活。
所长跟我说:“你是5年前的事了,事又不大,如果不是奥运根本不抓你的,没办法进来了就得托人,花钱。”姓黄的示意我找所长,后来姓黄的管教直接说:“如果想出去就拿 5-6万块钱来,我给你找关系。”我的家人没有给他们钱,他们怀恨在心,他们看着我在床上痛苦,置之不理,还告诉号里面看着我的说,看着她有口气,死不了就行,姓黄的说“你没有病就是死了,我们弄个材料一上报说你自杀就没事了。”
我痛苦的在床上折腾了九天九夜,因肚子疼的不能睡觉,后来她们给我吃的治疯子的药,我才稍微得到了点缓解,他们隐瞒病情,拒不上报,她们看我实在不行了,就给我灌食(让我坐在老虎凳上)。我在极度痛苦、难以忍受的情况下,开始慢慢进食。
在这期间,由于是5年前的事了,因事实不清、没有证据,被检察院退了回去,分局的人开始伪造证据,编造事实,伪造好之后交给检察院。
2008年10月22日上午,任丘伪法院对我非法开庭,在法庭上法官不让我说话,家人为我请的律师在压力下没为我辩护一句话,当时我听到他们给我编造的证据,一下就昏了过去,昏迷了足有二十几分钟。他们编造的证据漏洞百出,2001年我被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2002年11月13日回家,可我的起诉书上写的是我2002年秋后散发传单,我当时还在被非法劳教,怎么可能在这里发传单呢?这次非法开庭又是为五年前的事开庭而且判刑,据一个懂法律的人说: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是不能判两次刑的。任丘伪法院知法犯法,而且还伪造了证人。家人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听说要判几年,被他们勒索了一万多元钱,可是他们仍然没有放我回家。
非法开庭之后一个多月,一点音信也没有,我想看样子他们是不放我的,我想这一次我一定要回家,于是我请求师父加持我,我又开始绝食了,他们软硬兼施,一会说“如果你总不吃饭就是死了也白死”,一会又说“过不了几天你就回家了,如果总这样,遭罪的是你自己”。
我不管他们要玩什么花样,当时我就又一个信念,我信仰自由,炼法轮功无罪,我绝对不能配合他们,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看护着我,我一定能正念闯出看守所,时刻用师父的法激励着我,我的脑海里不时的闪出师父在洪吟中写的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就是这首诗,伴随着我走过了绝食的十一天。在绝食期间,病症反应的特别强烈,浑身抽搐,心跳和脉搏都没有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他们又开始给我灌食,我求师父救我,坚决不能让他们灌进食去,结果他们怎么也无法把管子插进去,一连插了六次,又指使犯人捏我的鼻子给我灌食,也没灌进去,又叫医生一连插了四次管子也没插进去,后来他们把我铐在老虎凳上给我输液,两瓶液,输一天一夜,表面看是给输液,其实是变着法的折磨人。最后他们不得不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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