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今年六十七岁,得法十三年了。大法的美好、殊胜,我体会颇深。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助师正法,讲真相,劝三退,救世人,我觉的我有责任,是我的使命,我要完成好我的使命。
二零零一年,邪恶打压法轮功正猖狂,电视、广播、报纸竭尽诬陷、诽谤、造谣之能事构陷法轮功。更甚的是导演了一场天安门自焚闹剧,愚弄善良、无知、羔羊般的中国百姓,煽动不明白真相的人助纣为虐,使大批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邪恶的嚣张气焰充斥着中原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在这种形势下我没有迷茫,只觉的心在滴血。法轮功是什么,只有我们炼功人最清楚,最有发言权,应该由我们说呀,不能任凭邪恶造谣、诽谤、诬陷哪。我不能熟视无睹,我得讲真相,我得告诉人们法轮功是高德大法,是来救人的,我师父是清白的,是冤枉的。我告诉我的亲戚、朋友、同事、邻居和一些有缘人。
去怕心走出家门讲真相
不过在当时环境下,自己还是有怕心,法理也不十分清晰,使命感、责任感也不那么强,还没敢迈出家门向陌生人和更多的人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有一天,我正坐在家里学法,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告诉我“走出去讲大法好”,我听的真切,无意识的在心里回答:我不愿意出去讲,我愿意在家看书。可看着看着,看不下去了,坐不住了。学法为什么?只为自己得好处吗?很显然,我有责任,我有使命,我要告诉所有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师父在《正念》经文中说:“大法弟子已经成为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就这样我开始走出家门讲真相。我每天都出去讲,大街、小巷、逢亲、逢友、逢人就讲。任何场合只要有人我就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几年内我告诉的人已无计其数。
二零零四年《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劝三退,抹兽印,救世人已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使命。“讲真相,劝三退”,我的使命感更加强烈了,更不能坐在家里了。于是我利用早晚时间学法、炼功,白天出去劝三退。其间,我又听到师父在我耳说:“你与我有约,要出去讲。”我更清楚的知道我这生命为何而来,原来我真的是有使命的,我要兑现我的誓约。我带上真相小册子,护身符和三退卡,重复着我讲大法好的历程劝三退。亲朋好友,家里家外,大街小巷,走哪讲哪,我和老伴(同修)特意安排走亲访友,多年不见的亲戚,多年不曾拜访的朋友、同事都特意登门拜访,劝他们三退。婚、丧、嫁、娶的宴席上挨桌讲,挨个人讲,几乎没有落下的。零六年我已劝退一万多人。
六百个集市日中讲真相 劝三退
我觉的还不够,我接触的人群有限,所到的场合有限,还有那么多人没闻大法真相,没做三退,我做的才刚刚开始,使命还没完成。我选择了集市作为讲真相的重点地方。我们当地每隔三天一个集日,集市上城乡人流不息,看到人山人海的赶集人,我心里着急,恨不得让他们一下子都得救。我到集市上,找个人多的路口,我心态平和,很稳、很纯净,不带一点杂念和人心,真诚、坦诚,见到来往的男女老少,我就急切的用手拦着人家,喊着人家,兄弟、妹子、外甥、姪女叫个不停,可他们都没听,从我身边匆匆走过了。我望着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们走远了。我痛心的哭起来,我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这么痛心的哭过。这也是我讲真相以来第一次痛哭。我边走边哭,心里在喊着,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不能得救,要遭淘汰多可怜啊,多痛心啊。我哭着哭着突然明白了,我不能再哭啊,我是来救人的。我有使命。我抽泣着从新叫着兄弟、妹子、外甥、姪女,吞着泪水,哽咽着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并把真相小册子、护身符和有关三退的资料发给大家。就这样,我每个集日都在讲。给这个讲着的同时,还要照顾那个人别走过去,还得抽空把愿意三退的人名字都记下来,还要张望对面走过来的人,希望他能停下来等我给他讲。人群中有象邪党干部的人,我就在心里发正念,一定要救了他,还要点头或说声“祝你平安”来回谢对方的谢意,每天忙着,讲着,完成着我的使命。
零四年至零八年五年里,六百来个集日(不是集日就到汽车站给等车人讲),从没间断过。不管天冷、天热、风天、雪天只要集市上有人我就去讲。零六年正月十五下大雪。这场大雪在当地可是几十年未见的大雪,已成雪灾。即使这样我也要出去讲。老伴说:“外边的雪太大了,不要出去了。”我说只要路上有人我就出去。粗略算一下,每天最多能劝退百十来人,最少四、五十人。到零八年春天已劝退二万一千多人。这是师父告诉我教我做的。集市上的摊主或常赶集的人都认识我了,热情的与我打招呼,夏天他们关切的送我雪糕、矿泉水,还有送苹果和花生的;冬天看到我冷,卖酒的还要送我酒,多数接受三退后都以“谢谢”回报。一次遇到个警察,我劝他三退他欣然接受了,并关切的嘱咐我:“这么大岁数了,可要注意安全啊!”多么好的生命啊,我望着他的背影,泪水就下来了,这是欣喜的泪啊。正如师父说的“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唤不回”(《济世》)。
劝三退救世人是个非常严肃的修炼过程。真的要有耐心,有信心,有善念,有坚定的正念,要坚信一定能救了对方。这样讲出的话就有力量,就能使他接受。不正的场就能解体。而且深入接触各类人群时,常人中维护人的尊严的那些虚荣心,爱面子的心,委曲的心等等真的不能有,当遭谩骂、白眼、唾弃、耻笑甚至被打时,都不能放在心上,我们的目地是救人。
有时在给中、青年男子讲真相时,他边走边听,我也得边讲边跟着走,别看我年岁大,他走的快我也能跟上,直到他听明白了,三退了为止。常人看我好象是“低三下四”,有的说我在“拉人”,我倒觉的“拉人”这说法还不够,应该是师父说的,在“抢人”,就是抢人。
我讲真相的对像中,有工人、农民、干部、学生、军人、警察等等,我会根据不同的人群,用不同的话题,结果不同的天象变化讲,如禽流感过后,从淘汰鸡讲到淘汰人,南方冰冻,四川地震,贵州“亡共石”,都是用来讲真相的话题。有了这些讲真相的话题,劝三退效果明显好。我讲真相劝三退过程中,明显感觉到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哪些人能讲,哪些人不能讲,我能感觉的到。我能劝退二万多人,都是师父在做,只是我有这样的愿望,真正做这件事情的是师父。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几年讲真相,方方面面的干扰也有,一般情况下我都不放在心上,都干扰不了我。如,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由于我和老伴坚修大法,他们受牵连,被停止工作,半年不发工资,我没动心,孩子们也不怨恨我们,还越来越支持我们。
也遇到过对我们讥讽、谩骂甚至大打出手的人。有的说我搞政治,反党,有的说这老太太有精神病,有的向我要钱,有的说:“给你多少钱这么卖力气?”有个男青年,我劝他三退,他没用正眼看我,说着下流话。有一次给一个便衣警察讲真相,劝三退,当时他妻子、孩子都在场,他要打手机报警,我就对他说:“你先别打。我是看你这小伙子人挺好的,我也知道你是警察,可我还要跟你讲真相,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这样他们一家三口都做了三退。还有三个小伙子,其中一个是海军,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三人都打手机报警,我心里说:你们谁也打不通,我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我。我就走开去给别人讲去了。
用平稳的心态对待各种干扰、打击和迫害
我市有一个恶党替罪羊,专门做破坏大法的事,专撕大法标语。在集市我看她在发卖药的传单,我想这个生命虽然做了恶事,可是她不明真相,我得给她讲真相救她,给她机会。刚给她讲,她就打手机报警。我心想:你打不通,然后就离开了。第二次在集市上,她看我笑,我以为她明白真相了,给她一讲,她边骂边跟着我,然后打我个嘴巴。第三次我正在给我上学时的老师讲真相,她从十多米远处奔过来,对我又骂又打又踢的,谁也拉不开,象疯了一样,把我的腿踢青了一大块。老伴和一些熟人过来挡着她,我才走开。过后有同修告诉我,她放言要杀我。
面对什么样的干扰、迫害我都不怕,有师在,有法在,我做最正的事,都能过去。想想师父在《转法轮》给我们讲的云游的法:“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摆正与人的关系,守住心性,不断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种利益的诱惑下不动心,经过多少年他云游回来了。”我每天讲真相回来,打骂、讥讽、威胁、恐吓等都忘了。看着那些三退名单,心里很踏实,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弟子在兑现誓约,在完成着使命。
来自于同修间的不理解,对我打击很大。说我讲真相、劝三退一万多人(零六年)是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我真的迷茫了。我又痛心的哭了。这是我第二次痛哭。我想我别出去讲了,自己就自卑了。心想一个老太太讲不好,会不会给同修做三件事带来影响?去做别的吧,发发资料,贴贴标语,多轻松啊,风险小,压力小。于是我懈怠了。我真的瞢了,几天都没堂堂正正的出去讲。只是每天在家附近讲十个、八个的。这样间断了几天我觉的不对劲,我还得到集市上去讲。师父在梦中点化我,鼓励我,我就又回到集市上去了。
由于自己没能做到理智、智慧,结果遭恶警绑架。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在集市上给两个小伙子讲真相、劝三退,他们假意接受,然后骗我说那边还有人,再给那些人讲吧。当时我说没有时间了。现在人这么多,我走不开呀,他们说不远。由于救人心急,没多想,就跟过去了,结果把我带到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警车里。我知道被骗了,就在车上发正念,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吱声,直到把我带到警务室。搜身,把护身符、三退卡和我救人的名单摆在桌子上照相。审问我时,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打我,骂我,胳膊打青了。他们让我签字,第一次我签了“正法弟子”,第二次让我签,我不签。他们都折腾累了,都散去了。我看到屋里有两个年轻警察,我就给他俩讲真相、劝三退。他俩明真相了,也做了三退。我被送到看守所,我在那里背法、发正念、炼功,一刻不停,并静心找出自己的不足:不清醒,不智慧,没有安全意识,也有没修去的人心,所以才被旧势力钻了空子遭绑架。关押在看守所的那几天,不能做救人的事了,我心里又惭愧,又着急。这时我想起了骗我上警车的两个小青年来,至今没见到他们。他们做了破坏大法的事,我得告诉他们,救他们,可再也没见到他们。我痛心的哭了,这是我第三次痛哭。我被抓、被押,被打被骂我都没哭,可绑架我的两个年轻人还没明真相呀,我能没救了他们,我真的很痛心。这两个青年没救成虽然可惜,可还有整天看着我的两个年轻警察,我也得救他们呀,即使在邪恶黑窝里,我也不能忘了我的使命,我给看管我的两个警察讲真相、劝三退,他俩都接受了并做了三退。
十天后我正念闯出看守所,马上回到我讲真相、劝三退的“岗位”上。
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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