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名从大陆来海外仅11个月的大法弟子,我来自大连。今天是我自修炼以来第一次在法会上发言,能够站在这里,对我来说,就象赶赴一个盛筵,我感到非常荣幸。记得我在大陆参加的最后一次法会是在大连,99年的3月份,由于人多,法会分了两场,我是坐在台阶上流着泪听完同修的体会的。4个月后,迫害开始了。九年来,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大法弟子走过了漫长而又艰辛的9年,判刑,关押,酷刑,甚至有的被迫害去世。
喜得大法 精進实修
1995年,我喜得大法,那年我22岁,我没参加过师父讲法班,也没见过师父,但我身边有参加讲法班13次的同修向我强调学法的重要,大家也是比学比修。参加工作后,我住在集体宿舍,每天回去其他人都在打麻将,一屋子烟雾。有时晚上集体学完法,我就去室外路灯下、广场上背法。业余时间我都在学法,汽车站,大海边,公园里,校园里,广场上,都留下了我学法的身影,在99年之前,《转法轮》我背过了两遍,80篇精進要旨包括《洪吟一》72首诗我都背的很熟,应该说那段时间为以后正法、护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风云突变 挺身护法
迫害发生后,真的是一夜全变了,铺天盖地的不仅是邪党的宣传,辅导员也被抓起来了,师父也没有经文了。同修们的表现各种各样,你去找同修,有的人闭门不开,路上碰到同修也变得陌生了,所有的人心都毫无掩盖的真实的表现出来。我想,难道就任凭大法这样被迫害吗?我要替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从不避讳自己有怕心,我要努力的是不断的用大法中的正念消除它。
经过层层关卡,露宿室外,我于99年10月份抵达北京。走在街头上,未来什么样一无所知。后来我联系到了一个同修陈真丽,她已经被迫害去世了,她帮助找到住处,那个时候全国各地到北京上访的非常多,和我住在一起的是来自内蒙古和辽宁省的,我们都素不相识,但在大法受到诽谤的时候我们在人间走到了一起,我们在一起炼功学法,商讨怎么去上访,有的同修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就去上访了,有的还在考虑,然而就在第二天晚上,一群警察闯入我们的住处把我们大约10多个大法弟子抓了起来,我很后悔自己之前太多犹豫,没有能够去上访,但是我还是把我写的说明大法好的上访信交给了警察。
后来我被送回大连,关押在姚家看守所,当时看守所的环境已经被以前的同修开创出来了,我们每天可以在里面炼功,三个房间里共有10多个大法弟子,但只有一本转法轮,我就把大法书用刀每三讲切开,然后给每个房间一本,这样大家轮番着看,学法效率可以高一些。一天。我被带到审讯室,3000多里外的爸爸来看我,那时候见一次面很不容易的,爸爸几乎跪下流着泪求我,我一句话不说,心想:“我对你最好的报答就是维护好这部大法”,33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2000年4月,我孤身一人又去了北京,突破了重重的关卡,一天中午,我来到天安门广场,准备打坐炼功,很巧那天正好是我27岁生日。坐下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是在这之前真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思想斗争,顺从任何一个人的念头都会让你放弃。比如我脑子中反映出了同修说的话:“别去了,没用,抓進去了又不能学法炼功,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你吃不了看守所那个苦的。”但是我对自己说:“不行,大法受到侮蔑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想,迫害什么时候结束啊!大法造就了宇宙众生,世人伤害了大法,人类怎么可以有未来呢?我们都是在做好人,为什么不应该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呢?”
中午12点一到,我就迅速坐在地上,双盘打坐,闭上双眼,炼神通加持法,舒缓的手印打完后,两手刚刚拉开,我就听到了奔跑声,由远及近,几个警察强行把我塞到一辆车里。我被送到大连戒毒所,恶警强迫我们看邪恶的录像,我绝食抗议,他们就把我带到三楼,关在惩罚吸毒犯人的小房间里,我的双手被拷在地上,无法站立起来,整个一天,我都在背法,背精進要旨,背洪吟,整个楼层都是我大声背法的声音,记得那天是复活节,4月份突然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内心那种护法的神圣感一直很强。后来警察问我的时候,为什么去北京?我大声而坦荡的告诉他“为大法和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击鼓鸣冤”,几天后我又一次被无条件释放。
2000年5月份,在师父的生日那天,我由于在室外炼功又被抓到看守所关押了10天,同样是没写保证就出来了。
那时候不写保证出来是很少的,三次成功闯关使我产生了自满和欢喜心,没有完全认为这是大法在我身上的改变和整体大法弟子证实法的结果。还产生了“做事心”,学法的时候也是看自己认为好的,自己有执着的地方不用法对照,懈怠促使我有了新的魔难。
屈从邪恶的痛苦
2000年11月,在大连,一天我给关押在看守所的同修送完衣服后,去一个小区散发传单,被人举报了,当我走出楼口的时候,一群警察向我追来,黑夜中我拼命的奔跑,后面恶警大喊:“再跑就开枪了”。惊惶中,我从一个五层楼高的墙上跳了下去,我人事不知的被他们抬到了派出所,当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没把我送到医院,而是把我拷在铁椅子上面,不让我睡觉,我困了,他们就往我脸上喷水,后来我的腿打上了石膏,连续3天的不睡觉,加上我腿上的伤痛使我身心疲惫,当警察问我还炼不炼了时,我违心地说“不炼了”。之后我被保外就医。
我是拄着双拐回到黑龙江的家的,我虽然大难不死,但是屈从邪恶所带给我的心灵伤害让我从心往外的痛苦,家人不在家,我就一遍遍的喊法轮大法好。就在那个时候,突然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邪党煽动全国人民的仇恨指向大法弟子。电视上播放的全是大法弟子转化的节目,爸爸指着电视和我大喊:“就应该把你送到那里去,看你转不转化”。
我的腿摔坏了,家人也承受了很多很多,我所有维护大法的举动他们都认为是对他们的伤害,因为在他们眼里,邪党太强大了,我无法从这个网里面突破出来。这次抓捕,我在内心暗暗的说:“这也是个提高的机会啊!你无论如何也得做好。”现在回头看看,我悟到当时还没有完全否定迫害,有几次可以跑的机会我也都没有抓住。我被非法劳教2年半。
在大连教养院的经历
在看守所时,我因为在外面就背了很多法,于是就教其他同修背法。到了教养院,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在新收,那里是熟悉劳教条例的地方。大法弟子之间相互都不能接触,但是我们依然突破环境学法。外面的同修真是神通广大,把师父经文都送進来了,到我们手里的时候,不知道绕过了多少的关卡。晚上睡觉都是人挨着人,挤得要命,其他人都睡后,只有值班的在地下来回溜达,我就偷偷的拿出皱巴巴的写着师父的经文开始背法,打开手心看一眼,马上合上手和双眼,但脑子里却拼命的重复。记得那时候背的两篇经文是《建议》和《去掉最后的执着》,都是很长的经文,我知道自己必须在天亮之前把经文背诵完毕,因为其他同修还需要,有了师父的大法,那是最幸福的,外在的魔难都不算什么。
后来我被选中每天打扫走廊,由于干得好,犯人就找我替他们抄作业,作业就是邪党欺骗上级检查时候用的,主要是想表现犯人在改造期间学习了多少文化知识等,都是有一个别人做好的样本,然后抄写,我也不失时机的向犯人的头推荐另一名同修帮忙,说他字写得好,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能够想到的经文在有限的时间里抄下来,我知道,只有学法才能破除执著,度过魔难。每个魔难来的时候那么真实,直指人心,你无法躲避又必须努力面对。
三个月后,我们离开了新收队,10名大法弟子被带到一个房间,一批警察拿着充足了电的电棍,强迫我们跪下,水平的举起双手,声嘶力竭的电我们。一名大法弟子被拉出去,凄惨的叫声从很远房间的门缝传回来,和邪恶疯狂的喊声交织在一起。邪恶还把另一名同修吊起来,往他的鼻子里弄辣椒水,他们还把一名同修上衣扒下来,然后在上面倒上水,当电棍放上去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是电流。那是我第一次承受电刑,在看到以上一幕幕后,就在我努力让自己精神的防线不崩溃的时候,突然电棍放到了我的脖子上,我闭上双眼,伴随着哒哒的声音,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我紧紧的咬住嘴唇,嘴唇都被我咬破了,空气中突然闻到了皮肤烧焦的味道,我知道我的脖子被他们电糊了。
后来他们把我弄到另外一个屋子里,继续用电棍电我,他们还拿来可以看到我全身的大镜子摆在我的面前,让我自己看被他们迫害后凄惨的样子。镜子中的我坐在地上,腰上被系了一根防止我移动的腰带,一根绳子紧紧的勒在我的嘴上说不了话,头发蓬乱。
经过6小时的迫害,我被两个犯人拖到了一个房间,那是所有没有被转化的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被邪恶叫做严管班。只有10多名同修,那里是整个教养院条件最恶劣的地方,起的最早,睡的最晚,饮食也是最差的,每天坐在小凳子上面。那个时候,很多同修都得了疥疮,我也是,屁股上全是浓和血,由于小凳子上都是绳子,坐在上面如坐针毡,有一次我大腿出的浓足有小半碗那么多。邪恶表面上说对我们没有转化的企图,背后开始使用软功,包括离间计等,有一名经受住了酷刑而来到严管队的同修,被送到他妻子所在的女队,她的妻子带领好多的犹大转化他,结果他迷迷糊糊的转化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懈怠,男学员这边没转化的只有13人,还有零星的分散在小号和各个大队的,邪恶和正的因素比例很失调。背诵经文的时候我背道:“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明白不能消极承受,不進则退。那个时候是邪恶最疯狂的时候,每个没转化的大法弟子的责任都非常重大。我就寻求机会破除邪恶的各种计划,不能正面冲突的,就暗地里抵制。
记得最清晰的是刚到严管班时,每天都会听到隔壁几个班级的同修在犹大的威胁下,齐声高喊侮蔑大法的短语,声音此起彼伏,那种音量,那种文革式的口号从四面八方传到我的耳朵,后来我发现一想到法轮功和法轮大法就是那些口号,那种东西就象生命一样在脑子里面转,我想我得清除它,就想了个办法,他们念反的,我就同时在心里念正的,一正压百邪。“李洪志是主佛,法轮功是正法,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停止了我还一遍遍的在念,终于消除了这种思想业力。
邪恶每天在我们房间大声播放侮蔑大法的磁带,一天,我鼓足勇气跟着恶警走出房间,我告诉他不能再放这种噪音了,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有一名同修叫张军,是大连金州的,30多岁,现在已经被迫害去世,他不是把录音机的插头搞坏,就是把磁带弄断。邪恶在黑板上写骂大法的话,很长时间都去不掉,一天他以擦黑板的名义把那些话全擦掉了。
我们都不是辅导员,都是临时形成的整体,大家都在维护着整体,主动互相圆容,张军还负责大家经文的传递,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经文,晚上睡觉前,趁着混乱那么一会把经文给同修。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被奴役,每天从早到晚搓二级管,每人130公斤工作量,邪恶试图占用你的时间,让你什么也不想,背法只能在干活的时候,我把经文压在桌子上的胶皮下面,手在机械的不停的工作,脑子在背经文,时而迅速把胶皮翻个角看一眼,然后就是反复的背啊背,同时还得提防被邪恶发现。记得那时背的经文是《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伟大》、《大法坚不可摧》、《正念的作用》。
一次邪恶让我们去看邪恶教授的演讲并且强迫我们写体会,我要来纸和笔,他们开始挺高兴,我写完犯人也高兴的交给恶警,结果恶警随后找我,问我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写的是神韵去年演出的那个未婚先孕的女子诬陷和尚的故事,他问我那女子是谁?我说就是江泽民,他栽赃好人,指鹿为马。那个和尚是谁?我说就是我们这些修炼者,那么那些不明真相去为难和尚的老百姓是谁,我说就是你们这些警察啊!他恍然大悟,我的这篇体会哪里是顺从他们,用现在的说法就是从文化层面解体邪恶。这个故事还引发了在我们严管班警察和大法弟子的辩论,这就等于让我们公开交流了一样,他们很害怕。
在辽宁省关山子教养院的经历
一天,邪恶把我叫到办公室,两个犯人突然把我双手从后背拷上强行把我带出了大楼。我们一共20名大法弟子于2001年8月被从大连市教养院的小号、严管(专门关押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专管(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新收、各大队带出,我们都是被邪恶认为是极其顽固的,2个普教押1名大法弟子,20余名警察着装待命,另外25名劳教犯人也被背铐,与大法弟子分成两边站好。这是一次很大规模的邪恶计划。60余人坐入客车,客车的窗户上都严严实实的挡着帘子,前面轿车开道,后面装行李的小货车压后。我们平均年龄在30余岁,都很年轻,其中有大学生、银行职员、政府干部、商人、大学教师、医生等。
汽车上高速,6个小时后,驶入一个经济落后的城镇。这里就是地处荒山野岭,与世隔绝的辽宁省关山子教养院,位置在辽宁省昌图市。它是与马三家教养院一样血腥恐怖的省级劳教所,马三家主要关押女犯人,关山子主要收留各教养院的男反改造人员,在各地普教心里,这里是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地狱。警察一提把谁送到关山子教养院去,很多犯人都吓得要命,因为那里不仅环境恶劣,警察邪恶,犯人更是如饥饿的老虎。
后来我被送到了环境更恶劣的铁岭三台子石场,牢房阴暗,地上到处是污水、果皮和废纸,苍蝇成群。我们吃饭的地方,右侧一米的地方就是厕所,味道浓重。第一次吃饭的时候放炮了,房顶的一块泥巴在震动中垂直的落到我装满菜汤的饭钵中。
接下来我的手和另外一个犯人时刻拷在一起,24小时,冰凉的手铐陪伴着我度过了白天黑夜,犯人拷一天是减一天的刑,而对我来说这是刑具。恶警还强迫我背劳教守则,我坚决不背。而我每次面对恶警包括院里来的恶警头目,我都提出要解除刑具,我不断的否定迫害,尽管它看起来進展非常缓慢。秋天来的时候天气很冷,又是风,又是雨的,来得时候只有短裤,衣服都是犯人给的,很单薄,后来大院的同修给我送来了许多衣服我的情况才好一些。
100天后,手铐终于在我一次次的否定中被无条件解除,解除后晚上我就上铺下铺的讲真相,恶警问我是否改变,我说:“我曾经是水,后来结成冰,现在又化成水,清澈非昔日可比。”警察被我维护大法的神圣感染了,终于卸下他的伪装和我对话,他说:“我们这些警察这身皮没了就没工作了,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还可以找到工作。”那个意思是说他是为了工作没办法,而且他认为大法弟子很有才,很有能力,出去了以后还可以找到工作。那些犯人和我说话也都很尊敬,从不带脏字。
在关山子小号中的经历
2002年1月,我因为炼功离开石场,被送到小号里,小号是一个1.5米宽,2米长的小屋子,它是牢狱中的牢狱,到小号是要院长批示的,小号的门上的孔只能伸出一个手指,下面是一个送饭的小口。小号里铺是地板,靠门的地方有个下水道,那里是大便的地方,平时的伙食是早晚两顿,每顿一个窝头,都是过了开饭时间拿来,冰凉的难以下咽,吃窝头的时候就着腌制的大白菜的根,渴了只能喝大便池里的水。
30天后,我被从小号无条件释放,被分到了一大队,第二天正是农历新年,不久,我又第二次被送到小号,当时之前关押的大法弟子还没被释放,也就是说除夕他也被关押在小号里。
在辽宁省葫芦岛教养院的经历
2002年3月10日,铁门被打开,登记姓名,确定身份,我知道又要有变化了,我和大法弟子曹玉强被送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
曹玉强和我把在关山子同修被迫害的信息相互确认后,当时没有笔,只能用脑子记,每天都复习一下同修被迫害的日期。我们都有想揭露迫害的愿望,师父就帮助我们。一天曹玉强居然弄到了一个圆珠笔芯,我高兴极了,由于纸也很少,白天就打好腹稿,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在手纸上整理揭露迫害的文章,当我整理完毕的时候,正好一名犯人接见,他主动问我需要帮助吗?他替我把这封信传出了教养院,信如期的抵达同修手里,同修马不停蹄连夜整理,很快就发表到明慧网上了,那是关山子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第一篇详细记录,那次我和曹玉强双双绝食获得自由,但是后来他再次被抓不幸去世,他和我曾辗转了三个教养院,相互鼓励,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非常难过。
2002年5月里的一天,我要来纸和笔,写出了十年大法传播的艰辛,写出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饱受酷刑的过程,写出了逝去大法弟子的名字,写到了小号里面过元宵节的日子,写到了在小号里面老鼠和我争吃窝头的日子,也写出要结束这场迫害的渴望,写完后我的正念也上来了,绝食的决心更加坚定。
一天,我挣脱看守犯人,突然冲入关押其他大法弟子的教室,一步登上讲台,大声的宣布:“法轮大法法会现在开始,我交流的题目是:“生命可贵,自由无价,我无罪,我要回家”“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邪恶的宫殿在动摇,显然我点到了邪恶的死穴上,邪恶把不同层次的大法弟子隔离,最害怕的就是我们形成整体,犯人都吓呆了。邪恶蜂拥而上将我扭到恶警的办公室,在我和恶警不失威严的对话后,恶警居然向我说了一番心里话,那个电视里演的杀人的付玉斌他原来就认识,精神不正常。他还抱怨他老婆下岗在家共产党不管,说了些牢骚话。用我们的理解就是,当你决心很大的时候,邪恶就够不着你了,控制恶警的邪恶被清除了,他露出了本性。
当时正好是大法洪传十年整,我想我应该怎样助师正法,我沉思了好长时间,我想绝食获得自由,但是这个挑战太大了,我能行吗?眼前就是一条无底的船,船下是汹涌的波涛,怎么上船?怎么过河?在那样一个环境里,要不就不做,做就只有成功,不许失败。有的同修反迫害提出后,邪恶就电看管同修的犯人,犯人就求同修:“你们不是修善吗?你看你给我造成这么大的痛苦。”这种情况很容易被迷惑,思想一不稳就退下来,结果遭来邪恶的耻笑。
我告诉自己这次争取自由是我整个反迫害最难的一个课题,我不仅要绝食,还要告诉他们我为什么绝食。我必须全力以赴,就在我决定很艰难的过程中,我突然收到女朋友的来信,信上全是辱骂大法和师父的话。开始的时候我很伤心,但是马上想到,这封信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邪恶利用可以利用的任何信息阻挡我绝食这个决定,我要放下亲情,要想破除邪恶,家庭这点温馨都不能求。
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我开始绝食,三天后被强迫灌食。我被单独关到一间屋子里,要想靠近我,得经过4道铁门,整个走廊6间屋子,就我这间有人,窗户用白布挡着,我蓬头垢面的躺在床上,两只手被铐在床两边的角铁上,鼻子上插着灌食的管子,管子长期不拿下来,当用注射器打流食的时候,流食经常嗤出来沾到头发上,时间长了结成硬块,痒的很,只能用头在床头上蹭几下解痒。灌食初期,他们往我的胃里灌啤酒,胃不断的痉挛,不断的作呕,灌食的管子在呼吸道和食道之间很碍事,喉咙全肿起来了。由于我抵制灌食,他们还用床单把我的两只脚紧紧的系在床尾两端,用另一条床单放在我的胸部,然后床单两端穿过我被铐在床上的胳膊分别系在了床头两端,我一动也不能动,死死的被固定在床上,那样的日子共9天,度秒如年啊!24天后,我的手铐被打开,鼻管被取下来。
当走出楼门的时候,阳光照在我身上,很温暖。我一个月没得到阳光的照射了。我双手被拷在一起,两名警察在我的两边,缓缓的向大门走去,我以为要被送到另一个教养院。当我走出教养院大门的时候,我才看清门前停着一辆出租车,尾部对着大门,后门已经打开。我看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是我的妈妈,再后面的座上是我的女朋友。我上了车,关上车门。妈妈说:“儿子,我们到大海边散散心。”
我真的被释放了吗?我都不相信。回头望着那冰冷的铁门,警察的暴跳如雷、犯人的低俗谩骂,依然清晰的在眼前。但是,我真的被释放了。铁门开,尊严在!我想那是我敬献给慈悲伟大的师尊最好的礼物。绝食的成功使我提前一年零三个月被释放。这场迫害对我身心的伤害是巨大,以至于我在回家的火车上,昏睡中还觉得自己被拷在铁床上。
在大陆象我这样的故事比比皆是,我的这些经历只是冰山的一角。在不同的处境,不同的时期曾经沉浸在同修去世的悲痛中,但是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路〉)
迫害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想,我们是好人,别人欺负了都要忍耐。但是后来背诵师父的《道法》和《也三言两语》就不这样想了。我们要不断用法充实自己神的一面,然后用神的一面纠正自己和外在的不正确状态,那才是走在神路上面了。还有我发现基点也非常重要,比如你为了让自己不受到迫害而告诉邪恶迫害你要遭报,那还是为私的。那等于求他们,你的思想有一点的不纯正,邪恶之徒都会接收到。我经常问自己:“你到底维护的是什么?是自己在大法弟子中的名声吗?为了自己的圆满吗?”往往我们正念出来没达到正法的效果,都不是大法不灵了,而是你的正念不纯,正念不足造成的。还有我最深的体会就是反迫害要符合常人的理,圆容常人这层法做好了,几乎是无敌的。比如我在非法关押期间,我强烈要求接见,后来成为少有的被接见的大法弟子。而有的同修认为接见是对家人有情而不去做,而我做了不仅和家人形成了整体,迫害我的环境还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海内外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大法弟子走到今天多不容易啊!在此我代表大陆同修感谢海外同修持之以恒对大陆同修的声援,真诚的谢谢你们。
最后我用师父《洪吟二》中的〈一念中〉来和大家共勉:
坦坦荡荡正大穹
巨难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脑后事
正天正地正众生
真念洪愿金刚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8年欧洲柏林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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